爹爹的生日禮物
人死了會是什麼樣子呢?
竹子
夢境

第一章

  逍遙
  
  楔子
  
  我從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惟有我家的爹爹長得比女兒還要出色好看又奪目無比。
  垂眸懶洋洋的瞧著死氣沉沉的清澈水面上倒印出的那張面容,精緻無雙,眉眼漂亮,鼻樑挺直,嘴唇雖然有些過度的嫣紅,可唇形菲薄誘人,精美的五官組成一張雖然沒有生氣卻仍是過分漂亮的面容。
  撐著下頜的手背感觸的肌膚是至嫩滑順,雙目所及的皮膚的顏色過於的白皙晶瑩,加上纖細又嬌小的身軀,半點兒也不像個男孩子。
  這讓我很鬱悶。
  我想當個男人,很想很想。
  我很想像爹爹那樣,身軀挺拔高大健碩,膚色是男子漢的古銅,面容則是剛毅英俊帶著男性的深沉魅力。
  為什麼我就偏偏不是男的呢?不但沒有爹的氣魄,就連相貌身材都和爹差了一大截,難道傳言說我長得比較像我死去的娘親,所以才少繼承了爹爹的偉岸和男人的味道?見過我的每個人都說我長得國色天香的叫我很想扁人。
  聽聽,都把對女人的形容使用到我頭上了,我還能怎麼樣才能證實我的男子漢氣概?唉,鬱悶啊。
  「遙兒。「低沉渾厚的男性嗓音冷淡傳來。
  我歎氣,懶懶的將視線移至亭內,對上邁上亭來的出色成熟男人。
  他真的很出色,結實高健的身軀挺拔有力,一張俊臉劍眉飛揚鼻樑傲挺,薄唇堅毅,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若虎豹般凌厲,渾身上下散發出不可一世的狂妄和霸道,森嚴冷漠的氣息更是澎湃驚人。
  任何人見到他的第一眼都會不由自主的腿軟,打心底產生無法抗拒的畏懼與服從。
  再歎口氣,我垂下眼,鬱悶的輕道:「爹爹。」是啊,這個出類拔萃氣勢直逼鬼神的男人正是讓我活到了18歲還是連衣角都比不上的親爹。
  「怎麼了?」冷漠的俊容一絲波動也沒有,他沒有靠近,只是背手立在亭子入口,渾身散發著冷然和排斥。
  蜷縮在這跨湖的高架飛橋涼亭裡已經數天了,所以才是這位三天兩頭遇不見人影的爹爹出現的原因吧,我慢吞吞的轉眼向亭外,格外的鬱悶起來,「爹爹,我想出谷。」
  出雲谷是我所出生和生長的地方,谷外和谷內被刻意設置的八卦璇璣陣層層阻隔,除非特定人物,其他人根本就無法外出,更別提外邊的人能輕易入谷。按照書本上的描繪,出雲谷就像世人所說的桃源仙境,可一呆就是18年,我也會膩的。
  他沒作聲,只是沉默著,週身環繞的冷然氣流開始陰沉壓抑。
  知道我的要求一定惹他不開心,但我很鬱悶,只要是知道我的人都清楚,當我鬱悶的時候,我絕對會讓身邊所有人都陪著我一起鬱悶,所以每當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大家都會四處逃竄,連影子都不會靠近我三十丈以內。
  「爹爹,我想出谷。」不是很介意的再慢慢說一道。他是谷主,出谷必須得有他授予的令牌,就連我這個被眾人捧在手心裡的唯一繼承人都沒權利私自外出。
  久久得不到回話,亭內的壓抑感越來越重,我歎息著將頭靠上冰涼的亭柱,一直凝視著亭外的雙眼緩慢的合起來,嗯,有點睏了。
  驀的,醇厚似美酒的男人聲音劃破了寂靜,「你去吧。」
  小巧的牌子飛到我懷裡,陰霾得慎人的氣魄快速遠離。
  我微微掀了眼,自一條縫的眼簾望向灰暗的天空,為什麼目的達到了,我還是這麼鬱悶呢?
  
  1
  
  尉遲逍遙是我的名字,出雲谷少主是我的身份,琉璃卜算子是江湖中人給我的代號,遙兒是我爹爹喚我的暱稱,逍遙公子是外人給我的尊稱,逍遙是朋友叫我時的名。
  才短短出谷不到半個月,我就得出了以上一堆的衍生名字,不過還算好,如果有人敢稱呼我為小姐,我會一腳印到他臉上去。
  江湖中原來是知道出雲谷的,出雲谷並不像我想像中那樣與世隔絕,而是大有聯繫,因為谷裡生長的花花草草皆是世界上罕見稀少的藥草珍品,加上我爹,那個傳言中的出雲谷谷主——尊稱為出雲聖君的男人擁有一身世人所羨慕無比的醫術,據說死的能醫成活的,活的也自然能醫成死的,聖名遠揚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每年大把人想去出雲谷求醫,卻不得其門而不入,困死在八卦璇璣陣裡的人比被病毒害死的人的數量還多……但稀少的幾個被爹爹順手醫治好的人卻大肆宣揚出雲谷谷主有多厲害,讓更多的人慕名而來,也讓更多的人白白丟了性命……
  在我眼裡看起來,爹爹害人的本事遠遠要比他醫人的本事要強啊。
  但無論如何,他在我眼裡依舊是最強悍最了不起的男人,是我最想成為的類型,最終的人生目標。
  出雲谷世代單傳,無論是兒子還是女兒都會繼承尉遲的姓氏。
  我想,我爹爹其實想要的是個兒子,所以從小他才會對我不理不睬。謠言中,我爹爹對我娘半點不感興趣,是我娘未婚先孕後才娶進門的媳婦,結果生我的時候難產仙逝了,留下我一個,對於爹爹來說是純屬虛構的後代。
  因為他根本不想見到我,自小到大,就算住在同一所宮殿裡,十天八天不見人影是時常的事。所以我很受人疼愛,除了我爹,所有人都寵得我不得了,可奇怪的是,我卻除了我爹,誰也不想要。
  難道這就是血緣造的孽?對方明明給的冷屁股,還是死活想用熱臉蛋貼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慪氣,還是報復的心理,不知從何時起,我的感情越來越淡薄,不再像6歲以前總是哭著要爹,而是很隨遇而安的類型,有什麼就要什麼,沒有就算了。
  結果發現我爹倒是滿喜歡我這一點的,打我培養出這樣的性格後,他更是神出鬼沒,最長的記錄是足足消失了一年,最後才在新年初一賞賜紅包的時候露個臉而已。
  我想,有這樣一個爹,應該不是我的錯。有我這個不是兒子的女兒,更應該不是我的錯。
  可……還是鬱悶啊,為什麼我就是個女兒身呢?如果我是個兒子,爹爹會不會多看我一眼,在我被眾人嘖嘖稱讚為天才的時候,他會不會摸摸我的頭,誇我一句聰明?
  唉,就算我注定是個女兒身了,如果長得像個男的,爹爹會不會也多少不去在意事實,而佯裝其實我是他想要的兒子?但——一個長的半點不像男人的女人怎麼樣也無法成為男人,更甚至是爹爹那種剛毅冷漠又狂傲的男人吧?
  懶洋洋的趴在樹下的厚厚軟毯上,我很鬱悶的歎息。這個問題困擾了我18年,困擾著我從谷內跑到谷外了,還是無法解決的讓我的心情更加陰霾。
  晦澀的藍藍天空嗖嗖嗖的飛過不少人影,絕對不會是跟隨我一道出谷的小龍、小虎、小雀和小武,因為我的鬱悶,他們四個早在兩個時辰前就不知道逃到哪裡去了。
  半垂著眼,我動也不動,任空中的人飛來飛去,聚集又散去,很快的還給我一個清靜的空間,然後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時候,一個滿身是血的人光當從頂上茂密的樹叢中砸了下來,直接摔掉到我的軟毯旁邊,猩紅濕熱的血濺了一滴到我臉上。
  慢吞吞的抬手用袖子抹掉突然其來的液體,我掀起眼,對上那張血臉上大瞪的雙眼,幽幽凝視了很久很久,才不甘願的撇了撇嘴,「你死了沒有?」天底下能讓我主動開口的人還真沒幾個。
  那人張了張嘴,嘶啞的聲音困難的吐出:「你不是打算見死不救麼?」
  眨巴著眼無神的盯他,「死了的我怎麼救?」雖然我爹爹是可以把死的醫成活的,但我不行,邪門歪道學起來太費力,而且我很怕鬼,所以抵死不粘這類學問。
  「那你在等什麼?」他都傷得只剩一口氣了,居然還能跟我唧唧歪歪的聊天。
  我困困的合了合眼,才慢慢道:「我在等你求我救你。」結果居然是我先發問,真鬱悶,我太善良了是不是?
  他喉嚨裡咳出一口血,紅艷的面孔扭曲了一下,很乾脆的立即道:「救命,求你救救我。」
  為什麼聽在我耳朵裡一點也不誠懇的反而帶著笑意?疑惑的望了眼天空,我不甘不願的伸手自荷包裡取了粒拇指大小的白丸子,塞到他嘴裡,「哪,這個能保你的命脈一天,等有人把你清洗乾淨了,我再看看你傷在哪裡好了。」收回手指在衣服上擦了擦,繼續趴在我的毯子上鬱悶。
  他嚥了咽喉嚨,估計是把藥丸嚥下去了,半會兒開口時的氣順了不少,也不太吃力,「這附近有河麼?我可以自己去清洗,再請你看看我的傷。」
  懶懶瞥他一眼,「你很怕死是不是?耐心點等上一天又沒關係,如果沒人來,我再給你顆丸子不好了?」
  他沉默,然後咳嗽著笑了,「我是韓天平,交個朋友如何?」
  閉上眼,掩口打了個呵欠,「不認識你。」我出谷是為了散心,也順便負責將一封書信送往北域的鳳凰閣,沒心情沒時間也交什麼朋友。
  他又笑,吐出口血後道:「江湖中閻羅殿的殿主就是我,跟我交朋友,你想知道江湖中任何事都成。」
  微微掀起一條細縫斜他,「我憑什麼信你?快死的人說什麼都行,請不要以為活著的人佯裝好心就相信他們,反正等你一死,誰會知道你信任的人是騙子還是什麼。」
  他低笑,「你不是要救我麼?我不會死。」
  自大的口吻讓我多看了他一眼,開始思考,我什麼時候說要救他了?「喂,我只說了看看你的傷,沒有說一定要救你。」
  他更加乾脆:「求你一定要救我。」
  不知是不是錯覺,那雙眼裡分明就是笑意。皺了皺眉頭,「不要嘲笑我。」
  他的眼神柔和下來,「我沒有嘲笑你,只是很喜歡你的個性。」
  是麼?懷疑的瞅他,輕歎了,「我的個性要是招人喜歡就好了。」否則全天下最應該疼愛我的爹爹就不該從不接近我,不是男性又不是我的錯,沒有繼承他的英明神武也不是我的錯,他憑什麼不理我,難得面對我的時候跟面對其他閒雜人時完全一個樣子的冰冷無情。
  「有誰傷了你的心?」他輕問。
  「是啊,我爹爹,你能幫我扁他麼?」很大方的給予答案。
  他的臉有點扭曲,「你和你爹鬧脾氣,離家出走啊?」
  考慮一下自小和爹爹相處的方式,「我覺得應該是我爹爹跟我鬧脾氣,然後很愉快的把我送出家門,並且非常快樂是不用在短期內見著我。」出雲谷在南域,鳳凰閣在最北端,之間的行程來回至少半年,爹爹的心思明顯得根本不用去猜想。
  他再度沉默,不知道是不是昏迷了。
  很鬱悶的閉上眼,也不打算再搭理他了。
  一個時辰後,那四個逃逸的龍虎雀武都回來了,在看到我身邊有個血人兒,頓時傻掉,最後才請示我後將那人搬去清洗,再搬回來讓我看看傷口。
  他傷得很重,不但中了劇毒,整個身體幾乎都被刀劍砍得破破爛爛的,可難不倒我。
  花了幾天的功夫幫他把傷口全部補好,內傷由小龍他們負責調理,我則很鬱悶的繼續在暫時停留的野外大樹下天天趴著曬太陽。
  又過了數天,那個叫韓天平的人終於能自己爬起來了。
  掀起眼皮子看看面前高大俊朗、看年紀大不了我幾歲的年輕男子,有點羨慕他,如果我也能長成這個樣子,爹爹一定不會不理我吧?
  他蹲在毯子前,一張逐漸恢復神氣的面容很英俊也很男人氣概,雙眼凝著我,他勾起個笑,「你叫什麼名字?」
  「逍遙,我叫逍遙。」鬱悶的垂下眼,不想去看他刺眼的英姿勃發。
  他低笑了,「好,逍遙,今後閻羅殿的所有魍魎鬼魅全部會聽從你的指示。」
  打了個寒蟬,「不要。」很明確的拒絕,我還活著,不想和那些死亡的幽魂有任何牽扯。
  他一點也不驚訝的瞧著我,又笑,「那請讓我跟著你抵達你的目的地,你救了我,我必須報答。」
  瞅他男人味道十足的臉,心情愈發鬱悶,「隨便你。」懶懶的將腦袋耷拉下去,也許和這樣的男人相處久了,我也會沾染一些氣勢,少一分女人的陰柔?
  不知道是不是韓天平的仇家太多的緣故,有了他在的一路上,熱鬧了很多,無論白天夜晚都有大把的人前來送死。
  他說他的手下有人背叛他,買通了各路殺手來取他的性命,上一回的中招是在不防備手下時中了毒,這一回等送我到了終點,他會回去清理門戶。
  怎麼樣我都無所謂啦,反正無論韓天平還是龍虎雀武,送上門的人沒有一個能通過他們來干擾到我,世界無論如何喧囂,我依舊處在安然又鬱悶的天地間,反覆的沉思,再反覆的更加鬱悶。
  深深的夜,醒來的原因是有人靠近。
  懶洋洋的仰躺在床上,眼都不掀,能穿越外屋守衛的龍虎雀武進來的人幾乎是沒有,所以來人肯定是他們之一。
  應該是來查看我有沒有踢被子的吧?混沌的大腦沒有工作,我躺在床上動也不動的等那人出去後,還給我睡眠的安靜。
  來人走到床前了,安靜的在黑夜裡立了很久。
  出雲谷才有的特殊藥草味道淡淡的瀰散在鼻端,很好聞,並沒有聞過幾次,卻被自己潛意識強迫的記住,只因為那是我那冷情的爹爹身上才有的味道。
  心情立即鬱悶起來,讓我皺了皺眉。
  溫熱粗糙的大掌突然覆蓋住了我的雙眼,在我還沒來得及思考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柔軟溫暖的什麼東西壓上了我的唇。
  驚訝的掀開眼,看不見任何事物,只感覺自己的睫毛刷過那只蓋住視線的手掌。
  灼熱的鼻息噴灑在我面頰上,唇上的壓力加重,開始摩挲,像是知道我醒了一般,濕滑的什麼竟然分開了我的唇瓣,探入我的嘴內。
  這個人在幹什麼?被動的微微張嘴任那柔軟卻堅毅的濕物在口腔裡移動了半天,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那好像是條舌頭,很靈活的舌頭,那麼緊貼在我嘴上的應該是某人的嘴,現在正在進行的動作可以形容成親吻。
  我為什麼要接受一個看不見的人的親吻?剛剛抬起手,雙手的手腕卻先後被同一隻大手擒住,按向我的頭頂。唇舌依舊在熱切的糾纏,不屬於我的唾液竟然有一絲甜……
  禁錮終於解除,在我急速喘息的時候,聽見一道沙啞又低沉渾厚的輕喃:「遙兒……」
  是爹爹?!
  猛然睜眼,屋內空無一人。
  錯愕又驚訝的撫摸上自己發麻腫脹的唇瓣,舌頭都還有著被席捲過的些微疼痛,嘴裡還有著不屬於我的味道,剛剛我絕對不是做夢,那道醇厚的呼喚就算沒聽過幾回,也知道只有爹爹才會如此喚我……
  但爹爹在出雲谷,怎麼會出現在我屋內還親吻我?
  那個連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的爹爹?
  疑惑的重新閉上雙眼,自出谷之後,我愈加淺眠,在谷裡,我一睡就是天亮,中途從不曾醒來,可出了谷後,任何細微的聲響都會讓我自然清醒。這樣的不同,竟然讓我發現有人在我入睡後進來吻我?
  有可能是爹爹麼?
  心砰然劇烈跳動起來,真的是爹爹麼……
  細微的雀躍了,如果真是爹爹,是不是意味著他其實並不討厭我的?他還是把我當兒子看待的?先不管為什麼他會對自己的兒子有親暱的慾望,一想到他有可能不厭惡我的,喜悅就悄悄的瀰散上了心頭。
  倏的坐起了身,不顧是深夜,我胡亂套上外衣和鞋子就出了裡屋。
  外屋裡睡著小龍和小雀,守著大門口的是小虎和小武,見到我奔出來,他們驚訝的對望了一眼,「少主子?」
  「我爹爹在這裡是不是?」急切的四處觀望,小小的臨時租借的院落只有兩間屋子的一目瞭然,那個韓天平一點也不委屈的選擇了柴房當臥室,漆黑的周圍,根本看不見任何其他人影。
  小龍和小雀從屋裡衣著不太整的追出來,比我還驚訝道:「主子在這裡?」
  小虎和小武搖頭,納悶的也跟著到處看,「沒有啊,根本就沒有人靠近過。」
  我擰起了眉,「連刺客都沒有?」怎麼可能,因為韓天平的隨行,殺手無時無刻不冒出,三更半夜更是殺手匯聚的好時機。
  小虎和小武搖頭,「沒有,今晚很安靜,沒有半個刺客上門。」
  「那爹爹一定是來了。」沒有殺手上門,肯定是因為爹爹的緣故。推開他們,拉開大門,跑出門老遠,可到處只還是廣漠的黑暗,沒有絲毫人煙。
  「少主子?」四個與我年紀相仿的龍虎雀武跟在我身後,一個比一個摸不著頭腦。
  難得快樂起來的心一下子墜落,是我在做夢?因為太渴望爹爹的正視而做的荒唐夢境?苦苦的澀湧出,默默垂下眼,嘲諷的笑了,原來我的修身養性還不夠麼?所以還會患得患失,竟然還會渴求明知永遠不會擁有的,竟然還學會了欺騙自己。
  抬手摸了摸唇,上面的熱消退了,是冷冷的冰涼。
  「少主子?」龍虎雀武擔心的圍繞住我。
  「沒事。」淺淺而笑,我垂眸回身走入院內,跨入自己的屋,將門關掩在身後,灼熱的液體再也無法克制的刺痛了雙眼,滑下面頰。
  抬手摀住自己的臉,我笑自己是個白癡。
  
  大唐盛世啊,國泰民安,官府和人民皆過著富足的生活。而江湖中,依舊是腥風血雨,至少我身邊是。
  無聊的看著韓天平將一顆剛砍下的腦袋踢到一邊去,我托著下頜打了個呵欠,「我們不去鳳凰閣了,先去你的閻羅殿看看吧。」濃郁的血腥味在風中瀰散,我是不怎麼介意草菅人命,可若是被官府盯上了,連累我去坐大牢可不值得。
  韓天平將劍上的血抖掉收回劍鞘,聽見我的話,驚訝的轉個身,「逍遙,你不是討厭我的閻羅殿麼?」
  「我討厭的是你們沒創意的取名方式。」什麼魍魎鬼魅,聽起來就毛骨悚然的嚇人。
  「那好,走吧。」他倒爽快,很直接的答應。
  龍虎雀武眼裡滿是興奮,頭一回出谷的他們對什麼都很感興趣,就連殺人都會很快樂的使用學過的各種手段,然後聚在一起比較與練武時的假想有何不同點。
  馬車緩慢的移動,我臥回車內的柔軟坐墊裡,心情低落又鬱悶。
  自數天前的怪異夢境後,我很難再睡著,美夢自然沒有再做過,換來的倒是越來越陰沉的鬱悶心境。懶洋洋的閉上眼,開始胡思亂想,如果這一趟出谷,我很走運的死在外面,爹爹會不會很開心?
  他會不會立即再娶再生,然後萬幸的得到了個兒子,從此永遠快樂一生,將曾經有過的污點——我——拋到腦後,絕不再想起?
  緩慢的皺起了眉頭,抬手摸上自己纏了布條的胸口,依舊摸得出些微凹凸曲線。歎息著將視線移到雙腿間,就算拿刀子把胸部割掉了,那裡也長不出上天給予男人的天賦吧?
  嗤笑自己的荒謬想法,懶得理馬車突然的劇烈震撼和外頭再度揚起的熟悉打殺聲,放任自己的思緒遊走,感覺自己像抹可笑的幽魂。
  衝進馬車將我一把扯出的巨大力道讓我微微回了神。
  韓天平大吼:「馬車快翻了,你發什麼呆啊?」還沒吼完就被龍虎雀武踹到一邊去,四個人以我為中心的牢固守護住。
  怔怔的仰起頭看在我眼裡永遠晦澀無生氣的天和雲,身邊的鮮血飛濺和殘酷的撕殺入不了我的眼也驚不了我的神,就算我極力想去感受那天空的蔚藍,卻怎麼也讓我無法感動,一切,都是灰的,死的。
  突然四個方向裡射來黑色的紗,將我推向上空,接著一條結實有力的臂膀牢牢的鎖住了我的腰。
  一點也不熟悉卻隱藏在記憶深處的淡淡藥草味瀰散上鼻端,散亂的神智瞬間回歸大腦,我震驚的掀起眼,仰視攬住我的男人:「爹爹……」這是他第一次碰觸到我,第一次離我這麼近,他怎麼會來,怎麼會抱住我,怎麼會……
  強健的身軀繃得緊緊的,散發著濃濃的抗拒。他連看都不看我一眼,飛身到一側後,立即振臂將我拋開,背手立在離我三尺遠外,側偏的冷峻完美面孔上是冷漠和嚴酷。
  穩住身形飄然落地,我垂下長長的睫毛,心口很悶。看了眼那方當我不存在的挺拔俊美男人,移開視線,看見我先前所處的位置被數十根利箭扎得像讓蠶寶寶吐絲做繭的芒山。
  原來……只有在生死的關頭,爹爹才會不得已的靠近我來拯救我這條單脈?
  地上多出數十具屍體後,龍虎雀武恭敬的朝爹爹行禮下去:「主子。」
  而落在爹爹身後的四道高健黑影則朝我拜了禮:「少主子。」
  我慢慢勾起個弧度,低垂的眼簾裡看見離我最近的龍虎雀武他們很膽怯的悄悄後退。心,鬱悶無比。
  另存的唯一站立者,韓天平走過來,好奇的看看我們這架勢,開朗笑著拱手抱拳:「在下韓天平,多謝搭救之恩。」
  不用看也感受到爹爹那邊的冷漠寒意,不指望能聽見爹爹會在外人面前與我對話。我閉了閉眼,「爹爹,我先走了。」獨自慢吞吞的走入滿地的屍體堆,然後頓住。
  「少主子!」擔心又害怕的龍虎雀武同時叫起來。
  我很鬱悶,很鬱悶的低下頭,看著屍體堆中伸出的一隻手拉住我的衣袍下擺,就連死人也會拉我止步,為什麼我那個無情的爹爹連喚都不會喚我一聲?
  `韓天平大步過來,利落的一劍斬斷那隻手,也低下腦袋,看著我的衣擺,「哎呀,弄髒了。」指向雪白布料上的血印子。
  抬起眼看他,高我一個頭,健壯有力,男子氣概十足,看起來就是條漢子。慢慢的轉過頭,望向另一端冷漠的爹爹,忽略掉他眺望遠方的視線,微笑了:「爹爹,您想不想要個女婿?」多少女婿也算半子,他會不會稍微開心一點?
  他週身立即泛出狂暴的冷戾,直接忽視掉我,飛身離去。
  跟隨而去的是清一色黑衣的青龍、白虎、朱雀和玄武。
  一下子,天地間只剩下傻掉的龍虎雀武和我,及我身邊滿臉莫名其妙的韓天平。
  「你有姐妹要嫁人?」韓天平好笑的問。
  我掃了他一眼,有氣無力的咧了咧嘴,「現在沒有了。」看來這個主意爹爹一點也不感興趣,想來他還是想要個真正的兒子。
  龍虎雀武哆哆嗦嗦的走過來,哀叫:「老天,少主子,您嚇死人了。」
  我有麼?很鬱悶的掃他們一眼,歎息著閉上雙眸,腦子裡浮現出爹爹冷酷的面孔,心情更加鬱悶起來。
  
  以著緩慢的速度往閻羅殿行走,我的琉璃卜算子的頭銜則以飛速向江湖蔓延,只因為偶爾鬱悶無比的在行經路途中,對著馬車邊經過的人練習看面相,而招引來大批看相人馬,也讓我的頭銜傳開揚名得順利無比。
  天曉得,我的本行應該是行醫……
  於是,在韓天平殺入閻羅殿剷除叛徒的時候,我被圍困在馬車裡,對著洶湧的人潮,鬱悶的透露著每個人的天機,好導致我的夭壽,給予爹爹第二個孩子的機會。
  不知道要跟多少人說盡他們一生的波折,我才能魂歸西天,離開這個讓我鬱悶的世界。
  我知道,我開始厭倦這個世界了。
  原以為在出雲谷裡爹爹不理不睬可以在我提議出谷時得到一點改善,結果他根本連點反應也沒有的就答應了,還很順便的把我派往遙遠的地方,半年內不用回去。
  然後在我生命有危險的時候,迫不得已的突然冒了出來,救了我一條小命,接著就跟粘上了劇毒一般將我扔開。
  其實,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他,看在我是他單脈的份上還會出手相救?至少他沒有袖手旁觀的叫手下來救我,而是勉為其難的親自出了手。
  可為什麼我越想就越鬱悶呢?心情一天天的低落,看什麼都覺得無聊又厭惡,以往世界在我眼裡雖然灰暗,至少還辨別得出顏色,如今什麼都只剩下了黑與白和灰,死氣沉沉。
  順利清除叛徒,收復閻羅殿的韓天平按照他的承諾繼續陪我們北上,聽見江湖中給我的頭銜時,很是愕然的大笑,接著認真的問道:「你學的應該是醫術吧?」
  懶懶的歪過頭瞧他暗灰色的面孔,「嗯。」
  他挑起濃眉,「你怎麼了?話都不說是不是病了?」
  搖頭,垂下長睫,慢吞吞撥弄著面前碟子裡的菜。早在一個時辰前,龍虎雀武他們就委託了韓天平照看好我後,跑得不知人影,留下我們在客棧裡很無聊的用著午膳。
  他突然伸手,硬是端起我的下巴,「逍遙,你聽我說,你爹不理你,是他的問題,跟你沒關係,你的人生是要你自己走的。」
  安靜的瞧著他兩顆眼珠,緩慢的彎起唇角,「你的閻羅殿有多強?」
  他不解,還是回答:「很強,是江湖中最強的殺手組織。」
  推開他的手,托住下巴,「知道出雲谷麼?」
  他很驚訝的揚起眉毛,「知道,最劇烈的毒藥和最珍貴的藥草生長地,出雲聖君的地盤,沒人知道在什麼地方。」
  輕輕眨了眨眼,笑了,「我給你地點和入谷的方式,你幫我把它滅了吧。」
  他緊緊的皺起了眉毛,盯了我好一會兒,才道:「不用告訴我任何東西,我會傳出誤導的流言,讓其他人去送死。」
  「你很聰明。」玩著手裡的筷子,我收起了唇上的弧度,懶洋洋的垂下眼,「如果我是你就好了。」輕歎了,低垂下頭,靠入手肘的彎處,「如果我是你就好了。」如果我是個兒子就好了……
  前往鳳凰閣的路上,韓天平一直想方設法的逗我說話,可總是不成功的讓他臉上有明顯的挫敗,龍虎雀武終於看不過眼的偷偷告訴他,我的性子一直就是這樣,越勸越不快樂,到最後心情一不好,就搞得所有人心情一起鬱悶下去。
  當韓天平跑來很直接的問我是不是這樣時,我點頭,「你沒看他們總是找借口離我遠遠的麼?」還很沒良心的陷害外人來陪我。
  韓天平翻個大白眼,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救了我一命,無論如何我不會讓你這麼消沉的,至少得像個人吧?別浪費了這麼漂亮的外表。」
  下意識的摸了摸嫩嫩的臉,我抬眼瞧他很男性化的面孔,羨慕起來,「我長得一點都不像個男的是麼?」
  他哈哈笑起來,「是沒見過有男的長得像你這麼好看的。」
  有些惱火又有些驚訝,「我爹就比我好看。」
  他抓了抓下巴,努力回想,「你爹啊?其實我覺得他比較像你大哥。」笑得很開朗道:「他可以說是個很英俊的男人,不過和你根本不是同一類型的,你沒有那份壓倒人的氣勢。」
  我知道,鬱悶。看向灰濛濛的天,扯了下嘴角,回憶起很久很久以前,曾經偷偷聽過爹爹與其他人的談話,他說,為什麼我不是兒子。
  那個時候我才明白,小時候無論再如何哭鬧著要爹爹也見不到人影是有理由的。
  錯,不在我也不在爹爹,錯,只在於我的性別,我是個女的。
  某一天的深夜,我請韓天平悄悄的帶我回了閻王殿,刻意封閉了我的所有消息,就讓所有人都以為我煙消雲散了吧。
  韓天平將閻王殿遷移到長江沿岸的群山之中,我教他們使用了我新領悟的五行陣勢,將整個閻王殿徹底的隱藏了起來。陣勢的走法和佈陣的方式因為過新,所以老出問題,不是走不進去,就是走進去了出不來,反覆設置了很久,才穩定下來。
  這一段時間裡,我住在閻王殿的最高深處,山之顛峰的逍遙樓內。
  韓天平很閒的沒事就往我這邊跑,跟我談江湖中關於出雲谷的任何小道消息, 可每一次都是不變的言辭:「如果不是太過隱秘,就是我們閻王殿的消息網無能,出雲谷還是神秘得沒有任何動靜。」
  我蜷縮在面峭壁懸崖的圍欄裡,望著外面灰茫茫的雲海,「大概我爹爹新娶了妻子,有了新的繼承人了吧?」我想韓天平應該猜得出我的身份,所以說話沒頭沒尾的。
  他聽得懂,「那很好啊,你自由了。」
  心隱約的在抽痛,自由的滋味原來是這麼的難受。我歪頭靠著柱子,「如果當初我沒救你,你還會對我這麼照顧麼?」
  他沉默了一陣,「會,你讓我很憐惜。」
  「你要娶我麼?」轉過臉,我看著他在我眼裡逐漸模糊的面孔。
  他似乎在皺眉,「逍遙,你不說你的身份,我就不猜,你不說你的性別,那我就不在意,你是男是女都是我的朋友,我憐惜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性別。」
  他好像知道了我一直鬱悶的原因啊。抬起手,看不清手指的紋路,我微微笑了,「韓天平,認識你,真幸運。」天底下還會有誰能對我說出他這番話?
  他離我一步之遙的臉忽然湊近,「既然你都是明白道理的,為什麼還這麼不開心呢?逍遙,我從沒見過你真心的笑過,三年了,從來沒有。」
  剎那間有些錯愕了,原來我認識了他有三年了?尖銳的痛讓我突然無法呼吸,三年的時間裡,他跟我說出雲谷從未有過任何動靜,原來三年的時間裡,我真的讓爹爹徹底的遺忘掉了?
  熱熱的淚墜落,我怔怔的笑了,一把抓住韓天平的手臂,「殺了我吧,韓天平。」我還在期盼什麼呢?迷迷糊糊的過了三年的時光,我能忘卻了時間的流逝,其他人也能夠無動於衷的就這麼過了三年麼?
  他駭然,「你瘋了?」
  揪住胸口的衣襟,好難過,鬱悶過後是厭倦,厭倦過後是麻木,麻木過後就只剩下絕望,「韓天平,我想我真的是瘋了。」瘋到清晰的感受心臟的撕裂,感受到血管裡血液的瘋狂湧動。
  「逍遙,逍遙?你別嚇我,你的醫術那麼好,別讓你自己走火入魔,無論是誰都不值得的,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他握緊我的雙肩,焦急的大吼。
  我以為由我來拋棄一切會輕鬆很多,可為什麼這麼痛不欲生?眨掉淚水,我笑著搖頭,「我沒事,剛剛走神了。」輕推推他,示意他放手,「你說得對,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呼吸很紊亂,語調微微顫抖,「逍遙,幫你取名字的人一定是在詛咒你。」
  咯咯笑起來,悄悄的告訴他:「幫我取名字的人是我爹爹。」
  那夜,我離開了不知不覺中住了三年的閻王殿,自高高的懸崖之顛,縱身躍下。
  漆黑,無盡的漆黑,寒冷,透徹心扉的寒冷,我笑得無力,果然不能指望死亡會帶給我溫暖。
  曾經唯一一次那樣接近過的溫暖,顯得如此的奢侈起來,儘管對方散發著強烈的抗拒,那也是我一生中惟有的記憶啊。

第二章

  2
  
  掀開眼,是個朦朦朧朧的世界,空氣清新,聽得見四處的悅耳的鳥語鳴唱。
  「你醒了!」低沉陌生的沙啞嗓音帶著極度的驚喜,隨即一隻冰冷的大掌撫上了我的額。
  皺了皺眉,我很冷靜的偏頭轉向床邊模糊的人影,看不清他的輪廓,「你是哪位?」曲起手肘,使力想起身,莫名其妙的虛弱讓我困惑,「搞什麼,小雀?」揚聲叫道。
  「遙兒?」床邊的人伸手,動作很不熟練的扶起我,聽聲音來是滿滿的疑惑。
  懶洋洋的看他一眼,「你是新來谷裡的?懂不懂規矩?我的逍遙居是不准任意出入的,你去把小雀找來,我免你的責罰。」
  空氣似乎窒息了,好一會兒,他才直起高大的身,走出門去。
  有些納悶,待門口走入紅色的朦朧身影,我才懶懶道:「小雀?」眼睛的視力似乎比睡前突然差了很多,但我無所謂,是死是活都無所謂。
  清脆的女嗓怪異又謹慎,「少主子,您醒了沒?」
  奇怪的詢問,略煩躁的合了眼,「服侍我梳洗吧,我餓了。」
  她遲疑了一下,走上來攙扶我起身換衣,再幫我洗臉梳理長髮。
  靜靜的任她服侍,我垂下眼,握了握無力的拳頭,「我是不是病了?」全身都軟綿綿的沒力氣,原來在涼亭裡睡覺還是不太好的?
  她小心的恩了一聲。
  「去幫我在亭子那裡準備薄被吧。」雖然不喜歡,可身子畢竟是我自己的,病了難受的還是自己。
  她抽了口氣,「少主子,您身子還禁不得風的。」
  「有這麼嚴重?不就是受了風寒麼?」我邊說邊搭上自己的脈搏,微微驚訝起來,「怎麼會……」五臟受損,經脈俱傷,頭部有重創?「我是在樹上睡覺時摔下來的?」還以為是在涼亭睡覺時受的寒,腦子裡的記憶有些混亂起來。
  小雀嗓音啞了,帶著哭腔,「少主子不記得了?您被送回來的時候,就只剩一口氣了,要不是主子盡了全力救您,您怕是……」
  偏轉過臉,看著她舉袖子擦面頰的動作,看不見她的淚,但聽得出她的哽咽,淡笑一聲,「那真是謝謝爹爹了。」心悄悄的顫動了一下,常年不見人影的爹爹救的我是麼?
  「少主子……」她抽泣了一下,語調又變得小心起來,「您與主子鬧脾氣了?」
  詫異的勾起了唇,「怎麼會?我都快一年沒見著爹爹了,不是你說,我還不知道是爹爹救了我,怎麼會鬧脾氣?」從不曾主動理會我的爹爹居然會親手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她轉頭。
  順著她轉的方向,看到門口站立著先前坐在我床邊的陌生男人,「他是誰?谷外請來的大夫?」多可笑,全天下醫術絕沒有比爹爹更好的人,怎麼會請了谷外的人來醫治我。
  小雀猛然轉頭看我,「少主子,您——」
  門口的男人開口打斷了她,「你不記得我了,遙兒?」
  緩慢的瞇上眼,「我爹爹才能這麼稱呼我,你不想死就閉嘴。」沒人敢這麼無禮,他以為他是誰?
  小雀倒抽氣,全身都顫抖起來。
  門口的男人沉默了,背著手慢慢的走上前。
  隨著他的靠近,我慢吞吞的仰起頭,發現他很高,高出我一個頭以上,讓我的脖子仰得有點費力,「沒人告訴你我是出雲谷的少主子麼?」覺得有些有趣,這人不怕死還是怎麼著?
  他低著頭,模糊的五官看不清表情,半晌後,低沉的問道:「你是尉遲逍遙?」
  笑得玩味,「我是,你哪位?」
  「你摔壞腦袋了?」他的嗓音有些窒息。
  嗤笑一聲,「干你何事?」懶得再理這個莫名其妙的人,我將脖子恢復成直線,轉向一邊的小雀,猶豫了一下,才問道:「我爹爹呢?他……又出谷了是不是?」連我病了都不能讓他多呆一會兒麼?
  「出去!」面前的男人突然暴呵。
  小雀慌張的逃出門。
  我則緩慢的再度仰起頭,好奇的笑了,「你竟然能命令我身邊的人?」誰給他的權利,而且小雀為什麼會聽從?
  他一把攫住我的下巴,很用力,整個人俯下身,呼吸幾乎灑到我的臉上,「不要和我玩花樣,遙兒,你以為我是誰?」
  垂眼看看下巴上修長冰涼的手指,再抬眼對上他朦朧的面,冷笑,「找死。」抬手一掌拍過去。
  他連躲都沒躲的任我拍上他的腰腹。
  我困惑的瞇上眼,「我爹爹給過你解藥?」沒可能有人受了我一掌不死的,我掌心的毒除了爹爹,無人能解。
  他沉默了,再度開口時,渾厚的嗓音裡多了絲恐慌,「你忘了我,你忘了我是不是?遙兒?」
  「我不認識你。」很直接的給了答案,我推開他沒有再使力的手,逕自繞過他走向門口,卻被他猛的拽住手腕,硬是扯著轉過身來面對上他。
  瞟了眼手腕上的大掌,我皺了皺眉,「你的體溫很低,是不是有病?」才想很好心的抬手幫他把脈,他卻迅速的鬆手後退了一大步。
  瑟縮了瞳眸,想起爹爹總是每當我接近,就會飛快的往後躲,心抽痛一下,不願再回想,乾脆轉身走人,這一回他沒攔我。
  走出廂房,看到房門外聚集了滿滿的人,瞧見突兀的四道漆黑身影,我驚訝的眨了眨眼,「我爹爹在哪裡?」永遠黑衣的青龍、白虎、朱雀、玄武是爹爹的貼身侍衛,他們在這裡,爹爹就一定在!
  掩不住心裡的歡躍,我四處張望,卻怎麼也找不到那抹挺拔的身姿。
  眾人在我開口的瞬間鴉雀無聲,所有模糊的面孔都對著我。
  些微失望了,早該清楚爹爹不願靠近我的事實,他恐怕只是派青龍他們過來查看我的情況罷了,救了我的命,我該感激的,還奢求什麼呢?算了,「我餓了,小雀。」
  不再有神氣理會這些看不清面孔的人,我慢慢的往外走去,「把膳食端到亭子裡來吧。」
  逍遙居外就是廣闊的斑斕湖,湖面一道飛架高橋,橋的最上方是座精美的涼亭,是我最喜歡呆的地方,每每心情鬱悶的時候,我都會在這裡蜷縮著放任思緒遊走。
  膳食端了上來,獨自留在亭子內的卻是之前怪異的高大男人。
  「我是……尉遲絳紫的好友,你,曾經見過的。」他坐在離我最遠的石椅上,低沉道。
  些微有趣的笑了,偏頭靠上柱子,「是麼?」這人撒謊也不打草稿,我爹爹向來對我不聞不問,怎麼可能會將我介紹給他的朋友,我連爹爹有沒有朋友都不清楚。
  尷尬的氣氛環繞,我懶洋洋的合上眼,「不需要試圖接近我,我什麼都沒有,跟我爹爹的關係也不如何,僅僅頂著個出雲谷少主子的頭銜罷了。」
  他語調僵硬,「對不起。」
  瞇眼看著朦朧中的世界,發現自己辯不出色澤,只有黑白與深淺不同的灰,「沒關係。」
  高健的身軀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我身邊,他伸出手,遲疑了一下,觸上了我的額。
  冰一樣的體溫讓我皺了眉,閃開去,「你很冷,不要碰我。」既然他中不了我的毒,那麼沒體力又虛弱的我完全不可能殺他,只得窩囊迴避。
  大掌捏成了拳收回去,他出聲時喉嚨裡像哽了塊石頭,「對不起。」
  沒興趣理他,懶懶的坐在軟墊裡,無神的看著亭外,我忽然轉過頭,「你說你是我爹爹的朋友?」
  他坐回了離我最遠的距離,那張臉是面對著我的,「是。」
  深呼吸一口氣,我勉強勾了勾唇,「我爹爹在谷裡?」既然他朋友在這裡,他沒道理外出吧?
  「他在。」他的聲音一直有些困難的遲緩。
  心情瞬時愉悅了,托住下巴轉開頭,真想偷偷到爹爹的絳紫殿去看看他,好久沒看到他了。
  「你想去見你爹爹麼?」他忽然問道。
  我動也沒動,彎出個嘲弄的笑,「他不會見我的。」無論我怎麼追,他連個背影都不會施捨,就連他身上散發的特殊藥味,也是小虎告訴我的。關於爹爹,我少得可憐的瞭解全部是從旁人轉述而來。
  一隻黑色的鳥兒飛過,我呆呆的盯住那小小的身影,羨慕極了,「好自由啊……」飛得那樣的無牽無掛,無拘無束,哪像我這麼笨,恐怕到死都被拘禁在谷裡面。
  低沉的詢問又傳來,「你想出谷麼?」
  怔忪了,我要出谷麼?在谷裡已經與爹爹遙不可及,一旦出了谷,怕是連血緣的關係都會被斬斷了吧?輕笑一聲,「出去了,怕就是回不來了。」
  「為什麼?」
  還不明顯麼?「爹爹不會讓我再回來的。」如果是我主動放棄了,爹爹肯定會名正言順的不要我。如果連爹爹都不要我了,這世界上,還會有誰要我?滾燙的濕滑落面頰,側開頭,抬手用袖子擦掉臉上的濕潤,有些驚訝自己情緒在外人面前的顯露。
  「對不起。」他很慢很慢的沙啞說道。
  我轉向他,忽然起了好奇,「你長的是什麼樣子?」爹爹的朋友呢,會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他難掩詫異,「你看不見我?」
  「看不清。」沒有隱瞞,指了指自己的眼,「可能真摔壞腦子了,我看不清任何東西,也辯不出顏色。」
  他倏然起身,走過來,「把手給我。」
  失笑,「我爹爹都診不出來,你怎麼可能會知道是什麼原因?」瞄了眼他伸出的大手,「你的體溫好像有點問題,最好去讓我爹爹幫你看看吧。」哪有人的體溫和冰似的。
  他頓了頓,「我的體溫很正常,只有你覺得冷。」
  好奇怪的說法,我聳肩,「也許吧,也可以歸結為摔壞腦子了。」反正病了是事實,無論有什麼異常都允許發生。
  「給我你的手。」他要求。
  有些惱,「不要你自稱是爹爹的朋友就這麼霸道。」他以為他是誰?
  大手再次捏成拳收回去,他無聲站了半晌,驀然而去。
  我無動於衷的靠回柱子上,繼續我的白日夢。
  第二日,當小雀和小龍陪我上了涼亭的時候,那個怪異的男人又出現了,我撇開頭,懶洋洋的爬上老位置坐下,連看他的興趣都沒有。
  小雀端上早膳,坐在我身邊的椅子上似乎很不安,好一會兒才在我慢慢喝粥的時候小聲道:「少主子,多些日子就是您的生辰了,主子吩咐要擺盛宴,為您沖沖喜。」
  彎起個很譏諷的笑,我的生日,我爹爹從不會露面,只是吩咐白虎他們送來禮物而已……抬起頭,有點疑惑的瞅了小雀一眼,「等等,前個月才是我18歲生日,怎麼這麼快又到新的生辰了?」有些鬱悶起來,爹爹他連我出生的時辰都已經忘了麼?
  小雀頓時啞口無言,轉看向亭子最那一端的安靜而坐的男人。
  我懶懶的揚起眉毛,「看他做什麼?他到底是誰?」
  立在一側的小龍道:「他……是主子的好友,是主子吩咐來陪少主子的。」
  些微厭惡的哼笑一聲,「我不需要任何人。」轉過頭撐住下頜,全世界上,我唯一希望出現在身邊的人是我爹爹,除了他,我誰都不要。
  小雀接過我手裡的碗,和小龍悄悄的退了出去。
  我知道亭子裡離我最遠的那男人還在,不過不干我的事,只是胡思亂想著,讓思緒逐漸的抽空,合上眼沉陷入冥想的狀態。
  當魂魄幾乎要浮動出軀體時,一隻很大的手掌覆蓋上了我的雙眼,然後沒等我能凝神思考的時候,柔軟的感觸貼上了唇瓣。
  雙唇上的摩挲輕柔又溫和,暖意浸透心扉,眼皮上的掌心散發著強大的溫暖,讓我昏昏欲睡又貪戀著想再多體會這樣陌生又舒服的感覺。
  唇上的暖一涼,低低的歎息灑在我的嘴角,「遙兒……」
  昏沉的神智驀然驚醒,鼻端縈繞的特殊藥草味是我在絳紫殿聞過,小虎說是爹爹身上才特有的氣味,是爹爹?!
  驚喜的猛然掀眼:「爹爹……」看見空蕩蕩的涼亭內,除了我,只有距離我最遙遠的那一端的怪異男人。
  濃濃的失落讓心臟緊縮,縮得都疼了,我掃了眼面對著我的怪異男人,勉強勾了勾嘴,覺得好狼狽。
  原來,是做夢了,只有在夢裡面,爹爹才會靠得我那麼近,近到可以感受到他的體溫……爹爹有體溫麼?他的體溫又是什麼程度的暖?我從不曾有機會知道。
  寞落的偏開頭,心情無比的鬱悶起來。
  那端的男人忽然開了口:「我去把你爹爹找來。」
  瞇眼凝視著亭子外的灰白世界,我咧了咧嘴,語調拖得老長:「癡心妄想是件愚蠢的事。」活了18個年頭,我早就清楚自己在爹爹心裡的地位,絕不再奢求我根本得不到的一切。
  「他一定會來。」那男人的口吻裡有著堅定,然後起身而去。
  我吃吃的笑了,伸出手想去捕捉無形的風,可風又怎麼會被捉住?一如我那冷漠無情的爹爹,怎麼會聽從所謂好友的勸告,特地前來見我一面?
  病,是爹爹醫的,自我清醒後,爹爹從不曾來過探望我一眼,我又何苦為難自己天天期盼?又不是傻子啊。
  無聲息的有人接近涼亭。
  我的心不受控制的開始加速跳躍,猶豫,再猶豫,再三的告誡自己不要愚蠢得相信自己的好運,可還是在有人邁入涼亭的時候,直起身急切的轉過了頭。
  亭子裡只有那個怪異的男人,和黑衣的青龍他們四個。
  我呵呵的笑了,軟軟的靠住柱子,笑不可抑,當笑聲逐漸自我嘴裡消失時,我垂下長長的睫毛,很輕很輕道:「請不要給我可笑的期望,我會當真。」懶懶的撐起了身,下地,慢慢的走出涼亭,在與他們五人擦肩而過的時候,無法止住心裡湧出的強烈憎恨,「我真討厭你們!」
  日出又日落,清晨又昏黃,我的身體恢復得很快,我的心情愈加鬱悶。
  當新年的到來,年夜飯桌上失去了爹爹的身影時,我發現自以為已經麻木的心還是會痛的。
  裹著輕暖的貂裘,我立在灰色的天空下,仰望著那高遠的天,覺得心死了。
  怪異的男人一直陪在我身旁,每日每日的都不見離開,就連大年夜都和我在一張桌子上用餐。
  難道還真的是爹爹的好友啊?我很茫然的笑了笑,「請告訴我爹爹,我想出谷。」算了,算了,還自以為是什麼呢?由我來主動拋棄一切算了,省得委屈了爹爹浪費糧食來餵養我這個形同虛設的女兒。
  怪異的男人本來在遠遠的那一頭,在我飄忽的吐出心願時,他竟然低吼出來:「我不准!」
  好笑的扯動唇角,「你又不是我爹爹。」如果爹爹聽見了,他是答應還是拒絕?如果拒絕,那麼意味著我多少還是有稍許重要性的,就算他只當我是個傳承血脈的棋子,也值得了,至少他眼裡還是有我的。
  可如果他答應了……如果他答應了……
  鼻子很酸,舞氣瀰散了雙眼,如果他答應了,必定是真的不要我了,那這個世界上,我還能去哪裡?我還能做什麼,我活著又是為了什麼?
  「你爹爹不會讓你出谷的。」不知何時矗立在我身前的高大男人語調帶著怒低道。
  心揪起來,我知道自己笑得很醜很勉強,「別幫我欺騙自己了。」
  爹爹……一定會讓我離開的,一定……
  深深的夜,被著什麼突然驚醒。
  軟軟的物體牴觸著我的嘴溫柔又堅定的摩挲著,渾厚的無奈歎息一遍又一遍的刷過我的唇瓣,「遙兒,遙兒,我到底要拿你怎麼辦……」
  又是在做夢麼?夢見了絕不可能發生的事?一時間恍惚了,掀開眼,眼前一片漆黑的才發現巨大的手掌覆蓋在我的雙眼上。「爹、爹爹……」出口的同時,緊緊的閉上了眼,就算是在做夢,能不能讓我不要醒來?我不想再品嚐到心都碎了的味道。
  淡淡的藥草香味瀰散著沒有消失,低沉的呢喃依舊緊挨在我的唇邊,嘶啞又狂怒的擠出困難的話語:「我絕不會讓你出谷,絕不。」
  倒抽一口氣,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錯愕、震驚、不可置信!可……好甜,好幸福的清流湧上了一直揪痛的心臟,我狂喜啊!
  「遙兒,我不會讓你再離開我。」
  誓言一般的低語叫我快樂得想哭,濕濕的液體滑出緊閉的眼角,潤澤了眼上的大掌,我抓緊了身上的被褥,哽咽的笑了,「這個夢,做得真美。」美得讓我根本無法相信呵。
  低沉的嗓音有些窒息,「對不起,遙兒,對不起。」
  溫暖的吻紛亂的落在我的鼻尖、面頰、下巴和嘴唇上,那時,我聽見自己的血脈在血管裡劇烈的澎湃撞擊,有些昏沉了,「爹爹,你要我麼?」脫口而出的是埋藏在心裡18年來的恐懼。
  他的低歎沉重若煙:「我愛你。」
  
  心情很好,好得不得了。
  每個看到我的人都會不由自主的呆住,不過我才不在乎啦,心情好得像是在飄,很不現實卻那麼的美好。
  於是窩在了很久沒進入過的書房,讓小雀為我唸書。
  可能因為心境的關係,不到半個時辰,已經背下了本書,還領悟到了新的陣勢,端著暖暖的茶杯,彎著笑,懶得理小雀一直邊唸書一直衝我看的模糊面孔。
  當小武將藥端上來時,也呆上好久,才輕輕的道了聲:「少主子笑了。」
  摸摸嫩嫩的臉,我柔和的彎了眼,「是麼?」將藥喝掉,發現眼前朦朧的景像似乎清晰了些許。
  書房門口出現了怪異男人,在看到我時,很明顯的怔住。
  勾著笑,我托著下巴,看著小雀和小武向他行禮後退出,輕笑了,「他們為什麼要向你行禮?」小雀他們是青龍他們的繼承人,能讓他們折腰的除了爹爹和我,只有青龍他們四個。
  我似乎忽略了身邊的事太久,一些細節問題現在才冒出來,「為什麼你一直在我身邊不走?為什麼爹爹會委託你陪伴我?」
  他高健的身軀頓了頓,背著雙手抬腳邁入屋內,動作很高雅,「我從沒見你笑過。」
  答非所問,歪著腦袋瞅他撩袍坐在離我最遠的位置上,「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他安靜的注視著我,忽然低沉道:「你笑起來,很美,美得眩目絕倫。」
  有趣的轉動了眼,「聽聲音,你該是和我爹爹年齡相仿,應該有自己的家世才對,為什麼會把時間耗費在我身上,難道爹爹想將我嫁給你?」不理會他的無言以對,我笑得頑皮,「你可是頭一個近我身邊的外人,想來爹爹是滿意你的。」
  他好像有點惱火,低低的聲線明顯透露出不悅,「不要胡說八道。」
  逕自的笑,好不開懷。
  好一會兒,他才輕道:「你做了好夢?」
  微瞇的眼眸流轉,我笑著縮了縮肩膀,「是啊。」從未有過的好夢呢,讓我如此的快樂,剛掀開眼看見黎明,就希翼著盡快天黑,好再度入夢。
  「夢……都是假的。」他沉聲道。
  我笑,懶洋洋的昂起下巴,「又如何,如果能讓我在夢裡得到我想要的,我又何必強求現實?永遠呆在那樣的夢裡有什麼不好。」迤儷的夢啊,有疼惜我的爹爹,我還有什麼可求的?
  他沉默了。
  那夜後,我沒有再夢見爹爹,雀躍的心也逐漸的的平靜下來,可每當我回想的時候,總會笑得很快樂,哪怕知道實際上事實與夢境相差得天遠地遠,也不在乎起來。
  於是發現自己學會了自欺欺人呢。
  當小龍傳來消息,說爹爹要為我選親的時候,我愣了,好久才應了一聲,飄回我的涼亭之中去窩。
  心裡有點酸酸的悶悶的,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想了好久也不明白,只是感覺到很久不曾有過的鬱悶又籠罩上心頭,這一回卻是沒理由的鬱悶。
  身為女兒總是要嫁人的,為什麼我有為爹爹的決定而不愉快甚至厭惡的情緒出現?
  困惑和鬱悶讓我皺緊眉頭思索了幾天,直到小雀他們過來請我去見那些我未來丈夫的候選人,在看到廳堂內怪異的男人時,才發現有很多日沒見著他了。懶懶的掃了他一眼,也不去理會他為什麼會坐在正位上,更不理會爹爹的意料中缺席,我坐上了我的位置,掃了眼底下模糊不清的幾道人影。
  廳堂內很寂靜,沒有人說話。
  我在沉思,思索心裡的陰鬱,沒有品嚐過這樣的味道,無法得知原因,也無法讓自己從牛角尖裡鑽出來。
  廳堂裡還是很安靜,直到我勉強回了神,才發現每一個人都面朝著我,一句話不說。微微瞇了眼,他們看我做什麼?
  怪異的男人低沉開了口:「他們就是為你選擇的夫婿候選人,你喜歡哪一位?」
  托著腮,我眨了眨眼,「我聽說當年娘是愛上了爹爹才嫁爹爹的,至少得有一個人也愛上我先,我再嫁吧?」這應該是婚姻的基本條件,我可以不愛我的丈夫,因為爹爹也不愛娘。
  ……恩,如果按照繼承的因素來說,等待將來我有了孩子,我也會不喜歡我的孩子?……有點惡性循環的味道……算了,彎起唇角的弧度,我慢吞吞道:「開玩笑的,爹爹為我選的人定皆是人中龍鳳,哪一位肯定都出類拔萃,你們隨便看看哪個想娶我的,就是他了。」
  一番話後,廳堂內又是寂靜一片,我把問題丟還給他們,繼續思考我自己的煩惱和困惑,到底是為什麼不高興呢?
  很快的,丈夫候選人選了出來,決定年底就舉行婚禮。
  「遙兒。」年輕的男人靠得我很近的喚著。
  我仰頭看著高瘦的他,看不清面容的讓我沒有感覺。
  他低著頭看了我好一會兒,俯下頭輕吻上我的唇。
  我眨巴著眼,在嘗到苦澀的味道時,一把推開了他,「請等等。」味道不對。
  他錯愕的被我推開了一大步,「遙兒?」
  過於年輕的聲線也不對,不是我想要聽到的,我想聽到什麼,又想要什麼樣的味道?疑惑的皺起眉,我思索。
  他突然彎下了腰,搗住腰腹。
  我詫異的掀眼看他突兀的動作,才發現自己好像不知覺中把毒給加在了手中送出去……算不算謀殺親夫?連忙把解藥遞給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呃,抱歉,我忘了。」
  他吞了藥,扶著一邊的椅子坐下,才虛弱的笑了,「你不喜歡我,是不是?」
  呼吸突然一窒,我整個人都僵住了,他在說什麼?
  「你心裡有其他人對吧?」他的語調很平靜,「谷主並不希望你嫁給他,所以才挑選了我做你的夫婿是麼?」
  慢慢的抬手摸住了唇,彷彿回憶起那絢麗夢境裡溫柔的親吻,鼻端又是那特殊的淡淡藥草味道,強大的溫暖,低沉渾厚的歎息……老天,我竟然喜歡上了爹爹?
  心轟然而亂,又驀然清明。我驚訝又恍然的笑了,連連搖頭,怎麼會?以前的失落是因為爹爹的忽視,後來的開懷是因為夢境的虛幻,現在的茫然和不快是因為自己將屬於他人,一切又是因為爹爹。
  我的人生似乎永遠都離不開爹爹啊。
  嘲弄的笑著掀起眼,「沒的事,只是我還不習慣。」
  他倒很冷靜,「你知道麼,你很美,在你回憶到什麼而笑的時候,你美得驚人,就像個陷入情網的小女人。」
  「又如何?」我諷刺的笑了,「我會是你的妻子。」
  有些覺得疲倦和可笑,爹爹,爹爹,糾纏了一輩子都無法解脫的我,心甘情願被束縛的我,他不覺得厭倦,我都認為自己傻了,渴望父愛竟然變成了喜愛,怎麼會這樣?
  心思是在什麼時候起的微妙變化呢?
  父愛是絕對得不到的,喜愛更是別再奢求,我決心放棄。
  所以很安心的任我未來的丈夫陪伴,儘管神智越來越不聽使喚的遊走,可最終還是強制自己將心思集中在了他身上。
  至少我的頭髮是為他挽起,至少我的身體是呆在了他的身邊。
  只是在每每走神的時候,發現心思被禁錮的幾乎痛苦了。
  喜歡上了不能喜歡的人,愛上了永遠得不到的人,是我倒霉還是上天開的玩笑?格外的眷戀起那唯一一次的荒唐夢境,爹爹的親吻,爹爹的手掌,爹爹的氣息,爹爹的嗓音,那時候我幸福得要醉去。
  夢,果然都是假的。
  視力越來越差了,心知肚明那是心理的因素,因為對這個世界的厭惡而潛意識的不想再用雙眼去觀望,所以再也看不清任何人的面孔,看不清世界的五彩斑斕,看不清一切又一切的真相事實。
  我變得木然,變得麻木,連茶水的溫度都慢慢喝不出來了。
  有些覺得好笑,這樣下去,我會連季節的更替都無法覺察,感知一旦完全壞死,我也就正式成為一個廢人了。
  「胡鬧。」低沉的呵斥傳來,冰冷的手將我的手指從冒著熱氣的茶杯裡迅速抽出。
  掀起眼睫,我瞧著這位自我選了夫婿就不再出現的爹爹的好友,彎唇一笑,「我那時還以為我要嫁的人是你呢。」若能嫁給爹爹的好友,會不會與爹爹更靠近一分?只可惜我沒那個運氣哦。
  他窒了窒,退開。
  瞧著被擦拭乾的手指發紅,晃了晃,我笑得漫不經心的,「奇怪,怎麼還會覺得冷呢?」我連茶水的溫度都試不出來了,為什麼在被他碰到的時候會覺得冷?
  「什麼意思?」他沉聲低問。
  抬眼看過去,才發現高高的涼亭裡只有我和他,本人未來的夫婿不曉得到哪裡去了,大概是我神遊的時候嫌無聊的時候離開的吧?告訴他我的情況,他會不會告訴爹爹?爹爹得知了,會有什麼樣的想法?是忽略還是重視?
  要嫁了,我還玩這種試探遊戲是太幼稚還是孤注一擲?抿著嘴笑,我垂下眼,「我感覺不出來。」彈了彈騰騰白煙的茶,「應該是熱的吧。」
  他這回直接上來抓起我的手把脈。
  為那冰涼的體溫擰了擰眉,「心病,就算是我爹爹也醫不了的。」是我太偏執,居然不知不覺中玩起了亂倫的遊戲,自作自受。
  他離開後,爹爹並沒有來過的事實讓我無動於衷,也不差這一回打擊,我就快嫁人了,還有什麼看不開的。
  於是新婚到來,婚禮熱鬧無比。
  深的夜,被送入了洞房,喜帕被掀起,喝了交杯酒,我吃吃笑著看著拜過天地的夫婿,知道一切都結束了。
  閉上雙眼,任他的親吻灑在面孔上,任他的雙手解開我的衣服。我軟軟的躺在床榻上,感受著體內深處湧起的異樣灼熱渴望,幾乎失去知覺的身軀竟然敏感起來,敏感到連他掌心的繭滑過我的肌膚時,都激起一陣不由自主的輕顫。
  詫異的笑出聲,竟然有媚藥在交杯酒裡?
  我的身子是百毒不侵的,可媚藥……是哪個混蛋把媚藥歸結為毒藥之外的?嘲諷的彎著唇角,抑制不住加重的喘息,陌生的慾望讓我想發出聲音,想做些什麼……
  微微掀開眼,灰濛濛的世界裡,那個模糊的人影,是我想做些什麼的對象麼?
  當然不是。
  那我能如何,已經放棄了,還想如何?輕笑,抬起手臂,攬上了他的脖子,聽見自己原本就裂痕纍纍的心臟,慢慢的更加破碎,「你聽見什麼聲音了麼?」我笑問。
  身上的男人動作停了停,「什麼?」
  辟里啪啦,心碎了。
第3章上

  3
  
  藥效比我想像的要強烈,火焰節節高昇,我熱得受不了,才無法克制的貼住身上男人的摩蹭,就被突然的一把推開。
  神智不起作用,我痛苦的呻吟,蜷縮成一團。
  溫熱的大掌覆蓋上我的雙眼,隨即絲滑的長袍包住我,整個人被抱起,移動了。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想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只想要解放,敏感的肌膚被光滑的衣料摩挲著,難受得讓我想哭,掙扎全部被強而有力的臂膀緊緊銬住,全身燃燒的灼熱讓我絕望的想暈倒又無法如願。
  淚,湧出眼眶,被熾熱的薄唇吸吮而去。
  難耐的痛楚奇跡般的稍微減輕,我下意識的往那薄唇湊近,胡亂的磨動,舔咬。
  似乎聽見渾厚的低笑和悶哼。
  然後身子一鬆,被放入了床榻間,身上被披蓋了什麼,連臉都被遮掩住了。我皺著眉,還未撕扯開身上的約束,另一道赤裸的雄健身軀就壓了上來。應該是厭惡的,卻在聞著特殊的淡淡藥草香味與酒的摻和時歎息了,攀上那寬闊的肩背,感受那強大得甚至滾燙的溫暖,指甲陷入灼熱的肌膚裡,我歎息的呻吟起來:「爹爹……」
  大手緊緊覆蓋上我的眼。
  吻,兇猛又激烈,唇舌糾纏得都痛了,唾液的味道卻是蜜一般的甜,讓我飢渴,急急的追尋那消魂的味道,卻在濕熱的吸吮包含住胸乳時輕叫出來,弓起腰身,急促的呼吸,尖銳的快慰慰藉不了狂燃的慾望,反而有了空虛,想讓人狠狠的填滿,想被人用力的充實。
  我扭動,不是掙扎,卻是迎合,溢出口的呻吟是哀求更是請求,「爹爹、爹爹……」好難過,好舒服,好痛苦,又好快樂,矛盾的感觸交融鬥爭,我覺得我要瘋掉了。
  腿兒被強悍的分開到最大,胸口已經被肆虐得腫脹疼痛,那薄唇卻眷戀不去,靈活的大掌慢慢的向下滑,滑入我最羞澀的私密,當修長的指撥弄著我從不知道的一點時,極度的歡愉洶湧而來,讓我猛然繃緊了全身,劇烈的顫抖,幾乎無法呼吸。
  雙眼上的大掌將我的眼蓋得緊緊的,灼熱的呼吸移到了我的耳邊,咬著我的耳珠細細吸吮,伴隨著沙啞的低喃:「遙兒,我的遙兒,我的寶貝……」
  身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快樂得空白,我癱軟下來,感受著強健的身軀抵壓著我的柔軟,覺得有絲不足,可又不知道哪裡缺少了,明明是那樣巨大的快樂,還想要著什麼呢?「爹爹,我還要……」
  低低的嘶啞歎息,「遙兒,我愛你,我愛你,你知道麼?」
  心是喜悅的,可身體的需要讓我想哭,努力蠕動去摩擦他強健的身,難受再度湧起,我皺了眉,無助的抬手蓋在覆蓋住我雙眼的大掌上,「爹爹,我好難過,給我……」小腹裡的空虛糾纏得好痛苦,即使感覺到被他另一隻大手溫和包住的幽密正羞恥的溢出濕潤,可我無法顧及,只是一味的想要被滿足,被取悅。
  「遙兒,我的小寶貝……」低沉的歎息伴隨著靈活的手指開始移動。
  我收緊小腹,嬌吟著扭著細腰,「爹爹、爹爹……」雙手抓著他的手腕,全部的心神都聚集在了他反覆揉動的那小小的細珠上,「恩恩恩,好喜歡,爹爹……」那樣的快樂,腐蝕神智的快樂,消魂蝕骨。
  沉悶的低哼像是野獸的咆哮,光滑又滾燙巨大的圓潤硬物親暱的抵上了我濕潤的入口,或輕或重的摩擦又試探,讓我很怪異的在歡愉中又湧起了新的渴求,「爹爹,那是什麼?好奇怪,恩恩。」想併攏雙腿,卻徒然的只能夾住他雄健的腰身,依舊敞開著任他輕點重吻。
  啞啞的低笑渾厚又性感,「那是我。」
  迷糊的心神無法思考,在他手指撩起的熱潮再度席捲而來時,我拱起腰身,顫巍巍的張開嘴想呼喚出無上的快感時,挑逗忽然撤去,修長的指卻危險的頂住更下方的濕熱縫隙,往裡緩慢擠入。
  得不到想要的快慰,我困惑的眨了眨眼,感覺睫毛刷上火熱微微汗濕的掌心,「爹爹,我不喜歡這個。」陌生的異物侵入,帶來細微的疼痛,完全不似之前的洶湧快樂。
  低沉的聲音有些不穩,「忍一忍,遙兒,你太小,會受傷的。」
  有聽沒有懂,只是直覺的不喜歡被侵入的感覺,下意識的收縮著內部的肌理,想把那東西擠出去。
  聽見低啞的男性呻吟,然後粗糙的拇指重新壓上敏感的珍粒,安撫的輕揉旋轉,減輕的舒適再度被撩撥,我輕歎一聲,迎接那美妙的滋味,幾乎都要忘了體內多出的手指。當手指慢慢的抽動時,我擰了擰眉,被前端的誘惑撫慰住,沒有抱怨。
  手指卻在我的快感攀越時擠入了兩根,不但持續抽刺,還有撐開彎曲的動作。有些困擾的皺了皺鼻子,「爹爹,我不……」話還沒說完,敏銳的那一點突然被劇烈刺激,體內的指頭抽掉,換為先前的巨大物體緊密頂住被探索過的細縫。
  我才要疑問,卻被無法抗拒的強烈快慰席捲,除了弓腰用力顫抖,根本無法思考也無法發出聲音。
  就在最失魂的瞬間,一股可怕的力量直接貫穿入身體,撕裂的痛讓我尖叫起來,全身立即僵硬,細細顫著緩慢恢復知覺的覺察到滿滿填入我最深處的那條巨龍,又燙又硬又粗大,讓我別無選擇的密密包裹著,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得到那表面賁張經脈的撞擊。
  「爹爹……」我哭泣,不敢相信他會這麼殘忍的讓我受痛,「疼……」
  「噓,寶貝,一會兒就好。」他啞聲低哄,聲線很克制,貼在我身上的健軀和我一樣繃得緊緊的,親吻我的唇,撫摸我飽漲的雙乳,他不斷的輕喃:「太緊了,是要吃些苦頭的,遙兒乖。」
  誘哄的話語讓我覺得被寵愛,微微覺得好受了些,才發覺疼痛已經被另一股強大的需求所取代,「爹爹,難受,嗯……」咬住下唇,我輕扭,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會餵飽你的,我的遙兒。」他低笑了一聲,撫摩著我的大掌向下有力的托起我的臀,開始由緩慢到劇烈的抽動埋藏在我身體裡的長物,淺淺的撤出,再重重的撞入,酥酥麻麻的陌生快慰由下身迅速累積,瘋狂的快感由著最深處被撞擊的軟軟蕊心爬升腦門,幾乎整個人都要麻痺掉的極度興奮。
  「呀……爹爹,慢一點,爹爹……」不熟練被臀下的大手托著擺動身體,我呻吟,吐著自己也不知道的語言,雙手緊緊扣著眼上的手掌,快瘋掉了。
  濃烈而淫蕩的情慾氣味張揚著,拍擊的響聲混雜著潺潺的水聲,一切都太過放蕩,又讓我無法抗拒,貪婪的享受著,等待著一波高過一波的刺激爆發,直到最後的那一刻,死亡般的野蠻歡愉將我推上了最高潮的頂端,讓我全身都抽搐了。
  野獸般的低吼在我昏沉間響起,感覺到被急促的沉重衝撞了好多下後,滾燙的熱灑入身體裡,然後便被緊緊的摟入汗濕的雄偉男軀內。
  「遙兒,遙兒,我愛你,好愛好愛你,你知道麼?」低啞的聲帶著奇異的哽咽。
  我覆著眼上的大手,彎出個虛弱又甜蜜的笑,「我也愛你,爹爹。」
  
  醒來,四處一片晦澀,是喜房。
  身體很酸痛又很滿足,慢吞吞的支起身,我垂眼看著被褥滑下裸露出的身軀不再雪白,而是灰灰暗暗的混雜,彎出個很可愛的笑來。
  「少主子。」小雀領著一群丫鬟進來,先是齊齊抽一口氣,然後慌忙上前來攙扶我,「老天,姑爺懂不懂不憐香惜玉,竟然把少主子折騰成這樣!」小雀惱火的幫我包裹上寬大的袍子,在回頭喝令丫鬟們把軟轎抬入屋來,好直接把我搬到淨身的溫泉去。
  「我還能走。」笑得有些飄忽,覺得自己好像真瘋了,是媚藥的效果讓我誤以為昨夜讓我放蕩了一晚上的男人是爹爹,還是神智已然瘋狂的把夫婿給主觀套上了爹爹的身份?
  小雀跟隨在我身邊,配合著我慢慢的步伐,擔心的輕問:「疼不疼?少主子,聽說初夜都好痛的。」
  輕輕的笑出聲來,「沒事,交杯酒裡有媚藥,我感覺不到很疼。」那時的疼痛很短暫,倒是現在品嚐到了難受,每走一步,被深深烙印的那裡就會有撕裂的痛,「去幫我把創傷藥取來。」
  小雀聽聲音要哭了,「怎麼會下藥?太可惡了!」
  歪過頭,瞧她模糊的面孔,她跟隨了我太久太久,是忠心才讓她會為我而擔憂不平?值得麼?雖然我不聞不問,太好的耳力總也會聽見些閒言碎語,很多僕役和谷裡的人都在悄悄的傳言,出雲谷的少主已經瘋了。
  既然我已經瘋了,小雀為什麼還會難過呢?伸出手,摸上她的臉,濕濕的,感覺不到溫度,眨了下眼,溫柔的笑了,「小雀,你對我真好。」為什麼我的心還是無法感動,一點兒感覺也沒有?
  她低低的哭泣起來,「少主子……」
  「大喜的日子,哭什麼?」低沉的呵斥揚起。
  我側轉過頭,看見那個怪異的男人很怪異的在我大喜的日子裡呵斥我的人,懶洋洋的挑起了眉梢,「你哪位?」憑什麼作威作福得完全沒有道理?
  小雀抽息,慌張的抹掉淚,「少主子,是小雀錯了,大喜的日子,小雀該笑的。」
  瞥她一眼,「你們都下去。」抱著自己身上裹著的外袍,我抬腳很緩慢的走過去,直接走到那男人的身前,腳尖對腳尖了,柔柔的仰起頭,「你是我爹爹麼?」
  他無言。
  「你不是。」我笑得嫵媚。
  他還是無言。
  揚手指了指自己的腦子,「雖然我瘋了,但誰規定瘋子不能思考的?」
  他忽然怒吼,「誰說你瘋了?」
  無所謂的聳肩,感覺外袍滑下肩膀,垂下頭,看見空無一物的圓潤肩頭露出來,上面佈滿的咬痕讓我怔了怔,回憶到昨夜的放浪形骸,感覺到熱湧上面頰。
  猛的,我的外袍被拉攏。
  抬眼看見男人俯下身,雙手緊緊的揪在我襟口上,「你沒瘋,聽見沒有,你沒有瘋!」
  咯咯的笑起來,「瘋與不瘋,誰又在乎?」我最在乎的那個人又在乎麼?輕輕拍拍他的手,「我要去溫泉了,煩勞你叫小雀來侍侯我。」在得到他放手後,慢悠悠的走開。
  進入被寬大廂房全部圍繞住的溫泉,丟開了唯一的外袍,走入水中,在微燙的水將要沒過大腿時,探出手,在疼痛的私密處,摸到藥的滑膩。略微詫異的將手指湊到鼻端聞著那傷藥的清香,往泉深處走去,為什麼已經上了藥,還是那麼痛?
  有傷得那麼嚴重麼?難道是快慰越高,所以事後越疼?
  困惑著直到水淹沒到鼻子以下,才發現好像走得太深了點,翻個白眼,往回走。
  沐浴完畢,才得知我那新婚的丈夫因為家裡有急事,所以大清早的啟程離谷,倒不是很介意啦,懶洋洋的離開了特地新建的喜院,往我以前的院落走,既然丈夫不在,還是回自己的地盤比較舒服。
  日子就在悠閒的聽小雀唸書中度過,轉眼間被侍侯著換上了夏裝,才知道夏天到來了。
  「遙兒,我回來了!」年輕的男音傳入,在小雀相識的離去後,模糊的男子大步走到我身邊,「真想你。」說著彎下身,吻上我的唇。
  仰著頭靠在柱子上,我縮在涼亭裡的老位置上,任這位消失了三個月的丈夫行使丈夫的權利,只是不太喜歡每每被他碰觸時產生的苦澀味道。在他離開了我的唇,我才彎著笑道:「家裡還好吧?」一去那麼長時間,雖然我不介意,可總是要問一問的。
  「母親病了。」他坐到我身邊,攬住我。
  低下頭看到胸口上多出的手掌,「現在呢?」盯著那手的搓捏動作,忍住毒死他的衝動,輕問。
  他將我抱到他腿上,抬手撥開我的發,好親吻我的脖子,「多謝岳父的良藥,母親一好我就趕了回來,怕你擔心。」
  恩恩,手捏成拳,劇毒已經在指尖盤旋,努力默默背誦方才小雀念給我的聽的醫書,不然的話,我一定會把最劇烈的毒藥全部免費贈送給丈夫大人。
  清涼的聲音自亭外響起,「姑爺,主子請您去一趟。」
  丈夫的動作立即定住,好一會兒才將我抱回位置上,抱歉的一笑,「我去去就回來。」吻印下,離開。
  靜靜的蜷縮在圍欄邊,伸舌舔一圈唇瓣,感受那苦苦的滋味,想笑。
  驀然的,一隻大掌牢牢的蓋住了我的雙眼。
  不可思議的溫暖和淡淡的藥草香味讓我震驚,這絕不是夢!我也絕沒有喝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爹、爹爹……」心劇烈的跳起來,可能麼?
  耳邊低沉又渾厚的嗓音裡是滿滿的狂怒,「你讓他碰你!」
第三章(下)

  哆嗦著摀住嘴,我無法相信真的會是爹爹!好快樂,好快樂!就算是憑空出現的幻覺也罷,我也快樂得要飛起來了,「爹爹——呀……」身子被粗魯的拉起,雙膝跪在軟墊裡,臀背撞入寬厚雄偉的胸膛中。
  「你是我的,遙兒,你是我的!」醇厚的低吼反覆迴盪在耳後,一隻大手密密覆蓋在我雙眼上,另一隻大手則握住我的左乳,「你的全部都是我的!」
  結實堅硬的大腿自後插入我雙腿間,逼我張開了腿,幾乎是坐在他的大腿上,我捉住蓋著眼的大手,顫抖的輕叫,「爹爹,你要做什麼?」
  他咬我的頸項,一點也不溫柔的很疼,卻帶來異樣的刺激,「遙兒,我的寶貝,能碰你的人只有我。」大手向下,一把撩起我的裙子,滑入我雙腿的交接處,急速的挑逗著我敏感的小核。
  劇烈的顫抖了,我下意識的想躲閃那迅速湧起的狂熱,可往後縮的臀卻頂上了個灼熱強悍的長物,心一熱,全身都軟下來,明白了那是什麼,也明白了爹爹想做什麼,「爹爹,那一次,好疼呢。」原來不是我做夢,新婚之夜陪我瘋狂了一整個晚上的人,真的是爹爹。好幸福……
  長長的指擠入我濕潤的體內反覆滑動,他吮咬我的耳,舌頭挑逗的描繪著我的耳廓,沙啞道:「這一次不會了,寶貝,放鬆來,你好緊。」
  我急急的喘息,被捂得緊緊的雙眼只看得見黑暗,卻讓全身的感覺愈發的敏銳,週身好像有火焰在燃燒,體內手指的抽動旋轉,臀後磨蹭的堅硬長莖,愉悅洶湧的翻滾,伴隨著難耐的空虛開始在小腹盤旋,「爹爹,想要了……」不自覺的夾緊他的大腿,收縮被他擴張的幽穴。
  他悶哼一聲,抽出了手,「把腿再張大些,寶貝。」在我乖順的張開腿時,他將我的裙擺推上我的腰,大掌撈住我的小腹往上提,危險的巨大男性頂住我的細縫,前後挪動了一下,便往裡強硬推入。
  一口氣哽在咽喉,我顫巍巍的抓住他的袖子,低叫起來:「還是會疼,爹爹,輕點兒。」好難受,被強迫著撐大和塞滿的感覺讓整個下身都有著被弄壞的錯覺,愉快的感覺一下就減輕了好多。
  他引導我的手抓住欄杆,健壯的上半身俯壓在我背上,一手依舊捂著我的眼,一手則滑到裙下重新逗弄他侵入的禁地前方的小核,「遙兒,放鬆,別夾得太緊,我進不去。」
  我皺起眉,垂下頭輕叫:「好難過,爹爹,不要了。」其實並沒有劇烈的痛苦,只是不熟悉的巨大填充讓我無法適應,私處內部的肌理很自然的用力收縮想把那陌生的龐然大物給擠出去。
  「噓,乖寶貝,別怕它,接受它。」他吻吮著我的頸,撫摸我的手靈活的按壓旋轉,還不斷的往下揉搓被迫張開的花瓣,「慢慢的吃下去,別擔心。」
  咬住下唇,擰著眉感受自己在他的安撫下遲緩的盛開,讓那巨大得可怕的長莖緩慢的深深的埋入,直到抵住了最深處的蕊心,才不再往裡施壓。
  感覺很怪異,新婚之夜我不太記得細節,只知道自己有痛苦也有喜悅。現在以清明的神智去感知現在所發生的事,我不敢肯定自己是喜歡的。鬆開握住欄杆的一隻手,摀住小腹的下方,我呻吟一聲,「爹爹,好漲……」被填得滿滿的,還被撐得那麼開,我有些害怕,「會不會壞掉?」
  低沉沙啞的笑聲洋溢在耳畔,他親吻我的頸項,低笑:「你繼承了我的醫術,對於男女之事會不瞭解麼?」
  「理論和實踐不一樣嘛。」死板的醫書又不會把交媾時的感覺體會全部寫出來,我怎麼會瞭解細節上的問題?「爹爹,你是不是該動一動?」等了一下,稍微適應了那股粗壯的存在,一直被誘惑著的前端珍珠產生的快感終於引起我的注意,瞇上眼,我輕輕哼了一聲,直覺的想要記憶中那絢爛的狂野高潮。
  他低低啞啞的笑著,「遙兒,真不知道該說你單純還是複雜。」大手蓋住我捂在小腹的手上,有力的將我下身托起,靜靜埋在我身體裡的巨莖緩慢的抽出。
  閉緊雙眸,感覺那灼熱的物體外撤,帶出一絲古怪的誘惑,無法控制的縮緊內壁,我輕喊:「別走,爹爹……」明明是不喜歡被撐著的,為什麼在他離開時又格外的貪戀?
  「不走。」他承諾,虎腰一挺,重重的撞上柔軟至嫩的內蕊。
  「呀……」靈魂都要被撞飛了!我想往前躲,卻被他按著我的手與小腹,強迫往後迎合他的衝擊,一下的抽出,再一下的深撞,沉重的摩擦引發出不同卻洶湧的快感,讓我不斷的搖頭輕叫,「爹爹,會壞的……」那麼的凶悍攻擊,最柔嫩的那一處怎麼能受得了?
  他緊貼在我背上移動,嘎啞的聲音滿是情慾與深情,「遙兒,遙兒……」每撞擊我一次,他就喊一聲我的名字,讓我心跳得狂亂。
  不知何時雙手都搭上了欄杆,我無力的俯下上半身,幾乎要癱軟了,雙眼上的大手掌心汗濕,腰腹上的大手則牢固強壯的捧著我的下半身,欲流澎湃焚燒,快慰尖銳得無法抗拒,我弓著腰,已經開始能在被頂入的時候,向後迎接。「恩恩恩,爹爹,好喜歡,爹爹……」奪目又絢麗的煙火在黑暗的視線中爆炸,野蠻的抽搐讓我全身都繃緊了,迎接那一波波高漲的極端快感沖刷。
  神智一片空白,只有肉體的極度的快樂反覆徘徊不去。
  身後的衝擊頂撞開始失控的凶悍粗野,我在持續不褪的劇烈歡愉中只能苦苦哀求,不知道是哀求他停止還是哀求他更殘虐,一切都超脫了我的想像,美妙得幾乎痛苦的快樂讓我完全放棄的跟隨著肉體的快慰而痙攣。
  低低的咆哮短暫揚起,隨後用力的一咬烙在我的後頸上,我整個人被強悍的扯入身後的雄健懷抱裡,緊緊的禁錮住,重重的一起顫抖。
  虛弱無力的坐在他腿根處,感覺幽密裡那根火熱的硬物逐漸柔軟了,我抱住腰上結實的臂膀,急促喘息,「爹爹,爹爹……」
  似乎發現了他在咬我,他連忙鬆了牙關,轉為吸吮和舔舐,「抱歉,遙兒,我不是刻意的。」
  頭腦昏沉,愉悅依舊肆虐在四肢中,我軟軟的彎起個笑,「爹爹,這不是夢,對吧?」
  背後緊貼的健壯肌肉猛然一抽,他摟得我更緊了,嘶啞的吼道:「不是!遙兒,這不是夢!」
  心滿意足,「爹爹,我愛你。」
  他吻咬我的耳,沉聲輕道:「我也愛你,遙兒。」
  覺得好幸福,懶洋洋的打了個呵欠,就這麼偎依在他強壯的懷裡,就算身體汗濕粘膩得討厭,也連動也不想動一下,「恩恩,那我的那位夫婿怎麼辦?」婚都結了,我現在的作為怎麼看怎麼不合禮教,明擺著紅杏出牆嘛。
  他冷酷的哼了聲,「如果他再敢碰你,我會要他的命。」與語調完全不同的溫柔動作,小心的抱起我,退出我的身體。
  不自覺的縮了縮,聽見他的低笑,「敏感的小東西。」
  微微褪熱的臉又燙起來,我模糊的應了聲,忽然尷尬的夾緊腿,「爹爹,流出來了。」灼熱的液體沒了堵塞,全部溢了出來,滑下腿兒,讓我羞紅了臉。
  「我帶你去溫泉。」他一手覆蓋著我的眼,一手先整理好我們彼此的衣物,再抱起我,飛身而出。
  風拂面,涼爽,密合的身軀,火熱。
  我笑得好滿足,任他一直掩蓋著我的眼,躲在他的懷抱裡。
  「遙兒,閉上眼。」將我放下地,他輕柔的哄道。
  乖乖的閉了雙眸,感覺他移開了手掌,將絲滑的綢帶蒙上我的雙眸,在腦後打了個結。「爹爹,不是要沐浴麼?」奇怪的儀式。
  他的心情似乎很好,低沉的笑著,「是,所以我需要兩隻手幫你更衣。」
  臉刷的滾燙,在衣衫逐漸脫落間,我有些不安,有些害羞,可一想到他是在看著我的,便很快樂又驕傲的挺直了身軀,「爹爹,爹爹。」不願再回想被忽略的過去,我彎著笑,在感覺到他修長的指接觸到我光裸的肌膚時,好開心。
  「嗯?」他的聲音在我毫無遮掩時沙啞了,「遙兒,你美極了。」大掌牽起我的手,引導向他的衣服,「幫我。」
  喜歡他嗓音裡的讚美,喜歡他不掩飾對我的渴望,我踮起腳尖,摸索著衣服上的盤扣,一粒粒解開,張開五指,貼上那壁壘分明的結實胸肌,我輕笑,「第一次摸爹爹呢。」湊上前,親一下,再親一下,「好喜歡爹爹,好喜歡。」探出頑皮的舌頭,去舔那溫熱的肌膚,品嚐到鹹的汗,我仰起頭,「吻我,爹爹。」
  「小妖精。」他低笑不止的吻上我,大掌包裹住我的雙乳,曖昧的揉著,還用拇指按住我的乳尖旋轉。
  顫顫的吸一口氣,張嘴任他將舌餵進來,舞動纏綿,甜美的滋味與胸口的快意交纏,讓我不自覺的往他靠近。
  「不行,還沒完成你的任務呢,小東西。」他用舌頭舔我的唇,勾引我的舌出去與他玩鬧,「嗯,小傢伙學得很快。」低哼一聲,他用力攬住我,張嘴含住我的舌,重重的吸吮。
  酥麻的快感讓我顫抖,直接接觸到他健壯灼熱的肌膚讓我興奮,反覆的貼著他蠕動,我胡亂扯他的剩餘的衣物,「爹爹,爹爹……」才消退的愛慾再度引燃,好想再次重溫那消魂的快慰。
  「別急,小寶貝。」他啞聲笑著握住我的手,「先解開這裡。」探向他的褲頭。
  挨著他扭動燒起來的身子,我輕咬他的胸乳,被指引著解下他的褲子時,不小心手滑上那半軟的巨大,才驚訝的怔了怔,直覺的低下頭,卻因眼上遮蓋的絲帶而一片黑暗。「爹爹?」
  「取悅我,乖孩子。」他牽著我的手,握上那休眠中的巨龍。
  軟軟的肉莖叫我好奇又覺得有趣,「爹爹,怎麼取悅你?」這是他第一次要求我為他做些什麼,叫我受寵若驚,急切的只想達成他的目的,好得到他的誇獎。
  「握緊它,上下的移動。」他的吻不斷的落在我的頭頂。
  專心的依照他的指示,收攏雙手,合握住那根柔軟卻依舊龐大的莖體,上下的搓弄,在聽見他滿意的悶哼,和感覺到手中的長物逐漸堅硬膨脹時,我忽然覺得口乾舌躁,下腹的慾望一下強烈起來。「爹爹,是這樣麼?」
  「做得很好。」他輕笑,大掌握著我的雙乳,慢慢的逗弄著,「瞧,小乳頭也硬了,我的乖孩子真敏感。」
  「爹爹。」不依的叫一聲,他這樣逗我,我哪能專心手上的動作。
  他笑著推開我的手,一把抱起我,「換個位置。」當把我放下時,他小心指引我跪下身,然後牽著我的雙手,重新回到他的慾望上。
  漆黑中什麼也看不見,只能感覺到他坐了下來,我正跪在他張開的雙腿間,臉有些紅,不知道如果眼上的綢子被解開,又會是什麼情景。才胡思亂想著,下頜被捏住,嘴兒不自覺的張開,被探入兩根修長的手指。
  「吸它,遙兒。」他溫和的命令道。
  有些疑惑,卻還是照著辦了,吸吮的時候,心裡有些異樣的發熱,那兩根手指一點也不老實的讓我吸,不但四處探索著我的口腔,還玩弄我的舌頭,讓我不由得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才能好好的含吮。
  大掌包住我的後腦,低低的聲線是情慾的嘶啞,「換這個吸著看看。」說著腦後的手使力把我的頭往下壓,嘴裡的手指抽走,另一個龐大又光滑的灼熱圓棒物體順勢頂住我沒來得及合上的雙唇,往裡灌入。
  剛開始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嘴巴被迫張到最大來容納那個陌生的粗棒,雙手不自覺的握住那硬物的身軀,我才發現那原來是爹爹的陽物!
  腦子轟然炸掉,濃郁的男性體味充斥口腔,引出大量的唾液,無法合攏嘴吞嚥的只能滑落下頜,我又羞又怕,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輕揉我的頭皮,爹爹低聲安撫,「遙兒,就像吸我的手指一樣吸它,試試。」
  怎麼能一樣?這麼大一根和手指根本就沒法比好不好?我皺了皺眉,困難的嘗試吞吐,才想咬一口,就被爹爹輕拍了拍腦袋。
  「唔,別咬它,遙兒,用舌頭就好。」爹爹呻吟道。
  聽起來爹爹似乎喜歡?困惑的盡可能吸吮著,雙手按照之前的方式搓動,本來想努力取悅爹爹,卻在嘴裡的物體越來越巨大的情況下放棄的往後一縮,吐出去,「爹爹,太大了,含不住。」腮幫子酸得讓我直揉。
  渾厚的笑聲啞啞的,爹爹握住我的腰,舉抱起我,「遙兒的小嘴真甜。」說著就吻了上來,舌頭滑滑的在我嘴裡直摩挲,讓我頭暈暈了半天才發現我面對著爹爹跨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微燙的泉水直沒在我胸口以下。
  接下來,爹爹沒有再說話,只是用著一雙大掌在我身上游移,薄薄的唇舌嘗遍了我整個上半身,最後含住了我的乳尖兒,重重的吸吮,還用著牙齒輕咬。
  抱住他的頭,我不自覺的弓起腰挺起胸,細細的呻吟扭動,溫泉流動過大張雙腿間那敏感的地幽域,還有爹爹那滾燙堅硬的巨物來回的摩擦,甜美的快意沖刷全身,讓我覺得好快樂。
  「真嬌嫩,隨便咬一下就紅了。」爹爹低啞的讚美著我,輪流疼愛過我漲得難受的一雙嬌乳,才按住我的背脊,讓我緊貼上他強健的胸膛磨蹭,「小寶貝,想要了麼?」
  感覺到不斷溢出濕液的縫隙被火熱的龐然大物危險頂住,我咯咯笑著扭擺腰身,「爹爹,想要,可我不喜歡進去的感覺。」是很刺激,但快慰往往是由前方小核被撩撥時引發,填塞喂滿與衝撞都太過凶狠,有強烈的快樂,可還是青睞被溫柔的誘惑。
  爹爹低低笑著,「淘氣鬼,是嫌爹爹太放縱了是不是?」說著,大手由我背部滑下,摩擦過敏感的股溝,引起我的輕叫,才探索到那被施壓的花瓣處,按住兩邊的花瓣,往兩邊張開,「這一回,我會慢一些。」
  抱緊他寬闊的肩膀,將臉埋入他散發著強烈男性味道的肩窩,閉眼屏住呼吸,那粗碩的硬棒正緩慢的戳進來了,又是極度的撐開擴張,讓我不受控制的嬌吟,臀兒往後躲,卻被他另一大手按住,那隻手還不斷的用中指在我的股縫裡來回滑動,讓我顫抖得不行的被迫接受他的侵入。
  「恩恩,太深了,爹爹,不要了……」心跳得好快,我輕喊起來,「頂住了,不要了……」這一回,那碩大的莖首在抵住最深的蕊心時竟然沒有停止的還在企圖往裡旋轉擠壓。
  酸慰的感覺瞬間穿刺小腹,啊的叫出來,激烈的弓起了細腰,往後仰起身子,「爹爹,別再進去了……」好難過,腳趾都蜷縮了,那種難受又快慰的滋味……「爹爹……」就在被戳穿的那一剎那,我達到了無法置信的高潮,嗚咽著劇烈哆嗦起來,「爹爹,爹爹……」
  「噓,噓,乖遙兒,不是很舒服麼?」他終於停止了繼續深入的侵犯,溫柔的摟住我,渾厚的嗓音帶著克制的安撫著我,親吻著我的淚顏,「那麼的緊,又熱又濕,遙兒也讓我很舒服啊。」
  指甲陷入他的背部肌肉裡,我想抵抗那可怕的快感,「爹爹,漲起來了……」被填得飽滿的感覺叫我害怕。
  「哦?是這裡麼?」他一手按著我的臀,一手滑到我的小腹,忽然惡意的往內一壓。
  「呀……爹爹……」疼痛的歡愉似尖銳的針刺入,我胡亂的去扯他的手腕,「別,爹爹,別按那裡……」會讓我有失禁的錯覺,好難過。
  他終於放開了我,轉為握住我細細的腰,「我不按,遙兒試試自己動動。」說著,緩慢的提起我,再往下按。
  驚人的愉悅與更深沉的渴望湧起,我攀住他的肩,嘗試著跟隨他手上的指引抬臀再坐下,爹爹的巨物與我的小穴銜接得太緊密,輕微的移動便會引起劇烈的快樂,我呻吟,將額頭擱上他的寬肩,「爹爹,恩恩,爹爹……」
  「喜歡麼?」他側過臉吻我。
  「喜歡,慢慢的,好喜歡……」我誠實的嚶嚀著,扭動腰肢,享受那緩慢的熱情。
  「可爹爹喜歡快一些。」他啞啞的笑著,忽然抬腰往上用力一頂。
  我駭然抽息,差點哽住,「別,爹爹,我不要……」好激烈的動作,會受不了的。
  「你要的,寶貝。」他低笑,鉗制住我的腰身,「抱穩我,遙兒。」不再讓我自己慢吞吞的玩鬧,他開始強悍的往上衝刺,每一下都會硬生生的擠入那蕊心被強迫衝開的軟窩兒裡,叫我快樂又難受的搖頭低叫。
  難以承受的絢麗快感接近野蠻,眼淚流下來,無論我如何捉緊他的肩,都會被頂撞得上下拋動,臀兒被用力按住迎接他的搗弄,我無法閃躲只能柔順承受他愈發蠻橫的戳刺,「不行了,爹爹,求求你……」我哭泣著哀求,「受不了了,爹爹……」
  沉重的撞擊,粗野的摩擦,水聲潺潺肌膚路劇烈碰撞,我的難耐低泣,他的快意低吼,一切都開始放蕩不羈,濃郁的情慾味道瀰散不褪。
  他凶狠的衝擊,大手緊緊握著我的腰,幾乎讓我無法呼吸,「要不要?寶貝,告訴我,你要不要?」他自牙縫裡迸出男性的粗吼。
  已然無法思考,粗暴的快慰接近疼痛,我搖著頭,泣不成聲:「要,爹爹,我要……」要什麼?我不知道,只是身體被擺弄得失去了控制,一味追尋向未知的終點,「爹爹,饒了我,不行了,呀呀……」想要又害怕自己會在得到那無上的獎勵之前崩潰,他給予的所有都太過強烈了!
  「還不行。」他咬著牙殘忍的拒絕,忽然鬆開大掌,摸索到我充血的花核,曲指重重彈擊。
  尖叫!巨大的高潮爆炸了,那片刻間,靈魂都超脫般的失去了聯繫,只有肉體上源源不斷的尖銳興奮與快感,每一寸肌肉都在緊縮又放開,再緊縮,幾盡痙攣。在可怕的快慰間,竟然還清晰無比的感受到我用力抽搐的小穴裡爹爹接近殘虐的戳頂,一下又一下,飛快又狠力。
  當我神智快在高潮中渙散了,爹爹才咆哮著緊緊抵壓住我的幽處,劇烈顫抖起來。
  身體的裡面被射入灼熱的液體,我恍惚的癱軟在爹爹雄健的身上,喘不過氣來,「爹、爹爹,會不會懷孕?」腦子依舊一片空白,麻痺的快樂讓我無法動彈,卻莫名其妙的冒出了這麼一句。
  沙啞的語調慵懶滿足,他緩慢的愛撫著我的背,「我想開了,你就幫我生個孩子吧。」
  閉著眼,感覺不受控制抽搐的幽穴裡,那堅硬的碩物慢慢柔軟,我鬆開繃得緊緊的雙手,慢慢學著他的動作,撫摩他壁壘分明的胸膛,在摸到他的乳頭,得到他的悶哼時,頑皮的笑了,「爹爹也喜歡這裡,是不是?」反覆的撥弄,還用指甲去輕輕的刮。
  他的呼吸依舊不太平穩,抱著我任我玩,「只要是你碰我,哪裡我都喜歡。」
  甜甜的笑出聲,動了動腰,覺得酸得難過的才皺起眉,「爹爹欺負人,明明說要慢慢來的。」到最後還是像野獸一樣。
  他低頭舔我的唇角,笑得沙啞,「我有問你要不要,你說要的。」
  ……好奸詐,那種時候問的問題也算?握起拳頭掄他,「討厭。」
  他愉快的低笑,「遙兒的小浪穴好舒服,真想就被你這麼含一輩子。」
  意識到自己還是跨坐在他結實的腰腹上,私處吞嚥著爹爹的陽莖,我羞紅了臉,卻還是很勇敢道:「爹爹喜歡,我就含一輩子。」好羞恥放蕩的語言,如果不是爹爹,根本就無法說出口的吧?
  他哼了聲,顯然無比滿意,「遙兒,我愛你。」端起我的下巴,吻上來。
  和他靈活的舌頭糾纏摩挲,我幸福的抱住他的頸項。
  憑空裡,卻突然傳來青龍清涼的聲音:「主子。」
  「嗯?」懶洋洋的吻著我仰起的雪頸,他根本連動也沒動一下。
  我卻緊張了,聽起來青龍是在溫泉廂房的外面,不禁推了推爹爹。
  青龍聲音平靜無比:「姑爺正四處尋找少主子。」
  原本溫柔揉搓我乳房的大手忽然一緊,他張口咬住我的喉嚨,得到我低低的叫,才鬆開來用舌頭舔舐,「把藥下了,讓之前的那丫頭過去,關他們兩個月再放出來。」
  「是。」青龍離開。
  我蓋住他放鬆於乳房上的大掌,輕道:「總不能關他們一輩子吧?」畢竟他是我名義上的丈夫。
  爹爹的聲音冷下來,「你心疼了?」
  些微詫異,實在不能相信爹爹的語調有些酸味……「爹爹,那個男人是你幫我挑的夫婿,名分在那裡,不是我介意不介意的問題。」恩恩,吃醋的爹爹,好可愛哦,忍不住環緊他的腰,貼上他溫暖的胸膛,嘻嘻笑起來。
  他嘲弄的哼了一聲,「出雲谷裡想殺一個人,對我來說易如反掌,他是你的夫婿又如何?斗膽對你有遐想的人都該去死。」
  ……嘴角抽搐,我考慮了一會兒,決定還是不要重複那男人是誰選出來的,只是將腦袋挨著他的肩窩,懶懶道:「隨便你。」
  他沉靜,忽然端起我的下巴,似乎在瞧我漫不經心的表情,「遙兒……你果然很像我,冷血得可以。」
  聽不出是讚美還是貶低,我無所謂的聳肩,「除了爹爹,我誰也不在乎。」這是打小就養成的涼薄性子,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如果小時候,爹爹多關照我些,幸許現在我就不會對他這般的癡迷。
  他默然了,只是將一個又一個溫柔的吻印上我的額,「遙兒,我的寶貝,是我太愚蠢,竟然委屈了你這麼多年。」
  慢吞吞的笑,「爹爹,不委屈的,你愛我不是麼?」只要他肯愛我,過去的所有都可以忽略,現在才是最重要的,不看未來不回顧以往,把握現在就心滿意足了。
  他珍愛的親吻落在我的額頭,醇厚的嗓音若美酒,「我愛你,遙兒。」
第4章上

  4
  
  爹爹忽視了我這麼多年,又突然間重視我起來,還說愛我。
  恩恩,這是件好事還是壞事呢?
  他說愛我,我自然是欣喜若狂的,別無所求。我是不在乎亂倫,只要我愛的人愛我,那就行了,可總是有些好奇的,為什麼爹爹的態度轉變會如此之大?
  仰頭瞧著天空,晦澀間飄過一抹許久不見的蔚藍,不禁彎起了唇。是心情好了,所以逐漸壞死的感知又漸漸的恢復過來了麼?看架勢,爹爹還真是我活著的唯一目標。
  偏過頭,看看陪著我老半天,一直不安的小龍,微微一笑,「你要說什麼?」他們四個輪流負責守在我身邊,其他的則悉心苦練,好繼承青龍他們的位置,在我成為出雲谷之主時,也成為真正的守護者。
  小龍的面孔模糊又清晰,不斷交錯,老半晌,才吞吞吐吐道:「少主子,主子決定等姑爺的孩子出世,就殺了姑爺。」
  爹爹的無情我是知道的,只是有點不明白他的出發點,「為什麼?」
  小龍的聲音有些尷尬,「因為他礙眼。」
  「……被囚禁在喜院裡還礙眼……」爹爹根本就是佔有慾強得太過分了點吧?
  「姑爺的孩子會送回給姑爺的家去撫養,就說生了雙生子,主子會指派人裝扮成姑爺,定期回姑爺的家探親。」
  奇怪的處置方式,低下頭瞥自己的肚皮,「姑爺的孩子好像還沒動靜吧?」
  「不是少主子您的孩子,是姑爺的孩子,喜院裡的伺候的丫鬟說,好像是有喜了。」
  聽著小龍的解釋,我忽然覺得臉有些熱。我自己是不在乎亂倫啦,可別人呢?在書裡,與血親有情根本就是天理不容聳人聽聞的,卻沒有聽見谷裡人有任何碎語,反而對於我夫婿和別的女人被關在喜院裡的事皆清清楚楚。
  「恩恩,小龍。」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和我爹爹……你們會覺得無恥麼?」畢竟是倫理道德上的刻意犯罪了。
  小龍的語調極為認真,「少主子開心了,就好了,誰敢說閒話,我會先殺了他們。」
  「是忠心還是什麼原因讓你這麼說?」疑惑,為什麼竟然會支持這樣的事?
  很久,小龍才輕道:「少主子笑的時候,很美。」
  不懂。
  「為了美得那樣無與倫比的笑容,出雲谷的所有人都會付出一切。」
  心顫然了,竟然是我的笑麼?綻出個粲然的笑來,「小龍,謝謝你。」在爹爹愛我之前,我是根本不會笑的……
  小龍也笑了,「希望少主子快些生下主子的繼承人,這樣少主子就會永遠快樂的。」
  嘻嘻笑出來,「奇怪的理論,不過我喜歡,謝謝你,小龍。」轉身過去,抱住他高壯的身,「真的謝謝了。」
  陰冷酷然的氣息突然自身後降臨,低沉又寒戾的嗓音警告的傳來:「遙兒,不想我殺了他就鬆開你的手。」
  ……乾笑,感覺小龍全身的僵硬,只得慢吞吞的鬆開環他的手,轉過身,才要張口,卻愣了愣,「爹爹?」眼前的健碩男人分明是就那個怪異的男人,心縮了縮,有些畏懼的後退一步,搞不清楚了。
  他一怔,大步跨上來,「你們全部退下。」在我連連後退時,他渾身散發的冷意變得暴怒,「遙兒,閉上眼睛!」
  印象裡和眼前的人完全無法重疊的叫我混亂,「你不是我爹爹……」為什麼我會將他認做爹爹,或者是為什麼我認不出爹爹的樣子?我有毛病還是他有毛病?
  他強而有力的摟住我,大掌直接覆蓋上我的雙眼,「感覺我,遙兒。」沉聲中是壓抑的怒,「別懷疑自己的感覺,遙兒,感覺我,我是爹爹。」
  冰涼的手掌逐漸的變成熟悉的溫暖,慌亂的心卻無法平靜,咬了咬唇,我揪緊他的衣襟,「爹爹,我是不是瘋了?為什麼我認不出你?」無法用雙眼去看,反而得靠感覺?
  他攬在我腰上的手緊得像要勒得我斷氣,「別說你瘋了,遙兒,你一點事也沒有,是我傷了你的心,才讓你變成這個樣子,給我時間證明我對你的愛,你會完好如初的。」
  迷惑,發現自己聽不懂他在說什麼,「爹爹,我相信你,可……我只是很亂。」沒道理認不出他啊,他是我最愛的人,為什麼我的眼睛會欺騙我?
  「遙兒,別胡思亂想,你愛我,我也愛你,沒有別的了。」他低吼的聲音裡有絲痛苦。
  是麼?不想懷疑,但種子種下來,就注定會發芽的。
  過了思考的很多日,我還是想不明白自己的原因和心理,倒是對刻意迴避爹爹的行徑有了點內疚,爹爹知道我的躲避,也沒說什麼的只是讓我躲,沒再來找我。
  心有些慌了,他不會因為我的任性而又開始忽視我…吧?
  深的夜,怎麼也睡不著的猛然掀開眼,一身冷汗。不敢多想的隨便披了件長衣便飛身去了絳紫殿。
  特殊的淡淡藥味傳來,爹爹才有的味道讓我微微定了心神,繞開守護的朱雀和玄武,輕盈的落入後殿。
  「爹爹。」見著明亮的燈火,我軟軟喚著,走入層層白紗中,卻在看到巨大床榻上的情景時驚了一驚。
  深藍的絲綢床單上是爹爹赤裸裸的漂亮驚人的健碩身軀,他抬眼看著我,俊美的臉依舊有些模糊,可他的手卻是放在他的跨下,握著那巨大的棒莖上下搓動,就連我進了屋也沒有停止。
  心兒一軟,酸酸的癢癢的感覺湧起,是那麼的怪異又強烈。
  他勾起抹笑,一手握著自己,一手朝我張開,「來,遙兒。」
  邁開腳才發現腿有些軟,臉熱了,走到床邊,坐上去,「爹爹,你嚇到我了。」哪裡會想到撞見他自瀆的情景。
  「我在想你,遙兒。」他端起我的下頜,薄唇吻上來,「躲了我這麼多天,怎麼會突然來了?」濕潤的舌探出來,勾勒著我的唇瓣,「在我想你快瘋狂的時候來了,真好。」
  那一剎那,深深厭惡起自己的任性了,抱住他寬闊的肩,「爹爹,我也好想你。」張嘴,大膽的將舌伸出去,與他交纏摩挲。
  他哼笑一聲,將我的舌含住,慢慢的吸吮,再重重的撩撥。
  心窩兒泛起情慾,忽然好想要他碰我,迷戀的摸著他結實光滑的肌膚,我情不自禁的往他身上靠去,「爹爹,我錯了。」
  他離開了我的唇,深深的看著我,忽然揚起個邪惡的笑容,「錯了,是要受懲罰的,遙兒,你想要我懲罰你麼?」
  不知道為什麼,在那樣的笑容下,我竟然全身都顫抖起來,「要,我要爹爹的懲罰!」懲罰算什麼,爹爹若是不理我,才是最傷我心的事。
  他緩慢的笑了,「真乖,閉上眼吧。」
  在我聽話閉上眼的時候,他將鍛帶纏上了我的雙眼,「遙兒,既然你無法用雙眼識別我,那麼就用感覺,感覺我是如何懲罰你的。」大手剝掉我單薄的衣。
第4章(下)——完結

  當那雙溫熱的大掌包住我的雙乳,並揉弄握緊時,我不由得輕吟著挺起腰,讓他更好掌握的同時,撫摩上了他壁壘分明的胸膛。
  「不行,你得安慰這裡。」他有力的抱起我,讓我雙腿大張的跨坐上他結實的大腿,雙手被指引著握住了根粗大得嚇人的肉柱,「我教過你怎麼取悅我的,遙兒。」說著大手回到我的乳房上,繼續擰玩。
  閉著雙眼,漆黑讓全身的感知愈加敏銳,乳房很快就被搓得飽漲了,可他卻碰也沒碰我的乳頭,快意中總缺少了什麼,無意識的握住手裡火熱的硬棒,上下滑動,我呻吟著挺腰扭擺,「爹爹,那裡也要……」
  「哪裡呢?小寶貝,說出來?」低沉的輕笑帶著無限的挑逗和揶揄。
  很羞,可他是爹爹,我絕不會隱瞞的人,「乳尖兒,爹爹,好癢……」
  他笑得滿意,「依你。」
  兩粒乳頭同時被他大力掐住,讓我抽了一口起,哀叫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下面濕了。「爹爹,爹爹,輕一點……」扭動卻擺脫不了乳上又疼又舒服的彈弄和揪扯,不知覺中,我也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他悶哼,「小寶貝,下面也要玩一下。」一隻大手牽引我的手,摸到玉柱下方的玉袋。大手卻沒回到我的胸乳上,反而摸向我無法合攏的雙腿間,「濕得很快啊,真乖。」
  把玩著黑暗中的男人性器,又被他同時玩弄著胸部與私密,快感來得很快速,在他並起兩指擠進那濕熱的小穴時,我咬住下唇,難耐的恩了一聲。
  「叫出來。」胸口一輕,大掌托起我的下巴,「遙兒,我喜歡聽你的叫聲,讓我很興奮。」強硬的捏住我的兩腮,在我不得已張口的時候,修長的粗指深深探入我口腔內,「寶貝兒,喜歡麼?」就在手指前後抽插我的嘴時,底下的兩根指頭也以著相同的頻率戳刺起來。
  「嗚……」太容易被挑起的快感來回拍擊,我擰起了眉,無法控制的抬手抓住他移動的手腕,吸吮著他的手指,臀兒一抬一降的迎合他的衝擊。
  「真淫蕩呀。」他在我耳邊低笑,「瞧瞧你,才用手指就能把你搞成這個樣子了,濕褡褡的,有那麼興奮麼?」
  邪惡的話語讓我覺得好羞恥又好刺激,用力收緊下身密處的肌理,就在他的拇指按上前端的花核用力旋轉時,我在驟然的僵硬後顫抖的倒入他寬大的懷裡,被高潮的波浪溫柔的席捲包裹。
  他抽出了我嘴裡的手,「第一個高潮呢,小妖精,喜歡麼?」說著蓄意慢慢的拔出我下身的手指,「咬得那麼緊,插進個更大的東西,會被絞斷的吧?」讚賞又邪魅的笑聲揚起,「來,把它們舔乾淨。」
  在我昏沉的不明白是什麼時,他已將兩根手指送入我喘息微張的嘴內,清淡的鹹和甜同時抹在我的舌頭上,讓我一嚇,坐起身來躲開,「爹爹!」那是我的液體……
  「不喜歡?」他愉快的笑了,「我倒覺得味道不錯呀?」黑暗中傳來吸吮的聲音,然後他強悍的吻住我,將他嘴裡的液體全部哺到我口裡。
  他的唾液與我的體液混雜,身體在騷動,我恩了一聲,才得到快樂的身子又強烈的空虛起來。
  他吻過我後,仔細的舔掉我嘴角的唾液,才低笑了,「真喜歡你放蕩的樣子,遙兒,今天的懲罰你會很喜歡的。」說著,他將我抱起來,並且叫我轉過身跪趴下。
  不太明白他要做什麼,可他承諾的瘋狂讓我乖順的聽從,也在他的命令下張開了嘴。濃郁的男人味道衝入口內,讓我差點無法呼吸,忙抓住露在嘴外的碩大棍棒,我才想吐出來,大開的幽處突然傳來的濕熱含吮讓我震驚得無法抵抗的讓嘴內的巨物插得更深。
  喉嚨被抵住了,下身的小核被挑逗的含住輕咬,還在抽搐的細縫又被手指擠進去,搗動,撐開。神智恍惚了,情慾強烈,我茫然了心神,只跟隨著肉體的叫囂,開始在身下那張嘴吸吮的時候,吸吮我嘴裡的火棒,在敏感的小核被舌頭頂弄時,也用舌頭頂弄住嘴裡巨根的首端。
  愉悅籠罩上來,我不斷自鼻子哼出聲音,失魂的拚命含吮,一手包住握不上的嘴外另外半截巨物搓揉,另一隻手兜住下面的兩粒柔軟小球擠壓輕扯。
  當手指抽出去,我才要為那空虛感覺失望時,那張嘴竟然緊緊的吸住了那道細縫!轟然,我的大腦爆炸了,劇烈得無法想像的快感讓我腳指頭都蜷得緊緊的,嘴裡硬得跟石頭一樣的粗棍開始急速上頂,每一下都戳入我的咽喉深處,可我無法計較。
  全部的神魂都集中到了雙腿間那張飢渴的嘴上,啊啊啊啊啊……太刺激了……他是要把我吃掉似的,竟然把舌頭頂進去了,呀呀……
  一絲疼痛讓我在無盡的快感中微微扯回魂魄,是他的手指,抵在我的後庭上,往裡強硬的擠入。
  那裡也能被玩弄麼?我慌了神,想掙扎,卻被他大手緊緊的按住了後腦迎接他在我嘴裡的衝刺,另一隻手則一指壓在我後庭上,其他手指扣在我臀瓣上,而他的舌竟然用力開始衝刺。
  我軟了下來,無力的癱軟在他身上,感覺到他在我嘴裡的肆虐,在我下身縫隙裡挑逗,在我後面的小孔上施壓,最後深深的戳進去,引發我瘋了似的哆嗦起來,腦子一片空白,詭異的快慰叫我覺得自己像個玩具,在他的褻玩下除了高潮快感和瘋狂外,別無所求。
  他停下了所有挑逗我的動作,托起我的臉,讓那巨大的陽物脫離我的嘴,就連在我後孔裡的手指也抽出去,溫柔的抱起了我擺正,「遙兒?你還好麼?」吻不斷的落在了我的臉上,大手柔和的輕揉我痙攣的陰部。
  火熱和渴求在體內交織,我不明白為什麼已經得到了那麼大的快樂,我還想要。他憐惜的動作引發更巨大的慾望,我好想被狠恨的貫穿,貫穿雙腿間那道張合的空虛縫隙。「爹爹。」抱緊他的頸,我難過的不斷用雙乳去磨蹭他強健的身軀,「想要,好想要爹爹……」
  他的聲音啞了,「寶貝兒,你還受不了太大的刺激,會玩壞的。」在我密處的手指溫和的撫摩著那濕透了的花瓣,「才吸一下就高潮了,至少得緩一緩。」
  「可好想要。」我低頭咬他的肩膀,放蕩的扭擺腰臀,「好空,好想要爹爹填進來。」臀下是爹爹挺立的慾望,可他的手捂著我的穴口,根本不讓貼近分毫。
  他低啞笑了,「那先喂餵你好了。」說著將我抱起放到一邊,「遙兒先等一下。」
  感覺大床一空,只剩下我一個人,好寂寞,好想要爹爹,「爹爹……」不自覺的開始撫摸自己上下,想像著爹爹的愛撫,蓋住自己柔軟的乳房,再摸向下面的幽陰,快樂,可不夠,「爹爹……」不是他,就是不行呀……
  「小東西怎麼這麼不乖?」渾厚的聲音回到我身邊,他作勢彈了彈我的乳頭,讓我輕叫,才道:「跪起來,趴下去,把屁股抬起。」
  「爹爹,要我嘛。」聽他的四肢跪在大床上,抬起臀兒,我將臉側靠在枕頭上,搖晃著臀,「爹爹,給我。」
  「別急,我先喂餵這張小嘴。」他摸上我的小縫,「小浪穴這麼餓,吃些東西吧。」
  感覺到冰涼的圓物頂在那道陰縫上往裡擠入時,我有些怕,「爹爹,那是什麼?呀……」大概有爹爹兩根手指粗細的棍狀物,表面光滑有冰冰的,讓我火熱的身體接受得有些疼痛。
  「喂你的東西呀。」爹爹邊把那圓棍往裡塞,邊揉著我的花瓣和小核,「好好吃吃,看看喜歡不。」
  大手熟練的撩撥讓我很舒服,慢慢的忽略掉了被推入到體內最深處的圓棍,可才放鬆下來,大量的冰涼液體竟然順著那棍口倒入我穴內,讓我叫起來:「呀呀呀,爹爹,不要,不要那樣……」好涼,可在下一瞬又火燒般,「那是什麼?!」
  「上好的女兒紅。」爹爹輕輕的笑,拍了拍我亂晃的臀,「可別浪費了,全部喝下去。」說著開始旋轉深處的圓棍,好讓那些液體傾倒得更順利。
  忽然知道了那是什麼,那是細頸酒瓶!腦子一空,想到我的陰穴竟然被酒瓶插入,羞恥引燃了異樣瘋狂的快感,我尖叫著搖頭,「不要,爹爹,不要……呀……」那瓶嘴忽然重重往我柔嫩的蕊心一頂,讓我繃直了腰,大叫起來。
  「不要麼?」沙啞的聲帶著笑,「乖遙兒,叫得再放蕩些,我就喜歡聽你喊不要。」說著開始用那酒瓶快速戳我。
  連番的深刺,體內的酒液被翻攪,微微的熏和快慰交錯,我昏了頭,不斷的呻吟,「不行了,爹爹,求你……」小腹好漲,他倒進的酒壓迫著穴壁,加上瓶子的抽動和刺激,我根本無法含住那些酒液。
  「洩出來。」爹爹低啞的忽然嚴厲的命令道:「快洩出來讓我喝!」
  他要喝?……加劇的搗弄讓我無法再思考如此恐懼的念頭,我在他搓弄穴前的肉核時,大叫著弓起腰,達到了又一個高潮,「啊啊啊……爹爹……」激情迸發,我放浪的大喊。
  酒瓶迅速被抽掉,我的小腹收縮,自然的就要將穴裡的酒全部排泄,而爹爹竟然緊抓住我的臀瓣向兩邊掰開,而他的嘴真的封住了我的吐出酒液的小穴上,用力吸吮起來。
  瞬間再度爆發出更高的快感,幾乎讓我全身都麻痺了,心靈和身體都無法接受的刺激叫我神魂顛倒的幾乎什麼都不知道了。
  知覺重新恢復的時候是在爹爹讓我仰躺著,高抬著我的下身,吸一口我幽縫氾濫出的汁液,再餵入我口內。
  「喜歡麼?」他低啞的舔著我的嘴角流溢的液體,情深無比。
  「好甜。」從不知道酒竟然這麼好喝,我昏然的笑了,「喜歡爹爹這麼玩我,好刺激。」
  他低沉而笑滿是寵溺,「小淫物,看我調教出個什麼樣的淫蕩娃娃呀。」
  應該羞恥的,卻嬌嬌的笑著,癱軟的任他彎身下去吮我的私處,品味那唇舌帶來的無上快樂,我懶洋洋的嬌笑,「爹爹都不想進我那裡麼?都沒見爹爹洩呢。」
  他溫和的放下我的身子,健壯的身俯壓上我,「當然要進去,耐心點才會得到最好的,小寶貝,想要爹爹怎麼玩你?」
  我被問得有絲困惑,向來就是接受的那一方,根本沒有主動過,也不知道要怎麼玩才會讓爹爹開心,思考了半晌,「不知道。」很老實的回答,得到爹爹的低笑。
  他坐起了身,解開我眼上的絲綢帶子,「遙兒,看著我你還覺得陌生麼?」
  爹爹的感覺搭配上陌生的面容實在是很難短期內接受,在看著他時,感覺到被他碰觸的部位逐漸又火熱轉為冰涼,我皺上眉,合上雙眼,「不行,爹爹,我不想看你。」
  他沉默了一下,「我試試讓你看我的法子吧。」說著用讓我重新感覺到溫暖的大手,將一粒圓圓的丸子推入我緊密顫抖的下身穴嘴內,頂入得很深。
  我握住他緩慢抽離的手,微微驚訝的感覺那小丸子正迅速的溶解引發的酥麻和渴望,「爹爹,為什麼要用媚藥?」他簡單的撩撥就可以讓我神魂顛倒,為什麼還要用藥物來輔助?
  「我要你在使用雙眼的時候無法再思考。」他冷酷的回答,大手強悍的推開我的雙腿,張到最大的角度。
  冷漠的爹爹讓我有些下意識的躲避,可體內迅速燒起來的慾望讓我無法選擇的靠緊他頂住我的那堅硬巨莖,「爹爹……」羞恥的知道自己在藥物的催促下氾濫出大量的汁液。
  修長的指不緊不慢的撩撥著我的花瓣和小核,如石般強悍的龍莖卻牢牢的戳在我的穴嘴兒上,「再張大些。」低沉的語調溫柔誘哄著,「想想我會帶給你的快樂,遙兒,再變得淫蕩些,求我狠狠的弄你。」
  下流的言辭叫我害羞又害怕,但無法否認被牽動出的興奮,不自覺的開始放蕩扭擺腰肢,小腹的空虛愈加放大,讓我呻吟出來,「爹爹,想要了……」
  「要什麼?」他低低的反問,曲指輕彈我敏感的花核,得到我的輕叫,才再逼問道:「要爹爹對你的小浪穴做些什麼呢?告訴我。」
  難耐的抓緊腦下的枕頭,搖晃著頭,我被幽穴裡極度的渴望吸吮給征服了,無助的喊出淫穢的字眼:「要爹爹的大肉棒插進我的小浪穴,把我弄哭,要爹爹,呀……」尖叫著,在爹爹突然凶狠的一個深搗時,我弓起細腰,幾乎無法喘息了。
  那麼的巨大又那麼的強硬,深深的戳擠了進來,像是要頂穿我似的震撼著五臟六腹,讓我張嘴卻喊不出聲音,被沉重摩擦過每一寸嫩壁,撞上深處的嫩蕊,硬是撐出條細縫,殘虐的強刺進去,那尖利的快感啊,我無法承受!
  「啊啊啊啊啊……爹爹……」繃起臀兒,我失控的按住小腹,壓住那隆起的突兀,「爹爹,不要再進去了……求你……」快慰強烈到刺痛,他已經戳入我的子宮口了,竟然還在繼續往裡深入!「別……爹爹……」
  他牢牢握住我不足盈握的纖腰,低低的笑了,「按住了,寶貝。」
  還不明白他在說什麼的時候,我感覺他往後一撤,按在小腹上的手下的凸起一消,飽漲的痛苦一輕,才鬆了口氣,他卻凶悍的又一個猛頂,讓我抽了一口氣,接受那沖刷快感的同時,感覺蕊心和我的手掌都受到了那股可怕的衝擊力。「呀呀,爹爹……」太刺激了……
  「喜歡麼?」他低沉笑著,虎腰卻開始了節奏快速卻不失蠻力的撞擊搗弄,「感覺我,寶貝兒,告訴我你喜歡麼?」
  小穴最深的蕊兒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折磨,我拚命搖頭,在那強烈得叫我害怕的快意中掙扎,每每手心下鼓起一團時,都會下意識的往下按,結果是引發更劇烈的快慰,讓我尖叫:「喜歡……爹爹……喜歡……」話還沒說完,就被拋入至極的高潮中,無法出聲的只能喘息。
  他笑了,扯住我的雙手,「握著這個。」說著,一把扯開我的雙腿,大肆在我還未恢復的時候又是深插密挺。
  手下的柔軟是隨著爹爹衝刺而拋弄的雙乳,像是抓到了浮木,我緊緊的握住自己漲痛的乳房,邊無力迎接爹爹的攻擊邊低叫:「啊啊啊啊……爹爹……」不同於爹爹玩弄的感覺怪異的攙雜起來,叫我覺得好刺激。
  重重撞我的臀兒,讓他碩長的陽物盡情在我的小穴裡放縱,他沙啞低笑,「瞧瞧我的小遙兒,多美。」一隻大手配合的撩撥著我的花核,另一隻手卻粘滿了我流溢的液體往我的後庭裡擠。
  「啊啊啊,爹爹……那裡……那裡……」我無法反抗的只能叫喊著,身子扭得要瘋掉,侵蝕神智的快樂讓我無法思考,腿兒無力的曲著向兩邊張開,袒露出緊密與爹爹膠合摩擦的性器。
  「哦,遙兒,你這個放蕩的小妖精!」他低吼了,蠻橫的戳我,手指也急急在我的後庭裡旋轉,「幾天沒玩就這麼緊,是要絞斷我才甘心是不是,恩?」說著一個狠力重撞。
  「呀……輕一點,爹爹……」我在無法遲緩的快感中只能哀求。
  「叫得再浪一些,遙兒,求我再用力!」他一點也不理會我的求饒,衝撞反而愈加野蠻,在我再次到達高潮的時候,他猛然的抽出,讓我哆嗦的將體內的汁液噴射而出。
  我虛弱的癱軟在床榻上,任他將我的臀兒托起,將那冰涼的酒瓶尖嘴兒再次頂入我深處,注入美酒,冰冰的液體讓我滾燙的穴兒刺痛,強烈的高潮餘韻卻一陣陣的來回壓制那疼痛。
  「爹爹,不要了……」這一回他將酒液傾入了很多,多得我都覺得小肚子漲起來了,他才命令道:「吸住,一滴也不准漏出來。」說著將瓶子拔出。
  困難的收縮穴兒,我摀住臉,為那液體的漲滿難受得想哭,「爹爹,好難過,好難過……」媚藥在刺激我索求,那酒的涼卻在清醒我的神智,反覆的精神上的拉扯,讓我無法忍受,肉體都繃了起來,只想要個解脫。
  他雙掌托著我的臀,灼熱的目光落在我苦苦顫動的幽穴上,「看那小嘴兒都含不住了呢。」令我完全無法想像的,他竟然就這麼又將他那粗硬的巨杵給戳了進來!
  「啊啊啊啊啊……爹爹……不要啊,不要……」我掙扎,卻讓他把硬棒擠得更深,大量的酒液無法排泄的全部往子宮深處壓去,好痛苦!
  「忍一忍,遙兒,好玩的要來了。」低沉的笑揚起,隨即是他殘暴的重頂,一下又一下,帶動著那些酒,在我的小腹裡旋轉流動。
  那種可怕的感覺讓我爆炸了!無至盡的高潮崩潰,眼淚流下面頰,我哆嗦著哭叫:「不要,爹爹,不要……」太恐懼了,怎麼會有那樣邪惡的快感?「求你,爹爹,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他快慰的咆哮,撞擊我的動作越發殘虐,大手猛然握住我的雙乳,狠力揉搓,「噢,就這樣,再緊一點,小騷貨,再咬緊一點!」
  乳房被搓得發燙髮麻,我在快樂得接近痛苦的高潮間竟然又有了極度的飢渴,「呀呀呀,爹爹,求您再用力點,再快一點,啊啊啊……」為什麼我會再追求更大的痛?為什麼?
  爹爹興奮的低吼,「淫物!要爹爹玩你才這麼興奮是不是,恩?」淫穢下流的的話不斷刺激我薄弱的神經,他邊殘酷的蠻力捅弄,邊咆哮著掐入我的雙乳,「啊啊,遙兒!我的遙兒!」
  就在我被殘忍玩得要暈過去的時候,他忽然將那碩大的肉棒一把抽出,爾後掐住我的腮逼我張開嘴時,迅速將那攙雜著酒和我的體液的堅硬巨物深深擠入我的咽喉內。
  下身失去了堵塞的物體,那些液體全部狂湧瀉出,我為那排泄的快意全身都痙攣起來,根本無法抗拒他戳入我嘴裡的粗暴。
  「看我,遙兒,睜開眼看我!」他厲聲呵斥,「看我是怎麼餵飽你的!」
  迷糊的依從他的命令掀開了淚眼,我在高潮的紅粉世界裡癡癡望著上方那張英俊得叫我心痛的面容,似乎忽略掉了雙頰上的有力捏擠和嘴裡濃郁的味道,更甚至咽喉被頂住的些微嘔吐感覺。
  他緊緊盯住我,「遙兒,我是你爹爹,你知道麼?」
  我知道,他是我最愛的爹爹,我無力的哆嗦著。
  他忽然彎出個俊魅無比的笑容,「那就全部吃掉爹爹給你的精液吧!」說著連連抖動他的臀,大吼一聲後,將滾燙腥濃的精液噴射而出,他沙啞咆哮,「吃掉,全部吃掉!你是我的,遙兒,你是我的!噢!」
  狼狽的吞嚥下那些體液,我差點窒息,直到他抖落了最後一滴精液,才溫柔的離開我的嘴,將我抱起來,細密的舔吮我唾液流溢的下頜,「遙兒,我愛你,我愛你。」
  發麻的嘴努力牽出個笑,我無力的躺在他懷裡,「我也愛你,爹爹。」
  輕輕揉搓我被粗暴對待的身軀,他憐惜的吻過我身子每一處遭他肆虐的痕跡,「遙兒,我好想把你玩壞去,你是那麼的美,讓我無法自拔。」
  虛軟的輕笑,在感覺到爹爹逐漸甦醒的巨挺摩擦過我的乳房,我笑了,「爹爹,我又想要了。」迎接上他欣喜的注目,我笑得妖媚又誘惑,撐起自己,翻個身跪趴下,撅起翹挺依舊濕漉漉的臀,朝他搖晃出放蕩的弧度,「插進來吧,爹爹,用你的大肉棒徹底的玩弄我吧……」
  深邃的黑眸變得邪魅,他紮實的抓緊我的雙臀,用力往兩邊掰開,「就依你,遙兒,爹爹會好好的搞你的。」
  閉上雙眼,迎接那強悍的撞入,聽著爹爹滿是快意的吼叫,我放蕩的迎接著他的沖搗,尖叫出我的快樂與幸福。
  好幸福,爹爹在愛著我,好幸福!
  
  END
6,2,6

出谷記

  出谷記
  
  破天荒的,爹爹竟然提出要帶我出谷全天下遊玩一遭。
  我有些納悶,但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大清早的就被抱上了馬車,晃悠中偎依在爹爹寬厚舒服的懷抱裡沉睡補眠。
  喚醒我的是爹爹的親吻,懶洋洋的掀起眼,又合上,慢吞吞的迎合著爹爹靈活的舌尖摩挲挑逗,當他的吻濕熱的轉向我的耳畔時,有些敏感的縮了縮脖子,才道:「爹爹,到了?」馬車還在行走,他弄醒我做什麼?
  渾厚的低笑在耳邊繚繞,灼熱的氣息讓我覺得癢,「快到了。」說著吸住我的耳垂,來回的撩撥,大手已經很曖昧的探到我的腰間,撥開腰帶往小腹下方滑去。
  嬌哼了一聲,挺了挺腰兒,困意依舊濃厚的我沒有阻擋他的舉動,只是習慣的張開了雙腿,好讓他更好的摸索,混沌的腦子遲緩的思考著他的話,為什麼快到了他還要亂亂來?
  「醒了沒,遙兒?」拇指按住了我幽穴前的小核來回的柔和旋轉,修長粗大的食指和中指正試探著按壓著那依舊緊合的縫隙。
  快意慢慢被挑起,我懶懶的掀開眼,又挺了挺腰兒,才道:「醒了。」才要在閉眼,卻被猛然戳入穴兒深處的手指給驚得睜大了眼,「爹爹……」他的拇指正熟練的撥弄那逐漸充血的花核兒,內裡的手指摩擦過細嫩的肌理,引得我細細顫了。
  「真醒了?」他似乎覺得很有趣,舔著我的耳朵,手指開始抽出去再插回來,反覆加快,「遙兒的小耳朵真美呀。」說著吸吮住我的耳珠。
  酥麻自耳畔和下腹揚起,酸慰的快樂讓我扭動著身,捉緊了他的衣,「爹爹,既然快到了,就不要……」
  「噓,乖。」他單手抱我坐起,另一隻手還深插在我體內來回移動,「都那麼濕了,還這麼嘴硬呢。」
  「恩恩,不要,爹爹,抽出去,不要再插進去了,嗯……爹爹……」好壞,他抵住我的敏感點了,還用力搓動那裡,讓我不由自主的弓起了細腰,雙腿張得更大,「爹爹,爹爹……」嘴被吻住,他的舌和唾液送入我口內,激情的探索。
  當快感的極點就要到來的時候,馬車忽然停下,車外是青龍冷靜的聲音:「主子,到城門口了。」
  身體猛然的僵硬住,熱情被嚇退了一半,我推他,「爹爹!」討厭,還有其他人呢。
  他低低笑起來,抽出了手,當著我的面含入他口裡吸吮乾淨,深邃的眼一直注視著我。
  羞紅了臉,皺了皺鼻子,才想起身,卻被按住。
  「等等,遙兒,還沒滿足,那小嘴兒會餓的,我喂點東西給她可好?」爹爹彎出個邪魅的笑容,未等我允諾,便取了個什麼重新埋入我鬆開的褲帶裡,將個冰涼粗短的硬物順著我流溢的汁液頂入我體內。
  下意識的收縮卻夾住了那根比手指長大約兩根手指粗細的玉石硬物,「爹爹,是什麼?……啊!會動的!」嚇得我驚叫一聲,它竟然在我體內緩慢的移動。
  「噓,是西域的奇石,會隨著濕熱度震動和移動。」他淺笑著打理好我的衣物,看到我漲紅了臉,不安的併攏雙腿摩擦,他笑了,「有那麼刺激麼?瞧你扭得這麼淫蕩。」
  咬住下唇,我不依的捶了捶他,「討厭,爹爹塞進個怪東西,還笑話人家。」體內的那東西被深含著,緩慢的上下輕撞深處的蕊心,又酸又癢又快慰,叫我既覺得害怕又覺得興奮。
  「不笑了,我們去逛逛吧。」他低笑著吻了吻我,命青龍撩起簾子,才抱了我出去。
  「現在逛?」我有點害怕的雙腳落地,腿兒有些發軟,那東西在我體內動呢,叫我怎麼逛街?
  爹爹卻不理我,吩咐青龍他們先去城裡的別院,再攬住我往城市熱鬧的大街而去。
  體內的興奮慢慢的被街道上那些陌生人的目光給引開,我好奇的笑著看每個人都看著我們,「爹爹,他們為什麼都看我們?」每一個人的眼睛跟糨糊似的,一粘到我和爹爹身上就移不開了。低頭瞧自己的男裝,很正常啊,爹爹打理得很完美,沒有破綻。
  爹爹俊美絕倫的面容上是冷漠,低頭看我,雙眸裡是只對我的溫暖,「兩個男人摟在一起當然會引起注目啊。」
  嘴角頓時抽搐,既然他知道還死摟著我不放做什麼?他不要臉是他的事,我要啊!瞪他,卻被路過的人不小心撞了下,立即被爹爹抱起。
  臉紅了,在聞見爹爹身上淡淡的藥味和特有的男人味道,小腹忽然竄上一抹酸,體內那東西忽然劇烈的衝撞起來。「呀……」低低叫一聲,若不是被爹爹抱著,我會倒在地上,不安的緊並雙腿,那快感太強烈了!
  爹爹垂眸才瞧了我一眼就知道是怎麼回事,眼裡閃過滿意和邪惡,「走吧。」
  以為他會抱我回別院,他卻帶著我拐入街道邊的一條暗巷,將我重重抵上牆壁後,便熱切的吻上我的嘴。
  嚇壞了,「爹爹,會有人!」光天化日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樣的事?推他推不動,反而被他牽引著小手隔著衣物觸摸他勃發的男人陽物。又怕又驚,體內那東西卻越來越快,頂得我全身都酥麻得無法抵抗爹爹,臉刷的紅透了,「爹爹,不要,萬一叫人看見,嗯……」
  「別人只會以為兩個男人抱在一起,你怕什麼?」漆黑的眸裡是興奮和勢在必得,他握住我的雙乳快速的搓捏,下身緊緊抵住我那震動的穴嘴外,「取悅我,遙兒,握緊一點,看那東西讓你很快樂呢,我都能感覺到它動得多厲害。」
  「討厭,爹爹……」一手抱住他的脖子,一手困難的撫摩著他的玉柱,在感覺那莖棒越巨大越堅硬時,心兒一酥,小腹猛然抽緊,僵硬的靠在爹爹懷裡,達到了高潮,若不是緊咬著他的衣服,我會尖叫出來。
  爹爹扯開了我的褲頭,讓那絲綢的褲子落了地,接著捧起我的雙腿纏上他的腰,用他寬大的外袍遮掩住我們兩個人,「寶貝兒,把它擠出來。」手指在我穴裡掏弄著。
  我雙手都攬住了他的脖子,羞紅了臉,「爹爹,要是有人來……」
  「那會更刺激的。」他輕笑,「快擠出來。」
  顫抖著用力,將深埋的玉棍兒吐出來,滑落到爹爹手上,羞恥的閉上了眼,「爹爹,好羞……」
  他有力的托著我的臀,「有什麼可羞的,得到快感不好麼?看看你的穴兒還在張嘴要吃東西呢。」低啞的笑了,他撫摩著我的幽谷,「想要就求我,遙兒。」
  好壞心眼的爹爹,我扭動著腰,悶悶的喊起來,「討厭,我要爹爹的大肉棒……恩……」那粗碩的巨物竟就這麼突然全部戳了進來,直頂入內,讓我仰頭弓身差點叫起來。
  爹爹搗住我的嘴,搖晃著健腰好將那根龐然硬物插得更深,「遙兒,你好緊,濕得不像話,怎麼有過一次高潮了還咬得我這麼用力,恩?」
  承受得有些困難,他實在是太大了,每次入侵都讓我快樂又痛苦。
  「放鬆,別夾住我。」他低喘,捧著我的臀兒的大手居然開始摳弄我的菊花穴兒,「寶貝兒,噢,真緊!」猛的,他開始劇烈的衝撞起來。
  蕊心被粗壯的硬首搗弄得露出細縫讓那霸道的狂物進犯得更深,敏感的內壁被重重摩擦,每一處敏感點都不被放過,驚人的快慰瘋狂湧起,我將臉埋入他肩窩,用力咬著他的衣服,好忍住尖叫的渴望。
  「好緊,寶貝,你今天格外的興奮,是因為在外面的緣故?」他沙啞性感的聲音一直撩撥著我脆弱的神經,「噢,又到高潮了,好乖。」
  我哆嗦得不行,絢麗的高潮讓我無力的任爹爹凶悍衝刺,那無盡的快樂卻在巷內有人進入時被嚇得終止了。「爹爹……有人……」
  「噓。」他猛的一搗,深深捅入了我深處,而他竟挑在這個時候把手指也盡根戳入了我的後庭。
  我劇烈的顫抖,不敢看路過那人的任何表情,為此刻的高潮覺得羞恥到了極點,「不要了,爹爹,不要了……」我好怕那無上的快樂會掠奪掉我的神智。
  「好敏感,遙兒,你喜歡被人看是不是?」待暗巷恢復寂靜,爹爹再度開始狂風暴雨的衝刺,也許是我的太敏感的連連高潮,引發他野獸一樣的衝撞,搗弄愈加殘忍粗暴,還用兩根手指在我的菊花裡肆意攪動。
  我用力纏緊他的腰,覺得自己快崩潰了,「呀呀……爹爹……不行了,求您……不行了……」小腹被戳得鼓漲不已,要爆炸了!
  「再忍忍。」他殘酷的命令著,盡情轉換角度撞擊我那嫩穴,「說不行了,還絞得我快斷掉,你這個淫貨,真的不要,恩?」
  我搖頭悶哼,眼淚早就濕潤了他的衣襟,酥麻得無法承受的快慰讓我好難過,只想尋求最後的解脫,「給我,爹爹,快給我……」
  「給你什麼?」他蠻橫的咬住我的喉嚨。
  仰頭抬手摀住自己的嘴,我嗚咽著乞求,「再用力點,搞壞我,爹爹,把我弄壞掉……」那殘忍的又無法結束的高潮讓我有被弄壞的渴望,好難過。
  「妖精!」爹爹低哼,重重的撞入我的子宮口的同時,拔出我後庭的手指,狠狠的彈擊向我充血的柔嫩花核。
  野蠻的快慰洶湧撲來,我抽泣著繃直了身體,感覺爹爹在我身體內噴灑出滾燙的精液,又是一陣高潮被引爆,哆嗦著癱軟了,任爹爹抵著我抖動臀部延長他的高潮。
  「喜歡麼?寶貝兒?」他沙啞笑著,大手抹過我濕透了的大腿根部,抬手讓我舔乾淨他的手掌,「什麼味道?」湊過來,很挑逗的也伸出他的舌和我一起舔掉那些粘膩的透明汁液。
  「有點鹹。」我昏沉的笑了笑,感覺爹爹慢慢退出我身體,幫我穿好褲子整理好衣服,最後抱起我走出暗巷。
  明媚的陽光惹得我閉上眼躲入爹爹的懷抱,聽到他得意的笑,心裡一酥,又氣又惱了,這個討厭的爹爹!
馬車


出谷後,一路玩遍山山水水,也一路被爹爹疼愛恩寵,害我幾乎連遊玩的力氣都沒有了,惱得要命,可無論我如何耍賴生氣,爹爹總會誘哄得我軟綿綿的無法抵抗他的索愛,到最後也只能由著他恣意玩弄,除了淫聲浪語,別無其他對策。

才揮別洛陽牡丹之都,剛上了馬車,爹爹就將媚藥餵入我嘴裡,然後打開一隻錦盒,選擇裡面尺碼粗細不一的玉棍兒,挑了枚一根手指粗的推入我的後庭,再選了根兩隻手指粗細的送入我前邊的花穴裡。

我嬌嗔的橫了他一眼,柔順的赤裸裸的躺在柔軟的榻上,若不是接下來可以一路休息到下一個城池,我才不依他這麼玩我。

爹爹俊美的面上是淺笑,深邃的雙眼貪婪的在我光裸的身軀上徘徊,修長的指已經滑上了我柔嫩的身子反覆撫摩,在我被藥性和他的挑逗催情的時候,他才終於俯下衣著完好的高健身軀,吻咬上我乳房上最嫣紅的小點。

讓人昏沉而享受的熱開始燃燒,我舒服的恩哼出來,在被爹爹調教了這麼久之後,也總算能接受下身兩個小穴裡的玉棍兒的同時滑動,弓起腰身,並起雙腿扭擺嬌臀,胸乳上的吸吮和身上大手的游移叫我覺得好快樂,「爹爹……恩,好舒服……」忍不住張開手去摸他雄偉的體魄。

他揮開我的手,「一會兒再讓你玩。」

只得捉緊臉邊兩側的枕頭,任由那快感侵蝕神智酥軟掉全身,喜悅堆積,摩挲起雙腿,感覺到穴兒裡的濕潤牽引起那棍子的移動,「恩恩,動了……」不由得縮起了腿兒,來回的摩擦,輕微的移動叫我覺得舒服,我喜歡被溫柔和緩慢的對待,爹爹卻喜歡野獸般的肆虐,每每折騰得我好辛苦。

將我的雙乳吻咬得濕潤而腫脹,爹爹這才滿意的起了身,看著我全身都顫抖起來才坐靠入軟墊裡,撩起衣袍的下擺,解開褲頭,露出那根半柔軟的巨大陽物,「取悅我,乖孩子。」溫柔的摸上了我的臉,邪魅的俊容上是誘惑的笑。

渴望在體內盤旋,我咂了咂嘴,覺得口好幹,撐起酥麻敏感的身,我嬌嬌的哼了一聲,乖順的跪在爹爹大張的雙腿間,俯下頭,輕輕托起那總能帶給我無與倫比快樂的巨物,張唇吻下去。

濃郁的男人的味道帶著爹爹特有的藥香讓我沉醉,張嘴含得更深,我自鼻子裡哼出嬌喘,臀兒扭得有些急,因為那兩根調皮的小棍兒忽然加速的衝刺,知道自己的情慾開始高漲了,臉熱熱的,在嘴裡龐然大物開始變硬加粗的時候,心跳得飛快。

輕撫我的頭,將我的長髮撩到一邊,爹爹垂眼看著我吸吮他性器的模樣,邊滿意的低笑了,「寶貝兒,很餓是麼?」

討厭,還不是他餵我媚藥的緣故?忍不住輕咬了嘴裡的巨棒一下,聽到爹爹悶哼,才偷偷笑了,吐出那根被我唾液染濕得亮晶晶的粗莖,我淘氣的笑著低下頭去啃咬爹爹雙腿間的肌膚,「爹爹,你喜歡我這樣麼?」伸出小舌頭,滑過雙球後面那精緻的菊花門。

他顯然是很喜歡,哼出的聲音很是滿意,大手握住了我的發,有些強硬,「再舔那裡,乖孩子。」

原來爹爹也喜歡被玩那裡哦,難怪他總是在玩我陰穴兒的時候刺激我的後庭,還老是用玉棍兒插在我那裡面,逗得我全身都發麻。笑嘻嘻的去舔去吸,聽見爹爹舒服的歎息,忍不住探了根手指往那裡按去。

爹爹強壯的身忽然劇烈的一顫,碩大的陽具拍打上我的臉,他擒住我搗亂的手,低低笑了,「小淘氣,想要爹爹懲罰你是不是?」

掀起嫵媚的眼無辜的看向他,我跪起身,嬌笑,「爹爹也試試放玉棍兒進去好不好?」沒道理總是玩得我哀叫連連,不公平嘛。

他沉聲笑了,「想要玩我?你都還沒被調教好,就想玩男人還太早了點。」說著強而有力的將我轉過身,「把屁股抬起來。」不客氣的一掌拍上我的臀。

「呀……疼呢……爹爹……」糟糕,好像惹他生氣了,吐了吐舌,我故意叫疼,跪俯在柔軟的榻裡,將小臀兒對著爹爹翹得高高的。

他似乎在仔細的看著我的兩個小穴兒,好一會兒才道:「夠濕了,把東西先擠出來。」

不敢回頭看他,只能聽話的收縮下身,將那兩根滑動的小棍兒擠出去,滑出一空的感覺讓我輕叫起來,「啊……」

爹爹輕笑,「淫物,這麼小的東西根本餵不飽你是不是?想要更大的東西填進去麼?」

感覺著爹爹並起手指戳到那兩枚小洞裡掏弄,前後都被塞滿的感覺好強烈,讓我扭臀低叫,「啊啊啊,爹爹……人家才不是淫物呢……」說得我好羞。

「不是麼?」他低沉的笑著,曲起手指反覆的刮著我的嫩穴,故意玩弄出潺潺水聲,「瞧你都濕成這個樣子,小嘴吸得我的手指這麼緊,屁股又扭得這麼放蕩,叫你淫物還算是好了,我應該叫你騷貨的。」

「呀呀呀,才不是……」才要抗議就被爹爹忽然往裡強硬的一頂,那劇烈的快慰立即讓我挺起了腰,「啊啊啊,爹爹……再來……」

他抽出了塞在我後庭裡的手,往前握住我晃動的乳房,「這裡都搖得那麼厲害,淫蕩的小東西。」說完,他竟然連陰穴裡的手也拔了出來。

頓時,難受的空虛瀰散了全身,我難過的緊縮了起來,「爹爹,給我……」

他輕笑,「把腿再張大點,屁股再翹高些。」

羞恥的依從他的命令打開自己,我撅著臀兒,不斷的收縮著下身的小嘴,嬌噥的撒著嬌,「爹爹,人家的小嘴餓了,快餵我嘛。」小腹的空虛越來越難耐,我皺起眉頭,不明白爹爹在等什麼。

偏過頭,卻見著爹爹噙著好整以暇的微笑,坐在那裡,從容的把玩著他的巨大龍莖。心癢起來,嬌聲抗議了,「爹爹好討厭,不讓人家玩還餓著人家。」

他渾厚低笑,「我餓著你,你不會自己喂喂自己的小嘴麼?」

錯愕的愣了愣,臉湧上熾熱,「爹爹……」他從來沒有要我在他面前玩弄過自己,好羞恥的建議。

瞧著我的尷尬和害羞,他笑得邪魅俊逸,「把手摸你最癢的地方,就想著是我在摸你,快點,乖寶貝,爹爹想看。」

咬住下唇,腦子有點昏沉,身體的渴望在叫囂,神智卻在撕扯,我是不介意被爹爹調教疼愛,可要自己玩自己……呻吟一聲,將臉埋入軟枕,用雙肩承受住上半身的力量,我慢慢伸手碰觸那敏感充血的小核,不同於爹爹觸摸的快意叫我輕輕喊起來,「爹爹……」討厭,我還真沒自己動手過呢,要怎麼玩?

低沉的聲音是滿意和挑逗,「按住它,用力一點,然後左右兩面輪流摳一下,告訴我哪一邊會讓你比較快樂?」

羞紅著臉,我揉搓著那快慰的圓點,閉眼按照著爹爹曾經的手法,來回的撫摩著,再用食指去撥弄,很刺激,因為是我自己在掌握著自己的快樂,怎麼堆積那些快慰也是由我來控制,很快的,我扭擺起臀兒,難耐的弓起了腰身,「呀呀呀,爹爹,好舒服……」

「哪一邊讓你舒服?」

無法思考,原先緩慢的愛撫變快,我尋覓著那最燦爛的頂點,喘息道:「右邊,那裡好舒服,呀呀呀,爹爹。」下身的小穴在用力的抽搐張合,我快到了……

就在快要攀越的一剎那,一根巨大堅硬的男莖竟然惡狠狠的盡根搗入,兇惡無比的撞入了我的子宮口,那酸慰酥麻的感覺將我原本就高漲的快意硬是頂入了天堂,我崩潰的揪緊身下的被褥,高高的揚起臀兒,全身劇烈的哆嗦起來。

「好緊,噢,小壞蛋,想絞斷爹爹是不是?」渾厚的快意咆哮顯示了撞擊著我的男人的快樂,他絲毫不給我喘息的時間,用力掰開我的雙臀,就在我高潮的時候重重的野蠻衝撞起來。

「啊啊啊啊,爹爹,不行,求您……」太大了,因為高潮而拚命收縮的穴兒哪裡禁受得起他的粗碩,我難受的扭動,直覺的想把體內極不協調的巨棒給擠出去,「別,爹爹……」他凶悍的衝刺,過粗的莖身沉重的摩擦著我過度敏感的內壁,好難過……

「忍一忍,寶貝兒。」他的大掌強健的捏搓著我的臀瓣,跨下的凶莖卻絲毫沒有減輕力道,依舊蠻橫又粗魯,每一回都重重撞上我發燙的股溝,發出令人羞恥的肉體拍擊聲,「嗯,緊得不像話,小妖精,高潮的時候被插是不是很爽?」

我快慰又疼痛,身體卻被操縱得無法抵抗的反而在迎接他的撞擊,「啊啊啊,爹爹,疼呀,輕點兒……」被他連連搗弄的最深處的花蕊已經承受不住的開始酸疼了,他太用力了,「爹爹,疼……」

「就是要疼了才會更舒服。」他低吼,大手急切的撫摩著我的身子,「寶貝兒,再咬緊我,讓我更舒服些,哦!」

感覺他並起雙指強迫的擠入我的後庭時,我啊的叫了,弓起細腰,竟抵達了高潮,難忍的痛楚和那無上的快慰交織出絢麗的色彩,讓我瘋狂,「爹爹,啊……」

「噢……好乖!」他如野獸般嘶吼,瘋了似的簡直就在糟蹋我般狂虐暴力的沖頂,「哦,好棒的淫穴!太爽了!遙兒,你是我的!」在我被滅頂的高潮席捲得快昏厥時候,他咆哮著奮力捅入最後一下,緊密的抵住我的臀瓣,結實的全身劇烈顫抖,隨後那股子彈般的熱液射入我已經酸痛的子宮深處。

我癱軟在床榻上除了喘息外,連指頭也不能動,爹爹好像很興奮,一點都沒憐香惜玉的讓我裡面都痛了。

他撐在我背上急促的呼吸著,而埋在我體內的巨物竟然又飛快的堅硬如石!

我驚嚇的側過頭,軟軟的哀求:「爹爹,好疼,不要了。」平日裡他都不會這樣,怎麼今天會這麼失控?

他俯下身,舔我的淚水,沙啞的笑了,「就是讓你疼,這樣我玩後面的時候,你那裡才會感覺更刺激。」大手滑入我的股溝,拇指暗示的壓住我哆嗦的菊花門。

「爹爹要玩那裡?」我愣了愣,「可爹爹那麼大,會弄壞的。」怎麼可能進得去?尺寸上根本完全不符好不好?

「我想把你弄壞。」他邪惡的咬著我的耳垂,「遙兒,你喜歡被我弄壞,不是麼?」

……是,可也不是真的被弄壞吧?「爹……呀!」酸疼的蕊心被他忽然一個重撞,眼淚都掉下來了,好痛,就算有快感也無法忽略掉那難以接受的痛!

「給我麼?」他低啞的笑著威脅。

還能說什麼?我閉上眼,「給啦!」故意把我弄疼,好玩後面,爹爹好卑鄙!

「好可憐的小東西。」他低低笑起來,大手滑入我前面的小肉蒂,熟練又溫柔的開始撩撥,而撐得我難受的巨棒也終於緩慢的抽出,讓我能緊緊合攏。

溫和的對待讓我閉上眼,歎息一聲,感覺爹爹用他的粗莖來回的在我的後庭口和陰穴之間移動,我舒服又有些麻癢,「爹爹每回都這樣溫柔就好了。」

他笑著在我的背上吸吮舔咬,「遙兒,你太美了,寵你很好,但凌虐你會讓我更興奮,你知道你被我玩得哭起來的樣子有多挑逗,那種眼神,讓我不把你搞壞都不行。」

害羞的嬌嗔,我放軟了身子讓他安撫,「明明爹爹喜歡跟野獸一樣,還拿我當借口,討厭。」

「真討厭?」他輕笑起來,撐坐起了身,把我的雙腿推得更開,「好濕,我的精液還在裡面是麼?」手指探入我那依舊在抽搐的小嘴深處,不是撩撥,卻好像在採取汁液似的,潤滑了就抽了出去。

「爹爹。」好羞人,他非要這麼刺激我麼?感覺到他兩跟手指擠入我的菊花門後,我吸了口氣,「爹爹,為什麼要玩那裡?」

他緩慢的進行的抽動和撐開的動作,另一隻手還是在耐心的逗弄我的花核,「我要你全身上下所有的嘴都適合我搞,全部都變成淫穴,任我玩弄。」

邪惡的男人,我紅了臉,不敢再問,就怕他又說出更可惡的話語。

手指緩慢的變成了三根、四根,那過於撐大的感覺讓我覺得很怪異,有點害怕。終於,爹爹抽了手,叫我轉過身躺著。

「在我幹你的時候,我要看你哭出來的樣子。」他邪魅的笑著,取出潤滑液仔細的抹過他的巨大和我被擴張過的後孔,「遙兒,準備好了。」

我眨巴著眼,身體的快感有些害怕的消退,在他頂住我的時候,我幾乎是屏息的去感受他的侵入。痛!劇烈得頭都要痛掉!我驚恐的睜大眼,痛得根本無法說出話,只能緊緊抓住他撐在我身體兩側的手腕,僵硬的接受被硬生生撐得要爆炸的痛楚。

他俊美的臉繃得和我一樣的緊,甚至是有些扭曲了,健碩的身軀看得出肌肉都在繃直,低著頭,他瞇眼瞧著進入我的過程,「遙兒,放鬆,等頭進去就好了。」

我沒辦法的只能用力呼吸,強迫自己鬆懈那個地方,可是……「爹爹,好難受……」填塞入巨物的感覺叫我想哭,剛要湧出淚水,感覺他用力往裡一戳,龐大的圓頭終於沒入,而我居然真的有些輕鬆了起來。

「還好,沒弄壞。」爹爹鬆了口氣,開始往裡頂入,抬起的眼裡有絲放鬆,「接下來就會很舒服了,寶貝兒,以後你會求我玩我後面的。」

我懷疑,可異樣的疼痛快感悄悄的揚起,瞇了瞇眼,不敢相信那裡被玩弄居然也會有感覺,「恩恩……爹爹……」

他揚起劍眉,「嘗到味道了?」慢慢的抽動著,沒有加快。

是我喜歡的柔和步調,我挺起腰,配合他的節奏,閉眼盡可能的接受那種與其他部位被玩弄時不一樣的快樂,「爹爹,有點奇怪……」前邊的穴兒明明有些疼,可還是被催了情的又開始分泌汁液了。

「怎麼奇怪?」他擺動健腰,說話有點繃緊,「小東西,你那裡比前面還窄小,再放鬆點,夾得我有點痛。」

掀開眼,我忍不住笑出來,「爹爹老讓我疼,我才稍微緊一點,爹爹就受不了?」

他慢吞吞的定住腰身,邪惡的瞅了我好一會兒,「還在我身下就敢大放闋詞,小寶貝,你膽子恁的大,恩?」猛的用力一撞。

「啊!」弓腰,我被頂得大叫,「爹爹……」

「憐惜你,你居然還嘲笑我?看來是需要被懲罰了。」他邪魅的笑著,開始加速移動。

一點點的加速我就不太能受得起,連連求饒,「爹爹,別,我錯了,爹爹……慢一點,啊啊啊啊啊啊……」他碰到了哪裡,激切的興奮立即代替了疼痛和不適,我快樂的叫起來。

「敏感點是這裡了。」他笑得好壞,故意握緊我的腰,連連衝撞上讓我全身都顫抖的那一點。

幾乎是無法忍受的快樂,我搖頭拚命的想掙扎,卻被他牢牢的握著細腰,無法逃避的接受他的用力寵愛,「呀呀呀呀,爹爹,不要!不要了!」可怕的快感是與前邊小穴被佔有時根本無法體驗到的,我害怕的尖叫。

他快慰又得意的悶哼,就是不理會我的哀求,而是一下又一下的摩擦撞擊我那一處,「你當然要,小壞蛋,好好的求我吧,看看是要我停還是不要。」

精神被過度衝擊得恍惚了,無法思考,空茫中只有那尖銳的快意是我的浮木,只能緊緊抓住它,才會有存在的感覺,洶湧的高潮一旦被引發就再也不見停止的勢頭,快樂到了極點,便是痛苦的無法終結,我終於哭泣出聲,摀住自己的臉,哭得喘息,「別,爹爹,不要了,好難過……」我要解脫,哪怕是昏迷都好過這無止盡的魂魄蕩漾,彷彿要被那欲流沖刷得消失了般,快樂得都害怕了。

沙啞的聲嚴厲的命令,「求我!」

「求求您,爹爹,求您!」我哭叫。

「求我什麼?」他冷酷的逼問。

我扭腰挺臀,雙腿曲著張到最大角度,好讓他更好的衝刺,「呀呀呀,求您再用力點,再快一點,爹爹……啊啊啊……給我……爹爹……」

勝利的咆哮揚起,「你這個浪騷的小東西,叫得那麼淫蕩,是不是很舒服,恩?」

我被撞擊得不斷抖動,無力違抗,「啊啊啊,爹爹……好舒服,呀……」他射了!

滾燙的汁液噴射入我的後庭,爹爹快慰的昂頭吼了起來,緊緊抵在我的臀間用力顫抖,「好棒!噢,騷貨!再夾緊點!」

我連連抽搐,被那絕頂的美妙滋味給弄得昏昏沉沉的,連爹爹什麼時候拔出去的都不知道了。好不容易喘上氣來,緩過神,卻是爹爹的手指在我菊花裡溫柔的擴張掏弄。

「爹爹,頭疼呢……」以為他還要,我虛弱的抽了抽鼻子。

他舔著我的淚水,躺在我身側,「我得把精液給弄出來,否則你會發燒的。」手指卻好惡意的滑過我的敏感點,讓我啊的叫了起來,他才低笑,「遙兒全身的嘴都被我餵過了,喜歡麼?」

羞紅了臉,皺了皺鼻子,瞪他,還是乖乖道:「喜歡。」

他輕笑,「愛你,好愛你,我的遙兒小寶貝。」

迎接他珍愛的吻,我還是小小的抱怨了一下:「爹爹如果溫柔些,我會更愛爹爹。」

低沉的笑自他的喉嚨深處泛起,他吻上我,寵溺無比。
壞心眼的爹爹


我最沒臉見到的人就是青龍他們四個……在谷內還好,他們會在我和爹爹一起的時候自覺的閃避開去,而出了谷,他們必須得時刻跟隨在我們身邊……加上爹爹又好喜歡在馬車內刺激我,弄得我往往叫得放浪形骸得無法控制,而駕御馬車的青龍他們之一,就算想躲避,也無法丟下行駛中的馬車吧?

當我見到青龍他們就臉通紅得不像話時,我那冷漠的爹爹竟然會大笑出聲。

……這應該是幸災樂禍吧?

爹爹好討厭!惱得我只能噘起嘴巴鬧小脾氣的不理他,看他還這麼囂張,女孩子的臉皮薄,他難道完全就不會為我想想麼?

事實上,他不會。

捉緊床頭的欄杆,我瞇上眼,雙腿大張的跪在床頭,弓著細腰脆弱的喘息著,為那自後方粗魯戳入幽穴內的碩長巨物而顫抖嬌喊,「不要了,爹爹,太大了……」搖晃著腦袋,我受不了的扭腰想閃躲,卻被牢牢的鉗制住腰兒,任身後的爹爹強悍進犯。

「叫得再大聲點,放蕩些。」爹爹快意的吼著,盡情的狂亂衝刺,撞擊著我的嬌臀。

狹窄的穴兒被硬生生的撐大摩擦,我仰起頭,無力的靠在緊貼身後的爹爹寬肩上,「啊啊啊,爹爹……輕一點兒……」那麼的堅硬又龐大的東西直直的往嫩嫩的穴兒裡深搗,讓我快慰又有些疼痛了,下意識的緊緊收縮內裡的肌理,就想將他擠出去。

他卻愈加放肆的猛撞著我,頂得我整個人都要彈起來似的兇猛,「噢,吸得我好緊,你的騷穴是不是很餓?讓爹爹怎麼喂才滿足?恩?」大手忽然繞到我胸前,握住那彈跳的雙乳一陣殘酷擰捏。

「呀呀呀……爹爹……」他下流又淫穢的字眼總是成功的撩撥得我的神經幾盡崩潰,我哭叫起來,胸乳被他牢固凶狠的捏緊,還被扯了小乳頭往上揪,那樣殘酷的玩法,讓我無法接受了!「爹爹、爹爹、爹爹……不行了,不……啊啊啊啊啊!」身子一僵,我猛烈的哆嗦起來,達到了那快感高潮的我整個都虛軟了。

強健的手臂一把撈住我的腰兒,不讓我癱軟,他滿意的咬住我的後頸,「再撐著點兒,寶貝,爹爹還沒滿足呢,把我咬緊點,我就讓你解脫,恩?」

我呻吟,在他野蠻的捅刺下只能扭擺著腰兒,盡可能的縮緊幽穴,可他是那麼的大啊,又如此的堅硬,讓我彷彿是在吞嚥一根巨石,好辛苦的根本無法抵抗他的任何移動,「爹爹,好大,太漲了……」摀住被戳弄得連連鼓起的小腹,我軟下了身,臉兒貼上了枕頭,無法再直起上半身。

他強悍托著我的下身,高高翹起任他享受,呼吸急促的低笑,「不夠,再說些刺激我的話來聽聽?恩?」邊持續深搗,邊很故意的大手滑到我前面充血的花核,胡亂的一陣撥弄。

我尖銳的喘息,「呀呀呀……別……」高潮中被他這麼強悍的插弄已經讓我承受得好難過,他還玩那裡,我會死的,「啊啊啊,爹爹……幹我,求您……再用力一點,搞壞我,搞壞我的小淫穴……啊啊啊……」快爆炸了!

他滿意的低吼,「就這樣,再叫得淫蕩點,喊出來,我的小寶貝,求我干死你!噢!」密集的狠搗之後,他忽然強力戳入我的最深處,抵押住我的臀兒,健碩的身軀重重的顫抖,而他也快慰的低吼起來,「啊啊啊,你這個淫貨!賤人,要爹爹來幹你的騷穴!噢!太爽了!」

我癱軟在床上,全身都在劇烈的顫動,洶湧的高潮讓我眩暈的只能接受那全身都酥麻了的快樂,好久才能回過神來。爹爹沒有射精,他一向能掌握他的高潮而不射出來,好更能盡情的玩弄我。

「爹爹……」感覺他慢慢的退了出去,我疑惑的回過頭。

他微笑著垂眸看著我,「你真美,遙兒。」

瞥見他跨下那龐大的勃然巨物,我有點臉紅,「爹爹想要餵我哪一張嘴呢?」既然他沒有發洩,就說明他還想再玩,只是想玩哪裡呢?

「小壞蛋。」他輕笑,「爹爹讓你舒服麼?」

他一定要說這麼羞辱的話麼?臉紅了,「舒服。」討厭。

意識到我的羞惱,他低笑出聲,極其寵愛的俯下身親吻著我的唇,待我恢復了些許力氣,他才直起身,拍拍我的臀,「跪起來,腿張開,屁股翹起來,爹爹今天好好的喂餵你的小嘴。」

快意依舊盤旋,我慵懶的拱起身,像隻貓兒,懶洋洋的笑,「爹爹好討厭,總喜歡變著花樣兒玩人家。」

他赤裸裸的下了床去,健美的身軀完美奪目,讓我看得都有點呆掉,如果我是個兒子,怕也是能繼承爹爹這樣完美的體魄吧?

他轉回來時,手裡拿著兩個長頸的酒瓶,「小東西想些什麼呢?還記得爹爹餵你酒麼?」舉了舉手中的瓶子。

有些詫異,又有些興奮,「記得……可為什麼要兩個?」

「因為你下面有兩張小嘴呀。」他笑了,大手摸向我的股縫,修長的手指挑逗的滑過小菊花和前面的陰穴,「前面夠濕了,後邊的還差點。」說著,他抬起一隻瓶子先往我那依舊收縮的陰花嘴裡喂去。

「啊啊啊,爹爹……恩恩……」冰涼的細物讓我不太適應,火熱的穴兒一陣縮緊,我彎起細腰,「呀呀,爹爹,好涼……」大概是因為不算粗大,所以很順利的就深入了最裡面,冰涼的酒液正緩慢的傾注。

「含住了,不准掉出來。」說著,他竟然就讓我這麼夾著那個酒瓶,兩隻大手都轉移到我的後庭上去。

「啊啊,爹爹,沉呢……」那些酒液在子宮裡流轉,酒瓶的重量也讓我夾得好辛苦,可不敢扭臀兒,因為他在用兩隻拇指撐開我的小菊花,往裡抹著潤滑液。

「忍著。」他一點也不憐惜道,「瞧瞧你的小肛門,好細緻的花瓣,上回被我插進去的時候,繃得連皺紋都直了,小得真欠操。」

邪惡的字眼讓我小穴兒無助的抽動,異物的深埋和液體的盈滿叫我逐漸又升起了新的渴望,低叫一聲,我委屈極了,「爹爹,難過……」

他的手指擠入狹小的菊花裡,來回的掏弄,「不許高潮,否則我會懲罰你。」

「啊啊啊啊……爹爹……」他故意在用手指摳我那裡面的敏感點,「不要……爹爹……啊!」高潮來臨得迅速洶湧,我上半身癱入床榻,只剩下身高跪著對著爹爹。

「嗯?連玩後面也能那麼快到高潮?」爹爹揶揄的嘲弄,加入第三根手指擴張著我的後孔,「這麼想要爹爹的懲罰,還是太餓了?」

「討厭,明明是爹爹玩人家那裡……」我抱怨,卻被一掌清脆的拍上臀兒,讓我嚇了一跳,委屈得立即紅了眼。

溫柔的吻隨即印上我的臀瓣,爹爹加快手指的擴張,還握住了我陰穴裡的酒瓶緩慢轉動著,刺激著我,「乖寶貝,這樣就受不了,讓爹爹怎麼好盡情的疼愛你呢?」

酒被體溫加熱,微醺的感覺讓我敏感的閉上眼,「恩恩,討厭,爹爹……呀……」那瓶子的頂端正輕撞著我的內蕊,好舒服……

「貪婪的小傢伙。」渾厚的笑聲揚起,手指抽出,換成了酒瓶抵上我的後庭小嘴,「寶貝,放鬆讓爹爹好好餵你。」說著,抹了大量潤滑液的酒瓶緩慢的往裡壓入。

我深呼吸,盡可能的放軟抵抗的意識,接納那瓶子的進入,「恩恩,爹爹,好飽……」被推擠入異物讓我覺得好像自下端被餵入過多的東西,整個小腹都漲起來。

「噓,瞧你咬著兩個瓶子的小屁股多淫蕩。」他將那瓶子深深的插入,比前面的瓶子插得還要深很多,「把屁股翹得再高點,讓酒倒進去。」

我剛挺起臀兒,就感覺那冰涼火辣的酒液灌入菊花深處,被填充的感覺強烈得讓我啊啊的叫起來,「不要……爹爹……好漲!」

「再喝多一點,寶貝兒,全部吸住,一滴也不准漏出來。」他邊加快用前面的瓶子搗弄我的時候,邊轉動後邊被我夾得緊緊的酒瓶,好加快酒液的傾注。

「啊啊啊啊啊,爹爹……啊啊啊啊……好奇怪啊……」連忙摀住肚子,我皺起眉,「好想瀉出來!」咬住下唇,好難受。

「不行,全部吸住,我說可以了,才能排出去。」他霸道的鬆開了手,卻不知用著什麼東西將那兩個瓶子給緊緊壓在了我身體內,這才移到我身前,托起我淚汪汪的小臉,他憐愛的摸了摸我的臉,「好可憐的小東西,張開嘴,讓爹爹餵飽你最後一張嘴吧。」

淚眼汪汪,我張嘴,迎接那青筋環繞的可怕巨棒戳入嘴內,深入喉嚨,被刺穿的感覺更提示著下身的兩個瓶子,我不禁邊吸吮著嘴裡的粗大陽莖,邊扭擺起臀兒來。

「嗯,就這樣,扭你的小屁股,再放蕩點,寶貝兒,噢,你這張小嘴的味道也好得要命……」爹爹托著我的下巴,虎腰來回擺動,在我嘴裡緩慢衝刺,「遙兒,全部的嘴都被喂滿了是不是很爽?」他撥開我的發,垂眸看著我含吮他性器的模樣,英俊的臉上滿是放縱的慾望,「要不要爹爹去找幾個男人一起來玩你?」

被嚇得倒抽一口氣,那硬大的陰莖卻就勢狠搗入我咽喉,敏感的身體被扯斷了那根弦,我夾緊著那兩個酒瓶,深含著爹爹的巨棒,就這麼到達了高潮,令人眩暈的快感讓我根本無法再思考,只是想發洩出身體被不人道封堵的欲流,哭著掙扎起來。

「噓噓,小東西,再忍忍。」爹爹從我嘴裡拔出,摟起我,大手分別按住那瓶子的底部往我深處用力戳弄,惹得我更加哆嗦。

「不要……」我混亂的捶他的肩膀,「爹爹……不要!」那些液體逼得我快瘋了,再不排出去,我會崩潰掉。

他強悍鉗制住我的扭動,雙手幾乎是粗暴的握著那兩根酒瓶輪流狠搗,「寶貝,接受它,你喜歡的!」他低吼,將瓶嘴重壓入內還沉重旋轉,把我裡面的嫩蕊都給折騰得翻天地覆了。

「啊啊……不要了……爹!不,不要!」我哭叫,跪著的雙腿被他強悍的大腿硬是分到最開,好讓他更野蠻的動作,「要瀉了!爹!」排泄的感覺太強烈,我無法抵抗,可他卻殘忍的堵住出口,還用那兩瓶子凌虐的戳刺著我嘴裡面,一個子宮口,一個是腸道,兩根長物隔著層肉壁,將我的下身玩得超出我的控制。

「噓,讓它們再把你搞到高潮,小可憐,再一次高潮我就讓你瀉出來。」低沉的聲音帶著期盼和挑逗,他全身的筋肉也繃得緊緊的,大手瘋狂的握緊酒瓶亂戳蠻捅。

我猛然的弓起細腰,哭叫出來,「啊啊啊,爹,啊啊啊啊……」那無法想像的痛楚高潮啊!將我整個人都玩到瘋狂了!

爹爹將我放開,一手鉗制制住我的雙腕,一手扯開我下身的禁錮,「瀉吧,寶貝,在爹爹面前瀉出來!」

我哭泣著任快意籠罩了思緒,身體有它自己主見的在劇烈哆嗦中,兩道細穴密密收縮將瓶子困難的吐出後,裡面的液體嘩然排泄,那流瀉而導致的快感讓我再一次達到了高潮,癱倒入凌亂不堪的床上,動彈不得。

「爽麼?我的小淫物。」爹爹溫柔的聲音在我耳邊揚起。

身軀還是顫抖,高潮還在來回踐踏,我虛弱的掀起淚眼,昏沉又嫵媚的哀求了,「爹爹幹我,狠狠的幹我,好想要……」發洩後的空虛急需強悍的填滿和搗弄,我的下體痙攣,急切的渴望著爹爹巨大的性器。

他有力的抱起我,離開混亂的大床,來到一邊乾淨的軟榻上,讓我躺下了,他才蠻橫的拉扯開我的雙腿,結實的腰身一頂,那龐然大物就這麼硬是全部的捅入我依舊抽搐得要命的穴兒內。

我尖叫,放蕩又痛楚,「啊啊啊,再用力點,爹爹,搞我,搞壞我,啊啊啊……」

他勝利的咆哮,跨下的動作如野獸般毫無節制,「噢,好緊的騷穴!被這麼玩還能咬得我這麼緊,你是不是要被更大的棍子搞了,才會松點,恩?賤貨!」

我甩動頭顱,感覺乳房被他強大的力量頂得甩動,不禁握住那飽漲的乳房,搓動硬實翹挺的乳頭,「噢噢,爹爹,好舒服,啊啊啊……不要……會壞……」他竟然將兩根手指給擠入我被他填得滿滿的陰穴兒,在裡面和他的巨莖一起戳動。

「嗯,好舒服的小嘴兒。」他連續的狂暴的衝撞,手指在裡面不是一起頂弄,就是擴張摳玩,「你這個欠操的淫貨,噢!」另一隻手對準前端的花核殘忍曲指狠彈。

我被突然而來的高潮駭得抽息,他殘酷的玩弄叫我無法承受卻也無法抵抗,那消魂蝕骨的快意,就連靈魂都要被腐蝕掉了!「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爹……啊……」

他在我高潮的時候猛然拔出,再以狂野得過分的力量直捅入我的後孔,然後快慰的嘶吼出來,「好緊!兩張嘴都那麼欠干!」大手竟然將三根手指戳入我前面抽搐的濕穴裡,殘虐的以著跨下相同的野蠻力量猛搗,另一隻大手依舊對準我的陰核盡情虐待狠彈,還用力掐轉。

我被折騰得哭得嗓子都啞了,但雙腿卻有自己意識的緊緊纏住他的健腰,還張得老大的歡迎他的任何殘暴玩弄,身體在無盡的可怕快意裡沉浮,我無法自己的叫著,扭著,雙手不知覺的也學著他的手段,死死掐入雙乳裡,彷彿更大的疼痛能挽回我崩潰的理智。

他放聲咆哮,輪流插弄著我兩個濕潤的小孔,那硬棒越來越巨大堅硬,搞到我快昏迷了,他才大吼著粗蠻揪起我的下巴,狠力撞入我嘴內,劇烈抖動的吼叫著發洩著他的高潮,「哦!賤人!騷貨!全部的吃掉!吃掉爹爹的精液!噢!我答應過餵飽你的!」

昏昏沉沉的,我已經被無止盡的玩弄和快感弄得無法再抵抗他的言行。

喉嚨裡灌入腥濃的精液時,我居然飢渴的吞嚥了下去,可爹爹的精液實在是太多,白濁的液體持續的噴射著,到最後不但溢出了我的嘴滑下我的下頜,爹爹還抽出了陰莖,噴射了我滿臉。

微微掀開濕淋淋的眼睫,我看著爹爹握著他逐漸柔軟的巨莖來回搓動著延長快意時,心裡又熱了起來,伸舌舔過唇邊濕嗒嗒的汁液,我撐起虛弱的身,嬌嬌的抬手抹掉臉上的精液,像隻貓似的伸舌舔著。

沙啞的笑揚起,爹爹蹲下雄偉的身軀,伸舌舔著我的臉上的精液,「小乖乖,你真是個可愛的性奴隸。」

奇怪的稱謂,我皺皺鼻子,軟軟的笑了,「爹爹愛這個可愛的性奴隸麼?」

他深吻了我一遍,才笑道:「除了你,我還會愛誰呢?」將我推倒在軟榻上,他撐開我的雙腿,長舌舔向我濕漉漉的腿縫,「我愛你,遙兒,最愛的就是你。」說著,張嘴吻上了我抽搐的穴兒。

抽一口氣,我不自覺的抱住他的頭,拱起了腰,嬌媚的喊起來,「爹爹……」

他用唇和舌幫我清理乾淨下身的兩張小嘴,才直起身抱起我,邪惡而笑,「改日等你玩膩了,爹爹再教你玩別的花樣。」

羞了臉,「恩恩,隨便你啦!」聽著他爽朗的大笑,害羞的躲入他肩窩,全身都緊挨在他雄健的身軀上,又是幸福又是抱怨,這個壞心眼的爹爹啊……
哺乳


原本是沉睡的,可胸乳的飽漲讓我很難過的不得不掀開了眼。

自從為爹爹生了個寶寶後,爹爹為了我的身子著想,不許我親自哺育,而是全部交給奶娘料理,害我每每有生理上的漲奶都難受得不行,到最後還得紅著臉求他將那些本該餵養孩子的奶汁吸吮出去。

「爹爹呢?」揉了揉眼,我隔著白紗簾子問外面守衛著的白虎。孩子出生後,小雀他們便全部變為孩子的守護者,我這個谷裡的順位繼承人便被丟給了爹爹的守護者青龍他們保護……

不同於小雀是女性,玄武這四個全部是男的,所以沒一個被允許近我身的全部只能在外守衛。「谷主在前殿處理谷中的事宜。」恭敬的回答平板無聲。

皺了皺眉,知道不該去打擾,可雙乳撐得好難受。難耐的歎息一聲,索性閉上眼睛勸自己忍耐算了。

結果不到一刻鐘,簾子被揮起,走入個高大身軀的冷漠俊美男人來。

「遙兒,怎麼不讓白虎去叫我?」坐到床邊,結實的臂膀一把將我溫柔的擁起。

好聞的淡淡藥香和熟悉的男人味道讓我微微臉紅了,揪住他的衣襟,「你在忙啊。」不小心手臂夾了下胸部,立即低叫出來,敏感得有些疼了。

他擰了擰眉,輕鬆舉起我,讓我跨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大手撩開我的外裳,「時辰到了都會難受,你委屈了自己想讓我心疼麼?」手背輕輕滑過我因為生育而飽滿了數分的雪白圓乳。

「呀……」輕微的碰觸便讓我輕喊了,不自覺的挺起了腰身,「嗯,爹爹,求您……」

沉默了一會兒,他吻上我的唇角,低問:「求我什麼呢,寶貝?」

聽見他口吻裡的曖昧,覺得臉更熱了,微掀開眼,瞧入他俊美得讓我心動得輕易的面容,和那泛著深情的深邃黑眸,攬住他的脖子,害羞的撒嬌了,「爹爹明明知道人家漲得好難過,吸我嘛……」討厭,這樣的事還要我來開口,爹爹好壞哦。

他眼裡閃過笑意,「依你了。」大手握住我纖細如昔的細腰,微微提高,低下頭,張嘴含住我的左乳,薄唇一抿,吸住了那硬實的乳頭,吮了起來。

「啊……」我顫抖的揪緊了他的衣領,不由得弓起了腰,把胸乳往他嘴裡送去,「恩恩,爹爹,請用力些……」感覺那一吸一啄的規律觸動,乳汁的外流,竟然讓我的下身火熱濕潤了起來,「恩恩……爹爹……」臉更熱了,因為生產,爹爹已經有數個月沒碰過我了……

他握住吸吮的乳房,輕柔的搓捏壓擠,嘴裡的吸納溫柔而挑逗,在確定奶汁都被吸乾淨了,他還用舌頭仔細的舔舐過一遍,才放開。

妖媚的緋紅已經染上了我的上半身,白皙的肌膚全部是誘惑的粉,我仰著頭,搖晃著腰兒,「爹爹,還有另一邊……恩……」少了他嘴的疼愛,那濕潤的左乳忽然一涼,讓我抽了口氣。

「好敏感,遙兒。」他低笑,逗弄著我濕漉漉的左乳,「瞧,都被我吸乾了,還挺得那麼高,想誘我再吮上一回麼?」

「爹爹……右邊還難受呢……」一舒暢一飽漲的讓我無法平衡,只得羞恥的哀求他別再逗我了。

他微笑,「求我。」

好討厭!瞪他,卻在他熱切的目光下只得害羞的閉上眼,小聲道:「求爹爹吸我……啊……」他忽然用力的吮上來了!那感覺好刺激,讓我全身都顫動起來,「恩恩,疼呢,爹爹……」大手滑上了我翹起的臀兒,不過我無法回應了,乳房上的吸吮和玩弄讓我快樂的顫抖。

修長的手指開始在我敏感的股縫裡來回摩挲時,我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將我的裙子推到了大腿上,「爹爹……」呼吸急促的我輕喊,「別……」

他鬆開了嘴,笑得迷人,「好濕,乖孩子,是不是想要爹爹很久了?」伸舌舔過我的唇,「你的乳汁好甜呢,遙兒。」

羞紅了臉,卻無法控制的在他的手指撩撥下扭動嬌臀,「恩恩,爹爹……呀……」他竟然將手指深深的頂入我那濕潤的穴兒內!

他輕笑,「吸得很緊,一直沒碰過你,居然又和處子一樣的小了。」他用兩根手指在我體內旋轉彎曲撐動,「我還以為生個孩子能把你的小浪穴弄大點呢。」

雙手搭在他肩膀上,我鎖著眉,享受又有點不適應,「爹爹,輕點兒……」太久沒被碰過了,不太習慣。「恩恩,想要爹爹……」手指的靈活轉動摩擦讓我的慾望被勾引得高漲,合上眼,我弓腰哀求了。

「噓,先出來一次,太久沒碰你,我想慢慢的寵愛你。」他的手指一遍遍的在那嫩穴內滑動,就再我配合的扭腰時,他突然頂住我最敏感的那一點,用力的戳搗。

我幾乎要彈起來,「啊~爹爹~那裡……」太刺激了!那樣巨大的快感!

他一手鉗制住我的腰,大手的力道又重又快,「高潮一次讓我看,快點!」

冷酷的命令加上最深處的刺激讓我眉兒一皺,全身劇烈的抽搐著繃緊又癱軟的倒入他懷抱裡,「恩恩恩……爹爹……」快慰的餘韻席捲,我無力的輕顫著,任爹爹親吻著我的乳頭。

「真喜歡你的小乳尖,那麼敏感,高潮的時候硬得不像樣子。」他摟住我,埋首在我胸口裡,反覆的吸吮輕咬,直到我難耐的弓腰抱住他的頭,他才輕笑著鬆開了嘴,看著被他唾液染得晶瑩濕亮的雙乳,「躺下去,遙兒,今天我會讓哭著求我愛你。」

為他邪惡的預言顫抖,我微微合上雙眸,害羞極了,「爹爹……」

他低笑,端起我的手,細細的吸住那纖細的指頭,慢慢的用舌頭纏繞吸吮,讓我全身都顫抖了還不放過,只是緩慢的像在品嚐我似的,將寸寸肌膚全部吻出紅印來。

待全身都被吻遍,我已經虛軟的躺在床上,呼吸急促,慾望則全部被撩撥起來,「恩恩。爹爹,請別再……呀……」他將我的腳趾含入嘴裡了!那溫熱的包裹,致命的吮吸,好刺激!弓身扭動,我並起雙腿,反覆的摩擦,哀求起來,「爹爹,請安慰我這裡……」摀住雙腿間濕淋淋的幽谷,我害羞到了極點的乞求著。

「乖寶貝,把腿張開,自己先玩玩自己讓我看。」他撫摩著我的小腿,咬著嫩嫩的腿肚子,低啞的笑道。

大腦昏沉的只想索取快感,我嬌羞的微微張開了雙腿,顫抖的指尖滑上那已濕得不成樣子的幽谷,當摸索到那粒圓潤的花核時,巨大的快慰讓我緊閉上雙眼,拱起腰兒輕叫起來,「呀呀呀呀呀呀……爹爹,啊啊,爹爹……」

「撥弄它,欺負它,用力一點。」爹爹邊愛撫著我的腿,邊悄悄使力將角度撐大,好方便他的觀賞,「遙兒,再放蕩些,另一隻手把手指插進去。」

神魂顛倒的快樂讓我無法思考,一手急促的玩弄著敏感的小核,另一隻手滑入了那火熱濕滑的穴內,「恩恩,好舒服……」那小穴彷彿似一張小嘴,吸吮著我的手指,每當手指滑動時,便會引發出與花核被玩弄時不同的快意,「啊啊,爹爹……」腿兒張得更大了,臀兒扭動,無法克制的淫蕩滋味啊……

「真乖,寶貝,多加根手指進去,把那張貪婪的小浪穴給餵飽。」爹爹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我,坐在我大開的雙腿間,指點調教。

我挺腰款擺,失控的伸入第二根手指,模仿著爹爹曾經的手法,旋轉刺動,摳弄著至嫩的軟肉,尋找著所有的快樂源泉,「呀呀,爹爹……再深一點,爹爹……」好刺激,淚眼朦朧了,微微的掀開眼,看到爹爹正坐著,邊看著我玩弄自己,他也在握著他那根巨大的性莖上下搓弄,那樣放浪的景象,讓我失控的尖叫,雙手不由自主的揪住身下的床單,身體猛然弓起,達到了絢爛劇烈的高潮。

爹爹的大手猛然扣住我抽搐的下體,沙啞笑了,「好濕的小嘴,寶貝,爹爹今天教你怎麼射出來好不好?」說完,粗長的雙指不顧穴兒的緊密收縮用力頂入戳刺,另一隻大手的拇指則巧妙的按住哆嗦的花核,激烈的刺激起來。

「呀呀呀……爹爹……不要……」還在高潮中的我被迅速挑逗起的再度快感惹得腰兒顫動,想躲又不能自己的迎合那粗狂的侵犯,是我自己根本無法得到的快樂啊!「啊啊……爹爹,碰到那裡了……啊!」他的手指不但震撼著我敏銳的花蒂,更是準確的連連頂弄穴內那深沉的敏感點……

「放鬆,遙兒,讓爹爹好好誘你出來,有了第一次,往後你自己也能射出來的……」他說著我完全不明白的話,雙手熟練又激烈的撩撥著我。

快慰上捲得厲害,我皺起眉頭,卻忽然慌亂起來,一股尿意湧出下體,叫我害怕起來,「啊……爹爹,不行,想……想……」無力的抓住他強健的手腕,想要制止,卻被聽見我的話的他更強悍的扣弄起來。

「想怎麼樣?告訴我,遙兒,小寶貝,說。」他殘酷的夾擊著我穴內穴外的兩處最刺激點,還利用他勃發的龐然硬物不斷的頂住我的菊花蕾旋轉。

「想……」淚水滑下眼眶,羞恥的感覺讓我無法克制的哭泣出來,「想尿……啊啊啊啊啊……」強烈的尿意在爹爹惡意的撩撥下根本無法控制,終於,小腹一空,強烈的水柱自我的尿道裡噴瀉而出。「不要……不要……」我絕望的哭叫起來,好丟臉!竟然在這個時候……

爹爹卻興奮的低吼,「好漂亮,再多射一點!」大掌野蠻的扒開我想合攏的雙腿,粗指竟然並起三根捅入我緊縮的穴內,「小蕩婦,再射啊!」手腕劇烈震動,三指殘酷的猛戳我那已經敏感得不行的內蕊。

「不要啊……」我哭著叫嚷,可根本無法抵抗他的殘忍動作,只能不斷的拱腰挺臀,噴射出陣陣水液,伴隨著排泄,快感卻愈發的強烈,恥辱和羞愧加上那強大的快慰,讓我全身都彈跳起來,「啊啊啊……」是什麼樣的一種高潮啊!連整個身軀都要麻痺掉了!

待神智慢慢能恢復過來時,全身依舊是酸軟酥麻的,我無力的躺在濡濕混亂的床榻上,感覺到爹爹正熱切的吸吮著我的陰穴,無法控制的又哆嗦起來,快慰盤旋,委屈卻讓我抬手蓋住臉哭泣得難過,「討厭爹爹,討厭……」他竟然逗得我失禁,還那麼開心的觀望……

「遙兒?」爹爹驚訝又好笑的摟住我,「哭什麼?這不是排尿,是女人的射精。」溫柔的拉開我的手,他舔掉我的淚水,「小傻瓜,你能射出來,說明你的身子已經被我調教得極度敏感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真的?」幽穴還在細微的抽動,我睜著淚汪汪的眼不敢相信。

「當然,你不知道你射出來的時候有多美。」他的語調低沉又性感,「讓我都忍不住想射了,誘惑得妖媚,還哭呢。」說著低笑著吻住我,舌頭捲住我的吸吮了好一會兒,「嗯,我被你惹得好硬,幫我吸出來好不好?遙兒?」

臉火燙火燙的,害羞的恩了一聲,撐起身伏下,面對著跪立起身爹爹跨下那堅硬的巨莖,乖順的握起來,送入小嘴內嘖嘖吮吸起來。

「恩恩,好舒服的小嘴。」爹爹享受的呻吟著,大手撥開我的發,低頭瞧著我含住他的樣子,「真淫蕩,寶貝,用力一點。」虎腰前後移動,在我嘴裡做著緩慢的衝刺動作。

盡可能的取悅著他,我邊用舌頭捲住那粗碩的圓頭,邊撫摩著無法含住的其他莖身,還揉捏著下面晃蕩的雙球,口水流溢出了嘴,也無法再顧及了。

爹爹低笑,「瞧你饞的,小淫物,會餵飽你的,慢一些。」大手捉住我的雙手,引導著抱住他結實的臀部,「來,摸摸爹爹這裡,我會很快樂。」

細嫩的手指滑入爹爹的股溝,我聽見他仰頭快慰的歎息,受到了鼓勵,不禁用力吸吮著嘴裡的巨物,手指不斷滑動在他那深線內,還故意去按那隱秘的菊花穴。

「恩……學得真快……」爹爹結實的身軀忽然一震,猛的揪住我的頭髮,將濕淋淋的巨棒自我嘴裡滑出,低頭瞧著我迷濛的雙眼,他扯出個邪惡的笑容,「你這個小騷貨,這麼想取悅爹爹是麼?」

舔著唇角的唾液,我笑得妖媚,軟軟道:「想讓爹爹快樂嘛……」

他野蠻的笑了,「那就好好的舔吧!」轉過身,在我面前跪趴下強健的身軀,雙腿大張,「來,寶貝,用你的舌頭好好的伺候我!」

瞧見那暗紅色的漂亮菊花穴,我腦子轟然爆炸了,失魂了的靠上去,伸出軟嫩的小舌頭,舔上去。小手一邊揉捏著爹爹的結實的臀瓣,還滑到前面去握緊他的粗莖。

他放蕩的低叫,「很棒!把舌頭伸進去!你這個賤貨!噢!」

在我努力把舌頭往那甜得濕潤的小穴裡刺探時,他竟然也配合的往後拱臀。

「用手指。」他拍開我的手,自己攥住那龐大的陰莖快速搓弄。

我則乖巧的吸吮加舌刺,並小心的讓手指慢慢往爹爹的穴兒裡頂入,熾熱的內部又緊又窄,才探入了個指節,就密密咬住我的手,連旋轉的動作都有點困難,只得用指甲去刮那嫩肉。

猛的,爹爹咆哮起來,一把扯開我的手,健碩的身軀快速轉回,大手抓了滿把我的頭髮,把我的小臉按向他的跨下,「張嘴!你這個蕩婦!」青筋賁發的陽莖狠力搗入我嘴內,快速的抽動,直頂我的咽喉深處。

「噢噢,好爽!小淫物,爹爹的肉棒好不好吃,恩?」他鼻息粗重的低吼著,連連抖動臀部。

我貪婪的吸吮,抱住他的臀,小手摸向他的菊花門,手指軟軟的一個用力陷了進去。

爹爹猛的仰頸快慰的吼叫起來,用力按住我的頭,將濃濃的精液全部射出。「啊啊啊……你這個賤人!噢!」

大量的精液灌得我差點窒息,爹爹還故意抽出去用手刺激陽具噴了我一臉一身。

喘息著瞇眼瞧著我濕淋淋的模樣,他笑得無比滿意和男性的自大,「小乖乖喜歡是不是?」伸指刮過我臉上的精液送入我嘴裡,「吸乾淨。」

討厭的爹爹就愛逗人,嗔怪的瞄他一眼,我吸吮著他的手指,另一隻手忍不住滑到腿間異樣空虛的幽花處輕撫,爹爹的高潮刺激到我,好想要爹爹的疼愛。

深邃的黑眸掃見我的動作,他沙啞笑了,抽出手,「側躺下去,讓我的好好餵你。」

渾身濕漉的側躺了下去,我瞧著爹爹高高抬起我的右腿擱上他寬厚的肩膀,而他則跪坐在我的左腿根處,低頭扶著那根不見虛軟的巨大棒莖,抵上我張合的陰穴兒。

「嘖,那麼餓麼?瞧,濕得不成樣子了。」他輕笑著健腰往前,慢慢的施壓往裡擠去,「嗯,好窄,放鬆點,遙兒,別夾住我。」

太久沒被爹爹進入過的花穴兒顯然不能接受那麼龐大的物體,我難受的拱起腰,低哼起來,「爹爹,太大了……」盡可能的放鬆,可還是被撐得好難過,彷彿整個下體都被擴展開去,填塞得好滿,完全不留一絲細縫。

他技巧的愛撫著前端的花核,「慢慢來,幾個月沒碰你,是得再吃些苦頭的,寶貝,忍一忍。」另一隻手按住我的菊花蕾旋轉挑逗著,好引開我的注意力。

「啊……」那麼滾燙那麼堅硬,彷彿似根巨碩的熱鐵杵強悍的將我撐開,再撐開,不斷的往裡施壓,不斷的深入,緩慢又沉重的熨燙過深處每一分嫩肉,摩擦過每一處敏感,讓我不自覺的想收縮又無法合攏,只得更加的展開自己,好接納爹爹的全部,「恩恩……再深一點,爹爹……」好燙,好舒服……

他輕輕笑了,食指勾勒過我溢出的汁液,抹在菊花穴前潤滑,頂入一個指節旋轉著,下跨的長物依舊緩慢的前進著,「小浪穴很餓呢,咬得我那麼用力,小寶貝,放鬆一點,想夾斷我麼?」說著,另一隻大手揉捏向我顫動的雪乳。

「呀呀……爹爹……恩恩……」三方的快慰讓我全身都要癱軟了,好喜歡這樣溫柔的挑逗,扭起小腰兒,嬌吟道:「爹爹,你弄得我好舒服哦……」不自覺的自己摸上另一方飽漲的乳房,搓動著那堅硬的小乳頭,瞇眼瞧見爹爹似笑非笑的俊臉,不禁羞紅了臉,「爹爹在嘲笑我麼?」

他忽然虎腰一振,將那碩大的巨莖用力插入,惹得我嬌喘輕嚷,才笑道:「真喜歡你的淫蕩,小東西,你越放蕩,我會越興奮。」邪笑著抽出埋入我後庭的手指,熟練撩撥向我充血的花核,「瞧,都硬成這樣了,說些爹爹喜歡的話來聽,爹爹就好好的餵你如何?」

害羞的嗔怪一聲,卻無法違抗他的要求,只得扭擺著腰肢,磨蹭著爹爹的跨間,輕喊道:「爹爹的肉棒那麼大,弄得人家好漲……啊!」那硬實的巨端頂到我最深處的內蕊了!酸慰的滋味氾濫,讓我全身都酥軟下來,「恩恩,爹爹……」扭動臀兒,讓那根硬棒在深處旋轉,安慰著發癢的內蕊,瞇眼輕叫著:「好喜歡,哦……」

爹爹動也不動,任我來回擺動腰臀,俊臉帶著邪魅的笑容,垂眼欣賞著我的扭擺,「小屁股扭得好浪。」大掌溫柔的撫摩著我的小腹,勾勒著誘惑的曲線,還往下滑過敏銳的珍珠,順便拉扯底下黑亮的卷髮,「嗯,不錯,咬得真緊。」

逐漸的,旋轉已經讓我覺得不夠滿足,索性後挪開臀,再往前弓,前後的吞吐爹爹的巨莖,來摩擦發燙的熱穴,「恩恩,爹爹,好舒服……」我歎息著,雙手揉搓著自己的雙乳,閉眼享受著那溫和的快感沖刷。

爹爹噙著笑,隨我套弄他的龍莖,只是撫摩著我高高搭在他肩膀上的腿兒,垂眸注視著我的花嘴兒吞嚥他的情景,時不時勾起湧出的汁液,抹到我的小腹上,「小寶貝的嘴真美,吃起東西來還真是漂亮。」

想回嘴,可那累積起來的快慰叫我無法開口,只是專注在穴兒裡的抽搐,「要到了……爹爹……啊!啊啊啊啊……」臀兒的扭動加快,無法顧及雪乳的晃動,我側臥著揪緊身下的綢緞床單,快速的套弄爹爹的硬棒,就在那燦爛的高潮到來瞬間,極度的快慰讓我失控的用力頂向爹爹跨下,那根可怕的碩物竟然深深的戳進狹窄的子宮口,硬生生的擠進去,些微的疼痛讓到來的高潮更為劇烈,我哀叫著弓身劇烈顫抖起來。

昏沉的快慰中,能感受到爹爹雙掌在我身上溫柔的撫慰游移,龐大的男莖依舊牢固的插在我身體的最深處,任憑小穴的擠壓吸吮,反而愈加賁張巨大。

高潮過後的穴兒敏感想合攏,卻因為爹爹強悍的存在而只能緊緊吮咬著它抽動。我呻吟著掀開眼睫,正對上爹爹慵懶的邪笑。

「舒服了?」他低沉的嗓音格外挑逗。

撒嬌的紅了臉道:「好舒服,爹爹好難得這麼溫柔呢。」居然任我按照自己喜歡的韻律得到快慰,而不是野獸一般的蹂躪,希奇。

他低笑著將我的腿放下,大手擺正我酥軟的身體,讓我的雙腿跨在他跪起的大腿上,龐大的長物仍緊密的深埋在我穴嘴內,「咬得我這麼用力,不先喂餵你,怕是會餓壞你的小嘴呢。」說完拇指壞心眼的使力按向我敏感的花核。

猛然抽息,縮了縮身子,嬌嗔了,「爹爹,人家還禁不起呢。」才高潮過,怎麼能讓他這麼玩,那快慰中會夾雜著疼痛的。

薄唇帶笑,他倒沒再惡意的玩下去,只是探掌握住我的雙乳,反覆的揉捏,「奶子變大了,遙兒,你現在可是生過孩子的人了。」

胸乳的快慰讓我舒服的瞇住眼,瞧著他俊美的面容,笑得懶洋洋的,「哦?」小手覆蓋上他的手背,感受他玩弄我的動作。

「你知道我們尉遲家世代單傳,這意味著今後你可以隨便我怎麼玩都不會在擔心有孕育的麻煩了。」他笑得好邪惡,「寶貝兒,我會教你更多的玩意,讓你喜愛得受不了。」

為他狂妄的預言羞紅了臉,皺了皺小鼻子,「爹爹就知道嘲笑人家,我什麼時候不讓你隨便玩了。」說著,曲起雙腿,勾在他腰後,嫵媚的眨眨眼,「爹爹,人家的嘴又餓了,餵我嘛……」

他挑了挑劍眉,大掌滑下握住我的細腰,「遵命。」細美的黑眸閃過笑意,緩慢的後退。

緊密收縮的小穴裡的巨物慢慢的離開牽引出快慰和不滿,我嬌吟,不斷的收緊穴兒,「爹爹……」明明是被撐得都難受了,卻在他離去時又感覺空虛,「別走……」

渾厚的笑洋溢著,「貪婪的小東西。」虎腰有力的一頂,重重撞回我剛剛密合的花蕊。

強悍的衝擊讓我低叫,那是我自己無論如何扭動都根本無法得到的快慰,捉住他牢固捉在腰身上的大手,我放蕩的叫起來,「就是這樣,哦,爹爹!再弄我!」

他輕笑著不斷重複著抽出戳入的動作,一下比一下用力,也一下比一下更深入,「這麼爽麼?淫蕩的小東西,還要怎麼樣?」

纏著他的雙腿不自覺的鬆開張大,我全然敞開的扭臀迎接他強力的衝刺,被那絕美的快感迷惑了全部的心神,只能憑借直覺的呻吟:「再深一點,弄到那裡面……啊……爹爹,好酸啊……啊……快一點……」奔騰的慾望很快被翻滾得沸騰,光是那鐵杵隨意的深搗,我便快意得無法忍受了,腰肢放浪的扭擺,穴嘴盡情的吸吮那火熱的鐵棍,我快慰的浪叫,「好舒服……爹爹……求你再快一點……」

他鬆開了我的腰,讓我自己扭動配合他的戳刺,「夠淫蕩,小東西,我把你調教得還不錯呢。」滿意的低歎,他猛然加劇衝刺。

連番的重戳讓我眉兒一皺,哀叫起來,「呀呀呀呀呀……到了……爹爹……爹爹……」洶湧的高潮再度咆哮著將我淹沒,我想好好的品味和承受,爹爹卻不再給我喘息的機會,而是野蠻的扯開蜷縮的雙腿,連連聳動健臀,蠻橫的在我緊縮的花穴裡撞擊。

「再咬緊些,噢,淫貨!」他快慰的呻吟著淫穢的言辭,享受著我高潮中痙攣的咬合。

「爹爹……會難受……啊啊……」我搖晃著腦袋,閉眼被那強烈的刺激搞得無法忍受,一方是狂猛的快感高潮,一方又是爹爹野獸般的衝擊,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只得淫叫起來,「爹爹……好酸,別撞那裡……」他頂到我子宮裡了!啊啊!那麼燙的衝擊,彷彿要燃燒起來了!

將我的雙腿撐向我的身體兩側,強迫我高高翹起陰部任他搗戳,他舒暢的咆哮,「好爽!騷穴怎麼幹都這麼爽!噢,夾到我了,小蕩婦,要我好好的搞你是不是,恩?」他說著,粗魯的拚命往下戳我的濕漉漉的穴嘴,大手忽然一掌狠力扇向我甩動的乳房,「奶子晃得那麼浪!」

尖銳的疼痛與野蠻的快慰交錯,下體被插得麻癢腫漲,卻更渴望他蠻橫的對待,乳房突然被扇得疼痛,我難耐的哭起來,「不要……爹爹……」可那疼卻是爽快的疼痛,讓我根本無法真的計較。

他猙獰的笑了,「不要?不要還喊得這麼淫蕩?」一把握住另一邊嬌乳,掐得都變形了,「求我干你,噢,賤人!想咬斷我是不是?」大掌連連重拍我的臀,「放鬆點!淫貨!」

被他打的地方又疼又燙,引發的快慰卻是驚人的劇烈,我放蕩的叫起來,「啊啊啊……不要……」穴兒縮得更緊了。

「這麼爽麼?」他低吼,粗野的扒開我的花瓣,瞇眼瞧著那根紫紅的龐然粗棒在鮮艷濕漉的陰穴裡搗弄,「瞧你,連這裡都被我操得在求我,那麼淫蕩的東西!」抹過一掌的濕液,故意的抹向我紅通通的臉,「寶貝,聽你的淫穴叫得多快樂!」



本帖地址:http://club.xilu.com/qingba/msgview-959906-648.html[複製地址]上一主題:無 下一主題:帝王畫眉  作者:曦寧若海月 (... [樓主] [2樓] 作者:紫澀幽囿 發表時間: 2008/03/30 16:15 [加為好友][發送消息][個人空間]回復 修改 來源 刪除
啪啪的快速撞擊和唧唧做響的液體摩擦讓我無法抵賴,翻天覆地的快感也讓我根本不能抵抗他的野蠻,很快的,我弓腰劇烈的又抽搐起來,尖叫著被再度的高潮籠罩。

爹爹咆哮著抽出滴水的巨棒,握在手裡快速的搓動,「你這個小淫物!噢……噢……射了……」將濃濁的白液朝我痙攣的穴口噴去,他還嫌不夠的跨上我的身子,讓那滾燙的精液噴灑在我的胸口和臉上,最後才捏住我的下頜,逼我張開嘴,將依舊噴射著的粗棒深深搗入我的喉嚨,快慰的大吼:「吃乾淨,全部的吃掉!噢!」

我無力的吸吮吞食掉他發洩的液體,在他抽出了我嘴裡的男莖後,嬌喘著癱軟在床上動彈不得。

他則喘息著抬腿跨離,跪坐在我身邊,掌心將他的體液抹在我乳房上,濕淋淋的一片,「寶貝兒,你好乖。」

掀眼看他滿足的俊顏,我笑得妖嬈,「爹爹喜歡就好。」很故意的摸過臉上的精液探入嘴裡吸吮得乾乾淨淨的,才笑道:「爹爹的味道真好。」

他低笑了,俯下健壯的身子,將舌餵入我嘴裡,纏綿的吻了很久,大手不斷的玩著我身體上下,「遙兒,我愛你。」

「我也愛你,爹爹。」

我的女兒 6,11,28


已經不止一個人斥責我的冷血無情,也不止一個人罵我無血無淚。可當我連手指都不用動一下就取走了那些辱罵我的人的性命時,我還是心如止水,沒有分毫感情。

我很清楚我所擁有的是什麼。可以救死扶傷比擬仙神的醫術,上千名只聽令於我家族的忠心耿耿的群體,一個可以隱居上幾輩子都可以維持著榮華富貴的人間仙境——出雲谷。

我不知道,這世界上,這人生裡,我需要什麼。

雙親在我未懂事的時候便已雲遊四海而去,留給我的一切甚至比當朝的皇帝還要富足。也留給了我一個思考了二十餘年的問題:

我到底會需要什麼?

書籍裡所記載著的人類的種種感情麼?這是我所沒有的,但並非我所需要的。自幼,我就知道了自己的情緒沒有起伏波動,無論發生什麼樣的事,無論誰生誰死,無論學到了什麼新的學識,無論又得到了什麼天下人競相爭奪的寶物,我,沒有感覺。

胸口下跳動的那個東西,只是個器官而已,它所該被賦予的意義,完全不存在。

早以習慣了毫無情感的活著,而活著,對我的意義也只是看著日出又日落,入睡又清醒罷了,甚至更多的時候,我寧願捧著一卷書,無論白晝黑夜的這麼一直閱讀下去。

一個人的活著,就是他還能夠醒來。一個人死了,就是永遠的沉睡。

人生的自然規律,生和死,在我眼裡的淡漠的。

離開出雲谷,總會遇見快死的人,偶爾的醫治會導致人群蜂擁而來,本以為我會學到書本上所謂厭惡的情緒,卻沒有。只是看著那些哀求的面孔,那些咒罵的臉色,那些無奈的神情,我,無動於衷。

救了再多的人又如何?他們會告訴我,什麼是我需要的嗎?

殺了再多的人又如何?他們會讓我產生一絲絲的情緒嗎?

這個世界,真是乏味到了極點。我的生存,也不過是為了延續尉遲這個姓氏而已。

遊走了四方回到出雲谷,我打算生一個繼承人,然後便再也不出谷去,安心的在谷裡過我沒有知覺卻隨性的生活。

長老們為了讓我有個健康的繼承人,精心選擇了數名美貌的女人。

房事,對我而言,也是沒有感覺的。製造繼承人的過程中,我冷眼看著身下女人的各種神態,心臟除了因為運動而加快跳動外,依舊死寂如故,倒是些微好奇,向來一脈傳承的尉遲的下一代會是什麼樣的人?

我的孩子,會如同我一般嗎?想歸想,不久便拋之腦後,就算是我的孩子,也不過是身體所排泄出的東西製造的產物,與我何干?

一探出某一個女人有了喜脈,長老們立刻將她細心的照顧起來,給了出雲谷女主人的身份,將其他的女人送離,也歸還了我一個清靜。

那時我不知道,那近八個月的時間,是我人生中最後的沉寂時期。

直到那個明月高掛的夜,心臟異樣的在我看書的時候用力鼓噪起來。平生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讓我幾乎以為自己是忽然患上了什麼惡疾。瞅著左腕的脈搏,我尚在思考著要不要幫自己診斷一下時候,長老之一匆忙的奔來,他說,懷了我血脈的那個女人,要生了。

一股莫名的衝動讓我放下了書,跟隨長老去了那個女人的跨院。

空氣中滿是血腥,我未加思索便步入了那女人的臥房,滿屋的慌亂入不了我的眼,我只是看著那女人隆得高高的小腹,挑了挑眉,在產婆們束手無策的血崩狀況下,自那女人的體內取出了一團肉。

溫暖又柔嫩,雖然猩紅又黏濕,可那輕輕放置在我掌心裡的重量,讓我的眼移不開,讓我的心悄悄的柔軟下去,暖洋洋的滋味像是溫熱的甜酒,自胸腔湧起,奇異的洶湧而出,無法停止。

覺察到唇角的上揚,我些微詫異了,不是刻意的去牽動面部的肌肉,而是看著手裡這團肉,我便會勾起唇角,胸口裡便會洋溢著暖意。

這感覺——不壞。

更不壞的是,我居然這才意識到了,這團肉讓我有了生平的頭一絲情緒,並且可以歸納成兩個字:滿足。

身邊人對床上那女人的驚呼入不了我的耳,我只是瞇眼瞪開了伸手過來想抱走我手上這團手的產婆。

產婆怯懦的解釋,她只是想幫孩子洗澡。

心裡立刻迸發了強烈的不悅感,陌生的情感讓我很想殺人,而目標正是這個斗膽從我手裡想搶肉團的產婆。

捧著肉團的滿足和想殺人的惡劣情緒交錯,我無法顧及到身旁長老們驚訝的目光,只是垂眼瞧了手上的肉團好一會兒,才將它輕輕放入另一個產婆的懷裡,轉身而去。

我需要大量的時間去整理心裡新鮮的各種情感,去弄清楚它們到底意味著什麼。
陰錯陽差 6,5,5


生了孩子後,爹爹並未將兒子留在谷裡,反而送去了離出雲谷最遙遠的鳳凰閣去養育,每年他會出谷去見一回面,我則連兒子的面都完全沒有見過的就過了18年,對兒子唯一的瞭解是他好歹還姓尉遲,名叫雷霆。

時間悠閒而過,我和爹爹的日子也過得快樂又自在,若非爹爹每年固定的出一回谷,我還真忘了自己生過孩子這回事,知道自己是個不負責的母親,但也沒辦法啊,爹爹不讓我來養,我會忘掉是自然嘛。

於是又是一年盛夏,爹爹再次出了谷,我一個人窩在涼亭裡看著書,過著好悠閒的日子。

過熱的天,只穿著薄薄的雪杉,由於其他人被揮退,所以任風兒將衣裳吹拂飄揚,裸露出圓潤的肩頭和唯美的頸項。

看著書,卻被忽然靠近的陌生氣息給微微惹惱得掀了眼,見著名20歲上下的青年男子,面容說不出的俊美,全身也張揚著無比的邪魅和霸道。不是谷裡的人,因為他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他。所以懶得理睬的低下眼去,托腮繼續看我的書。

結果他居然步步走入涼亭,中音悅耳的嗓道:「你真美。」

瞟他,見到他眼裡的驚艷和癡迷,不知道為什麼,竟然不反感。索性放下了書,歪頭瞧了他好一會兒,他很俊美,俊美得過分,比起爹爹要多了份陰柔和邪氣,但也算得上是個好看的人,況且他讓我有些覺得熟悉,「你是誰?」

「你許配了人麼?」他與我異口同聲。

噗嗤笑了,知道自己的容貌依舊維持著16歲左右的模樣,出雲谷的人都可以憑借功力和藥物來維持長生不老,但氣息肯定是不同的,他難道感覺不出我已經是個孩子的娘了?

他瞇了瞇眼,也微笑了,「我第一次見到你這麼美的人。你爹是誰?我想向你求親。」

好笑的搖頭,若是讓爹爹知道了,怕不是一掌拍碎了他的頭,「我嫁了人的。」仰頭看看蔚藍的天,想起爹爹已經出谷近一個月,也該回來了,不禁彎出甜美的笑,好想爹爹。

才想轉頭向他再度拒絕,卻無法相信自己竟然眼前一黑,陷入了黑暗。

醒來,自己竟然在陌生房間的柔軟大床上,全身赤裸裸,雙手和雙腳都被牢固的綁縛向大床的四角,向身前跪坐的那個年輕俊美的邪氣男子展示著自己所有的私密!

惱怒了,「你!……」瞪圓眼,熟悉的感覺到四肢的酥軟和麻癢的慾望,是春藥!他竟敢偷襲我還餵了我藥?

他也是赤裸的,精健的身軀頎長好看,垂眸瞧著我,他笑得滿意又狂妄,「不怕你不從,在這裡,可是吞了兩粒好吃的小丸子呢。」說著,竟然將食指比住我大張的幽谷間那粉色的小嘴,直直按了進去。

「啊……」我弓身,忍不住呻吟一聲,搖起頭,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不由得怨恨起爹爹,都是他愛玩,調教得我如此敏感,再加上藥,我無法抗拒啊!「不行……你……恩恩……」他旋轉手指了!

「濕得好快,真不知是藥催的還是被調教的,你的男人很會玩你麼?」他邪邪笑了,「我會讓你忘記他的,小寶貝。」說著,雙手上前,一手捏住我充血的花核揉動,另一隻手則又探入一根手指,撐開曲起,探索我的敏感點。

我嚶嚀,覺得好痛苦,身體是歡娛的,精神卻是極端的厭惡,爹爹以外的男人啊!「不要碰我……啊……啊啊……別……」

他忽然用力戳弄,低低笑起來,「聽見你的淫水響沒?別違抗我,順著那藥享受下去,你會快樂的哦。」說完,俯下頭,「好美的乳頭,粉色的呢。」嘴巴一張,整個的含住,溫柔的吸吮起來,兩隻手還不忘記繼續挑逗我。

我扭腰,想抗拒又想接受,四肢根本無法動彈,只得不斷搖頭,「不要碰……啊啊啊……別……」快慰,罪惡的快慰升起來了,可不是爹爹……

他貪婪的輪流吸過我的雙乳,大手離開了我的私處,掌住我的乳房又搓又捏,「彈性真好,少女的乳房就是這麼棒,就算被人玩過也一樣,乖寶貝,你的聲音好浪,跟你的男人上床的時候,也是這樣叫的,恩?」

我咬住下唇,閉上眼,不想去看他,卻被胸乳忽然的重捏給驚得忍不住叫起來,「疼……」

他笑起來,笑容格外的邪魅。「我會疼你的,小東西。」說著,又低下頭,將我發疼的乳房又好好的舔了一番,全部都濕漉漉的,才抬起頭,「喜歡麼?想要我也用嘴伺候你底下的小濕穴麼?」

全身氾濫著熱浪,我面色通紅,微微掀眼,又閉了去,不願再看向他,「待他回來,你就死定了。」

「我倒要看看在我身下的你,還會想著其他的男人?」他彷彿受到了挑戰般笑起來,大掌移到我腿根,推得更大,俯下頭,熱切的吸住了我的陰核。

我尖叫,狂野的快慰席捲,「不不不……啊啊啊啊……不……」小腹酸得不行,穴兒深處也湧出大量的汁液,他的舌頭和嘴唇帶來的快感太劇烈了!

「叫得再浪些!」他輕笑,「你喜歡是不是?」說著又是一陣狂吸怒吮,拇指還拔開我的陰穴的花瓣,一張一合的擠壓著裡面洋溢的液體,「又濕又粘的,只有放蕩的女人才有那麼多淫液。」他說著將唇舌往下,罩住了那被迫張大的小嘴,津津有味的吸起來。

我仰頭低叫,腰拱得好高,再也不能思考,只能憑藉著身體的本能,將下體更加往他臉上送去,「啊啊……不行……不……」

「這個時候還說不?小騙子!」他輕笑著猛的將兩隻手指並起戳入,快速的來回抽刺,讓那嘖嘖的水聲響翻天,「再多流點水,好讓我搞得你更舒服。」說著,他單手撐身懸在我身上,仔細的瞧著我沉浸在快慰中的臉,「真美,淫蕩得讓我好硬,小寶貝,你的男人會把你弄得這麼舒服麼?」

我搖頭呻吟,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啊啊……那裡……」

「這裡?」他笑得有趣,手腕一轉,用力往讓我抽搐的那點搗弄,「先餵你一次高潮,讓我看看你浪到什麼程度。」

加快和加重的速度讓我叫起來,藥效和太過敏感的身體很快的到了極點,我猛然繃起身,隨後重重抽搐了。「啊啊啊啊啊……」

他緩慢的抽動著依舊埋在我花穴裡的手指,邊看著我的模樣,「很舒服是不是?你這裡咬得我的手指不放,如果放入更大的東西,一定會讓你更舒服的是不是?」

我劇烈喘息著,扭開頭,羞恥的淚滑出了眼眶。

他愣了愣,「為什麼哭?我讓你快樂了呀。」

「你根本不是他,為什麼要碰我!」我哭嚷起來。

他沉默,解開了我的束縛,卻凶狠的吻住了我的嘴,「你是我的!我絕不讓任何男人再碰你一根寒毛!」大手激烈的撫摩著我,「寶貝兒,你是我的!」說著他強迫的捉住我的手握住他的男性,「摸它,我要用它佔有你,你明明是想要我的!」

他的舌在我嘴裡攪動,他的手在我身上移動,他的男莖在我手裡顫抖,好大好燙……火熱的感覺再起,是藥還是生理我不知道,但我虛軟得根本沒法抵抗他,只得在他懷抱裡哆嗦起來。

「小寶貝,讓我好好的弄你,弄得你欲仙欲死,忘掉那男人!」他說著,抱起我,跨坐上他的雙腿,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撐開我的花瓣,強大的壓力逼迫上那收縮的穴兒,「好濕,寶貝,要我進去麼?」

我想推開他,可身體卻顫抖著更貼近他,閉上眼,無望的感受著自己被緩慢的撐大,可怕的碩大甚至和爹爹有得比的巨棒,硬硬的進來了!「啊啊啊……」

「好小好緊,寶貝,你的浪穴咬得我好舒服!」他呻吟著前後挪動臀部,好更快的頂入,「別夾住我……噢……」他忽然抓住我的腰,用力往下按,而他那粗棒竟然就這麼生生的全部戳進來了!

「啊……太深了……」我尖叫,子宮被撐入的疼痛和摩擦的巨大快慰叫我忍不住扭動起來,「呀呀呀呀……」被爹爹以外男人的侵犯竟然是這般罪惡的快樂,我哭泣著迎接他一開始就凶狠的搗弄。

「別哭,我會讓你求我的!」他放我躺下,抱起我的雙腿,快速又用力的狠狠頂撞,「好棒的淫穴!你喜歡我這麼玩你麼?說!」

連翻的狠頂重撞讓我無力的在床上起伏移動,驚人的快感浪潮洶湧澎湃,搗住臉我哭叫起來:「爹爹救我!爹爹……啊啊啊……」

他一怔之後嘶吼起來,死死扣緊我的腰身,野獸般的刺搗,「不准你叫其他的男人!你是我的!誰也不許得到你!」

我哭叫,為那無上的快感也為那無恥的羞憤,被搗弄得幾乎發疼的穴兒開始用力抽搐,終於,我劇烈哆嗦的尖叫了,「到了到了……啊啊……爹爹……爹爹……」

「不准再喊你爹!」他狂怒,放肆的抽動著,忽然猛的抽出,瞇眼盯住我噴瀉愛液的小穴,「現在佔有你的人是我!」將我猛的翻個身,用力拔開我的雪臀,粗魯的再度貫入,「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失控的搗弄接近糟蹋的蹂躪,我無力低叫著,任著藥性和他的粗暴在我身上肆虐,尖銳的高潮和極端的疼叫我昏沉,只知道他一直在我的穴裡戳擊,變著方式玩我,在那裡面瀉了好幾次都能迅速的勃起再繼續凶狠的撞擊。

最後是記憶是我在他粗野的抽插中昏迷過去。

再度醒來,全身都疼得不得了,尤其下身的穴兒還陣陣抽疼,委屈和惱怒湧上心頭,才掀開眼,就見對面的巨屏風後拐入了爹爹。

沒等我開口,床上驚起的年輕男子才跳下床,就被爹毫不留情的一掌打飛出去,撞上一邊的牆壁。

「遙兒。」爹爹低沉性感的聲音裡滿是心疼,「你還好吧?」

「爹爹……」淚水湧出,我哭了,「好疼。」

他唰的扯開覆蓋在我身上的被褥,臉色頓時大變,轉過身去,冷笑著對著那邊勉強爬起來的年輕男子,「你竟然把你娘弄成這樣?雷霆,你想死嗎?」

……現場頓時陷入死寂,那邊腫起半張臉的俊美面孔完全的扭曲了,「娘……」

我也呆住,任憑爹爹仔細的檢查過我赤裸的身體,才不可置信的叫道:「啊?他是雷霆?」

爹爹陰沉著張臉,將手指探入我的穴嘴,見我怕疼的瑟縮,臉色更是難看,「他是你生的那個混帳東西,我就晚回來了半日,居然搞成這樣。」側過身去,「你過來。」

雷霆僵硬不可置信的走過來,立刻被爹爹一掌又狠力的甩了出去。

「如果連藥都不會幫你娘上,我現在就殺了你!」爹爹冷嗤,回頭皺眉的脫下外袍小心包裹住我,忽然一怔,「他射在你裡面還是外面?」

我臉馬上熱了,「裡……面……」

爹爹立刻鎖了眉,走過去,沉重一腳踢了出去,清脆的骨折和痛苦的悶哼揚起,爹爹狂怒了,「你想讓你娘再承受一次孕育之苦麼?混帳!」再是一腳,才抱著我離去。

人是複雜又單純的動物,正如我之前的二十餘年生命,什麼都不缺的時候偶爾會去找自己麻煩的研究自己到底還需要什麼。如今多了一樣屬於自己的東西,又多了陌生的情感起伏後,我發現自己還真的是沒事找事幹。

明明理智上是清晰的——無論自身有任何變化,接受即可,想那麼多做什麼?可還是鑽了牛角尖,為什麼會出現這些變化?為什麼偏偏是在那團肉的出現時有了變化,那團肉到底和我有什麼關係?是我的問題還是那團肉的問題?

生命中難得的思索不出答案的時刻,叫我格外的產生了興趣。原來,在有了某些情緒的時候,我也有了新奇的事情去讓時間有了分分秒秒起來。

很奇妙的,因為要思考,所以我應該一個人沉思,可理智卻無法控制的每每失控的飄向那一團肉,然後我的身體便會自發的閃到那團肉所在的地點,像個偷窺狂一般的隱身窺探被數十個人照顧得妥妥帖帖的肉團。

有時也疑問自己,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進去觀看,不過是團肉嘛,可偏偏在有人出現的時候,我的身體又很有自主意識的躲藏起來,叫我的大腦困惑,叫我的思維混亂,我到底在做什麼?

為什麼只有在短暫的無人的時空裡,才能悄悄的做賊一般的靠近那團肉,低下頭瞧瞧它小小的臉。它好小,腦袋看起來還不及我的巴掌大小,五官都是小小的,眉毛淡淡的,看起來粉嫩嫩的像由麵團捏出來的一樣,要不是那小鼻子底下還有鼻息,我會以為這個東西是個玩具。

多稀奇的東西,居然會讓我產生了情緒,因它而起的情緒。

看著它,我會覺得很平靜,很歡喜。偷看到它在其他人的懷裡時,我會冒出殺人的惱火,在看不到它的時候,我無法靜心,甚至是有些煩躁和失落的。

一個肉團,牽引出那麼多的情感,讓我自己都覺得越來越和書籍裡描繪的普通人人沒什麼不同了。原來,我也不過是個普通人?

做為普通人是好還是壞?我沒有那麼自大,自認為是所謂的超脫世俗的仙子,我只是想研究出心裡冒出的那麼一團又一團由陌生逐漸轉為熟悉的情緒。

然後發現一個問題,當我與肉團遠離,在目所不及的範圍內,我的心竟然再度死寂了,無論看到誰,無論得到什麼,無論殺了誰還是救了誰,毫無波動。

於是深深的夜,回到那團肉的身邊,安靜的黑暗被夜明珠散發的柔和光芒所驅散。撩袍落坐於肉團小床的旁邊,低頭瞧著它。數日不見,它的五官逐漸的立體起來,開始長得像個人,光線在它眼窩和鼻樑下巴的另一側勾勒出淡淡的陰影。

不需要碰觸,其實我已知道這個東西摸起來有多柔軟,可思索了半天,還是放縱了指尖的刺癢摩挲上了那柔嫩的肌膚。

溫暖的,粉嫩的,微弱的呼吸讓我很平靜,什麼也不需要再思考,只是這麼坐著,凝視著他,就可以維持到天荒地老。不會生厭,不會無聊,只是寧靜和喜悅充斥在胸腔,味道很好。

低低的,用長指去勾畫它弧度優美的小耳朵,唇角噙出個笑,「我會把你養成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的。」我會給予它我幼年時所沒有的親人,我會傳授給它我所有的醫術和功夫。原來這就是有了個繼承人的感覺,就是很迫切的希望將自己所有的一切傾囊送出。

下了這個決定,我淺笑的直起身,離去的時候腦子裡閃過一個不太確定卻又立即被拋之腦後的疑問:它……應該是兒子吧?

不用吩咐,出雲谷的長老已經準備好了為繼承人發展的一切,一如我當初,衣食無憂的同時,大量的教育全部在滿月禮後全面展開,也不管那團肉是否接受得了,鋪天蓋地的朝它撲去。

讓我驕傲的是,身為尉遲家的孩子,它從未出現過負面情緒,從出生到現在,連小眉頭都沒皺過一下。第一次開口便咬字清晰,學會走路後,步子就不曾出現過踉蹌,簡直就是完美無暇。

更完美的是,當它見到我,便會用力的奔過來,投入我的懷抱,軟綿綿的小身子緊緊挨著我,嫩嫩的在我耳邊喊著它學會的第一句話:「爹爹!」

胸口底下跳躍的那個器官總在這個時候柔軟下去,甜的滋味會慢慢的瀰散開去。

若是知道有了個兒子竟然是這樣的感覺,我想我大概會忍受與那些女人的接觸,早些的為生下它而做準備。

看著它搖晃著小腦袋,跪坐在床上看著擺在身前的書本,看著它學習著扎馬步,看著它揮舞小拳頭,看著它認真的聆聽關於草藥的描述,那感覺是多麼的滿意又自豪,多希望它快快長大,好讓我將所有的學識全部傳授給它。

週歲,舉行了隆重無比的抓周儀式。

我將裝扮得粉妝玉琢的它親自抱到擺放好了文房四寶、兵器、玩具木馬、算盤等事物的大殿正廳,輕輕將它放下,暗示性的推了推它的背,「去吧,選一樣你最喜歡的。」選擇了什麼便會正式規劃下它的未來。

不知道它會選擇成為什麼樣一個人呢?不由得有些激動和有趣,我的兒子,會是個什麼樣的人?

它好奇的左右看了看大殿周圍站著的長老們,再仰起小腦袋看看我,聲音嫩嫩的,「我喜歡爹爹。」

挑起眉,我彎起好心情的笑,「我知道,乖,去選你喜歡的吧。」

它大大的眼眸裡閃過絲困惑,再度看了大殿裡的人們和擺設及地上的物件,最後很堅決的捉住了我的衣擺,認真又大聲道:「我喜歡爹爹。」

我開始沉思,作為抓周的儀式裡,有把人列入選擇的先例嗎?這代表什麼?這個小東西喜歡男人?額上冒出些黑線,我蹲下身,與小小的它對望,「現在是你的抓周,不許再胡鬧,去選一件東西。」為了表示我的嚴肅,我將對著它的笑容全部收起。

它似乎被嚇住了,怔怔的看著我,揪著我衣袍的小手沒有絲毫鬆開。

我擰起眉頭,這是它第一次違背我的命令。怎麼?難道我的指示有問題?垂眸掃了眼它的捏著我衣服的小拳頭,我冷下了聲:「放開。」

它連連眨巴了好幾下眼,突然的,晶瑩的液體自那雙漂亮的雙眼裡倏然滑落。

晴天霹下一道雷一般,我震撼的瞪著不斷自它眼裡溢出的水液,心猛的被揪了一下,微微的疼在心尖刺痛跳動著,讓我在那一瞬間無法呼吸。

小聲的,它破碎的聲音只讓我聽見:「我只要爹爹。」

「荒唐!」低聲呵斥,混亂的情緒讓我無法思考,只是失控的拍開了它的手,直起身,倒退一大步,冷酷無比的掃向周圍面色大變的長老們,「你們是怎麼教導它的?!」不再看向它那張已滿是濕意的小臉,我冷哼一聲,飛身離去。
我的女兒(上完)獨自一個人離開出雲谷去思考,甩不脫的卻是腦海裡那雙濕濕的眼兒,無論反覆思索了多久,心情依舊是煩躁不安的。

我在煩躁什麼?我不知道。只知道不斷的回憶到它,只知道一想到它眼裡流出液體,心很疼痛,很想殺人。去殺了人,十個百個千個,依舊得不到發洩,鬱悶充斥在胸口,無法找到出口。

跟隨在身邊的四道黑色的身影是青龍、白虎、朱雀和玄武,歷代出雲谷谷主的貼身護衛,他們跟隨著我,如影相隨。回眸瞧著分立身後的四人,忽然起了好奇,如果殺了他們,我是不是會有那麼些好過?

張開手掌,才要貼上青龍的胸口,就傳來玄武的低道:「主子,長老來了。」

瞇了瞇眼,收了手,偏頭瞧著奔來的白鬍子老頭,冷哼一聲。把我兒子教得亂七八糟的,居然還敢現在冒出來找死?也許我該殺了這些老頭才對!

長老恭敬的彎下腰去,對我陰沉的臉色迴避的低垂著眼,「主子,少主一直在哭,您能不能抽空回去看看?」

哭?那些液體就是書上描述的眼淚?更加的心煩意亂了,「既是男兒身,還哭什麼?你們自己去處理!」沒看到長老臉上的詫異神色,我轉過身,閉上眼,忍住心口的疼痛。

它……一直在哭,是因為我嗎?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如此疼惜它的我,竟然會讓它第一次哭泣了,便無法停止?

雖然很想立刻返回谷,但一想到先前它選擇抓周的結果,不得不狠下心。如果是它自己發展成喜歡男人的程度,那麼我無所謂,可如果是因為我的緣故,它喜歡上男人,那我會無法原諒自己。

立刻覺得作為父親的我是如此的偉大起來,原來兒子的幸福對於自己還是很重要的。

為了去研究一下所謂的龍陽之好,為將來在它真有可能喜歡上男人時有話可說,我命玄武去找了不同類型的男人過來。

花了整整3天的時間,只得出一個結論——本人非常的不好此道……

無論男人還是女人,碰觸還是被碰觸只給我一個感覺——噁心。

低頭瞧一下上天給我的男人的天賦,如果這個東西至少還可以被藥物刺激起來,那麼谷裡那個小東西的存在就值得懷疑了。

又想起它,它還在哭嗎?眉一皺,吩咐起程回谷。

不允許讓任何人將我回來的消息傳遞給它,獨自去了它所在的宮殿,隔著遠遠的距離,看到那圓圓的小臉消瘦了很多,看到它淚汪汪的大眼,看到它時不時抹淚的情形,心彷彿被一隻手緊緊的揪住般的疼。

「主子,少主子……」十步之外的長老惶恐的瞧著我鐵青的神色。

斜過眼瞥他,「它該習慣。」我的成長不也沒有父母的存在?為什麼我的孩子會如此嬌貴?難道真是我先前過於寵溺?甩袖轉身,「我會留在谷裡,但不允許它知道,堂堂男子漢,哭哭啼啼成何體統。」

長老遲疑了一下,嘴巴動了動,可在我銳利的目光下,還是深深的彎下身去,沒有說什麼。

我大概猜得出他想說什麼,他大概想提醒我,它還是個比嬰兒大不了多少的小孩,但無論它是不是個孩子,它都該早點學會獨立和自強,如果我的存在是它成長的障礙,那我不會再出現在它面前。

長老恭順的發問:「少主子將取個什麼名呢?」

背對著他,彎唇而笑:「逍遙。」

願我的孩子無憂無慮,逍遙若天空的鳥兒,可以無拘無束盡情的翱翔。
驚喜 6,5,5


養了好幾天,才恢復,爹爹對我疼愛得不得了。

嬌寵得我都忍不住開口撒嬌了,「爹爹,以後我多病幾次,你是不是還會這麼疼我?」

冷酷又俊美的男人垂眼看我,一個響指彈過來,「笨蛋。」然後把賴在他懷裡看書的我,直接丟到躺椅上,自己就這麼逕自走出去了。

乾笑,怎麼是這樣的效果?他平時不是我很喜歡跟他蹭來磨去的嗎?還沒琢磨出是怎麼一回事,外頭的青龍就恭敬道:「少主子,主子把小主子又痛扁了一頓。」

……黑線滑下額頭,呃……這個,雷霆會不會恨死我了?不過一想到他做的事,立刻皺了皺鼻子,很大聲道:「活該。」

青龍清冷短促的笑了一聲,顯然是同樣的幸災樂禍。

懶洋洋的起了身,拖拖的來到了宮殿的庭院裡,望著夏日裡嬌艷的花朵,覺得心情很是愉快。將書丟到一邊,索性踢了鞋子,直接坐到諾大庭院裡清涼的溪流邊,將雙腳放進去,舒服的冰涼讓我快樂的瞇上眼,將身子倒在大樹的陰影裡,準備睡個午覺。

無聲息的,空氣裡飄來那股熟悉好聞的特殊藥味,讓我彎出個笑來,依舊合著雙眼,雙手卻伸了出去,「爹爹,抱我。」

強健的臂膀將我攬入寬大溫暖的懷抱,低沉渾厚的笑顯得愉悅,「我才出去一小會兒,你就來這兒躺著了,真是小懶蟲。」

「人家哪有懶,正午的日子,不好好睡一覺怎麼對得起自己?」賴皮的掀開了眼,望著上方那張俊美得要命的面容,忍不住伸手撫上去,歎息了,「和做夢一樣呢。」無法無法想像,我竟然能如此的幸福,在爹爹的懷抱裡,得到他全部的寵愛,得到他全部的關注。

深邃的黑眸是濃濃的嬌寵,「小傢伙。」說完忽然很惡劣的用力擰了擰我的鼻子。

輕叫出來,因為很痛……委屈的瞪他瞪他,「爹爹。」

他朗朗笑了,將我整個的抱起,側坐上他結實的大腿,「還在擔心什麼呢?我會永遠在你身邊的。」他偏頭刷過我的唇,「我愛你,遙兒。」

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溫柔的親吻中輕歎的閉上雙眼,「我也愛你,爹爹。」

親暱的接吻,張嘴迎接他的舌餵入,糾纏摩挲,感覺蜜一般的甜,忍不住攬緊了爹爹的頸項,將自己往他雄健的身軀上貼緊。

大手在我背上緩慢的移動著,撫摩著,似乎不帶情慾,卻又偏偏將長指滑入我敏感的股溝撩撥著,還逐漸的再往那深處移動,一直由後抵押住了那腿心最至嫩的花苞。

臉熱熱的,我側頭咬著他的耳垂,呼吸凌亂起來,「爹爹,爹爹……」才被他一摸,下面就感覺到了火熱和濕潤,是太多天沒被碰過的原因,還是他的魅力讓我神魂顛倒得無法抗拒?

直挺的鼻樑摩挲著我的頸項,醇厚的聲帶著笑:「怎麼了?小傢伙,叫得這麼媚。」

攬著他的脖子,我撒嬌的皺了皺鼻子,「爹爹嘲笑人家呢。」才想張嘴去故意咬他,卻被突然冒出的聲音嚇了一跳。

「娘。」不同於爹爹低沉渾厚若美酒的聲線,喚我的聲音是清朗的,一聽便知是個年輕的孩子。

僵硬了一下,我緩慢的坐直身子,歪過頭看看院門口站立著的那道修長的身影,再看向面前俊美深沉的男人,「這是怎麼回事?」如果沒有允許,任何人都不會被青龍白虎放行靠近,爹爹在想些什麼?

爹爹卻忽然邪魅一笑,大手不由分說的扣住我的後腦,強悍的吻住了我。

「雷霆在看……」只來得及說出這四個字,他的舌就餵入了我口裡,挑逗的摩擦,煽情的勾引,明顯是讓我無法思考的深吻。揪緊了寬厚肩膀上的衣料,我無法沉迷於爹爹刻意挑情的吻裡,畢竟在觀看的是我們的兒子,雷霆啊!

爹爹終於放開我的唇,大手牢固的握著我的後頸,轉而低頭咬向我的耳朵,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耳畔,「他看又怎麼著?遙兒,你的心裡難道除了我還有其他人?」

驚訝的瞪圓了眼,我喘息著用力捶了一下他厚實的肩膀,「爹爹在胡說些什麼?」我只是不想被人看到,況且和爹爹恩愛被自己的兒子看到,怎麼也是種尷尬吧?尖銳的痛忽然從耳垂傳來,讓我疼得立刻瞇上了眼,淚都差點滾下眼眶。

鬆開咬住我的利牙,爹爹冷哼一聲,雙手強悍的握住我的腰將我推直,「遙兒,你不明白我在說什麼麼?」邪魅的深眸嚴寒滿佈,盯得我全身發毛了,才撐起身,逕自而去。

這是19年來,爹爹第一次丟下我離開。

讓我有些茫然和怔忪,太久的幸福日子讓我忘卻了很多東西,就在爹爹轉身的那一剎那,照耀在身上的陽光彷彿陰寒起來,讓我自骨頭裡都深深起了寒戰。

「娘。」帶著些哀求和討好的語氣,一直站在院門口那個修長身子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彎身在草地上拾起了兩隻小巧的繡鞋,然後到我身前單膝跪下,手向前伸著,掌心是我的鞋。

怔怔的看著那張被揍得青青紫紫的俊臉,我下意識的起了警覺的後縮了一下,「你們兩個在搞什麼鬼?」爹爹不會是無緣無故對我生氣的人,和爹爹在一起了那麼久,就連幾天前發生了那樣的事,爹爹都沒對我發火,沒道理只因為今天兒子的突然出現就變成這樣,其間一定有問題。

細長的美眸微微垂下,他輕輕道:「我幫你穿上鞋吧,娘。」

瞄了一眼他的胸口,遲疑了一下,還是自己起了身,刻意忽略掉了他捧著的鞋,「不要再接近我了。」直接扔出這麼一句話,光著腳就往廂房那邊走去。

爹爹到底在想些什麼呢?往書房而去的我在經過臥室時,還特地去看了眼銅鏡中的我,依舊貌美如昔,國色天香,面容看起來也不過16上下,爹爹應該不是厭倦我了吧?

在鏡子前沉默了幾秒,我撒腿就往書房奔去。

「爹爹!」也不管書房裡有著谷裡的數位高級管事,我慌亂的衝向主位,撞入那個讓我愛得絕對接受不了分離的男人懷抱中。

一手抱住我,一手揮了揮示意所有人退下,爹爹側低過頭看我,「怎麼了?」醇厚似酒的嗓音帶著寵愛的笑意一如以往。

難道先前全部是我的錯覺?困惑的仰起頭看他,「爹爹……有其他的女人了?」

劍眉微揚,漆黑若子夜的眸子裡閃過絲笑意,「心裡有其他人的是你吧?」大手撩起我的裙擺,「怎麼連鞋都不穿就跑了來,那麼害怕?」

當然怕,爹爹是我存在著的唯一原因,他若是不要我了,我活著又有什麼意義?環住他的手臂,將頭偎依到他肩窩裡,悄悄的說道:「如果爹爹不愛我了,那一定要跟我說。」被人自雲端推落一定會疼得無法忍受,那我寧可自己跳下去。

強健的身軀驀然緊繃,強悍的擁抱勒得我幾乎無法呼吸,「不要胡思亂想,遙兒,爹爹只會為你好。」他的聲音嚴厲無比。

「為我好為什麼要說我心裡有了其他人?」我哭喊出來。

「噓,我的寶貝兒,別哭。」他托起我的下巴,疼惜的吻掉我的淚,「你怎麼就這麼可愛呢?是不是我太寵你了,把你的腦子都寵笨了?」

抽泣著,掀起掛著淚珠的眼睫,瞧著那張成熟又極富魅力的面容,「只要爹爹別拋棄我,我什麼都願意為爹爹去做的。」

「好可憐。」爹爹醇厚的笑聲自喉嚨深處溢出,「我的遙兒喲。」連連寵愛的親了我的臉好多下,才抬起頭,面向我身後道:「還不幫你娘穿上鞋?」

一愣,反射性回頭,見到雷霆站在門口,修長的身軀不再見以前的囂張狂妄,剩下的是淡淡的寞落。他看著我,豬頭一樣的臉上實在瞧不出什麼玄機,只是看著我,輕聲道:「娘,爹。」

「嗯?」爹爹的聲線一下冷酷起來。

他似乎瑟縮了,抿了抿嘴,才走上前,恭敬的在我身前單膝跪下,「娘。」張開的手上,是我遺落的繡鞋。

皺起眉頭的看著他,再轉過頭看爹爹,這難道是爹爹懲罰雷霆的方式?

爹爹肆無忌憚的側臉吻我的唇,「怎麼了?想讓我幫你穿鞋子嗎?」

瞧著爹爹深邃眸子裡那兩個滿臉疑惑的小小的我,咬了咬下唇,我乖乖伸出了腳。

雷霆將鞋子先放下,然後取出了潔白的帕子,一手輕柔的托住了我的小腳,一手用手帕將我腳上的灰塵溫柔的擦拭得一乾二淨,才取過鞋子,幫我穿上。他的動作認真仔細又溫柔,彷彿是在做一件世界上最重要的事一般。

注意到連我鞋子上的塵土也被拭擦乾淨了,我歪了歪頭,下意識的將雙腳都縮回了裙擺裡,也不管還有一隻鞋子沒有穿上,「不用了,你出去吧。」

「娘。」雷霆抬起眼,細美的眉眼裡是哀求。

任性的偎依入爹爹肩窩裡,「你出去,不想看你。」被他以那樣的目光看著,我覺得莫名其妙的不對勁。

「你娘叫你出去。」爹爹毫不留情的將雷霆呵斥了出去。才將我抱緊,「怎麼了?」輕輕的咬著我的耳垂,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耳畔。

敏感的縮了縮肩膀,我攬著那寬厚的肩背,「不喜歡他的眼神。」太過熾熱,太過專注,太過全神貫注。我是雷霆的娘親,又不是他的愛人,這麼看我,讓我覺得很不爽,「先前的那一次只是錯誤,爹爹,我不想再見到他。」

端正我的臉,爹爹仔細瞧了我一會兒,成熟的俊臉彎出魅力十足的笑容,「遙兒,事情不是絕對的,我沒殺雷霆,是因為不想讓你再受孕育之苦,留下他,固然也有我的理由。」

理由?疑惑的思考,完全沒有頭緒。鬆開爹爹的脖子,才想跳下他的腿,想回自己的窩去好好的研究一下怎麼回事,就感覺到腰間一緊,整個人被牢固的鎖在他的懷抱裡。

深邃的黑眸裡是濃濃的戲弄,「遙兒,你要去哪兒?」

瞧見那眸子深處小小的火焰,忽然頑皮一笑,「我回去沐浴更衣熏香來等待爹爹的臨幸哪。」

他聞言爽朗的大笑起來,漆黑的眼眸閃著亮晶晶的光芒,好誘人。

忍不住跪起身,低頭咬住他薄薄的下唇,「爹爹,我愛你。」在他剛要回應的時候,將舌頭滑進去,用著被他調教出來的方式,曖昧的摩挲著他的舌,感覺腰上的掌心發燙收緊,我心裡賊笑不止。

就在爹爹的大手移到身前撫向我的胸乳時,我很故意的抽開身,驚訝的低叫,「哎呀,誤了吉時可不好,爹爹晚上見哦。」飛快的跳下地,一溜煙的跑了。

一直飛出爹爹的宮殿,才慢下步伐,咯咯的笑了起來,戲弄爹爹也是件好好玩的事,晚上爹爹一定會重重的處罰我呢。一想到爹爹的處罰,心窩兒立刻熱了,摀住臉頰,害羞的猜想著爹爹會用什麼方式。

漫步回自己的窩,在殿門見到了門神一樣的雷霆。

心情頓時開始不爽,瞇起眼當做沒看見的直接從他身邊走過去。

回到殿內,浸泡著溫泉,還是覺得不開心,一想起雷霆那雙眼裡的乞求和哀憐,用力的拍向水面,討厭,被欺負的人可是我,他憑什麼裝成可憐兮兮的樣子?我沒哭天喊地就不錯了!
我的女兒(中)時間流逝,一年又一年,我發現自己的心情是越來越無力,從遙兒的身上,深刻體驗到什麼是事與願違。

為了它的將來著想,我刻意減少與它見面的次數,甚至是不見面。

結果換來的是它六歲以前的哭哭啼啼,六歲以後則日漸淡漠的涼薄個性。

說實在,我是滿高興它將注意力不再集中在我身上,可矛盾的又開始厭惡這樣的狀況,畢竟我是它的爹爹,它卻不需要我,那麼我在它心目中的地位,是不是一如我的爹娘在我心目中,那樣除了個頭銜,連印象都沒有的東西?

而且,看得出來,它不快樂,很不快樂。

我為它取名為逍遙,卻成了諷刺,它的不快樂,無論在任何時候我看到它都感覺得出來。

「到底要拿你怎麼辦呢?我的遙兒。」深深的歎息著,我坐在它的床邊,愛憐的輕撫著它的臉。不擔心她會醒來,因為每晚侍侯它的人都會再我的授意下,點燃一種讓它睡得更沉,對身體無害的香,只為了讓我在深夜能更好的與它相處。

如果,它知道我對它的希翼,如果,它知道我每一個夜都會陪伴著它直至天明,如果它知道它的一舉一動都被仔細匯報給我,如果,它知道我有多心疼它現在的不快樂,如果它知道,它的不快樂讓我也跟著很不快樂……

那麼它會不會至少露出個笑容?天知道,我有多少年再也沒見到過它的笑,那樣燦爛溫暖的笑容,惟獨只給我的笑。

看著它在睡眠中無意識的偏過臉蛋磨蹭我的手掌,我垂下眼,滿是矛盾。

俯低下頭,在它光潔的額頭印上疼惜的一吻,「遙兒,我的遙兒。」這麼個小小的傢伙,如此的牽動我的心,在看到它獨自默默落淚時,我的心都揪起來,恨不得將它用力的擁入懷裡,告訴它,我是關心它的,我不是不要它的……

可我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在暗處看著它,只能在夜裡觸摸它,僅此而已。

為什麼當一個爹是件這麼困難的事?用食指勾勒著它精美小巧的五官,細細的眉毛,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粉嫩嫩的小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傢伙怎麼怎麼看怎麼長得嬌嫩欲滴的像個女娃娃?

摸了摸自己的臉,我知道自己長得比較起其他的男人是要俊美些許,可也不至於生出的兒子長得完全不像個男的吧?難道它繼承的是它娘的面容?可從它的眉眼裡看起來,還是像我的多……

難道是歲數太小的緣故?

我沒想到這個疑惑一直跟隨了我很多年,在它十多歲,接近及冠的歲數時,它的模樣愈發的漂亮,也愈發的讓我擔心。只要是個男的,長成這樣,一定內心覺得恥辱吧?因為我的緣故,它已經很鬱悶了,再加上它這面貌,它會不會想不開?

平生第一次,我清楚的意識到自己正在胡思亂想,明明是沒有理由的,也擔憂不已,到最後,甚至開始反思我自己的容顏是不是也太俊美了,才導致出它的目前悲慘境界?它會不會因此憎恨我這個爹?

有些恐慌,立刻決定,去找些加強男子漢氣概的藥來偷偷灌它喝,好讓它不要把自己過於漂亮的外貌歸咎於我的身上。

才想完,就聽見外頭傳來長老焦急的大喊:「主子,不好了!少主子暈倒了!」

猛的起身,我飛身往它的居所而去。

「怎麼回事?」才入門,就見長老們聚集一堂,堵在遙兒臥室的外廳,不讓我過去。擔心和焦急讓我的口吻很惡劣,遙兒自幼就用各類藥物養著,身子百毒不侵健健康康,從不曾染過任何小疾,怎麼會突然暈倒了?

長老們互相對望一眼,突然齊唰唰的跪了下去。

劍眉一揚,瞇上了眼,怎麼回事?

「少主子,少主子沒事。」為首的長老哆嗦著身軀低垂著腦袋道。

「滾開。」有沒有事我都要親自去看看才能放心,現在的我沒心情和這群老頭子面面相覷。

長老們驚嚇得身體都趴下去了,顫抖著小聲道:「少、少主子只是、只是、只是……」

開始思考要不要一腳踹飛他們。

「只是葵水來了!」終於有一個膽子大的吼了出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他們在說什麼混話?

「主子,少主子只是葵水來了,身子虛了些。」口齒突然伶俐起來,長老們一個接一個道:「少主子是個女娃娃,來葵水是件可喜可賀的事。」「少主子即將成年了,真是恭喜主子了。」

用力閉一下眼,我咬了咬牙,瞇眼瞪向前面這群不知死活的老頭們,「給、我、滾!」

不用我再說第三遍,身後四條黑影整齊一致的抽刀聲讓一群老頭以著完全不是老頭的速度逃竄離開。

揮袖大步踏入屋內,直接走到遙兒的床前,看著它蒼白的小小面孔,我猶豫了一下,竟然伸不出手去探它的脈搏。難道是因為它的身體從不出任何狀況,而讓我從不曾幫它把脈而忽略了它的性別,還是因為我太自大的一開始就定位於它是個兒子?

無論它是男是女都沒有太大關係,我只是不太接受得了這麼多年下來認定的「兒子」突然變成了「女兒」……會不會是那群老頭找死的在騙我?

掙扎了一下,還是將食指和中指併攏搭上了它細細的手腕上。

無言的閉上雙目——我一直以為的兒子是個女兒……之前我到底都在做什麼啊?以為自己是世界最疼愛孩子的爹爹,卻連自己的孩子的性別都沒弄清楚,遙兒若是知道了,定然不會原諒我的!

「爹爹……」輕輕的叫喚揚起。

我幾乎是慌亂的掀開眼對上那雙水汪汪的大眼,怔了怔,猛的抽開手,轉身疾步走開,不行,我接受不了它憎恨偉的目光,如果它真的討厭我了,那我一定會難過得要命的!

快速走在半路上,心頭的絞痛讓我低吟一聲,停步搗住胸口。

這麼多年我做了什麼啊,如果遙兒是女娃娃,那麼它喜歡我,喜歡男人是正常的性別選擇,我居然自大的錯誤認定了這件事,還刻意的疏遠了它這麼久,它一定是恨我的,一定是恨我的了!

我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白癡……「要是遙兒是兒子就好了……」是兒子,就不會導致現在的情形,就不會讓我如此懊悔羞愧又憎恨自己,怎麼辦?我竟然讓遙兒委屈了這麼多年,我沒臉見它了……

「主子,您還好吧?」身後是玄武他們擔心的低問。

苦澀一笑,我怎麼會好?我竟然讓我最寶貝的遙兒難過了這麼多年,她若是真的恨我,我也絕無話說,因為我的太過愚蠢。

深深的厭惡著自己了,太自我,太驕傲,又太自信。這樣的我,無地自容啊,我怎麼可以再去見遙兒?再讓它見著它這個愚昧到極點的爹爹?它一定是以我為恥,一定是無比的怨恨我了……

我的遙兒,我無法再原諒自己了,也再也沒臉去見它了。
我的女兒(中+1)心是苦楚的,為什麼這麼漂亮的小人兒會被我一相情願的認定為是兒子?

深深的夜,我依舊是個只敢在無人的時候才來看看心頭上的寶貝的爹爹。坐在柔軟的床沿,藉著溫和的夜明珠的光線,看著遙兒精緻的面孔。如此精美的五官,想必是任何人見了都心動不已的讚歎是個傾城佳人吧?

偏偏就我不知道在想什麼了的,說她是兒子。

食指慢慢的撫摩過她嫩嫩的面孔,刺刺的癢讓我垂下眼,一點也不意外的覺察到心裡湧起的那股渴望。那股當她還是兒子時,我就產生了的渴望。

那時,告訴自己,遙兒是個兒子,再如何,我都必須把自己牢固鎖住。如今,得知了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娃娃,兇猛的渴求再無法禁錮……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是個兒子呢?至少我還有理由能讓你幸福平安的成長,而不是會受到親生爹爹窺視,心裡產生畏懼的孩子。

嘲諷一笑,全天下會對自己孩子產生慾望的人,也最失敗的人就是我了。

現在該拿她怎麼辦?光是看著她沉靜的睡顏,我的身體就開始咆哮著要掙脫理智的枷鎖。才輕輕碰了碰她的臉頰,心臟已經加速跳動,血液在脈搏裡沸騰,平日死寂的欲流無聲吶喊著要找個出口。

多想盡情的擁抱這具小小的身體。

可我不能,因為她是我的女兒,因為她會因此鄙視我,憎恨我。

而我,如果面對了她憎恨的目光,恐怕,會比死還難過。

此時竟然很荒謬的希望她真的是個男兒身了。若她是個男子漢,恐怕我也不會如此掙扎得如此痛苦,更不會看著她就全身發燙的想成為野獸。

人世間,竟然真有東西會讓我動心,甚至動情動欲。

這個東西,恰恰是我的女兒,尉遲逍遙。

甩袖而起,轉身踏入夜色,讓夜的清冷稍微消散掉身體的灼熱。我不曾品嚐過什麼是真正的情慾快樂,卻先清楚瞭解了什麼是忍耐到極限的痛苦。我知道正常的步驟是什麼,可我無法去找任何一個女人來發洩,一想到我要碰的女人不是我的遙兒,我就想殺人。

好想好想碰觸她,親吻她,若真的能肆無忌憚的讓我品嚐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尋找每一處秘密,聆聽她嬌軟的嗓音,會是件多麼甜蜜到極點的事!

「主子。」是朱雀的聲音。

「嗯。」雙手背後捏成了拳,掌心在刺痛,叫囂著要去撫摸那若水的凝脂嬌軀。

「少主子尚未知曉情慾,只要主子稍加誘惑,少主子一定會任憑主子憐愛……」話到一半中斷,整個人被我一掌拍出去,撞塌了院子西面的花牆。

微微瞇上眼,我轉過頭望向身後另外三個黑影,「你們也認為我生下遙兒只是為了取悅自己?」手掌浸透出紫的光,他們哪個敢亂說一句,我定出殺招!

青龍的聲音輕若歎息,「屬下們只是不願意見主子情動得如此難受。」

低下頭,看著掌上跳躍的紫色火焰,許久不曾說一個字。

我知道,現在的我就像被封鎖在一個放在火堆上炙烤的堅固盒子一般,找不到出路,只能活生生的受著煎熬……可我知道,我心甘情願。

輕輕的歎息了,「我怎能強加我的感情在她身上,她是我唯一憐惜的人兒哪。」

若能讓她歡笑,我願意捧上天下所有的珍奇珠寶,若能讓她快樂,我也可以殺光天下所有的人,可,為什麼她還是那麼憂鬱呢?

我已經逐漸的不再出現在她面前了。天知道,我多希望可以光明正大的見她,可每次都要反覆思考很久,能以著什麼理由去看她,而非像個賊似的,藉著沉睡的香和夜的掩護才能接近她。

到最後,只有大年夜,我才出現。

和她共坐在一張圓桌邊,我都清晰的覺察到自己的心跳如鼓。

她越來越漂亮了,我很怕多看她一眼,就會讓她看見我眼裡的癡迷。只得匆忙的出現,匆忙的離開,就怕被她發覺我的心思,被她厭惡甚至憎恨。

我不認為對遙兒產生的慾望是什麼骯髒的事情,我認為這感情很美,她是唯一能觸動我心房的人,我想要她是正常的渴望。

我不在乎什麼親情血緣的牽絆,可我在乎她。

萬一她不接受,萬一她認為這份感情是齷齪的,那我該何去何從?

我已經犯了一次過錯了,我不原因再讓遙兒多一個恨我的理由,那我只能將這份感覺埋藏,深深的埋藏,惟有在漆黑的夜,小小的放縱自己,去感受她的馨香。

多柔美的小人兒,那完美的面容,纖細的軀體,白皙至嫩的肌膚啊……

輕輕的觸摸,不敢加上任何力量,就怕在那水嫩的纖滑上留下粗魯的印記。些微的冰涼,滑膩又柔嫩,摩挲在指腹上的味道是如此驚人的甜蜜。

忍不住俯下身,親吻那嫣紅的唇,薄薄的唇瓣和我一模一樣,是這麼的柔軟,吐納的細細呼吸又是如此的香馥,好想將舌探進去,尋找那最甘甜的源泉。

可我不敢,就算確定這沉睡的香會保證她的不被驚醒,我也不敢。

我不相信自己的慾望一旦真的衝破牢籠,會乖乖的再回到理智的枷鎖下服役。

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親著她光潔的額,她細美的眉,她合攏的雙眼,她小小的鼻子,她溫暖的面頰,她美麗的唇,她優美的下巴。

最多,我會允許自己端起她的下頜,反覆吻舔上她細小白嫩的雪頸。

每一寸肌理都透著香甜,誘惑著我去縱情,讓我甜蜜又痛苦。

每一個夜,我都如此的讓自己一步步沉迷更深,快樂又那般的折磨。白晝裡,我只能遠遠看著她優美的身影無言的散發著猶豫。

到底要我怎麼做呢?這麼多年了,我再也不曾見過她的笑容,甚至不曾近距離的望入她的雙眼,好好看看她那雙明媚的雙眸。

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拉近彼此的距離?

天底下,情字真的是能逼瘋一個人的。我知道,為了遙兒,我已然瘋狂了。
我的女兒(中+2)就在我對於遙兒和我的關係束手無策的時候,跟隨著遙兒的四個隨從來稟報說她要出谷。

腦子轟然一響,我立在原地無法思考。

她要走,她要離開這個她出生到成長到現在的出雲谷,她要離開……我。

難道她已經發覺了我是個多麼失敗的爹爹,所以決定一走了之?遠遠的躲避我?好逃離我的魔掌?

低頭,看著自己張開的手是微微顫抖的。第一次,我很慌張,不知道該怎麼辦。遙兒走了,那我怎麼辦?她若是執意要離開,留下的我該何去何從?她是我所有生活的重心,失去了她,我將如何再過著沒有她的日子?

為什麼?為什麼我已經逼迫自己到了幾盡躲避她的程度了,她還是要走?到底要我怎麼做,我可以控制自己不去靠近她,可我無法控制她不離開我。

突然間,好想去把遙兒永遠的禁錮住,哪怕折斷她的雙腿,哪怕用藥物去腐蝕她的神智,只要她屬於我,只要她真的屬於我了……心一陣陣的疼,我是將遙兒當做掌心裡最疼愛的那粒珍珠,哪怕是自己都不允許去傷害她,如何能這樣卑鄙的跟從自己的慾望去如此摧殘她。

如果我是個喪失天良的吃人怪物就好了,如果真的能拋開一切顧忌,哪怕真的將遙兒吞吃下腹,那我也定是滿足的,因為至少,她是屬於我,絕不會再離開我。

可,如今……我除了答應,又有什麼別的路呢?

大醉三天才踉蹌的起了身,去沐浴更衣,在選擇衣服的時候,猶豫了好久才苦澀而笑。遙兒永遠不會知道,每每去見她之前,我都會如此的注重自己衣裝和外貌吧,她會不會在意到,為了見她,我甚至連常年圍繞在身上的藥香都會刻意的用香料給遮掩掉,就怕她聞了會不喜歡。

這樣珍惜的小人兒,為什麼我會違背自己的意願放她高飛呢?

我傻了嗎?

心頭的痛已經是很熟悉了,可在我換好衣裳,來到遙兒所居住的地方,來到她窩了幾天都不肯下來的高架飛橋涼亭時,心卻抽痛得更加厲害了。

她就坐在那裡,懶洋洋的蜷縮在亭子邊的圍欄處。無論什麼時候看見她,她都是這樣的美,美得讓我無法呼吸無法移開目光。

她精美得過火的五官是面無表情,甚至是不愉快的,雙眸無神的望著涼亭之外的天空,一身雪白的衣勾勒出嬌美的身線,全身散發著的是淡淡的傷感和鬱悶。

難道,住在出雲谷,難道與我一起住在出雲谷,對她而言是這樣難受的事?她甚至連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

垂下眼,避在背後的手用力捏成了拳,是這般劇烈的疼痛。

「爹爹,我想出谷。」她的聲音是清脆的,輕靈又空雅,帶著難以突破的隔閡和距離。

突然發現,我再也回憶不起,她曾經那樣快樂和全然信任的喚我「爹爹」。這,就是我造下的孽麼?是不是一開始,我就不該想得太多,無論她是男是女,我都該全部接受她對我的喜愛,那麼現在的我,是不是會很幸福?如果那個時候不推開她的手,現在的我,是不是會很快樂?如果聽從了朱雀的勸告,真的順應了自己的渴望,以遙兒的生嫩,定是無法抗拒我刻意的誘惑的,那麼這個時候……

我真的是傻了麼?

「爹爹,我想出谷。」她慢吞吞的又重複了一遍,離去的味道很明顯。

明顯得我的心如刀割,就算胸口的痛讓我無法呼吸,我也無法真正的杵逆她的意思。如果,如果離開我能讓她展顏,能讓她歡快起來,那麼,就讓她走吧。

「你去吧。」歎息若淚,我無法再多看她一眼,只想著以最快的速度去找個地方躲起來,讓那硬生生被撕裂的傷口慢慢淌血。

我終於放飛了我最重視的遙兒,是對還是錯?

混混噩噩的過了一段日子,宛如行屍走肉,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可無法將這些所作所為傳遞入大腦裡。支撐我的一切重心都沒了,我吃不下,睡不著,控制肢體的一切思維都全部被切斷,天和地都彷彿全部崩潰。

再一次,我不知道自己活著是為了什麼。

以前那段日子只是困惑,但如今,我發現我開始厭惡這個世界,厭惡所有的一切,甚至厭惡起自己的生命,我的存在,毫無意義。

焦急的長老們圍著我團團轉,冷眼看著他們的忙碌,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辦,是該安撫他們,還是要殺了他們?可無論他們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我都無法感知到,好像我的神經已經全部壞死了。

白虎他們四個默默的侍侯著我,遵循我所有的命令,嚴厲的禁止一切關於我的消息傳出去,更是不允許任何事情傳遞給已經出了谷的遙兒。

茫然的任思緒遊走,為什麼,為什麼我還能思考還存活著呢?甚至的,我對我現在的狀況都開始厭惡了,很想去死。

如果,如果我真的死了,那麼遙兒會不會為我而哭泣,她會不會……回來看我?

如果我死了,那麼她會不會回到谷裡來陪我?

如果我的死亡,能拉近兩個人的距離,那麼死便是件很快樂的事了。

彎出個自己都覺得陌生的笑來,摸摸自己的唇角,我有多久沒笑過了?十數年?在遙兒抓周的那個日子之後,我便再次失去了笑的能力,如今,想到會與遙兒接近些許,心境奇異的愉悅起來。

青龍他們的表情幾乎是膽戰心驚了,「主子,您千萬不可胡思亂想啊!」

哦?我還沒出口,他們就知道我在想什麼了?轉過身去,瞧他們各個擔心無比的神情,「你們跟隨了我也有數十年了吧?」自幼年起,他們便刻苦學藝侍侯在我左右,「如果我去了,你們替我好好照顧遙兒。如果哪個男人敢欺負她……」

心口猛然的刺痛,一想到遙兒在其他男人的懷抱裡,我妒忌得想殺光全天下所有的男人!

「主子。」玄武沉靜道:「我們四靈的使命是歷代跟隨出雲谷谷主,您在,我們在,您要是不在了,我們自然是跟著去,無論您如何命令,我們都不會更改侍侯的主人。」

朱雀接道:「除非主子您迎娶了少主子,那麼我們自然會連同少主子一同侍侯。」

有這麼簡單就好了。「聽說遙兒在路上救了個男人。」偏過頭去,任嫉妒啃蝕自己的心臟,是那樣的痛,為什麼我會親手將我的寶貝送給其他男人!

白虎道:「那個男人很危險,招惹了一路的殺手,請主子定要出谷去將少主子勸回來!」

這事我知道,「小龍他們足夠了。」跟隨遙兒的四個侍衛是四靈的繼承人,功夫不會差。

「小龍他們一直與少主子深居出雲谷,從未出外受過訓練,我們擔心他們不足以擔當重任,請主子盡快動身吧。」青龍懇切無比。

混沌的思緒漸漸回體,瞅著他們四個,忽爾苦笑了,「你們難道是要逼著我,親手幫她披上嫁衣,送她出嫁?」罷了,罷了,已經放手了,再多為遙兒做些事情又如何?與其讓她痛苦,不如讓我獨自吞嚥這苦楚罷了。
驚喜(下)就在我獨自惱怒的時候,低沉的呢喃帶笑自室內溫泉的入口傳來,「怎麼了?誰惹我的小公主不開心了?」

抬眼看見爹爹正掀開層層銀邊白紗走進來,噘起了小嘴,抱怨極了,「我不想見著雷霆。」

爹爹緩慢的繞過寬闊的溫泉,走到我身邊,蹲下身,大手溫柔的撫摩著我的臉,「遙兒,你真的那麼厭惡他?」

「我厭惡的是自己。」明明做錯事的是他,可我還是狠不下心去真正的討厭他,仰起頭,「血緣的關係就這麼牽畔嗎?」

爹爹微笑了,「牽畔的是人的心,和血緣是沒有關係的。」目光灼熱的自我的臉往下移,「小寶貝兒,我提前來索取我的獎勵了。」

淡淡乳色的泉水遮掩不住我光裸的身軀,就算在爹爹身下輾轉呻吟了無數日夜,我還是覺得害羞,咬了咬下唇,起了身,將小手搭入爹爹伸出的大掌,讓他將我牽出溫泉,讓自己嬌美的身子完全的展現在他的眼下。

「真美。」爹爹並未急著碰我,只是握著我的手,細細的將我從頭看到腳,不放過任何細節的,深眸裡滿是讚美與驕傲,「遙兒,無論什麼時候看你,你都是這麼迷人。」另一隻大手探出食指,自我的額慢慢的往下滑到我的鼻樑,我的唇,我的下頜,「這裡,這裡,還有這裡。」

不自覺的仰起了頭,加快的呼吸,讓他的長指慢條斯理的游下我的頸項,移向我的乳溝,「恩……」輕輕的嬌吟了,在爹爹這樣熱切目光下,哪怕他只用著一根手指輕盈的碰觸,我都會全身發熱,無法控制的想要被他疼愛。

指尖繼續往下溜,鑽入我的肚臍眼,又穿越了我平坦的小腹,最後隱入底下那片柔軟的毛髮,往下再往下,直到碰到了那粒脆弱的珍珠。

嬌哼一聲,我攀住爹爹強健的臂膀,支撐住頓時有些發軟的雙腿,「爹爹。」不依的撒嬌了。

他卻突然收回了手,輕笑著垂眸我情動的小臉,「我想泡個澡,遙兒,伺候我可好?」

又玩人家,嬌怪的瞪他一眼,乖乖的為他更衣。當上好的衣衫逐漸滑落於地,爹爹結實健壯的身軀毫無遺漏的展示,肌膚古銅有力,肌理完美糾結,光看的就讓我面紅心熱,無法移開視線。

「喜歡,恩?」爹爹好心情的笑起來,牽著我,走下溫泉,舒服的在溫泉裡坐下。

我勾過池邊的乾淨布巾,仔細的幫爹爹擦拭身體,濕潤的布料下感觸著壁壘分明的肌肉,心兒微熱,忍不住低下頭去在爹爹的肩膀上印一個吻,張開嘴輕輕的吸吮,再用牙齒去輕咬那硬實的肌肉。

爹爹低笑了,神色輕鬆閉目養神著,任我品嚐的架勢。

歪過頭瞧著爹爹成熟英俊的面容,皺了皺鼻子,索性抬腿跨坐到了爹爹結實的雙腿上,以手代軟布,摩擦著這具健壯的身軀。古銅色的皮膚與我的晶瑩潔白截然的不同,比較起來,爹爹的一切都是巨大和堅強,而我則是纖細而嬌柔。

這便是男與女的區別了?真是奇妙。嘻嘻笑起來,「爹爹。」邊按摩著爹爹的手臂,邊張嘴去咬他粗壯的頸項。

「嗯?」懶洋洋的嗓音低沉又享受。

「爹爹,爹爹。」故意的鬧他。

他連眼都不掀,只是薄唇上帶著笑意,無論我叫多少聲都很耐心的答應著我,全身是放鬆的,雙臂張開擱置在溫泉邊上。

好喜歡和爹爹這樣溫馨的相處,快樂的將腦袋擱在他寬厚的肩膀上,「爹爹,我好愛你哦。」

渾厚的低笑自喉嚨深處溢出,爹爹抬手捏了捏我的鼻子,笑道:「不是要服侍我我泡澡的麼?怎麼一半都沒做到就偷懶了?」

臉紅了紅,「好嘛~」真是的,撒嬌還說人家。吐了吐舌頭,突然惡向膽邊生,低頭學習著爹爹平時戲弄我的方式,去舔那壁壘分明的胸膛上小小乳頭周圍的肌肉,看到了肌肉的繃緊和抽搐了一下,便奸計得逞的張嘴含住那乳頭,吸吮舔咬,還用牙齒輕輕的啃,感覺到它在我的舌頭下變得硬實,才鬆開來,探向另一側,去挑逗那一方的胸乳。

爹爹的肌膚很光滑,肌理紋路相當的完美,有力健美,無論我吻著哪裡,都會先抽動一下,再繃起來,總惹得我張嘴去細細的咬,密密的舔,佈滿了口水才捨得放開。

自我覺得很像一隻對著垂涎許久的骨頭又啃又咬的小狗……

這樣的想法讓我笑起來,後腦卻被一隻大手托起,對上一雙深邃的黑眸,眸子裡閃爍著懶洋洋的的情慾,「玩夠了?」

「還沒呢。」頑皮的一笑,一直在這健壯身體上撫摸的小手往下,摩挲了一下爹爹結實的小腹,再繼續找到那結實雙腿間半休息狀態的巨大蛇體。

火焰小小的燃燒起來,爹爹垂下眼看了看我的手握上的部位,再抬起眼看著我,「回床上去,遙兒,讓我好好的喂餵你這張小嘴。」大手握住我的下巴,拇指曖昧的伸入我的唇內,挑逗著裡面嬌羞的舌頭。

臉一下子就熱熱的了,爹爹總是能很快的撩撥起我的感覺。羞怯的恩了一聲,張手攬住他的頸項,讓他將我整個抱起,走出溫泉,邁向溫泉另一端白紗後的大床。

回到床上,爹爹舒服的坐靠在床上,挑逗對我勾了勾手指,俊美的面容是邪魅的笑,「我是你的了。」

心窩兒一暖,忍不住甜甜笑了起來。爬上床,跪坐在爹爹的雙腿之間。爹爹強健的身體依舊濕淋淋的,漂亮的肌體遍佈著透明的水意,格外的誘惑。欣賞了一番,我垂下頭,將頭髮撥到一側,張嘴,直接吻上爹爹跨下的碩大。

用小手托起握緊,上下溫柔的搓動,用舌頭舔舐打轉,再納入小嘴裡吸吮。

無論哪一個動作都是爹爹親自調教的,都是爹爹最喜歡的。嘴裡的物體越來越龐大和堅硬,聽著爹爹舒服的呻吟,我的小腹也盤旋起緊縮的感覺,雙腿間隨著嘴裡的巨物的進出,也越來越空虛。

灼熱的液體就算我再如何縮緊臀股並起雙腿,也吸不住的漸漸滑落,覺察到那液體染濕了大腿內部,我的臉滾燙起來,想要被填滿的渴望讓我忍不住吐出嘴裡的巨大,嬌吟的抬起頭,渴求的望向爹爹。

他正垂眸瞧著我,黑眸深沉若子夜,裡面是將人可以焚燒成灰燼的慾火,「還不行,小傢伙。」手掌包住我的後腦,將我的頭往他青筋賁張的碩大男莖壓去,「按照順序來,我會把你每一張小嘴都餵飽的,別心急。」

邪惡的話讓我害羞,可身體燃燒起的慾望又讓我無法抵擋的覺得好興奮,只能乖乖的彎下身,盡可能的將那根看起來猙獰可怕的巨棍往嘴裡含去。

「嗯,多吃些,再吃下去些,寶貝兒。」爹爹愉悅的低歎,五指慢慢按照規律握著我的後頸一起一伏,另一隻手則摩挲著我的肩膀和手臂,「想要我餵你,那就用心的把它吸出來。」

紅著臉,盡量的在納入嘴裡的時候去吸吮那根巨大,舌尖軟軟的抵著頂端,在爹爹的低哼加重時,我忽然鬆開了嘴,不再去碰那根濕漉漉的碩物,而是去吻咬爹爹雙腿間細緻的肌膚。

爹爹享受的微合眼看著我,大手就在我的眼前握住了他自己,上下滑動著,「小妖精。」口吻親暱卻帶著些微責備,「想玩爹爹是嗎?」

「爹爹自己說你是我的啦。」大膽的吐了吐舌頭,將爹爹的手推開,伸舌自下面的雙球中央,沿著這粗莖的莖體往上舔去,很故意的在最上端的時候,含一下那粗碩的頭,再低下頭,重新自下往上舔。

滿臉是興趣的由我玩鬧,爹爹甚至單手撐著下頜,另一隻手慢慢揉握著我的頸項,「小傢伙今天是玩上興頭了,恩?」

臉熱熱的,我平常是不會這麼主動的,難得玩一下,還說我。皺了皺下鼻子,「爹爹不喜歡就算了。」才想裝裝樣子就被爹爹猛然拉住。

「小東西要好好懲罰一下才行了,這麼任性。」爹爹低笑著用力吻了我的唇,翻身推倒我,健壯的身軀反跨在我身上,讓那龐大的龍莖就這麼垂落在我的嘴邊,而他的灼熱的呼吸正噴灑在我的小腹。

「爹爹!」我羞惱的叫起來,感覺到他強硬的分開我的雙腿,彷彿感受到他專注的目光,小肚子一陣酥麻,下面的幽穴已經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

「這麼餓?我還沒碰它,就張嘴要餵了。」爹爹滿意的笑了,「遙兒,好好含著我,否則你就要難過了。」

才要抗議,卻在張嘴的時候,被那根碩大抵上了唇,只得嬌哼一聲,握住它,乖乖的用唇舌去好好的服侍。

爹爹則看了我那羞澀的地方好久,看到我都忍不住要扭動小臀兒了,他才將食指慢條斯理的放在那張合的小縫上,輕輕往裡一壓。

立刻激烈的挺起了腰,我含著爹爹的陽物,無法發出聲音的只能哼了一聲,瞇上了眼,感覺那快樂。

「這麼敏感?」爹爹輕笑不止,將指頭慢慢的壓入,抽出,再壓入,再抽出,一次比一次深,直到整根手指全部深深的埋進去。「嗯,很濕很緊,不錯。」還彎起手指,轉了一圈。

我激動的收起小腹搖擺嬌著臀,好想要爹爹再玩弄我。

「好好吸我,遙兒。」他將下身往我嘴裡探得更深,手上則撩撥的左右轉動,其他手指彎起來,輕輕撓著我腿內側的皮膚,帶來又癢又麻的感覺。

握住露在嘴外的龐大龍身,我盡可能的去用力吸吮,好換取爹爹的疼愛。

「嗯,注意牙齒。」爹爹悶哼一聲,伸指彈向我的花蒂,在我顫抖了一下的時候,突然低下頭去張嘴吸住。

尖銳的快慰傳來,我繃直了身體,幾乎無法呼吸,而嘴裡的巨碩竟然趁這個時候開始快速抽動,鹹濕的味道瀰散在我嘴裡,將我的唾液擠出唇瓣。

我無法顧及了,爹爹正用舌頭挑逗著那最敏感的小核,底下的手指跟隨著我嘴裡巨大的抽動而飛快的抽刺著,就在我快癱軟的時候,還倏然擠入了第二根手指,用力的撐開那條狹窄的縫隙,邊旋轉邊抽動。

膝蓋彎曲,小腳蜷縮,我全身劇烈顫抖著被爹爹送入高潮。

爹爹溫柔的親吻著我抽搐的幽穴和花核,濕潤的手指撫摩著我的小腹,直到我慢慢的平靜下來,才將他的龐然大物自我柔軟的嘴裡抽出。將我轉過來,他跪起身,低頭捧住我的小臉,「好了,現在開始餵你吧。」說著,在我還恍惚的時候,便強悍的餵入我的嘴,速度規律的抽動,強力摩擦著我的口腔和舌頭。

我反射性的抱住他結實的臀部,被迫吞嚥著那巨大。嘴裡的填充讓下腹的快慰顯得空虛,閉上眼,我不自覺的並起雙腿互相摩擦扭擺,好自我增加些快感。

爹爹一直低著頭看著我的舉動,「就是這樣,遙兒,摸你自己,帶給你自己快樂。」說著,還扯下我抱著他的一隻手。

下意識的將手指探向下面已經濕成一片的地方,我皺起了眉,難耐的想搖晃頭。

爹爹卻強悍的掌握住我的臉,動作逐漸開始粗野,「嗯,好舒服的小嘴,遙兒,我的遙兒……」他揚頭閉上眼,快意的低喊起來,「寶貝,接住它,全部接住!噢!」

灼熱的液體直灌而入,我還沒來得及反應,爹爹就自我嘴裡抽出去,單手握著上下滑動,將剩下的精液噴射在我臉上。

雄健的胸膛不斷的上下起伏,爹爹的身體顫抖了好一會兒才掀開眼,垂眸帶笑的看向我,「恩恩,真棒!小妖精,嚥下去了麼?」大手撫過我滿是精液的臉,邪惡的一笑。

我搖了搖頭,剛才他射精有點突然,還在我嘴裡。

爹爹挑眉一笑,大手彎起成勺放在我嘴前,「吐出來。」

納悶的眨了眨眼,張嘴將那濃濁的白液吐到爹爹的掌心。

他仔細的看著我的嘴,笑得好邪魅,「真美,無論是吃還是吐都那麼迷人。」另一隻手托起我的下巴,「我愛你,遙兒。」深深的吻上來。

沉醉於他的吻,感覺到他將掌上的精液全部的抹在了我身上時,心尖兒熱熱的,「爹爹,底下也餓了。」害羞又大膽的將他的手拉到雙腿間,去碰觸那裡的顫抖,「喂餵人家那裡好不好?」

他沙啞的笑了,跪坐著,拉著我也跪起來,一手攬住我的腰,一手絲毫不費力的托起我的臀,「來,坐上來,想要就自己吃下去。」

害羞極了,我很少用坐的姿勢的。咬了咬下唇,先單手勾住了他寬厚的肩膀,再低下頭去,抬腿跨坐上他結實的大腿,再扶住那根血脈盡現的巨大陽莖,摸索著往底下自己覺得最空虛的那裡送去。

剛剛接觸,那美妙的灼熱的壓力就讓我將頭躲入爹爹的肩窩,嬌吟起來,「爹爹,好難過。」光滑又滾燙濕潤,我要稍微的往下用力,才能將它收納入身體,「恩恩,爹爹,好大……」還未入進一寸,就覺得稍微有點吃力了,爹爹的性器太大太堅硬,一開始總是會有接納上的困難。

他雙手握住我的細腰,低下頭看著我是如何吞吐他的,「用手撥開,寶貝兒,做給我看。」誘惑的低語的那樣的邪惡。

我紅著臉,將額頭靠著他的肩頭,垂眼看著我們交合的地方,知道爹爹在看,不由得小腹酥軟極了,濡濕的液體甚至慢慢的溢出來,順著爹爹膠合著我的巨棒,往下垂落。「討厭。」好害羞自己身體的敏感,聽著爹爹的低笑,顫抖著將原先攀著他的手探下去,用食指和中指將下面那條狹窄的細縫給撐開,同時腰部往下再用力,想將爹爹全部的吞下去。

「恩……」輕輕哼出聲,我難耐的收縮著穴裡的肌理,那麼的巨大,擠進來,摩擦著裡面的嫩肉,好刺激又有些微的疼痛,感覺好得不可思議,「爹爹,幫我……」他太大了,我好怕硬坐下去,會被刺穿。

「小東西。」他寵溺的側頭吻著我的頸項,雙手握著我的腰往下使力再提起來,再往下,就像操縱一個娃娃一般,「別縮著底下,放鬆一點,讓我先進去。」

小距離的抽插已經讓我很快慰的輕吟了,雙手不知何時抱住了爹爹的脖子,我雙腿發軟的根本不能在承受起身體的力量,完全是由他掌握著我的起伏,「爹爹,再進去些,裡面好癢,好想要……恩恩……爹爹……」

「不急,慢慢來。」他依舊是將我一上一下的控制著,緩慢的加深進入的程度,「遙兒,幾天沒東西進去,怎麼變得這麼緊?是想讓爹爹弄壞你麼?」他咬著我頸窩的皮膚,低啞的笑問,「以後是不是要我時刻放著些器具在裡面,才能把你弄鬆一些?」

「討厭。」甜蜜的輕捶了他一下,在感覺到他逐漸侵入最深的那個地方時,快慰迅速的累積,就差那麼一點點,繃緊了腰兒,我輕叫,「呀呀呀~爹爹,那個地方……」

「哪裡?」他好整以暇的舔吻著我的肩膀,突然猛的將我往下一按,讓那龐大的硬物硬是生生的全部插了進來!

強大的壓迫和完全的進入,甚至突破了小小的子宮口!那帶著疼痛的快慰叫我失控的張嘴咬住爹爹的肩,全身抽搐起來,不斷的用力縮緊含著爹爹的小嘴,潛意識的想將那粗大得過分的堅硬長物擠壓出去,卻只能無助的含著它收縮。

爹爹快慰的低聲呻吟,「恩……再咬緊一點……恩……你這個小妖精……」似乎不太想壓抑自己,他跪直起身,不等我恢復便開始了有規律的抽送,抽出一半,再狠狠的戳進去。

小肚子被搗弄得快感連連,無力的被爹爹強悍的頂弄得上下起伏,我皺著眉輕喊著,「爹爹,輕些……人家那裡好酸……」都幾天沒被碰過了,幹嗎一開始就這樣用力……

爹爹壓根不聽我的,反而幅度加重了,用力的頂進去,深深的不讓我喘息,還刻意在每一次抽動時都緊緊貼著我的小腹,讓那根巨大一滑出來便會摩擦到我敏感的小核。

酥麻的感覺過於強烈起來,細緻的花核在耐心誘導時是絕美的感受,可被這麼強烈的刺激著反而會帶來疼痛,我想掙扎,又被牢固的鎖著纖腰,小核在疼,穴兒的深處又是極端的快樂著,矛盾的感覺叫我幾乎無法思考,只能隨著爹爹的衝刺而嚶嚀。

爹爹熟練的轉動著角度,往我最無法忍受的核心衝撞。

我抽息,弓起腰,幾乎要被那強烈的快感弄昏了,「啊啊啊啊啊,爹爹,別……那裡……」太刺激了!

就在我快要再度達到高潮時,爹爹凶狠的盡根搗入,強力的頂住我,頂得我快瘋掉的時候,他停住了!

花穴在快速的抽動,我在快感中無法接受中斷的不斷扭動,卻被牢牢的掌握著無法移動,只得抱緊爹爹,用雙乳如摩擦他堅實的胸膛,「爹爹,爹爹,我好難受,別停,給我……」他怎麼能如此的殘忍,在我快觸摸到那致極的快感中停止!

他騰出一隻手,野蠻的揪住了我的發,強迫我抬起頭承受他凶悍的吻,他吻得我唇舌都痛去,在我嘗到了血腥的味道,他才低吼了,「說!你在雷霆的身下是不是也這麼哀求他的?」

身體的慾望在煎熬,爹爹的問題卻尖銳的刺入大腦。淚滑下,我在渾身滾燙著需要慰藉的時候哭泣,「爹爹,我沒有……」陰穴兒裡還緊緊吸吮著他的巨大,我是這麼的渴求著他,他怎麼能在這個時候質問我?

他一個抽出,又狠力的撞入。

我尖叫,劇烈顫抖,「爹爹……別這樣……」得不到那侵蝕神志的快慰,我好難受。

他揪著我的發,將我用力壓在他唇邊,嘶吼中滿是痛苦:「遙兒,你是我的!除了我,你不准愛上任何人!」

「我只愛爹爹,我只愛爹爹一個人。」指甲都要掐進他寬背上的肌肉裡了,我呻吟著,只想安撫他,「爹爹,我只愛你。」

他沉默的垂眼看著我好一會兒,才低下頭溫柔的吻掉我的淚,「遙兒,記住你的話,除了我,你不允許愛上任何人,無論是誰碰過你,你心裡不准留下任何痕跡!」

奇怪的結論,我想思考,卻被爹爹接下來的兇猛衝刺給奪去了心神,在他的懷抱裡哭喊著解放,在他野蠻的戳刺下逃避又迎合,我無法思考,只能一遍又一遍矛盾的哀求他的饒恕又哀求他的佔有。

爹爹像發了狂,忽爾溫柔似水,忽爾又狂野若獸,我無法揣摩他在想什麼,只知道,他一定是有著什麼在心裡,而我,目前無法得知。
你愛我嗎? 7.1.19


伏趴在舒適的被褥中,我揪緊柔軟的絲鍛床單,嬌嬌的呻吟著:「不要了,爹爹,不要了……呀呀呀,那裡……」

爹爹強悍的托起我的下身,讓我的小臀兒高高的翹起,而他結實的大腿則將我的雙腿分到最大的角度,好讓他盡情的在我身下的小穴裡換著角度衝撞。在我哀求的時候,他很惡意的朝著我最敏感的深處連連撞擊,「不要了?剛剛是誰咬著我不放的要我再快些的,恩?」說完用是重重的一頂。

我弓起細腰,輕喊了一聲,「人家的腰要斷了,爹爹,饒了人家吧。」都折騰了幾夜不讓我好好歇息,他到底要怎麼樣嘛!「啊……」他的手忽然探到了我的花核,熟練的揉捏起來,那驚人的快慰迅速堆積起來,朝著又一個高峰湧去,「天哪……」我呻吟,太多的高潮讓我全身都要癱軟了,會暈過去的。

他低頭瞧著我的抽搐,滿意的低笑:「又要到了是麼?寶貝兒,這一次射出來給我看。」說著,他抽出那根被我收縮不放的巨大男物,就用著那光滑濕漉的莖頭去摩擦我被他蹂躪著的小核,他還故意把保護著花核的花瓣撥開,露出裡面脆弱的小芽兒,讓他那滾燙的巨大去磨蹭。

快意夾雜著微微的痛刺激著我的神經,我哀叫又呻吟,快樂又帶著些微痛苦,太直截的快慰總會這樣矛盾的用著痛楚來讓快感更加的興奮,「不要碰那裡,爹爹……啊啊啊啊啊,爹爹……」

想去阻撓的小手被爹爹捉住,「頑皮的小東西,」他沙啞的笑著,「想逃避爹爹給你的懲罰麼?」說著,竟然握住我的手,去讓我手指胡亂撥弄著我那柔弱的花芽。

「啊啊啊……」我埋在枕頭裡,叫起來,太刺激了!下體用力的抽搐著,就快要瀉出那些累積的快感了!

爹爹悄悄用另外一隻手,濕潤了修長的手指,按住我細密緊合的菊花門朝裡施加壓力,「好久未疼愛過這裡了,小嘴想不想我要我好好喂喂?」

當那手指全部的擠入狹窄的菊穴,刻意的弓起指節旋轉時,我終於忍不住那洶湧的快感,哭喊著噴瀉出來,「啊啊啊啊啊,爹爹,爹爹……」

「射得這麼漂亮,是不是很想要?」爹爹的聲音依舊是那麼冷靜又調笑,手指卻強硬的用了兩根在我的小菊花裡撐開戳刺。「說,小妖精,想要爹爹好好喂餵你這張小嘴嗎?」

我哭泣著,全身被那快感沖刷得連連顫抖,「要,爹爹,我要……」前面的小核上的挑逗減緩了,更顯得後面空虛刺癢起來。陰穴裡突然被爹爹塞進了什麼,飽漲的感覺讓我又低叫著移動起細腰,「爹爹,是什麼……呀……」會移動的!他又把那些什麼西域的奇石塞進來了!

他慢條斯理的用著碩大的陽具在我的滴水的花穴口摩擦,手指不斷的弓起又轉動,「好妖艷的穴兒,一張一合的吐著水兒,不用東西填了,怎麼會餵得飽你?」手指抽離了一會,立即帶著清涼的藥重新擠入那後面的小菊花,「放鬆一些,遙兒。」

前面花穴裡的硬物前後移動著,後面又有爹爹的手指在肆虐,我喘息著軟了身,要不是爹爹跪坐著,將我的下身給架在他結實的大腿上,我會全身都癱軟若水,而爹爹惡劣的用那樣的話來刺激我的神經,真是好壞……「爹爹,人家好累了……」

他笑著抽出了手,兩隻大手用力的分開我白嫩的臀瓣,目光彷彿帶著熱浪的仔細觀察著我抽動的幽縫。「真美,一塊玉石就讓你濕褡褡的,後面都興奮的開始收縮了,想要我溫柔點疼你,還是粗野點?」

臉頰滾燙,汗水不斷的浸出,我知道我的下身在爹爹的注視下更加敏感的不斷在抽搐咬緊裡面游移的石棍兒,被爹爹仔細擴張過還抹了藥的後孔也熱辣辣的渴望著那翻天覆地的快慰。羞紅了臉,誠實的輕叫道:「要爹爹粗野點啦……」我已經被撩撥得很想要了,溫柔的愛撫是滿足不了現在的我的。

爹爹笑得愉悅,將我轉過身來面對他跪坐著,隨手勾過一邊的長紗,甩上頂上的床粱,拽了拽,測試了堅實度,才執起我的手,扯高過我的頭,用那長紗一圈又一圈在我的雙腕上牢牢的繫上。

有點驚訝又有點期待,我夾著雙腿,努力不讓身體裡的東西掉出來,仰頭看看被綁縛住的雙手,「爹爹……」他又要變著花樣玩我了。

果然,他用長紗的一端綁住我,另一端一扯,捆上了另外一頭的床柱,他扯得很高,讓我不得不跪直了身子,幾乎連膝蓋都要懸空的搖晃了幾下,才勉強穩住。「爹爹?」他要這麼玩?我會好累的。

他彎著邪魅的笑,大手猛然扯開我併攏的雙腿。

「啊……」嚇得叫了一聲,反射性的縮起下身的小穴,怕裡面的長物掉出來,卻反而讓那東西的移動劇烈了,快慰和身體的不平衡讓我在驚嚇中品嚐到了格外的快感,「爹爹,恩恩,好酸……」那硬物撞到深處的花蕊了……酸慰極了……

「縮緊了,別讓它滑出來。」爹爹瞇起深邃的眼,放肆的觀賞著我無助又全然的敞開,「好美,美得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放開的。」他低聲讚美著,以他跪立的雙腿將我的雙腿分開到最大的弧度,大到我幾乎是只能依靠著長紗懸吊著的時候,他以雙手握住了我的胸乳,激烈的揉搓起來。

「好棒的感觸,小妖精,又圓又翹。」說著刺激我的話語,他細細瞧著我忍受不了的微皺起眉,這才低下頭去,狂妄的含住了一粒嬌乳,密實的吸吮,舌尖有力的彈擊那已經充血的乳頭,而他的另一隻手則完全不溫柔的又捏又扯。

疼痛裡帶著快慰,眼睛變得濕潤,我瞇起眼,幾乎無法忍受那尖銳的痛和龐大的快感,不自覺的挺起腰,將雙乳更加往爹爹手裡和嘴裡送,但又因為雙腿都沒有力氣了只能無力的哀求起來,「爹爹,放開我~」這樣的我無法躲避也無法迎合,好難過。

爹爹津津有味的吸著吮著,壓根不理我的哀求,只是極力的在滿足他的慾望的時候撩撥得我扭動顫抖,最後才抬起頭,伸舌舔過他的下唇,露出極為邪惡的笑容,「好甜啊,小傢伙,比你產乳汁的時候還要甜上百萬倍。」說著竟然就這麼緊握著我的雙乳讓上一提,讓我整個人都隨著那力道彈了起來。

「啊啊啊啊,爹爹……」我搖頭叫起來,「會疼……」

「疼麼?」他笑著側頭舔舐掉我的淚花,手一鬆讓我落回去,再忽然一緊提起來,接著,他用力的捏弄起來,揉成各種形狀,還大力的握住,讓豐滿的柔嫩乳肉擠出他的指縫,「像不像我在幫你擠乳汁?真想再嘗嘗你的奶水,我的寶貝。」

簡直是罪惡的描述叫我小腹用力縮緊,胸乳的蠻橫玩弄異樣的讓我好興奮,「爹爹……」羞窘極了,回憶起讓爹爹吸吮我的乳汁的時日,「別說了,求求您……」

「害羞了?小傢伙,可是你求著我吸出去的啊。」他肆意把玩著我的雙乳,濕熱的吻逐漸來到我顫抖的小肚子,「這裡,曾經為我孕育了一個孩子呢,我的女兒……」張開嘴,他輕輕咬著我哆嗦的小腹,「好可愛,軟軟的,一點都不像生過孩子。」

當他將舌頭頂進那小巧的肚臍眼兒還旋轉時,我尖叫了,下腹猛烈的抽搐起來,大量的愛液噴灑而出,爹爹用他挑逗邪惡的語言和僅僅搓玩著我的雙乳就讓我抵達了高潮,幾乎讓我無法呼吸了。只知道下面一直在往外排泄著液體,一陣又一陣,連帶著體內那根長棍兒也要被擠出去了。

「壞小孩,叫你咬緊些呵。」就在那根長棍幾乎要全部滑出了穴嘴,爹爹忽然用手頂住它,往裡深深的一送,竟然插到了我最深處那最為至嫩的子宮口!

「呀呀呀呀呀……」強烈的刺激逼得我無意識的強烈扭動起來,想要擺脫那尖銳的戳刺。

爹爹卻不允,大手不知何時鬆開了我被玩弄得紅腫發漲的雙乳,一手強有力的托起我的臀兒,將我的下身捧到他面前,讓我雙腿跨在他寬厚的肩膀上,另一手則用雙指將那根棍兒深深的插在我最裡面,「一直在瀉呢,少了乳汁,你這小東西想用這個來替我解渴麼?」他對著我那哆嗦的花核和花穴吹了口氣,惹得我奮力的扭擺了,才沙啞笑著低下頭去,將我敏感的小核納入嘴裡。

我幾乎瘋狂,還未褪去的高潮立即被更加狂野的刺激所籠罩,遍體僵硬又抽搐得無法自己,我尖叫,蹦緊了雙腿,彷彿這樣就可以抵抗那刺骨的快樂!

爹爹持續頂住我身體裡幾乎要穿透子宮口的那玉石長棍,他的嘴要命的吸吮著我的花核,百般的舔咬彈撥,牙齒還輕咬扯拽,幾乎惹得我全身都快興奮得麻痺了,他才勉強盡興的張開唇,放掉我那粒被他玩弄得勃起充血的花核,轉向愛液一直流淌不停的小穴。

當我的意識逐漸的恢復,就感覺到爹爹在溫柔的吸納著花穴裡的液體。無力的被懸掛在半空中,顫抖著被爹爹托著臀兒吸吮著下身的情形讓我又羞又惱,「爹爹,放我下來啦!」好羞,他怎麼可以這麼玩我!

他自我雙腿間抬起頭,薄唇濕濕的泛著水光,讓我看得臉紅不止。「怎麼,不喜歡?」他邪邪的挑起劍眉,按住我身體裡那根東西的手指忽然開始旋轉抖動。

「啊啊啊啊啊……」我立刻縮起雙肩弓起了腰,直接將腿兒間的幽谷張大向爹爹敞開,可我顧及不上了,那針刺般的快感叫我無法抵禦,「爹爹,求您……太快了……」我還沒完全恢復啊……

「好濕,小嘴好像還沒餵飽。」爹爹瞇眼看著我的收縮又放開的花瓣,取了另外一根玉石往裡塞去。

我亢奮的捉緊綁縛著手的長紗,幾乎要昏過去了,「爹爹,不要……」他從來沒放過兩根進去的!啊啊啊啊啊,好漲,好可怕的感覺……

「你要。」爹爹的聲音忽然冷酷下來,「含住它們。」將我的腿自他肩頭放下,他將他等待了很久的巨碩抵上了我下面一直空虛著的小菊花,「這回該我享受了。」說著,他使力將我的臀瓣分開,健腰使力往裡逼入。

陰穴兒已經被撐滿,後面又承受著可怕的壓力,我甩著發,低聲嗚咽起來,「爹爹,不行……會壞的……求您……」

「再忍一下,放鬆下來,讓我進去。」爹爹咬著牙低道,很顯然,因為我的太過緊窒,讓他也不太好受。輕柔的揉壓著我的花核的花瓣,再適當的按一下花穴裡那兩根蠕動的物體,爹爹誘哄著慢慢往小菊門的深處頂進。

盡量放鬆呼吸,我知道,不接納爹爹的話,痛苦的會是我們兩個。雙腿被爹爹的手臂勾著大開,這樣的姿勢讓我覺得很羞恥,可又沒有辦法,因為說不想要是假的,這具身體已經被爹爹調教得太好,好到他稍微撩撥一下,我就會因為渴望他而濕掉。

「恩恩,爹爹……有點漲……」皺起眉兒,我看著爹爹英俊成熟的臉,他正低頭看著我們膠合的部位,聽見我的話,他掀起眼睫看我,「吃不下去麼?寶貝?」低啞的,他的嗓音裡帶著些心疼。

覺得被安撫了,似乎那過於飽漲的感覺也可以忍受起來。勇敢的一笑,「可以的,爹爹,我能吃下去。」臉一熱,發覺自己說出了多曖昧的話。

爹爹凝視著我的眼光在剎那間變得無比的柔和和憐愛,「遙兒,我真幸運,擁有了你。」傾過頭,吻上我的唇,很用心,很柔情很挑逗。

無法環抱住他,只能接受他的吻,敏感的覺察到他埋入了一半的巨物正緩慢的開始抽出,再弧度很小的頂入,那種感覺帶來微妙的快意,是與陰穴被摩擦時是不同的。輕輕哼出來,下意識的扭動細腰,迎合爹爹調整角度的反覆進入。

他的呼吸慢慢粗重起來,掌心不斷的摩挲著我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跨下的硬物盡量的在逐漸深入的時候尋找我的興奮點,「寶貝,再扭一下,我記得是在這裡,嗯……好緊……」他閉上眼,悶哼一聲,「好棒……」

咬著下唇,後面的壓迫依舊存在著,可悄然而起的舒服讓前面穴兒裡吞嚥的兩根棍兒敏銳的捕捉到我的酥軟和潮濕,它們竟然開始了頻率不一的前後移動,彷彿在配合著爹爹後面的衝刺,輪番撞擊摩擦著花穴裡的每一寸嫩肉。

恩恩恩,真的開始舒服起來了……我輕輕叫起來,「爹爹,可以再深一點……」緊密的菊花嘴已經被打開將爹爹最龐大的部分吞入,接下來的部分不再是太大的困難,前邊被刺激著讓我非常想後面填塞的巨大也再深入。

爹爹從喉嚨裡溢出低聲的咆哮,加快了腰臀的前後挪動,在我被刺激得已經全身發軟的時候,終於將龐大的長莖全部深埋了進去。他滿意的瞧著我重新開始分泌愛液的幽穴和後面緊緊包裹住他的後嘴,拇指遊戲的輕撫過我的菊瓣,「好可憐,粉紅色的花瓣都快看不見了,小妖精,你下面都被我頂得縮進去了。」

羞恥的嬌吟喘息著,「不要說……」

「我偏要說。」握緊我的腰,他緩慢的抽出,讓我細細品味著那脫離的快慰時,猛然衝進,盡根的插入,緊密結合,讓我搖頭輕叫,他咬著我的耳朵呼吸沉重:「感覺到我了嗎?小淫物?含得我這麼用力,是不是很爽?」

不敢睜開眼,我怕我臉上的沉醉會引出爹爹的嘲笑,「啊啊啊啊,爹爹,討厭……」他那麼的巨大堅硬,那麼密實的和我相貼,我甚至能感受到他那龐龍上賁出的青筋的跳動,好可怕,又如此的曖昧,在最親密的地方,我們交融得如此天衣無縫……「呀……」駭然抽息,他開始強而有力的抽動了。

「恩恩,很爽,那麼的小,又嫩又緊……你這個小東西,味道太美了……恩!」爹爹的話語有些不穩,顯然被我的小嘴給夾得很舒服,「噢,連我出來都咬住不放……」

我大聲呻吟,不用爹爹操縱便擺動著細腰迎接他的衝撞,「爹爹,再用力點……」每次他抽動都會摩擦到一處讓我全身發麻的地方,那感覺讓我只想一再品嚐到。「爹爹,爹爹……啊啊啊啊啊啊……」

我尖叫起來,因為爹爹竟然在緊得不可能再被撐大的菊花口把一根手指硬是塞進去了!

「啊啊啊,壞掉了,爹爹,壞了……呀呀呀呀呀」他那根手指準確的按住了最讓我麻癱軟的那一點,還弓起了手用指甲去摳弄!「不行了,要、要……」

「要什麼?要什麼?!小妖精,說!」他另一隻手野蠻的揪住我被頂弄得上下拋動的乳房,重重的摩擦,就像他腰下悍然的衝刺,「快說!」

「要去了……」我甩動長髮,顫巍巍的繃起纖細的腰,就在那銷魂的高潮將我淹沒的瞬間,哭喊起來:「爹爹,爹爹……」雙手死死抓住那長紗,我僵硬著承受爹爹愈發凶狠的衝撞和手指的快速摳玩,陰穴裡的兩根石物也越來越快的移動,乳房上是爹爹蠻力的捏弄,數方的刺激讓我的高潮根本無法褪散,只能無助的一遍又一遍的任爹爹將我往上頂,再往上。「不行了……爹爹……」哭叫著,我覺得自己像一個被爹爹肆意玩弄的玩具,就快到了崩潰的邊緣!

爹爹盡情的聳弄,我的迎合已經跟不上他的速度的時候,他乾脆用兩隻手握緊我的細腰,按照他的索求,快速沉重的往他向前撞擊的慾望上按壓,「快了,再忍忍……恩恩,你這個妖精!噢,好棒!」

低低咆哮著,爹爹蠻橫的深深戳入,在我最最裡面激射出他的慾望,我只能劇烈喘息著懸掛著在長紗上,任由他抵著我做小幅度的前後挪動享受高潮的餘韻。

爹爹緩慢的自我的菊穴抽出,將我雙腿放下,回以跪的姿勢,花穴裡的兩根玉石隨著大量的愛液滑出,掉落在凌亂不堪的床榻上。

仔細的看著我下身兩張小嘴的抽搐,爹爹彎著滿足的男性笑容,將食指和中指擠入我的後穴,撐開,好讓裡面的精液流出來。另外一隻手勾起我的液體含入他嘴裡吸吮,深邃的眼眸帶著笑看著幾乎虛脫的,只能依靠長紗懸吊著的我,「舒服麼?小妖精?」

無力嗔怪的看他,「爹爹,你要吊著我到什麼時候?」手酸死了,如果做的過程中,不是爹爹一直承受著我的重量,真怕我的手腕會被弄脫臼。

他笑得無比邪惡,「等你後面的東西自己流乾淨我再解開你如何?」

倒抽一口氣,只因為爹爹忽然惡意的弓起雙指去玩我敏感的那點,挺起腰兒,我哀求了,「不要了,爹爹。」就算很舒服也該有個極限啦,看著他調笑的俊顏,只得紅著臉道:「舒服啦,爹爹弄得我好舒服。」就知道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他會讓我壓根不能休息。

爹爹終於大發慈悲的解下我的雙手,將差點癱軟到床上的我摟了個滿懷,親吻著我被勒出了紅印的手腕,他低道:「遙兒,你的身體讓我很舒服。」

唰的紅了臉,這是爹爹第一次把話說得這麼直接。

「所以我希望能讓你也很舒服。」他抱緊我軟軟的身體,「你是這麼的可愛,遙兒,有時候看著你那種享受又不能承受的表情,誘惑得我好想把你真的弄壞去。」

臉紅臉紅用力的給他臉紅下去。

「你愛我嗎?遙兒?」他幾乎是虔誠的吻我的唇。

歎息了,這樣一個男人,叫我如何能不愛?抬手抱住他的頸項,柔軟的張開嘴,接受他的吻,外加帶笑的回應:「我愛你,爹爹,最愛最愛你。」

 

雷霆1


被爹爹萬般寵愛了很多日,才能在爹爹去料理谷裡事務時,出來透氣。

侍侯著我的丫鬟見著我緋紅的雙頰都掩著嘴笑,邊細聲細氣的說著爹爹是如此的寵溺著我讓她們嫉妒,邊快手打理好湖面上那座飛橋裡的擺設,好讓我舒服的偷個休閒日。

心裡是滿滿的幸福,所以隨她們拿我輕微的調笑,窩在圍欄邊的軟墊裡,捧著醫書笑著看著這些嬌美的丫鬟們。

忽然有些幸慶,谷裡的美女很多,清秀妖媚的都有,爹爹偏偏只鍾情於我,是我的幸運麼?想著爹爹的嬌寵,總覺得臉都微微熱了,是那樣的快樂啊。

抱著書本輕笑的時候,亭子外跨入一抹修長的身影,靜靜的,立在門口,細長的眼眸帶著渴望的望著我。

所有的丫鬟都斂下福去,「小主子。」

看著杵在那裡的雷霆,好心情立刻變壞,轉過腦袋,托住下巴冷哼一聲。

「都下去。」雷霆的聲音是中等的,不高也不低,若他不是雷霆,我會覺得這聲音還能入耳。待丫鬟們退下,他才上前一步,猶豫著,還是後退回原位,恭順的低下頭去:「娘。」

不想理他,不想理他!一想起他對我做過的事,就覺得無比的鬱悶和可恨。

見我不回,他又喚道:「娘。」這回嗓音裡有些哀求的可憐兮兮的味道。

皺起眉頭,偏頭看他一眼,不意外的看見他那張恢復俊美的臉皮上掛著好可憐的乞求和希望,雙眼閃爍著亮亮的光芒——呃,他不會是要當著我的面哭出來吧?厭惡的皺皺鼻子,我最討厭這種幼稚的小男孩,不懂事又自以為是。

「娘。」他拖長了語調,很是哀怨,「我錯了,請不要再生氣好嗎?」

懶得理你,繼續把頭扭過去看外面的天空。

他沉默了一下,「娘,我從未見過您,您又是這樣的漂亮,我是失了心才做出那件事……」

一提起那件事臉皮子就竄上惱火的熱,瞪眼過去,「如果我不是你娘,你也會這樣?」明目張膽的強搶民女,誰教他的?

「我會!」他居然盯著我,就這麼硬硬的回答,「如果沒有爹,無論您是不是我娘,我都會把您佔為己有。」

反了……這個小傢伙的性情怎麼這麼激烈啊?反省一下,我覺得我是滿心平氣和的類型,爹爹也是冷酷得要死,怎麼生出個這麼烈性子的兒子?難道是把一出生的他就丟去鳳凰閣的原因?

一絲心虛冒出來,呃……好像不養育自己的孩子是有那麼點過分。

「娘。」他小聲喚著,「我就要成親了,您就別再生氣了。」

本來還在走神,卻被那2個字眼給拉了回來。「成親?!」乾笑,他才18歲,就成親?「你有喜歡的人了?」見鬼哦,這個混蛋,有喜歡的人了還招惹我!

他的眉慢慢的皺起來,眼睛凝著我,眨也不眨,「我喜歡的人是您。成親的事是爹說的,他要我盡快成親,有繼承人。」

如果他不老把喜歡我的事掛在嘴邊,我還沒那麼想扁他。丟開書,下位走到他面前,仰頭看著高我大半個頭的他,認真道:「雷霆,你聽好了,這輩子我只喜歡爹爹。除了他,我誰也不要!你明白了?」

他臉色蒼白起來,很明顯的受傷,「就連喜歡都不可以嗎?」他低喊。

「不可以!」我任性的插起腰,「連喜歡都不可以,我是你娘,你不可以喜歡我!」

他挫敗的搖頭,「不是這樣的,娘,那感覺我沒辦法控制。我睡不好,吃不下,都在想著您,一想到您,胸口就像要燒起來,無法呼吸,您怎麼可以要我連喜歡都不能?」

我跳腳了,「就是不可以!」我知道我很幼稚,也知道我的要求蠻不講理,可我就是要斷了他的念頭,「老老實實娶你的老婆去,否則我就再把你送到鳳凰閣去!」

他的雙手握成了拳頭,顯然在努力克制自己,「娘,您可不可以講些道理?」

「不講。」挑起眉梢,我用鼻子哼一聲。

他錯愕的看著我半天,忽然轉過頭去喃喃自語,「我怎麼會喜歡上你這樣的娘?」

臉有些漲紅了,「你說什麼?」他在嘲笑我的孩子氣嗎?

他連忙轉過頭來,「沒,我什麼都沒說。」深深的看著我,他垂下眼,「娘,我會努力不再喜歡您的。」說完,雙手抬起,捧住我的臉,在我還沒來得及掙扎的時候,印了一吻在我的額頭上,便放開了我。然後衝我微微一笑,「只要您別再生我的氣。」

摀住被他親的地方,覺得他話裡有話,他不會在騙我吧?懷疑的瞇上眼,「這樣最好,你去吧。」揮揮手,看著他帶著笑朝我作了揖後,轉身離去。

滿腦子困惑,想不通他會怎麼樣,越想越混亂,最後有點惱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他又不是爹爹,我幹嗎要想著他的事想到頭痛啊!

說歸說,可還是去找了爹爹。

看著他將長老們譴退,我坐上他的腿,環抱住他的脖子,「爹爹,雷霆今天來找我。」

他的下頜有點抽緊,可面色是平淡的,「哦?」漫不經心的用手指將我發撥到我的耳後,雙指細細的搓著我的耳垂。

癢癢的感覺讓我縮了縮肩膀,笑起來,「他說他要成親了,來請我原諒他。」小心打量著爹爹看似平靜,實則以有了些不悅的神色,「哪,爹爹,我有叫他不要喜歡我。」

長睫顫動,掀起雙深邃的眸子,爹爹瞧著我,眼裡有了笑意,「這麼孩子氣,恩?」

吐了吐舌頭,「誰叫爹爹那麼在意。」折騰了我幾天,我怎麼會猜不出他介意什麼?湊上去,親親他的面頰,悄悄道:「爹爹,我最愛你哦,除了你,我誰也不要的。」

他側頭吻我的耳朵,一下又一下,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耳畔,低啞的嗓音醇厚若陳年美酒,帶著濃濃的情:「我知道。」


雷霆2

雷霆的婚禮準備得很迅速,我還沒偷閒幾天,正在幸慶著沒有再見到雷霆時,長老們就率領著一票丫鬟們來幫我打扮準備參加婚宴。
簡直是有點目瞪口呆的被簇擁在上座上,坐在爹爹旁邊的位置,觀著整個婚禮的進行。看著那些熱鬧的禮炮吹拉彈唱的迎親隊伍,最後看著大紅禮袍的雷霆牽著蓋著紅頭巾的新娘子走進大廳來,我還是有點反應不過來。


怎麼距離雷霆告訴我他要成親的日子沒幾天,我就身臨其境的參加到了他的婚禮?是不是這世界變化跳躍得也太快了一點?

瞧著司儀掌管著全程,我緩慢的皺起眉頭。

一隻溫熱的大手端起我的下巴,溫柔的移向左側,「怎麼了?你不高興?」渾厚的聲音裡是隱藏著很好的不快。

瞥身邊的這個成熟又英俊的男人,心頭突然不爽起來,好像我跟了爹爹這麼多年,他都沒有正式的明媒正娶我入門啊!以前好像……呃……都忘了,一直到現在看到了別人的婚禮才發現我和爹爹之間似乎少了這麼個步驟。
是爹爹刻意的忽略了,還是別的原因?

無論哪個原因都讓我很不爽起來。哼的一聲,將腦袋轉過去,不看他!


身邊的冷酷陰寒氣勢突然的迸發,楞生生的壓住整個喜慶的場面,所有人鴉雀無聲,甚至已經有膽小的丫鬟們跪倒在地,周圍一圈的長老們莫不驚恐的瞪向這邊。


我不理就是不理,瞥了眼底下穿著一身喜衣的雷霆竟然滿臉看好戲的瞧著我們,心情頓時更加不爽!起身就往外走去。
愈走愈快,最後索性用輕功飛回我的湖上飛橋,窩在我最喜歡的位置,開始鬱悶起來,在看到跟隨來的高健男人後,更是覺得委屈的嗚咽一聲,將腦袋埋到雙臂彎裡。

陰鬱的氣息逐漸散去,爹爹無奈的歎息在我身邊響起,「怎麼了?」

抬起頭,看見他取了張椅子過來就坐在我邊上,深邃的眼眸滿是不解的心疼的凝著我。撇了撇嘴,有點惱火的哼道:「爹爹光想著幫雷霆娶個妻子,怎麼就沒見你為你自己娶半個進門?」


漆黑的眼眸猛然泛出令人驚恐的怒,「你要我娶妻?」

他怒,我更怒!難道他想吃了人就拍拍屁股走人嗎?兒子都這麼大一隻了,難道他想賴帳?盤起腿坐直起身,我惱火的瞪他,「你難道不想娶?」

他倏的瞇上眼,語氣非常危險的輕柔道:「你想讓我娶?」

「你不想娶?」我卯上了。

「我為什麼要娶?」他低斥出聲:「荒唐!」

張了張嘴,半晌沒發出聲音,腦子有點暈乎,他竟然要真的否決我的身份?就算我不在乎,他難道連口頭說說都不願意?驀的,我跳起來,居高臨下的叉腰,平生第一次對著爹爹破口大罵起來:「你不要臉!我兒子都幫你生了,你還不想娶我?你、你、你!」實在是氣得不行,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爹爹俊美的臉上顯示出很精彩的變化,先是無比的錯愕,再是恍然大悟,然後是說不出來的望著天空,再便是極力忍笑,最後是長長的歎息。

他站起來,張開雙臂,低沉的嗓音很是無奈道:「我怎麼會不想娶你?我的遙兒,我的唯一的女兒,我當然想娶你。」


抗拒的推拒著他要抱我的臂膀,一點也不被安撫,「少來,你騙人!」如果是真的,為什麼這十幾年來,他壓根就沒這個念頭過?


爹爹是不容抗拒的,強硬的將我擁抱入懷,他歎出滿意的息,將臉側過去溫柔摩挲著我的臉,「我以為你不想要。」沒待我反駁,他低低道:「從我擁有你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是我的了,那麼自然,彷彿我們從來沒分開過。所以我從不曾想過用這種世俗的禮儀來詮釋我們,你是我的,永遠都是,無論有還是沒有那個無聊的婚禮。」


……原來在爹爹眼裡,那婚禮的定義等於無聊?

乾笑的同時,心裡頓時好受了很多。一想起剛才的咆哮,臉有些羞紅,環抱住爹爹的脖子,我皺皺鼻子將臉偎依入他的頸彎,「只是看到雷霆的婚禮才想起這事,爹爹,我不是故意要生你氣的。」

渾厚的笑若動聽的鐘鳴,輕鬆將我整個人抱起,爹爹輕咬了我的耳垂一下,「膽子大起來像只小野貓一樣,可愛得很。若是在床上你也這麼大膽就好了。」

熱浪頓時湧起,羞惱的捏拳捶他,「爹爹!」不依的嬌嗔了。
惹來他放肆的仰頭大笑。

待爹爹將我抱回婚禮的大廳時,大家還驚驚戰戰的一個個杵在那裡等待,見到我們進來,小心觀察到爹爹的心情還算愉快,他們這才鬆了口氣,由一位長老上前小聲詢問時候繼續婚禮。

將我放入椅子,爹爹隨意擺了擺手,落座在我身邊,深深的眸子裡帶著只給予我一個人的溫柔看著我,然後當眾勾起我的下巴,吻上我的唇。


喜樂立刻開始演奏,氣氛再度熱鬧起來。

被吻得氣喘吁吁,我咬了咬下唇,彎出個甜甜的笑容來,好愛爹爹哦。


他托著下頜,壓根不理下面婚禮進行到了幾重天,只是看著我,專注的看著我,單手捏著我的小手,細細的把玩著。

覺得好幸福,笑著又看了看他,才將注意力重新投轉到了婚禮上。

看到正在盯著我的雷霆面色鐵青,眼神裡的怒意可怕得要瘋了。


我高高的挑起了眉。
雷霆立刻垂下眼,低下了頭,收斂掉了全身的張揚。


我瞇上眼,偏頭看向爹爹,「爹爹……」雷霆有問題啊!可話沒說出來,他卻再度傾身上前吻住我,熱切的吸吮著,將我的小舌勾入他的嘴裡,熱情的摩挲挑逗。


一被放開,立刻看向雷霆,可他這次沒有看我,而是老老實實的耷拉著腦袋按照司儀的宣告進行著婚禮的步驟。


疑惑的扭頭看看爹爹,再看看雷霆,他們父子兩個在搞什麼鬼?為什麼爹爹不讓我提及雷霆的事?雷霆明明就有問題啊!


爹爹只是低著眼玩著我的小手,沒再有任何舉動。

留下我滿腦袋的問號,困惑中。

 

雷霆(完)


新娘被送進新房,新郎雷霆留下來和酒席上的谷裡的人們喝酒。似乎谷裡的人對於雷霆和我的事並不知情,都很熱情的預祝雷霆早生貴子。


我和爹爹坐在長老環繞的這一桌上,看著大家熱鬧的灌雷霆酒,只覺得很新鮮,這樣的場合我是沒有看到過的,以前我成婚的那一次,身為新娘早早就被送入了洞房。爾後谷裡有婚宴也總是遞了禮物沒興趣去,這一回親眼見著了,總覺得有趣。


所以當看到雷霆被當蟋蟀灌時,總忍不住將腦袋抵到爹爹肩上笑得幸災樂禍的,活該啊,活該。忽然想到,如果是我和爹爹的婚禮,恐怕壓根沒有人膽子會大到灌爹爹酒吧?

仰起頭瞧著魅力十足的爹爹,他的面容數十年不變,依舊是成熟又英俊的,劍眉飛揚有神,雙眸深邃漆黑冷酷又銳利,鼻子直挺唇瓣菲薄無情,一看就讓人心生畏懼,這樣的男人就算披上喜袍,也不見得會親近幾分吧?


一想到爹爹酷酷的表情配上一身新郎裝,身前還掛著個大大紅綢球球,滿頭立即滑下無數黑線……為什麼感覺這麼像是在用醬油配馬蹄糕的吃法?

「怎麼?」爹爹執著筷子,夾了一筷嫩嫩的青菜心送到我嘴邊


張嘴咬下來,胡亂啃了啃嚥下去,左右看看旁邊誰也不敢靠近的長老們,這才撐起身,巴上爹爹的肩膀,湊到他耳邊小聲道:「爹爹,以前你娶娘的時候,有沒有穿紅袍?」實在是難以想像的讓人好奇啊。


沒料到我問這個,他愣了愣,面無表情的看了我半晌,似乎在研究我是不是在吃醋,然後才淡淡道:「是青龍替我娶的,我沒有真正娶過任何女人。」


半天沒辦法說出話,這個男人……冷情到這種地步?就連生我的娘他都不在乎嗎?撇了撇嘴,算了,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冷酷,既然愛上他,自然是連他所有的優缺點都愛,在我眼裡,只要是他,無論是什麼都是最好的。


忽然很想撒嬌,於是抱住了他的手臂甜甜道:「爹爹,哪天我們也舉行個婚禮玩玩吧。」嘿嘿,如果我要求我當新郎,爹爹當新娘他會不會同意?


話還沒出口,爹爹就很沉穩的回答:「好。」然後立即命令在座的長老去查閱黃道吉日,然後無比迅速果斷的吩咐去大肆採購和準備婚慶用品,動作快到我連阻攔都沒來得及,長老們已經抱拳開始呼叫:「恭喜谷主,恭喜少主子!」


嘴角微微抽搐,如果現在我跟爹爹說,我是開玩笑的,他會不會打我屁股?回憶起剛才新娘腦袋上那頂很大的鳳冠,更加乾笑了,要命啊,頭上扛著個那麼重的東西,會把脖子壓斷的吧?我不要!

很想抗議的時候,爹爹端起我的下巴,聲音低沉卻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到的宣佈:「我將為你舉行全天下最盛大的婚禮,我會讓全天下的人都帶著羨慕的眼光送你入我的洞房,遙兒。」


……我笑得有點勉強,全天下?爹爹不打算只是在谷內舉行婚禮就罷了?還牽扯到全天下做什麼?


果然,爹爹冷著張俊臉,抬起頭掃向所有恭聽和僵硬在那邊的雷霆,「向全天下所有人發散喜帖,我出雲谷將敞開大門,迎接所有前來道喜的客人。」


無言的將視線轉向右邊的牆壁,爹爹怎麼突然學我發神經?他是在胡鬧還是打算任性一回?我覺得在他這麼多年的寵愛下,我的智商已經退化到幼兒階段了,做什麼他要做出比我還幼稚的事情?還敞開大門迎接客人咧?難道他忘了谷外除了璇璣陣外,還有無數毒花毒草的天然屏障?


爹爹當然沒忘,因為他冷然的話語裡帶著冰冷的無情,「只要他們有命過得了外面的花園。」


……為什麼我總覺得爹爹是打算藉著這次婚禮做些什麼事情?


繼續滿腦子問號轉啊轉的,百思不得其解。


就算再納悶,婚禮還是在繼續進行,大家一直從早上鬧到了晚上,才蜂擁著雷霆去了喜房,我們自然也是被簇擁著過去看熱鬧。


瞅著雷霆去挑喜帕,喝交杯酒,我抓抓下巴有點疑惑,扯了扯爹爹的袖子,讓他彎下身聽我耳語:「我記得這些事好像是私底下關起門做的。」為什麼我們這麼多人還杵在這裡起哄?

爹爹看我的眼神似笑非笑,「你不是想看嗎?」


啊?摸摸鼻子,笑得有點心虛,被看出來了。我的確很想以旁觀者親眼看看這婚禮到底是怎麼樣子的。原來是因為我啊?害得雷霆的娶妻一點隱私也沒有……


被掀了蓋頭的新娘讓我有點驚訝的盯著,再抬頭看看爹爹薄唇邊一抹冷酷的笑,是不是我眼花?為什麼那個新娘的長相和我有幾分相似?

雷霆俊美的面孔是冷冷的,沒有多餘的表情,對待他的新娘,他禮貌到位但明顯的極為生疏,看得出來,他對她並不感興趣。

不自覺的微微皺起了眉,既然不喜歡,為什麼還要娶?


爹爹抬起手,食指往後擺了擺,立刻的,所有人恭敬的行禮退下,將諾大的空間留給了我們四個。

爹爹的聲音極為冷酷,「雷霆,你現在也成親了,盡早的生一個繼承人吧。」


雷霆低下頭,拱起手,「是,爹。」說罷,他瞥了眼身邊的新娘道:「我會盡快生出一個繼承人的。」說罷,抬起的細長眼眸毫無掩飾帶著赤裸裸的渴望看向我。

我下意識的往爹爹身後躲去。

爹爹冷冷哼了一聲,「放肆!」全身泛出令人驚恐的寒戾。

雷霆居然很孩子氣的咬了咬下唇,不甘願的垂下了眼,「我不看,爹。」


「你看也無妨。」爹爹忽然聲調轉為惡意的輕快,將藏在他背後的我一把抱起,側臉就吻了上來。


嚇了一跳,怎麼他們父子倆不是正在進行詭異溝通嗎?怎麼突然就變成我又被當眾突襲了?被抱起來無法保持平衡的只得抱緊爹爹的頸項,任他肆意的親吻,只是當他居然將手撩開我的領口,探進去時,低喊了一聲,羞惱的按住他的手,用力的瞪他。

爹爹朗朗笑起來,將我轉個身背對著雷霆他們的一把扯開我的襟口,低頭直接吻住我裸露在空氣中的胸乳。

尖銳的快感讓我倒抽一口氣,差點往後倒去,細腰上是爹爹強健的手臂,牢牢的將我抱穩。把我的衣服拉回原位,爹爹對著我身後撂下了狂妄的挑釁:「遙兒是我一個人的,想要她?就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說罷,抱著我,爹爹大步離開了喜房。


轉身的瞬間,我看見雷霆眼眸裡惱怒、羨慕、愛憐、渴求、陰狠、決心的複雜神色。那樣的雙眼,那樣的神情讓我忽然無法呼吸,垂下眼,竟然不敢再看下去了。

雷霆,其實很可憐,看到他,就彷彿看到了十八歲前的我,那個永遠追隨著爹爹,卻連爹爹的背影都看不見摸不著的小小的我。

不自覺的攬緊爹爹,閉上眼,悄聲道:「爹爹,我不好容易和你在一起,千萬,千萬別有任何事情或者是人來分開我們,如果哪一天,你不要我了,我會死,一定會死的。」我不管他們父子如何拿我鬥氣都好,我只要爹爹陪著我,永遠陪著我就夠了。
爹爹偏頭吻我的發,輕輕低道:「就算是死亡,都無法將我們分開。遙兒,你願意與我一道上窮碧落下黃泉麼?」

眼眶熱了,我抽了抽鼻子,哽咽的很大聲回答:「好!」

 

我的女兒(中+3)

深的夜,萬籟俱靜。立在這簡陋的屋宇內看著多日不見的遙兒,覺得心疼,這般破落的地方,她住得是多麼的委屈。可瞧瞧她睡著了的美麗容顏,我忍不住歎息了,她是決意要離我而去,所以才這樣的不在乎吧?
月色淡淡的撒在她若玉的面孔,是那樣的美麗。明知道,她已經救起了一個男人,並且還陪伴著他往著他所要去的地方而去,我還是不願意去想這意味著什麼。
多麼多麼希望,遙兒永遠還是那個小小的遙兒,如果時光再倒流一次,我絕不會再推開她的手,太愚蠢了,什麼性別計較,我連她是我的女兒都不在乎,怎麼會去關心她的性取向問題!
伸手,隔著一層空氣,按照著她的輪廓慢慢的撫摸,好想真的去觸摸,可我不能。在這裡不比出雲谷,我沒有帶著能讓她沉睡不醒的香藥,只能安靜無聲的看著她,而不能按照心裡的渴求去觸摸。
垂下眼,心裡的絕望在見到她的時候不減半分。只因為這屋外的不遠處就睡著她救起的男人。荒謬的,我竟然妒忌起那個男人起來,如果是我重傷出現在遙兒面前,她也會救我吧?會不會心疼我的傷?會不會對我細心照料?會不會……有那麼一點點喜歡我?
歎息了,任那嫉妒在心裡緊緊的咬著自己的靈魂不放。
癡癡的凝著她好久,才決心走開。邁出步子,卻發現自己的衣擺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的小手揪住了,心微微的又疼了,有多久的時光,她沒有主動的抓我的衣服?
都是我的錯……
蹲下身,小心的去分開她纖細白嫩的手指,那柔軟的感覺,誘惑著我忍不住低下頭去親吻她美好的手指,一根根都那樣的優美,溫暖著我冰涼的唇。「遙兒。」好想就這樣把她虜回谷裡去,永遠不再放手了!
她忽然輕輕呻吟了一聲,很含糊很小聲,像是「爹爹」兩個字。
我驚訝又喜悅起來,從來不知道,模糊的兩個字音會帶給我如此的快樂。遙兒的夢裡有我是嗎?真的嗎?彎出個笑,虔誠的俯下臉吻上她誘人的櫻唇,又香又軟,是我渴望了太久的甘露。
「遙兒,我的遙兒,我的寶貝,我的心……」低喃著,不斷在她的唇上輾轉吸吮,直至自己緊梏了太久的慾望終於稍微掙脫了理智的掌控,貪婪的將舌探入那張微啟的小嘴裡,摩挲著那軟軟的小舌,滑過那柔軟溫熱的口腔。
辣辣的熱湧上來又席捲下去,全身開始冒出細微的汗,我知道我該停止了,可我無法控制那剛嘗到甜頭的慾望,想要她已經想要得全身都疼痛去,讓我再多品嚐一會,讓我再多一些回憶……
深深的撩撥,放肆的吸吮,我的手有自己的意識覆住遙兒那柔軟的胸乳,飽滿的感覺好得要讓我失去理智了!
忽然的,幾乎讓我真的放縱的嚶嚀自她被我吻得嫣紅的唇兒溢出。猛的驚醒,我迅速抽開身,狼狽的轉身幾乎是逃的離開了這個太過曖昧的昏暗空間。
踉蹌在夜裡,攙扶住我的是朱雀和玄武。
我深深的皺上眉,難受的將頭抵上玄武的肩窩,低低的咆哮起來:「到底要我怎麼辦!」那找不到出口的慾望無法冷卻的在身體裡喧囂著,全身都是難耐又疼痛的渴望,我好想要她,好想將我勃發的渴求深深的埋入她那嬌小溫暖的身體,好想在她那神奇美麗的軀體裡尋找我丟失的心,尋找我瘋狂斷裂的那根弦。
「主子,我去幫您找個女人吧。」青龍的聲音裡帶著憐惜。
我無力的跪倒在地,雙拳用力捶向地面,像只受傷的野獸嘶吼起來:「我不要別的女人!我要遙兒,我要她,我只要她!除了遙兒,我誰都不要!」
為什麼愛上一個人會這麼痛苦!那我索性不要愛了,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可我心知肚明,我做不到。
所以我只能暗地裡跟隨著她,看著她的不快樂,我也不快樂。可至少看到她的安好,我會稍微的放心一些。但在看到她竟然在有人襲擊的情況下發呆,我嚇得肝膽俱裂,根本無法思考的衝上去,將她抱離那凶險的沙場。
這是這麼多年來,我第一次能用雙手攬住她。
纖細嬌美的身軀帶著甜美的馨香,完美的曲線緊緊貼著我的身體,還有她全然的信賴,讓我根本控制不了身體的反應。就這麼把她劫持回出雲谷吧!為什麼我還要在把她擁入了懷的時候還放她走?
她震驚的喚我:「爹爹。」大大的剪水眼眸裡是兩個懷著卑鄙心思的我。心又出現了那股針刺的疼痛,我咬緊牙,用了十萬分的力強迫自己將她振臂扔開。如果她知道我在想什麼,如果她知道了我的身體有什麼衝動,她定會以憎恨的眼光看我吧!
為什麼我不能對她的憎惡視而不見的就這麼將她劫掠,將她深藏在出雲谷,哪怕永遠不讓她再見到天日,哪怕她會恨我一輩子,哪怕她更加的不快樂……
她低脆好聽的嗓音帶著柔和的笑意說出幾乎殺了我的殘酷話語:「爹爹,您想不想要一個女婿?」
大腦轟然迸發狂暴的怒火,我連呼吸都不能的轉頭而去,就怕緊捏在身後的拳頭會失控的出招將遙兒救起的那男人當著她的面給殺了!
她要嫁人了!那我怎麼辦?我怎麼辦?
當朱雀跟我說,遙兒和那個男人走了,並且有再也不回來的跡象時,我心碎了,可笑的是,就算心碎得那樣的痛,我還是在渴望著她,渴望著我唯一的女兒,我的遙兒。


我的女兒(下)
作者: ac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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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兒終究還是真的離開了我,選擇了其他的男人,似乎是怕我不同意她的舉措,她甚至幫著把那男人的窩給搬到了極隱秘的山崖之顛,還在入山的地方設置了五行八卦陣。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看待我這個爹的,但我猜,她一定是畏懼又憎恨我的,所以才這麼躲避著我,難道,在那個夜裡,沒有迷香的夜,她知道我親了她?那她一定是覺得我齷齪無比,竟然親吻自己的女兒,所以才忙不迭的躲起來,避我如蛇蠍!
我笑,笑得苦澀。
我知那天下的諸子百家莫不認定親血緣的曖昧皆是要被批判到極點的,亂倫是個讓世人鄙視唾棄的詞語。
可我控制不住自己,讓我的血有溫度的是遙兒,讓我學會種種情緒的是遙兒,教會我什麼是快樂,甚至讓我現在生不如死的還是遙兒,我能怎麼辦?我什麼都不能,我甚至不敢再出現在她面前!
她在那懸崖之峰整整呆了三年了,她知不知道我在這懸崖最深處癡癡守望了三年?每一個夜,我都會望著那夜色裡的山顛,猜測著她在做什麼,她是怎麼以著什麼樣的語氣跟那個男人說話,做著什麼樣動作,穿著什麼色的衣裳,她會不會……會不會對著那男人笑?
她會不會對著那男人綻放那在我心底深處珍藏著的絢麗笑容?
我不知道這見不著她的三年是怎麼熬過來的,破碎的心天天被思念和嫉妒腐蝕著,痛得連呼吸都不能卻只能忍受著,只盼望著可以再看到她。
她表示得這麼明顯的逃避,我怎麼能再厚顏無恥的出現在她面前?明明破解那陣勢,偷偷的上山去見她是件多麼輕而易舉的事,我卻怕……
就怕被她再度發現了,會當著我的面叫我滾。
難道這一輩子都只能在想像著她的面容中度過?甚至連窺視都不行?
仰望著著天際遠遠的圓月,歎息的閉上眼,心裡默念著遙兒的名字,好想見她,要怎麼安慰和麻痺自己?
她開懷,我也就放心了……
可這是空談!無論怎麼找借口,每個日每個夜,還是瘋狂的思念著、渴望著她。
讓我再看她一眼吧,我的遙兒,如果讓我能再見她一面,我願意付出我的一切,哪怕是讓遙兒從此忘了我的存在,我都不在乎了!只要讓我能見到她,見到讓我的心在破碎中掙扎的女兒……
微微掀開眼,為自己可笑的祈禱而嘲諷的譏笑起來,上天怎麼會給予我如此的好運?如果我真的運氣好,那麼遙兒怎麼會離我而去……
胡思亂想間,圓圓的月盤上出現了個小小的黑點,好像是一個人影在墜落。
眨了眨眼,我愣了愣,是看錯了吧?還是上天真聽到了我的乞求?
「主子,好像是個人?」青龍在身後低道:「請讓我們去看看?」
抬手示意他們去看,我垂下眼,感覺到心臟的雀躍又沉澱,怎麼會是遙兒呢?我癡心妄想呵,此時此刻的她,一定是偎依在那個男人的懷抱裡,嬌笑著吧?搗住胸口,忍受那幾乎要炸裂的痛……
「天哪!主子!是少主子!」一聲狂吼震醒了我。
猛的抬頭,我不可置信的看著白虎抱著個人往這邊衝過來,「遙……」狂喜湧上心頭,是我的遙兒?還未來得及彎起唇角,濃重的血腥讓我的心猛然一沉,冰一樣的寒氾濫全身,「怎麼回事?」
白虎停在我面前,展示出他懷裡那張讓我日思夜想的嬌顏,竟然是如此的蒼白,她全身幾乎都是血!「主子,少主子好像是……跳崖。」
迅速握住她冰冷下垂的手腕把脈,我咬緊牙關,深呼吸勒令自己鎮靜,「回屋準備,」一把接過她,輕盈的體重讓我的心更是沉重,她到底有沒有照顧好自己?飛躍入屋宇,越來越亮的光芒照射出讓我越來越心驚的景象。
遙兒絕美的面色是慘白的,呼吸短淺得幾乎無法探知!
顫抖著將她放上床榻,我閉了閉眼,冷冷的笑了:
我的遙兒已經回到了我身邊,這一次,就算是死亡,也無法將她再從我身邊奪走!
作者留言

好想在這裡把這個《我的女兒》給完結了……
絳紫的個性太自虐和鑽牛角尖了,和逍遙其實是太過相似的兩個人,所以不在一起的時候都是無比的痛苦,在一起了,就恩愛得不得了……
唉~好想就在這裡完結算了~大家也都不要再往下希望了,直接就跳到這兩個人掛掉吧(請對照鳳凰龍那三人結局)偶會很快樂寫篇逍遙的惡搞結局出來的~
我的女兒(下+1)
作者: ac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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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我以為我已經習慣了等待,習慣了在沒有遙兒的日子裡等待,可我不知道,在擁有了她的時候,等待卻更為痛苦。只因為她的沉睡不醒,只因為她的身體狀況讓我揪心。
她合著眼躺在那裡,面色蒼白,唇瓣些微乾裂,細眉間是淡淡的憂愁。
我的醫術造詣能達到什麼程度我本身再清楚不過,只要我想,閻王都無法從我手裡奪人,可為什麼她不醒來?為什麼?
我等了那麼那麼的久,在看得見她和看不見她的那些日子裡,我一直等待著,是不是上天認為我的付出不夠多,所以就算遙兒好不容易回到我身邊,老天還故意的懲罰我,不讓我能完整的擁有她?
讓她醒過來吧,她睡得太久了,久到時時刻刻我都擔心著她還有沒有脈搏有沒有呼吸,久到我守著她,都感覺到心臟的疼痛比任何以往都要劇烈。
為什麼在她回到我的身邊時,我會更加的痛苦?難道無論我怎麼樣的退讓還是努力,都無法得到幸福,得到她?
她睡在這裡,是那樣的美麗,就像點燃了沉睡的香藥時,任我無比的疼愛,任我癡癡的凝視,她毫無知覺毫無反應。也許我該知足了,她到底是回來了,可為什麼我還是貪婪的想要更多?
深深的低下頭去,遙兒,我的寶貝遙兒,我到底要怎麼辦呢?
守了數十個日和夜,反反覆覆的問著自己,我到底要怎麼辦?她的身體狀況掌握在我手裡,我正在逐步的修復她的身體,可她的心靈不願意甦醒,為什麼?是因為那個男人傷了她的心?還是因為她……知道她身邊的人是我?
閉上眼,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亂想。
讓她醒來吧,讓她眼裡再有我的存在吧,為了這個,我願意不顧一切的付出,我願意讓上天奪取屬於我的任何所有,我寧可願意遙兒甚至不記得我,我只想再看看她的眼,她那雙美麗的眼!
祈禱,成了最近最常做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在我這樣的年紀再開始,上天的神會不會恥笑我有所求才有所祈?
苦笑,垂眼看著遙兒,忽然詫異的瞧見了她長長的睫毛顫動了一下。
猛然的屏住呼吸,她……有可能麼?!
她很緩慢很緩慢的掀開了雙眼。
那一剎那,我想落淚,我想吶喊我的狂喜!我卻發現自己半晌不能動彈的,顫抖的伸出僵硬的手,撫上她的額,「你醒了!」她終於醒了,無論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我都別無所求了,她醒了,我就滿足了!
小心翼翼的攙扶起她,她躺了那麼久,身體應該使不上力,我扶起她只是想讓她舒服一些,絕沒有要把她緊緊抱入懷裡的念頭。心裡有絲甜蜜和笑意,快樂原來是這麼的簡單,只要遙兒在這裡,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在我可以用膽怯的手觸摸的地方……
她偏過頭看著我,那雙漆黑的眼裡印著兩個的我,是如此的冷漠。
我呼吸一窒,她是不是想起我的卑鄙和無恥了……她是不是想一把推開我,呵斥我的下流,叫我滾……她是不是……
天籟的嗓音自她那菲薄的唇裡溢出,是那樣的陌生無情:「你是哪位?」
心狠狠的一沉,她……還是不原諒我?她是恨我的?竟然連我都不願意再相認?不會的,遙兒不會這樣,就算她厭惡我,就算她不想見我,她也不會裝做不認識我,會不會是生病讓她有了錯覺?會不會……
仔細的將幾個枕頭墊在她身後,我勉強朝她微笑了一下,立刻轉過身,緊緊閉上眼,深深呼吸一口氣,勸自己別再亂想,肯定是睡了太久,她大概腦子還不清醒的緣故,她不會那麼殘忍的在我的心臟上捅一柄利刃的,她不會的!
走出屋,我掃了眼屋外守侯的,負責貼身伺候遙兒的那四個侍衛,讓他們中唯一的女人進去,這才將身子靠上粗大的廊柱,將頭仰起來,面對著那刺眼的陽光,讓胸口憋著難過的氣慢慢的吐出來。
是該笑遙兒的清醒,還是該嘲弄她的漠然以對?
是我的祈禱太過成功,所以上天聽見了我的請求,變著法子來讓遙兒清醒,讓我在感謝上天的同時,無法避免的陷入更深的痛苦?可……無論如何,她醒了,心是疼的,也是甜蜜的。
是呵,畢竟,她醒了。
哪怕,哪怕她真的忘了我的存在,哪怕,這個可怕的事實會讓我撕心裂肺,她終究是醒來了,讓我至少不再為有可能的天人永隔而鬆了一口氣。
作者留言

祝願大家在2007,新年快樂,閤家幸福,健康永遠~
我的女兒(下+2)

靜靜立了一會兒,按奈下狂跳的心,轉身重新步入屋內,做好一切的準備,迎接遙兒的任何反應。
她坐在那裡,像個小小的仙子,那麼的絕塵美麗,她和她的侍衛的對話很正常,在她提及我的時候,她垂下了眼,讓我看不透她眼裡的流轉,可她的語氣是輕快的,沒有任何反感的。
心在微微的雀躍,是不是之前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覺?遙兒其實一點兒也不排斥我?其實,我還是有機會的?
她卻用輕輕的,粉碎了我小小的希望,「他是誰?谷外請來的大夫?」
我知道我不該強求的,可我還是忍不住開了口:「你不記得我了,遙兒?」她只是生氣是不是?她只是因為不想見我所以才故意這麼說著來氣我?是不是?!雙手在顫抖,只能背到身後去握成了拳,我怕我會失控的上前,捏住她那小小的肩頭用力搖晃,不要這樣對我說話,遙兒知不知道,她不需要任何武器,只用她涼薄的語調,只用她的語言,她就可以把我傷害得鮮血淋漓?
她滿臉的冷然,像極了那個在不知道什麼是七情六慾時的我,「我爹爹才能這麼稱呼我,你不想死就閉嘴。」
她還記得我?那為什麼在面對我的時候像在看一個完全陌生的人?該死,我就是她口裡的「爹爹」,她為什麼要這樣執意的佯裝不認識我?
一步步上前,我想辨別她那雙漂亮的眼裡是不是捉弄,是不是只是在和我玩耍?是不是只是在鬧意氣,是不是只是在開玩笑?可沒有,她眼裡是全然的冷酷,沒有絲毫情感,沒有對我的情感,更沒有對「爹爹」的情感……
我錯了麼?我還是錯了麼?我太高估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甚至高估了她對我的看重程度?一切都是我自做多情,我知道一切都是我在自做多情,可我又能怎麼辦?我能怎麼辦?!
聽不見她又說了什麼,我只是很認真很認真的問:「你是尉遲逍遙?」她是那個繼承了我的姓氏,由我取名,被我疼愛到心裡去的尉遲逍遙?她是麼?如果她不是,那麼我的遙兒,我愛得心疼難耐的遙兒又到哪裡去了?我的遙兒呢?
屋裡其他人的倒抽氣,讓我頓時狂爆起來,「出去!」怒呵一聲!我無法思考了,我渴望的遙兒如今拿我當陌生人看,我要怎麼辦?!
她臉上的漠然以對讓我一直緊繃的神經斷裂,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伸手攫住她小小的下巴,俯下身,深深的望入那雙精緻的黑眸中,不再帶任何希望的在那其間尋找我的身影,「不要和我玩花樣,遙兒,你以為我是誰?」不要再鬧了,告訴我,你只是在玩,只是在和我慪氣而已,好不好?遙兒,求求你,你生氣也好,惱怒也好,逃避也好,就是不要把我當陌生人看待,我是你的爹爹,我是愛你至深的人啊!
她的回應是用我傳授的招術攻擊我。
腦子轟然蒙了,剎那間,我無法思考,也無法判斷下一步要做什麼。「你忘了我,你忘了我是不是?遙兒?」怔怔的,我呢喃,反覆看著她細緻美麗卻沒有表情的五官,忽然覺得可笑,忽然覺得絕望,這麼多年,我到底在幹什麼?
這麼多年了,我所做的一切,換取來的就是這個麼?
她攻擊我,是真的想要我的命的攻擊,我……竟然失敗至此麼?
征忪間,她掙脫了我,反射性的捉住她,可看到她反手想要觸過來,我又下意識的躲開了。不要再對我動武,我的心承受不住,這和她拿著一柄我送給她的刀子刺入我的心臟有什麼區別?
抬手搗住面孔,我不知道除了仰天大笑還能做什麼。
熱熱的,有著什麼液體濡濕了掌心。
我的遙兒,在指間滑開去了,我想捉,她睜脫,回以的是致命的毒劍。
我的遙兒,在心裡紮下了那根刺,是那樣的痛,痛得我絕望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麼多年了,一切都在她那冷然的眸裡,猶如過往雲煙,我的一切,都被她無情的抹殺掉了,什麼都,不存在了。
那麼今後,我該何去何從呢?
我能何去何從呢?
放棄吧……不知道是誰在對我這麼說。
我好想點頭,真的很想。是不是,放棄了,一切都不會再那麼難受,一切都不會再那麼的痛?放棄吧。
低下頭,苦笑著看著自己的雙腿無意識的跟隨著遙兒的背影。
看來,我的身體已經為我選擇好了道路,就算是心碎至死,也不放棄。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拒絕著遙兒,那麼花費更多的歲月去乞求遙兒的諒解是很公平的,我不放棄,絕不放棄!
如果遙兒不願意認我,那麼我可以讓她原諒我,重新接納我。
如果遙兒忘記了我,那麼我就讓她想起來,想起一切點點滴滴。
只要恢復了從前的一切,那麼……那麼遙兒會不會有可能會愛我?會不會……
慢慢的,步入遙兒最喜歡呆著的那道飛架高橋,她一如以往的蜷縮在那裡,像個粉嫩嫩的小精靈,懶洋洋的姿態彷彿回到了以前,回到了她出谷之前……手捏緊,我不該讓她出去的,只要不離開,她便不會重傷,不會發生現在裝做不認識我,或者是不記得我的事情。
為什麼我就這麼的一錯再錯呢?!
坐在離她最遠的石凳上,以往不靠近是不敢,怕她發現我眼裡的癡迷和眷戀,現在不靠近還是不敢,因為怕她會再次的用我所教授的學識攻擊我,就算不會傷及我身體分毫,可會讓我的心更加的破碎。
她忽然轉過頭來看我。
呼吸一窒,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那雙漠然的眼眸就像針一樣刺痛著胸口下跳動的那個器官。我知道我該高興她的甦醒,但我控制不住在她如此陌生以對的態度下的難受。遲疑了一下,她到底是真的忘記我了還是不願意認我?
「我是……尉遲絳紫的好友,你,曾經見過的。」……從她的口吻裡看,她是記得我的存在的,卻偏偏不認我這個人,那麼,我這麼安置自己的身份,她會接受麼?
她不會,因為她有些嘲弄的把頭仰靠在柱子上,語調是全然的自暴自棄:「不需要試圖接近我,我什麼都沒有,跟我爹爹的關係也不如何,僅僅頂著個出雲谷少主子的頭銜罷了。」
一句話,讓我震驚在原地。
垂下眼,那一瞬間,竟然不敢再看向她。
這麼多年來的逃避自己,原來也給了遙兒如此巨大的傷害是麼?我一味的沉迷於自我的掙扎中,卻不知道給予遙兒的感覺是這樣的感受。我只知道逃,只知道責問自己,只知道暗暗的窺視她,卻不知道她竟然認為我是忽視她的。
她認為我和她沒有關係,她認為她自己僅僅是個頂著出雲少主子頭銜的繼承人而已!
是我給予她這樣的誤解,而這樣的誤解在她的心裡已是根深蒂固……
原來,她的忘卻和她的不願意相認的背後是這樣的故事,這樣的故事的撰寫人卻恰恰是不明所以的我。
原來,我是這樣的自以為是呵。
「對不起。」要怎麼表達才能表達我的悔恨?我親手造成這樣的惡果,吞食起來是這樣的滋味,就算再苦澀也不能說些什麼。現在除了盡我所能的對她好,我還能做些什麼呢?
可笑的是,我竟然還奢求著遙兒會原諒我,會接受我,甚至會愛上我。
癡心妄想啊!
甜甜蜜蜜的午後(上)

甜甜蜜蜜的午後 7.2.21
熱熱的午後,是適合午睡的好時光,抱著枕頭,我很舒服的搬卷蓆子,自己在谷裡東西亂轉悠,找到條清澈小溪,有大樹有灌木有草地的蔭涼隱秘之處,把蓆子鋪下去,很快樂的抱住枕頭開始午睡。
睡了一會兒,熟悉的氣息靠近,溫熱的強健身軀靠過來,迷糊中,也懶得去理會爹爹是怎麼找到我的,只是蹭了蹭他好聞的淡淡藥香身體,就這麼依偎過去繼續睡睡睡。
本來以為可以一覺睡到傍晚熱氣散去的,卻被不知名的原因吵醒,睡不好的時候我的脾氣會有點大,微惱的掀開眼,卻對上爹爹低頭看著我的,興致盎然的漆黑眼眸。
暫時不想理他,先找出讓我睡不好覺的事情先。撥開爹爹捂著我雙耳的大手,我左看右看,才發現爹爹背後的灌木後面傳來的聲響讓我睡不著。
立刻爬上爹爹側躺的身子,去看那邊到底在幹什麼,明明我來的時候檢查過周圍,安靜得連知了都沒有的適合我睡覺的啊。
透過還算密集的灌木,我瞇著眼辨認了好一會兒,才驀然紅了臉。
「怎麼,看到什麼了?」爹爹轉身仰躺,握住我細細的腰,口吻是濃濃的笑,「我都幫你掩著耳朵了,誰知道你還是被吵醒。」
口乾舌躁的瞪住那灌木後閃爍的顏色,我低頭不可置信的放輕了聲音:「爹爹,他們不知道我們在這裡午睡嗎?」竟然是谷裡偷情的小男女,天哪,終於聽清楚那聲音是什麼了,分明是男人的誘惑和女人欲拒還迎的嬌吟!
爹爹挑了挑眉,英俊的面上是有趣,抬手刮了刮我熱熱的臉蛋,「也許他們原先的目的和我們一樣,只是午睡。」
我皺了皺鼻子,覺得臉更熱了,「這回尷尬了,我們怎麼離開呢?」灌木叢就半人多高,一站起來就會被發現,然後雙方都別有臉見人了……
「那就等著他們結束,你繼續睡。」他輕笑著將我拉下來,翻個身讓我躺在他身下。
我羞紅了臉,「這樣要我怎麼睡嘛!」
「噓……你聽聽,他們在說些什麼?」爹爹噙著笑,單手撐在我身旁,低下頭在我耳邊低喃。
他一說,我還真的乖乖去聽了,不聽還好,一仔細聽,差點要暈掉。
那男人在說:「小乖,你的小嘴好甜,讓我再親一親。」
好俗的話語……我滿頭黑線,才想發表意見,就聽爹爹壓低了嗓音,醇厚的,誘惑的將熱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耳朵上,「小乖,你的小嘴好甜,讓我親一親。」
明明是如此可笑的情境,我卻忽然濕漉了眼兒,心兒一暖,麻麻的感覺彷彿耳朵一下就擴散到了全身,連指尖都微微顫抖起來,「爹爹……」不自覺的,我的語氣像撒嬌一般了。
那男人又說:「小乖,你的乳房好柔軟,讓我再摸一摸。」
我的腦子一熱,還沒張嘴,爹爹就接著在我耳畔又曖昧的低道:「小乖,你的乳房好柔軟,讓我摸一摸。」
爹爹的身體俯在我上方,他的手撐在我兩側,除了強大的體溫籠罩下來,他甚至連碰也沒碰我的,只是在我的耳朵邊低語,我卻興奮起來,天哪,是爹爹調教得太好,還是我太敏感?
那男人又道:「小乖,你的乳頭好美哦,讓我再吸一吸。」
不等爹爹開口,我便閉上眼不自覺的輕吟起來,「爹爹……」身體在輕顫,乳房在發熱,好像爹爹的手真的在撫摸,而他的嘴真的在吸吮,那小小的乳尖兒不自覺的繃緊了,挺起來,等待著什麼……
爹爹帶著笑繼續在我耳邊好誘惑好誘惑道:「小乖,你的乳頭好美哦,讓我吸一吸。」
我抬起手,搗住發燙的面孔,併攏雙腿扭動了一下,「爹爹,別……」
那男人又開了口:「小乖,你的小肚臍好可愛哦,我的舌頭伸進去的時候,它還會收縮呢。」
咬住下唇,我皺起眉弓起了腰兒,當小腹與懸在上方的爹爹堅實的身體相觸時,我才猛的睜開眼,發現爹爹還是沒有碰我,是我一個人聽著爹爹複述那男人的話,就動了情。頓時羞惱起來,逗我很好玩麼!「爹爹……唔……」
爹爹忽然強悍的吻住了我的唇,挑逗的舌餵入我嘴裡反覆的撩撥,摩挲著我的小舌頭,勾引著它一起放縱,直到我喘不上氣來,爹爹才離開我的嘴,親吻我仰高的雪頸,低低道:「小乖,你的小嘴真的好甜哪。」
「爹爹……」我輕輕的叫,就算被吻得神魂顛倒,耳邊還是有其他人的聲音,這讓我很害怕被發現,卻又異樣的刺激。
「小乖,你的乳房好柔軟。」爹爹的雙手依舊撐在我的身體兩側,他只是將臉摩擦著我的胸口,「乳頭這麼硬,要我幫你吸一下麼?」隔著衣服,他側臉用耳朵反覆的撥弄那小小的突起。
我努力忍住呻吟,卻忍不住體內的渴求,「我要,爹爹。」小聲的哀求,我隨著他一次次的撩撥而扭轉身體。
「求我。」爹爹低頭咬住我的盤扣,「求我弄壞你的衣服,露出你的乳房讓我品嚐,讓我吸吮。」
好邪惡的話,我說不出口,用雙手摀住羞紅的臉,我難受的挺起腰兒,「別逗我,爹爹,你討厭。」
爹爹愉悅的低笑起來,居然用牙齒去撕扯我的盤扣,拖拽的力量讓布料摩擦過敏感的乳頭,就算那料子再昂貴絲滑,也被拉扯的力道拽出略帶疼痛的皺褶。
我輕叫,可那痛剛堆積,撕裂的聲音就讓陰涼的空氣安撫上被小小欺負的雙乳。
「小東西,幹嗎顫抖得這麼淫蕩?」爹爹低低的笑著,側撐著身,騰出一隻手,寵愛的撫弄我的雙乳,「在誘惑我麼?遙兒,想要我怎麼樣呢?是親是吻,還是吸是吮?或者讓我咬一下,恩?」
我知道爹爹俊美的面容上一定是好邪惡好邪惡的笑容,所以我不敢看他,只是又惱又羞的輕嚷:「隨便啦。」
「隨便?那讓我們聽聽別人是怎麼疼愛的。」爹爹惡劣道。
我想反駁,為什麼又扯到別人身上了?就聽外面的男人道:「好舒服,噢,小乖,你從哪兒學的用奶子夾我的命根子的?好爽!」
我唰的分開手,不管臉快燒起來的,用力朝著爹爹搖頭,用雙乳夾住爹爹那裡?我不要!太噁心了!
爹爹差點失笑,連忙握拳頂到鼻子底下,輕輕咳嗽一聲,才悄悄道:「這個方法好像不適合我的小乖,那我還是按照你喜歡的方式來吧。」說著低下了頭,用手推起我的乳肉,張嘴吻上。
細細密密的快慰若針刺,爹爹碰到哪裡,哪裡就舒服得不得了,我輕吟,在枕頭上搖晃著頭,甚至磨蹭到把枕頭都堆到後頸下面,好讓胸口能挺得更高,接受爹爹的疼愛。
當雙乳都又濕又熱又腫的時候,爹爹慢條斯理的用嘴去咬我的腰帶,「小乖,還想要爹爹安慰你哪裡呢?」
我沒開口,先聽聽外面有什麼動靜。
外面那男人居然吼著:「啊,小乖,你的小穴噴水了,好棒!」
寒毛倒立,我又擔心又期待的微微抬起腦袋,看向爹爹。
爹爹的大手在我的腿上來回摸著,劍眉一揚,很帥也很邪魅,「說起來,我也想看看小乖的小穴『噴水』,讓我看一看?」
並著的雙腿忍不住摩擦一下,可卻停止不住那其中的濕意和下腹收縮的刺激。爹爹最壞了!我皺了皺鼻子,看著爹爹深深的眸子裡那濃郁的慾望,心裡又軟又癢,我知道我抗拒不了,我知道其實我也想要。
咬了咬下唇,看著爹爹微笑著等待著,我只能臉通紅的撇開頭去,無言的將顫抖的雙腿乖乖的張開來,這是極限了!
爹爹的笑沙啞了,他慢慢褪下我的裙子,讓我赤裸裸的躺在午後的斑駁樹陰下,欣賞著我如玉的嬌小完美身軀,他滿意又驕傲,「真美,全天下,只有我的小乖才能美到這種程度……」
他話沒說完就被尖銳的女聲打斷:「啊!葉哥哥,你弄死我了!」
我無言的看著爹爹,爹爹無言的看著我,然後我們兩個同時把頭往灌木那邊扭,盯了一會兒再轉回來,爹爹的表情是哭笑不得,我的表情是滿頭黑線。
「小乖,你要是願意,也可以叫我哥哥。」爹爹忽然一笑,大手罩住我已經濕了的幽密之地。
本來被他的話惹得想笑,可他的手卻讓我眉兒一皺,拱起了身腰。
他的手指慢慢的繞著我的花核轉動,尋找到讓我反應最強烈的一點,才按住了,使力撥弄,其他手指摩挲著底下潮濕的小縫和細軟的肌膚,「來,小乖,先射一次讓我看看。」
想抗議他叫我小乖的,可那手指實在是太厲害了,弄得我全身都發軟,除了不斷的挺起下身外,只能一隻手握住自己的乳房揉捏,一隻手湊在嘴邊張唇咬住,又難受又舒服的接受他的挑逗。
「寶貝兒,還沒到麼?」爹爹邊說邊伸舌舔弄我軟軟的小肚子,手上的力度加強加快,「我真的很想看,快點射出來。」
這種事又不是說出就出的!我想笑又不能笑,熱辣辣的感覺讓我全身都開始冒汗了,可所有的感觸尖端都聚集在了爹爹的手指玩弄的那一點,越來越緊了,越來越難以忍受了!穴兒開始收縮,我咬住手,將臀兒抬起再抬起,只求著爹爹再多給我一些……
就在我要崩潰的瞬間,爹爹突然在重重的揉弄的同時,將一根手指藉著滑膩的汁液深深的擠入那小小的花縫中。
閃電劃過大腦,全身像被抽了筋似的,劇烈的哆嗦起來。強烈的快慰讓我幾乎整個人都彈跳了,一陣又一陣的液體在飛濺,我只能張著腿,任那可怕的快感肆虐著,席捲著,大腦全然的空茫了。
神智好久才回復,身體卻依舊是舒服的,高潮的餘韻還在懶洋洋的盤旋,我微微掀開眼,看到爹爹在舔吻我手上深深的牙印,那俊美的面容滿是心疼。「小乖,你咬得太用力了。」
我懶懶的就這麼赤裸著躺在爹爹的目光下,任陽光和樹陰與爹爹的眼光將我籠罩,雙腿間是酥麻和快慰以及潮濕,微微張著,微微顫抖著,等待著爹爹進一步的恩寵。
慵懶一笑,「誰叫爹爹這麼厲害。」全身的皮膚都還有些麻麻的快感,乳房是繃緊的,乳尖是翹挺的,爹爹只要看一眼,我就會無法克制的輕顫,渴望著爹爹的愛戀。
他帶著寵愛的笑,低下頭來吻我,眷戀的反覆吻我,「小乖,你真可愛。」
……他還真小乖、小乖的叫上癮啦?……瞇眼瞪他,嘴角抽搐,終於忍不住冒出句:「哥哥。」
他一怔,仰頭大笑。
我嚇壞了,連忙撲上去,摀住他的嘴,拜託,還有人哪,別亂吼亂叫的,我可沒穿衣服,被看到的話丟臉死了。
爹爹拉下我的手,邊笑邊親吻我的臉,「他們完事走人了,現在只剩我們兩了,我的小乖,你現在要繼續睡覺嗎?」
惱火的捶他,「你還笑,你還笑,嚇到我了!」這個男人,怎麼明明在外人面前又冷酷又無情又深沉的,私底下不但邪惡還無比的惡劣,討厭!
「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乖,我的小寶貝,爹爹不笑了。」他低笑著吻我。
惱怒得不讓他親,躲來躲去的,最後才在他低聲愛語和懇求中乖順的讓他捧住我的小臉吻上來。甜蜜的,親暱的,呼吸交換,唾液交換,身體的語言交換,一切都那麼的美麗,那麼的幸福。
抱著光溜溜的我,爹爹很快起了反應,邊親我,邊拉著我的小手往下,隔著衣料去觸摸他逐漸甦醒的巨大,「寶貝兒,把手伸進去。」在我好玩的捏來捏去的時候,他啞聲低道。
「求我啊。」驕傲的昂起小下巴。
他揚起劍眉,渾厚低笑了,「求你了,我的遙兒,我的小公主,把手伸進去,用你細嫩的指頭和柔嫩的掌心,好好的摸摸我,好好的玩弄我。」
怎麼就算是哀求,從爹爹嘴裡出來感覺還是挑逗得要命?滾燙著耳朵,我皺了皺鼻子,解開爹爹的腰帶,將手探進去,那熱熱的物體目前還是略微柔軟的,柔順的任我擺弄揉捏。
爹爹瞧著我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攬著他的脖子,一手往下的模樣,漆黑的眼帶著濃濃的情慾和笑意,抬起雙手,握住我雙乳,「好玩麼?」雙手竟然學著我底下的動作,又是揉又是搓,還輕輕拽起來扯。
我皺眉輕叫,想笑又想呻吟……


甜甜蜜蜜的午後(下)
作者: ac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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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皺眉輕叫,想笑又想呻吟,他根本是在報復我亂玩吧,想扭著腰抵抗,身體卻有著自己意識的弓起了腰,彷彿將自己送到爹爹手裡玩弄似的,微微合上眼,我在爹爹輕輕揪住乳尖兒擰轉的時候嬌哼了一聲。
「把它放進去,小東西,好好的吃下去,我想餵你了。」爹爹壞壞的在我耳邊沙啞的輕笑,故意用力擰了我的乳頭一下。
刺刺的痛叫我低喘一聲,嬌嗔的瞥他一眼,乖乖的將爹爹的褲子撥開,露出那根巨大的赤紅肉柱,咬了咬下唇,挪了挪坐的位置,雙膝使力跪起來,讓濕潤空虛的小縫慢慢抵上那挺立的巨物,「爹爹……」光滑又堅硬,帶著強大的侵略感在我最柔弱的那個地方悸動著,又可怕又讓人期待。
「噓,吃下去,寶貝兒。」爹爹低下頭,仔細的看著我的動作,大手握著我雙腿的根部,拇指往兩邊使力,將花瓣撥開,露出那狹窄的濕潤縫隙,「把我吃了,快點。」
用雙手抱住爹爹的頸項,我將額頭抵住他的肩窩,順著那巨大的物體往下坐,感覺自己被撐開,再撐開,龐大的火熱硬物慢慢的填塞進來,喂得滿滿的,細密的摩擦過裡面每一寸細緻的嫩肉,帶出驚人的快感。
「爹爹……」我輕喘,被擴張的感覺讓我不自覺的收縮小腹,卻帶來更強烈的感覺,「太大了……有點難受……」想收緊本來是密合的穴兒,卻只能夾著那根粗碩細微顫抖著,「下不去了……」它卡在了穴兒內一半的那個緊窒關口,讓深處的花蕊開始騷動發癢的期待被摩挲,可它堅硬的莖端根本進不去……
爹爹緩慢揉搓著花瓣周圍的嫩嫩肌膚,「放鬆,小妖精,咬得這麼緊當然進不去,再放鬆點。」低沉誘哄著,爹爹仍是盯著我們膠合的地方,「瞧瞧,你的小嘴被我弄成這麼大,好勉強的含著我,真讓我想把它徹底的弄壞去。」
心窩兒酥麻,我抗議的捶了捶爹爹,「討厭,爹爹,幫人家,好難受。」一口氣憋在那裡要上不下的,被填滿的前面很舒服,可空虛的裡面又癢又飢渴,爹爹還逗人家!
爹爹似乎歎氣了,「好好好,都依你。」大掌握住我的臀兒,忽然用力往下一壓。
那可怕的巨碩就這麼硬生生的全部搗入,狠狠的撞上了最裡面的花蕊,酸慰的感覺讓我全身一麻,整個人都酥了去的哀叫出來,「戳進去了,爹爹!」那軟軟的嫩蕊被爹爹的硬物硬是抵住往裡面鑽研,逼著它哆嗦著分開細縫,讓它強悍的再進入……
小肚子微微的鼓了起來,我無力的劇烈顫抖,差點癱軟下去,太強烈的刺激了!
爹爹滿意的悶哼,托起我的小腦袋親吻,「喜歡麼?你的子宮好溫暖,爹爹直接射進去餵飽你好不好?」
我顫巍巍的呼吸,深怕觸動更可怕的快慰,「爹爹……太深了……」深到我都怕被他戳穿了。
「還不夠。」他淡淡道,將我軟軟的靠回他的胸膛上,他雙手抱住我的臀兒,將我慢慢的抬起。
龐大的莖首退出那實在是太狹小的子宮口,緊縮和摩擦惹出的舒暢叫我無力的只能依靠著爹爹呻吟,下身無法控制的不斷收縮著,擠壓著爹爹插在我體內的龍莖,在它往外退的時候,甚至將豐沛的汁液也給帶了出去。
「好濕。」爹爹的嗓音裡帶著笑,他有力的掌控著我在他巨大的性器上下移動,「嗯,夠緊,小傢伙。」說著,竟然一巴掌響亮的拍在我的臀上。
不是很疼,可嚇了我一大跳,反射性的直起腰,卻被爹爹一個有力的頂入給弄得一口氣哽在喉嚨,「恩……」連忙捉住爹爹的肩膀,讓自己不至於癱軟下去,「爹爹,輕點兒……」
渾厚的笑很溫柔,「好。」他居然答應了我,大掌摩挲著我的背,側頭吻著我的頸項,「那我不動,你按照你喜歡的來。」
我笑得既驚訝又甜蜜,抱住他的脖子,慢慢上下移動小臀兒,「爹爹今天心情真好。」瞇上眼,我喘息著細細感受吞入和吐出那根巨物,那麼的火熱又強硬,每次進入都逼著我的穴兒擴張到極限,甚至是繃緊了身子才能接納的難以容納,可退出的時候,又讓我哆嗦著用力吸吮著不願意讓它離開,好矛盾的感覺又是如此的刺激……
「恩恩,爹爹……」當那圓鈍的尖端抵住最深處的軟肉,不斷的磨蹭施壓時,我低低的叫起來,「好酸……」忍不住左右搖晃,想迴避酸慰又想再感受那酥麻,爽快的滋味沖刷著身體,我甚至能覺察到那巨大的頂端正在讓深處的花蕊為它綻放。
顫抖著,張開細小的蕊心,讓那根龐然大物繼續進逼。舔了舔下唇,我仰起頭呻吟,「恩恩……裂開了……」有絲疼痛卻又是巨大的快樂,可怕的快感讓我無法拒絕的只能往下壓,接受它的再進入,「呀呀呀……」當那莖首完全的嵌入花蕊內部,我蜷起了腳趾尖叫著陷入瘋狂的高潮,「壞掉了……呀呀……爹爹……」它就那樣的卡在最隱秘最狹窄的地方,熨燙著最嬌嫩的花瓣,那快意是驚人的!
爹爹舔咬著我的喉嚨,不斷的撫摸著我全身,健壯的身子克制的繃緊,粗大的男龍就這麼任我吞嚥著,一動也不動的等待我的恢復。
消魂的快慰讓我昏沉了好久,軟綿綿的癱軟在爹爹的懷抱裡,好一會兒才能說得出話,「爹爹……」
「高潮了?」他一掌托著我纖細的腰身,一手來回撫弄著我飽滿的胸乳,聲音裡帶著滿意和男性的傲慢「還要更爽的麼?」
我慵懶而笑,是如此的妖媚,「要。」抬首吻上那薄薄的唇,「爹爹,我想要您用力的愛我,愛到讓我哭出來。」
他沙啞的笑了,「好。」將我小心的放下仰躺在蓆子上,他托起我的臀,將我的雙腿推上他的肩膀,扯出個邪惡的笑容,「小寶貝,爹爹會愛到你哭出來的。」
我為他的預言興奮得全身都敏感起來,而爹爹隨即開始的衝刺讓我再也無法思考的被捲入更狂猛的慾望中。
是那樣野蠻的衝撞,全部的抽出去,再狠力的摜進來,沉重的摩擦,粗野的深搗,他的手壓在我的小腹上轉動,每每在他戳進最深處的時候,用力的往下按壓。
我放聲尖叫,雙手只能揪緊枕頭,被強大的力量衝擊得在蓆子上無助的劇烈晃動,雙腿再也搭不住爹爹寬厚的肩膀,軟軟的往下滑的時候,卻被爹爹蠻橫的一把抓住,往兩邊一扯,分到最大的角度,好讓他盡情的肆虐。
高潮緊接著高潮,我無法知道自己是在哭還是在叫,只知道跟隨爹爹強悍的衝擊,被他送入他所掌控的任意快感程度,到最後只能求饒,求爹爹不要再讓我體驗那無法呼吸的感覺,太過強烈的我都接受不了。
爹爹不斷的在我低吼著他的快慰和讚美我的話,在我快暈過去的時候,才咆哮著釋放他的慾望。
我以為我昏迷了,好久好久才能掀開眼睛,看到爹爹憐愛的目光和吮吻著我的淚。「爹爹。」軟軟的,我輕叫。
他挑起劍眉,「噓,再休息一下,遙兒,你剛才昏倒了。」
……真暈了?乾笑一聲,看看天邊的夕陽,浪費了一個下午時光的我忽然喘息著笑了起來,「爹爹,人家原本是要午睡的。」
輪廓深邃的俊美的面孔滿是笑意,「沒關係,我們回去梳洗一下,用個晚膳,就可以接著晚睡了。」說完,笑著親了親我的小嘴,「真單純,跟只小豬似的。」
無語……原來在爹爹的眼中,我被當成一頭小豬養嗎?
作者留言

發現自己開始厭倦寫H了,一點都沒感覺。本來這章文是想把逍遙和爹爹兩個人的感情寫得很甜蜜的,上半章還可以,下半章就很俗套起來,壓根沒有想寫下去的想法。唉~看到文章被些沒牙齒的人亂轉,真是無比的榮幸啊……
爹爹的生日禮物

爹爹的生日禮物 7,3,24
爹爹的生辰快到了,出雲谷大肆鋪張著準備為爹爹祝壽。
長老們聚集在一起,商議著如何舉辦爹爹是壽辰,可只有坐在一邊閒閒嗑著瓜子的我,才看到爹爹深邃黑眸裡的不耐,撲哧而笑,爹爹壓根就不想過生日是吧?就算出雲谷得天獨厚的擁有神奇的藥草可以讓谷裡的人保持青春長壽,可爹爹還是很討厭一年一次的生辰,這意味著,爹爹的實際年齡,其實還是在增長的。
轉轉眼兒,我笑得有趣,爹爹在意什麼呢?無論他的外貌變老了變醜了,還是他的身體虛弱了,衰老了,我同樣很愛很愛他啊,為什麼他還這麼反感生日的到來?
算起來,我也是在一年年變老嘛,就算鏡子裡的我永遠是那張十八歲的貌美少女,可實際年齡……咳咳,雷霆都雙十以上的年華了,我就不需要計算我有多老了……
摸摸臉,似乎有點明白了爹爹的顧慮,恩恩,我也不想變老啊!
心裡尖叫著,可看到面對著長老們的囉嗦,成熟英俊的臉上顯露出不悅的爹爹,我還是又幸災樂禍笑了起來,反正無論我會變成多老,爹爹總是比我年長的那個,哈哈!
不過,看到爹爹不是很開心,我也不會高興起來。
抓抓下巴,要怎麼樣才能讓爹爹快樂呢?年齡這種事情是很自然的規律,就算爹爹是神,也無法阻止時間的流逝。我得琢磨著怎麼讓爹爹喜歡他的生辰才行,否則每年的這個時候,爹爹就會不開心的。
思索著,跳下了位置,親了親爹爹後獨自往外走去,要怎麼樣才能給爹爹一個驚喜或者是禮物好讓爹爹不排斥生辰呢?
跑到寶庫裡去翻了一遍才遲鈍的想起,爹爹對珍寶向來不感興趣,所以谷裡的寶貝就算逐年增多,爹爹也是全部往倉庫裡塞,導致倉庫越來越擁擠也擴建得越來越大……
那麼,送美女?不行,我會吃醋。
舉辦盛大的生辰宴會?爹爹也不是很喜歡熱鬧,他喜歡一個人安靜的看書。
恩恩,好難啊,乾脆我去做菜給爹爹吃好了,手一拍,笑起來,簡單,就這樣吧,嘿嘿。
跑到膳房,去看有什麼食材,再去看看飯後的水果,瞧見從西域送來的珍珠瑪瑙,晶瑩雪白,拈了一顆送到嘴裡,甜得像蜜,好好吃哦。笑彎了眼,正打算把這個也準備入菜單內,才想起爹爹好像對甜食也不怎麼感興趣……
恩,就算我的個性比爹爹挑剔,至少也比挑食的爹爹要好一點……一粒粒吃著甜而不膩的葡萄,我垂下了眼,臉悄悄的熱了起來,爹爹不喜歡是甜食是吧,那麼我就想辦法讓他在他的生日那天喜歡上甜食。
摀住發燙的小臉,我知道自己笑得邪惡又羞赧,嘿嘿嘿嘿,爹爹,你等著收一份生日大禮吧!
很快的,爹爹的生辰到了,大殿上堆滿了各地派送來的珍奇異寶,谷裡上下張燈結綵,熱鬧得像在過年,歌舞不斷,有身份的人持著少數派發的牌子進入谷內為爹爹拜壽。我沒啥興趣觀看,天剛一黑,我就回後面去為爹爹準備他的小菜和禮物了。
洗手做羹湯,心裡其實很甜蜜,當菜餚全部準備好,才繞到溫泉那邊去,將自己打理得清爽萬分,揉上芬芳的花液,讓全身都散發著清淡的香,這才款款由著侍女們攙扶出來。
爹爹看樣子剛從前面回來,對著一桌子的精緻小菜,正揚起劍眉微笑著。
揮退了所有人,我微微紅著臉,緩慢的朝爹爹走去,「爹爹生辰快樂。」規矩的朝爹爹斂了個福,「祝願爹爹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爹爹顯然是不喜歡這樣的賀詞,皺了皺眉,在又看了那些酒菜一眼,才展顏一笑,「遙兒費心了。」伸出大手,將我一個用力擁入懷裡。
踉蹌了一下,跌入爹爹寬厚懷抱裡的我,臉更熱了,「爹爹,人家特地為你做的,嘗嘗嘛。」
他坐下,將我安置在大腿上,雙眸瞧著我的臉上的紅暈,「做什麼臉紅?遙兒在酒菜裡放了什麼?」
乾笑,「我臉紅是因為剛泡完溫泉啦。」真是的,彎身取過筷子,撩起袖子,夾起菜遞到他嘴邊,撒嬌道:「爹爹,吃啦!」第一次下廚,他敢不賞臉?
爹爹低低笑了,心情很好的張嘴任我餵食。
「好不好吃?」我笑得得意,我做的哦!
他點頭,濃濃的笑意在眼底閃爍,「遙兒親自為我做的,怎麼會不好?」湊過來,伸出舌舔過我的下唇,渾厚的聲音滿是誘惑,「不過,我更想吃的是你,我的小寶貝兒。」大手曖昧的纏住我的細腰,大手在我的腰上游移,好幾次都曖昧的擦過我的乳房下端。
熱氣湧上臉,我不安的並了並雙腿,羞紅了臉,嬌道:「爹爹,好歹讓我伺候了你吃好,再來吃我嘛。」
漆黑若子夜的眼一亮,小小的火焰在燃燒,看起來邪惡又自大,「遙兒今晚任我吃,恩?」溫熱的掌直接握住我的雙乳,挑逗的一捏。
輕喘一聲,不自覺的弓起了腰,「討厭,爹爹,吃啦!」否則不白浪費了我花了半個時辰窩在廚房裡。
他低低笑了,「好,我吃。」邊吃著我喂的食物,他邊隨著咀嚼的規律揉捏著我的乳房,「好想吃這裡,遙兒把自己洗乾淨了等我吃,我會好好品嚐的。」
臉紅得一塌糊塗,併攏著雙腿坐在爹爹腿上,又不能抗拒爹爹挑逗,只能微惱的端過酒,倒了一大杯,「罰爹爹的不乖。」
爹爹挑高了眉,看著我噘起的小嘴,哈哈大笑,接過杯子一仰而盡,另一隻手滑到了我的後臀,摩挲著我的臀兒,「遙兒生氣了,是不是這裡動情了?」中指壞壞的刺探著那嬌臀中間的縫隙。
我縮了縮身子,惱得不行,「不餵了!」摔開筷子。
爹爹笑不可抑,抱住我,不讓我逃開,只隨我在他懷裡掙扎,「好可愛,遙兒,我等不及了,現在就吃了你可好?」一點也不給我拒絕的直接抱起我,往屏風後的床榻繞去。
捶他,「不給吃!」居然不按照我的設計來,惱火得不得了,扭來扭去躲避爹爹要親我的薄唇,順便洩憤的將他的頭髮扯得亂七八糟的,最後才在看到爹爹一向整齊的模樣被我弄得亂亂的,才忍不住笑起來。
「小壞蛋。」爹爹俯壓在我身上,親暱又寵愛的親親我的小鼻子,成熟俊美的面容上是濃濃的情,「要怎麼樣才讓我吃了你,恩?」
攬著他的脖子,我淘氣的吐了吐舌頭,「要聽我的才可以,我不准爹爹動的時候,不准碰我哦。」
「不准?」爹爹玩味的笑了,「行。」說罷,還真的退開身去,坐靠入舒服的厚厚軟墊中,帶著淡淡的笑,眼神卻灼熱得要燒起來似的看著我。
小臉好熱,可今天是我精心為爹爹準備的生日,我不能退縮。
披散下如雲的烏髮,慢慢解開身上的衣服,讓晶瑩如玉的嬌美身軀全然展現在爹爹面前,害羞的瞧了爹爹一眼,我將身緩慢的躺下,探手將準備好的一盤瑪瑙葡萄,往自己身上倒下來,任那圓珠兒的葡萄在身上滾動散落,然後努力的小聲道:「爹爹,請用甜點。」
安靜了好久,爹爹似乎在欣賞著我和白玉葡萄的搭配,好一會兒,才低沉道:「真美,遙兒,你的禮物真是美味極了。」他撐起昂藏的身,跪立在我身邊,丟開上衣,裸露出結實健壯的上半身,高高在上的看著我絕美的身段,「粉紅的身子襯著珠圓的葡萄,遙兒,你在誘人犯罪。」
我羞紅了臉,全身都細微的顫抖起來,「爹爹,您吃不吃嘛。」
「當然吃。」爹爹笑得恣意,緩慢的承諾道:「這麼美,我會吃得分、毫、不、剩。」
心窩兒熱熱的,我嬌喘著,在爹爹舔上我的腰腹時,閉上了眼,任著爹爹的生辰盛宴開始。
「好甜。」爹爹濕熱的舌滑過我的小腹,勾起一粒葡萄,細細嘗了,吞嚥下,低笑著,「遙兒,你說,是你甜呢,還是這瑪瑙葡萄?」說著,他又俯下身,張唇吸吮入另一粒葡萄的同時,刻意的吮上我嬌嫩的肌膚。
嬌吟一聲,我舉起雙手蓋住自己紅透的臉輕嚷起來,「爹爹討厭,都吃著了,還不忘嘲笑人家,恩恩……。」
濕濕的舌旋轉入我的小肚臍,引著我一陣瑟縮,爹爹滿意笑道:「我哪敢嘲笑我的小公主,我是在讚美你呢。」長長的吻一個接一個的烙印上我的胸,在那最頂端的時候,爹爹渾厚的笑滿是驚喜,「這裡有兩顆粉色的小葡萄,讓我嘗嘗好不好吃。」
敏感的乳頭被吸納入溫熱的口腔,濕軟的包裹,致命的吮吸,美麗的快感一下就昇華成劇烈的顫抖,我輕輕哀叫起來,「爹爹,輕些。」他居然用牙齒去輕咬了,讓繃緊的乳頭根本受不了如此的挑逗,又快慰又疼痛,腫漲得好難受。
爹爹含著我的乳尖兒,笑道:「我嘗我的葡萄,你呻吟得這麼淫蕩做什麼,恩?」弓指一彈擊我胸口上另一邊的紅潤乳頭,滿意的聽到我又一陣哆嗦著嬌嗔,才道:「味道真美。」埋頭用力的輪流吸吮,大掌握緊整個乳房往上推擠揉搓,直到我的胸口又熱又漲,才輕笑道:「舒服麼,遙兒?」
胸乳上濕潤的是爹爹的唾液,我紅著臉,從指縫中瞥他,嬌嬌道:「爹爹眼神不好,吃錯了,那可不是西域的瑪瑙葡萄。」
愉悅的輕笑著,長指撥弄著那硬實起來的小乳,爹爹舔著他的下唇對著我笑,「是麼?我倒覺得比什麼地方的葡萄都好吃,又硬又甜的。」溫柔的捏了捏,「如果能擠出汁就太好了。」
臉滾燙得要爆炸了,爹爹怎麼能說出如此邪惡的話!我分開手,羞惱的瞪他,「爹爹,你真壞!」
他哈哈大笑,撿起我身邊的一顆葡萄塞入我嘴裡,長指卻也順勢深深探入我口裡,「我哪裡壞?你也嘗嘗看。」
我困難的想咀嚼卻老是碰到爹爹的手指,他的指搗亂的摸著我的牙又勾弄我的舌頭,弄得我根本沒辦法好好吃,只能勉強將那葡萄汁嚥下,到最後變成了舌頭圍繞著爹爹的手指糾纏,唾液被擠出嬌唇,立刻被低下身的爹爹舔去,他用指玩弄著我的舌,勾出來,好讓他吸入嘴裡細細的品嚐。
我被挑逗得神魂顛倒,無意識的昂起頭,好更能讓爹爹憐愛,差點喘不上氣來時,才被放開,用力呼吸中,看著爹爹曖昧的伸舌舔弄著他沾滿我的唾液的手指,臉好熱,心跳得好快,聲音卻沙啞嬌膩極了,「爹爹……」
全身熱熱的,胸乳飽漲,小腹收縮,雙腿間早已濡濕,我已經準備好了讓爹爹疼愛。可冰涼的點點是葡萄的存在,提醒著我為爹爹準備的生日禮物。
勉強撐起虛軟了的身子,我咬了咬唇,勇敢的望入爹爹的情慾滿滿的黑眸,為那熾熱的存在幾乎都要酥軟下去任他擺佈了。「爹爹,您躺下好麼?我喂您吃葡萄。」
他有趣的看著的嬌羞,眼裡的光芒很熱切,「好。」大方的躺了下去。
深呼吸,安撫下躁動叫囂的心,我顫抖著閉上了眼,連聲音都哆嗦起來,「爹、爹爹,生日快樂。」爬過去,在爹爹驚喜的目光以對下,張開了腿,跪起身,軟軟的拉過爹爹大手,接在我最害羞的腿兒之間,「這是遙兒為您準備的禮物,願您喜歡。」
不再敢看向爹爹快燃燒起來的雙眼,我咬著唇,嬌哼起來,小手兒顫抖著探向腿兒中的花朵,撥開那嬌弱滴水的花瓣,扭動起嬌臀,努力放鬆小腹,讓那埋藏了許久的禮物慢慢滑出,當那圓圓的物體隨著濕潤的汁液自我的花穴兒深處出現,滴落入爹爹接好的大手,我羞得都快暈倒了。
爹爹低沉的聲音沙啞了,滿是壓抑的狂野熱切,「小妖精,打哪兒想出這麼誘人的花招?」緩慢的咀嚼和吞嚥,「好吃,還有麼?」
我覺得好羞恥,又覺得好興奮,心跳得飛快,緊閉著眼,我的回答像是無力的呻吟:「有,準備了九粒,祝願爹爹的幸福長長久久。」
爹爹咳嗽了一聲,嗓音繃緊,「過來,遙兒,喂到我嘴裡來。」
我不敢相信的睜開眼,看到爹爹單手撐著上半身,緊緊的盯著我,那雙眼閃爍著吞噬著人的狂熱和野蠻,我怔怔的,無法思考了,一步步的爬過去,低頭看著爹爹躺平,我像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抬起腿,跨跪在爹爹的臉上上方,將我最害羞最美麗的幽密花朵全然展現在爹爹的面前。
「爹爹……」小腹一酸,我嚶嚀叫起來,「不行……」太羞恥、太淫蕩了!我辦不到!
「喂我。」爹爹的命令是完全的冷酷,「快!」他的雙手抬起,牢固的抓住我的大腿將兩邊推開得更大,「自己把穴兒撥開,我要看你怎麼餵我的。」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還能保持跪立的姿勢了,明明全身都為著爹爹邪惡的命令癱軟了。小手向下,觸摸到那濕得不成樣子的穴兒,全身都在哆嗦的我,根本無法順利的完成爹爹的願望。
「用兩隻手,快!」爹爹的命令加了強硬的口吻和急切。
我無法自己的用兩隻小手顫抖著,嘗試了好一會兒才能把那濕得滴滴答答的幽花打開,「呀呀呀……」一想到以著如此放蕩的姿勢讓爹爹觀看,我羞得根本就不敢再見人了,可奇異的,快感卻愈發的強烈,明明爹爹只是鉗制住了我的雙腿而已,我卻像已經徹底的歡愛過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快樂沖刷翻滾。
「擠出來。」爹爹冷酷的喝令。
「啊啊啊……爹爹……不要……」我放聲尖叫,小腹抽搐起來,被撐開的穴兒收縮張合,深埋的白玉葡萄裹著透明的汁液一粒又一粒的被擠壓出細小的穴口,落入爹爹張開的嘴裡。
那邪惡到了極點的情景在我腦子裡被想像著,我快要暈倒了,花穴用力的收緊,葡萄不斷的被擠出,摩擦滑落,充實到緊合,敞開和被仔細的觀看,所有的矛盾感官交融,讓我置身於火熱和冰涼的交錯之中,猛的,在最後一粒葡萄墜落入爹爹嘴裡時,我弓身仰頭尖叫起來,「不……不要……爹爹……」太可恥了!我竟然做出如此淫蕩的事情,呀呀呀呀呀……高潮了……那控制不住的汁流噴射,難道被爹爹全部的喝下了?
我抱住自己,向一邊癱軟下去,全身蜷縮成一團,劇烈的扭曲戰慄,為那羞恥的快慰,「爹爹……爹爹……」好害羞,好害羞啊!
可怕的快感還未過去,我卻被爹爹強悍的一把抓住雙手翻過去,爹爹粗魯的將我推成跪爬的姿勢,大掌重重的拍到我的嬌臀上,「你這個小淫物!是不是想爹爹好好的懲罰你,恩?」
我痛叫起來,但快慰驚奇的更加劇烈,雙手被牢固控制在手腕上,我只能扭動腰兒,哭著哀求,「不要,爹爹,遙兒錯了。」
爹爹野蠻的又一巴掌拍下來,「壞小孩,誰教你這麼誘惑男人的?你說,你是不是壞孩子?」
「我是,我是壞孩子,爹爹!別打了,疼!」我哀叫,其實那疼痛引發的是更巨大的快慰,我竟然希望被爹爹用力的虐待,好撫平我的羞恥,「我錯了,爹爹……」
「知道錯了,想讓我怎麼樣?」爹爹扯開他的褲子,握住那堅硬的巨大,敲打著我被打紅的臀兒,「說啊,想讓我怎麼樣,小壞蛋?」
我輕叫,那滾燙的物體讓我知道,是我將要得到的快樂懲罰,羞紅了臉的我不顧一切的喊起來,「爹爹要我,用力的要我!啊啊啊啊!」我尖叫,他竟然將我的臀瓣粗野的分開,就這麼狂猛的一搗而入!
全部的進入了!我駭然抽息,弓起了腰,被那可怕的擴張和深度給嚇到了,「呀呀呀,戳進去了……爹爹!」以著這樣的體位,爹爹可以將他那可怕的碩物全部的插進來,深重的摩擦,狠狠的搗入,讓我連小腹都鼓起來的可怕!
但,是那樣的快慰啊!幾乎是要天崩地裂的快感!讓我哭著尖叫,「爹爹,爹爹!」
爹爹將我的雙手往後拉住,咆哮著強悍的一下又一下的撞擊我的小臀兒,更深更深的戳進去,「噢,你這個淫蕩的小東西!不弄壞你,你怕不是變得更壞了!」單手捉住我的雙腕往後扯,他啪啪啪的拍打著我的臀,「再扭得浪一點,淫蕩的小妖精!」
我仰著頭放蕩的哭叫,任由爹爹強悍的擺弄,「爹爹!」小腹被頂得一鼓一鼓的,強烈得叫人害怕的高潮很快襲來,讓我全身都要酥麻掉。
爹爹卻絲毫不給我喘息的時間,他伸手攫住我的乳房,以著擰壞它的力量旋轉,整個的握起往上提扯,弄得我得不斷的弓身提腰,最後幾乎是坐在他那根野蠻搗弄我的巨莖上了,爹爹才滿意的低吼起來,鬆開我的雙手,將我整個人抱緊貼上他汗濕強壯的身軀上,強健的腰密集向上頂弄,將我弄得上下跳動起來,哭得都快不行了,他才猛的捏緊我的腰兒,將我死死抵壓在他狂暴的碩莖上,咆哮著奔瀉。
我在無法承受的高潮中昏迷,過了很久,才醒過來,爹爹溫和的在我身體裡抽動著。見我醒了,他溫柔的吻我的唇,纏綿極了,「小寶貝兒,你把我弄昏頭了。」
軟綿綿的雙腿無力的張著,任由爹爹享用著我甜美的小穴兒,我輕喘著,全身都熱熱的,勾住爹爹的頸項,我輕輕笑道:「爹爹,我的生日禮物可令您滿意?」
「滿意,滿意得我快死了。」他沙啞笑起來,低吟著,「遙兒若是都這樣為我賀壽,我情願天天過生日。」
我臉爆紅,這樣我還不去半條命?才要抗議,被爹爹一個深深的頂入弄得嬌哼出來,「呀,爹爹……」
「小壞蛋,我愛你。」爹爹啞啞的在我耳邊道,加快加重了衝刺。
我連連嬌喘,在再度被高潮滅頂的時候尖叫:「我也愛你,爹爹大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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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番外之竹子 by acome

 

"軟軟的,真可愛。"沙啞的笑低沉醇厚帶著誘惑與寵愛。

"爹爹......"我喘息著,閉著眼不敢看,可雙手被綁縛在床頭,雙腿被撐得老開的姿勢,讓我就算不看爹爹也覺得好羞恥,尤其爹爹的手還在我最私密的地方來回輕輕的撥弄著。

"遙兒,你裙子下什麼也不穿的模樣真美。"爹爹滿意的低笑著,拇指按著我敏感的花核溫柔的揉動,"不需要脫掉衣服,就可以看到你最濕的地方,真好。"

我羞惱的偏過頭,"討厭,爹爹,別說了!"清晨起身剛用完膳,爹爹就突然把我按到床上,先是綁住我,再將我裙子下的衣褲剝掉,裙子全部推到小腹上,然後就這麼慢吞吞的挑逗我,好惡劣。

"討厭嗎?"爹爹低笑著用雙手的拇指撐住那掩蓋著小穴的花朵,微微的往兩邊使力,"看起來是有點,還是乾的。"

窘迫的掀眼瞪他,"不要說啦。"雙手舉在頭頂,雙腿又被爹爹推得很開,害我不能反抗,只能這樣任他看得個夠,可看也就罷了,幹嗎還要描述出來,很害羞的!

爹爹低低笑起來,"這麼害羞呀。"食指壓住那還乾澀的小嘴,微微的使力,並不躁進,只是來回的摩挲著,旋轉按壓。

輕輕恩了一聲,熱熱的感覺浮起,我微紅了頰,收縮了一下,"爹爹,真的要做嗎?"昨天晚上爹爹處理事情回來得晚,我已經睡了,所以他才早上想要我恩恩恩嗎?那雙細美的眼帶著邪魅的笑,眼角有著細細的紋路,讓爹爹看起來格外的成熟俊美又有魅力,心裡一熱,我忍不住道:"爹爹,我愛你,好愛你。"

深邃的眼裡盈滿的對我的情,他微笑,"我也愛你,遙兒。"說著,他竟然就這樣低下頭去,伸出舌,舔上我那小小的花核。

尖銳的快感穿刺大腦,我猛的弓起身,不太受得了如此直接的刺激,"爹爹,不要......"呼吸急促起來,胸乳漲痛起來,可都比不上小腹的糾結和底下那要命的挑逗。

"我知道你喜歡我舔你。"爹爹短促笑了聲,繼續用舌頭圍繞著我的小核轉圈,"軟軟的,小小的,好可愛,還是粉紅色的。"爹爹沙啞的帶著笑,一下又一下的勾勒著那細嫩的核兒,"舔一舔就硬了起來,真可愛。"

"恩恩恩......"我皺著眉,不斷收縮著產生快樂的源泉,可爹爹的手霸道的將那極欲收攏的花瓣給強制撐開,舌頭還要命的撩撥,這讓我很難抵禦與抗衡,"好難受......"濕濕的,我的體液正在不斷的分泌,而爹爹的唾液也在不斷的濡濕,我想尖叫,那歡樂席捲,放肆又狂野,"爹爹、爹爹......"

"要高潮了嗎?這麼快?"爹爹惡作劇似的朝著我被他強迫打開的小穴裡吹氣,"只是想把你弄濕一點而已,卻自己流得濕噠噠的。"

我知道那害羞的汁液正在往股縫裡滑下去,可我忍不住,涼涼的空氣吹拂著灼熱的穴嘴,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更放肆的撩動,我咬住下唇,忍不住低低的嗚咽出來,劇烈的在爹爹的手裡收縮,嬌弱的花瓣在剎那間的綻放後,是強烈的閉合與抽搐,快慰,如此的快慰啊,讓我幾乎要昏迷。

"噓,還沒開始呢。"爹爹安撫的親吻著我的張合的花穴,"別再流了,真是浪費呢。"他竟然張嘴將那被收縮的小穴擠出的液體給吸吮了去。

我輕叫,用力的扭動嬌臀,想在爹爹的唇下逃開,太羞恥了!

爹爹卻故意鬆開讓我逃走,又捉住再度狂猛的吸吮。

一鬆一緊,讓我很快的又空虛起來,終於不再掙扎逃避,我可憐兮兮的望著爹爹邪惡的笑容,"爹爹,給我。"

"想要了?"他舔了舔自己的唇,以著讓我羞紅了臉的挑逗目光看著我。

雙手早捏成了拳,我急促的呼吸著,有點委屈又有點害羞,"想要,可,爹爹可以幫我把衣服脫了嗎?"應為興奮而硬實的乳頭摩擦著衣服很不舒服,而且飽漲的雙乳也需要爹爹的安慰。

他挑起劍眉,一笑,俯低身,剛要解向我的衣服。

外面就傳來玄武的聲音,"小少爺求見。"

距離得我很近的爹爹眼裡頓時閃過一抹寒冷至極的殺意,他掀起薄唇,想說些什麼,可又看了我一眼,見著我正在瞧著他的時候,深邃的眼飛快的換上了笑,突兀道:"讓他等一會兒,我馬上來。"

恩?我詫異的瞧著爹爹將我的雙手解開,親手幫我將襪子和鞋子套上,然後擁起我。

裙子底下因為什麼也沒穿而涼涼的,不是很適應的扭了扭雙腿,我不解的仰頭看著高大的爹爹,他一般根本不理會打擾的人,這次怎麼又會突然不怒反而允了?

當爹爹勾著我的細腰往外走時,我才低吼起來,"爹爹,我的褲子......"人家裙子底下是空的啊。

他低下頭封住我的抗議,把我窘得暈乎乎的,不能再思考的時候,他才一把抱著我繼續往外走去。

走到半路我才被裙子底下的涼意給弄清醒了頭腦,臉轟的炸開,我一手猛的抱住一邊的柱子,打死也不肯再前進一步,雙腿並得緊緊的,明知道裙子有好幾層,就算輕如薄紗也不會讓人看到底下的狀況,可我就是不敢再往外走去,太羞恥了。

"遙兒?"爹爹慢慢的揚起劍眉,淺笑中帶著誘哄和邪惡,"來。"朝我伸出寬大的手掌。

我羞惱的用力搖頭,咬住下唇,眼睛有點濕潤了。

"怎麼了?我的小寶貝兒,"他笑了,走回來,彎下身看我水汪汪的眼兒,抬起手,用手臂溫柔的撫摩我熱熱的面頰,"又不會有人知道,怕什麼呢。"

見我們在這裡僵持,侍女們停在老遠的走廊兩側,誰也不敢靠近,皆恭順的低著頭等待。

我小心的看了看那些閒雜人,確定距離應該不會被聽見,才小聲又有點惱火道:"我不要這個樣子去見別人。"

渾厚的笑壓得低低的,爹爹側過頭,用高挺的鼻樑親暱的摩挲我的耳畔,"小傢伙害羞什麼啊,我怎麼會讓任何人看見你這個樣子?就算是雷霆也別想。"

熱熱的呼吸噴灑在頸項,帶來舒服的酥麻,我撇了撇嘴,鬆開抱著柱子的雙手,轉而捉住爹爹的衣襟,"真的?"下意識的偏開頭,好讓爹爹可以更好的親吻我的耳朵。

他咬著我的耳垂,小口小口的吸吮,邊享受我的輕顫抖,邊承諾,"真的,隔著簾子的。"

全身竄過一陣哆嗦,脊樑骨似乎都酥軟在爹爹低沉若酒般香醇的嗓音中,面皮有點熱,我知道爹爹不會強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也知道我根本抗拒不了爹爹的誘惑,只得踮起腳尖,抱住爹爹的脖子,將臉埋入他的肩窩,害羞極了,"爹爹抱我去。"


愉悅的低笑轟隆隆的,爹爹輕而易舉的一把將我抱起,像抱個小孩子似的,讓我坐在他結實有力的手臂上,另一隻手則安撫又挑逗的滑過我的臀,"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你的秘密的。"

臉爆紅,不依的捶了捶他,"爹爹!"不看是誰做的事,怎麼又成我的秘密了?!

到了前廳,果然是掛了簾子的,因為夏天的緣故,簾子是採用白紗銀紗白紗三層,飄渺輕舞,十分好看,不同的紗面上分別用銀絲和金絲繡著梅蘭竹菊,層層疊疊,風一吹拂,便輕盈飄揚,無比的夢幻美麗。

可我一直在被爹爹放到座位上時,仍死瞪著這些夢幻美麗的白紗,幾乎要尖叫了,爹爹說不會讓人看到我,的確,透過這幾層紗,我是看不見外面的人的面孔,可他們的姿勢和身體的輪廓我看得一清二楚啊!

爹爹落座在我身邊,撩起衫子鋪在一邊,舒服的往後靠入軟墊,長腿一曲一伸,無比的放鬆愜意。

反觀我,正經無比的盤腿跪著,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就怕被看出什麼倪端。

有趣的瞧了我的坐姿一眼,爹爹這才冷淡的面朝外道:"什麼事?"

雷霆和他的妻子也是非常嚴謹的跪坐在外面大概兩丈之遠,"孩兒來給爹和娘請安。"雷霆的聲音是恭敬的,低著頭,禮數十分的完美,他的妻子在他身邊,也是規矩極了,雙手平放在膝上,十足的大家閨秀。

其他的侍女們則站得老遠的杵在門口那邊等待吩咐。

我很努力的眼觀鼻,鼻觀心,盡量提醒自己不要去想自己裙子底下空空如也的事情,反正還有裙子擋著,不用慌也不用怕。雷霆和爹爹正在有一句沒一句的對話,我只要熬過去,回到寢殿,隨便爹爹怎麼樣都可以的。

全身繃得很緊,因為緊張,我甚至覺得很熱,夏天就是這麼麻煩,如果是冬天,裙子厚厚的,我才不怕,更不會心虛得冒汗呢。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隻大手突然的撫上我的臀,嚇得我倒抽一口氣,火速的朝爹爹瞪去。

爹爹舒服的坐靠著,一隻手撐著下頜大半臉朝著我,一隻手當然就是嚇了我一跳的罪魁禍首,正在我的臀上像只壁虎一樣巴著。見到我的瞪眼,他居然很無辜的挑了劍眉,滿臉天真。

嘴角微微抽搐,爹爹是在跟我比誰幼稚嗎?居然擺個這麼可愛的表情......

紗簾外的雷霆疑惑的問道:"娘怎麼了?"

你兒子問你怎麼了,爹爹的眼神帶著笑意。

我白他一眼,將右手背到身後去扯那隻大掌,"沒事,你繼續。"扯啊扯,扯不動,爹爹壓根不理我,反而帶著我的手在我的臀上曖昧的摩挲旋轉按摩。

臉熱起來,我吞嚥一下,垂下眼睫,實在不是很習慣有人在場的時候任爹爹愛撫。可又阻止不了爹爹,只能象徵性的揪著爹爹的袖子,也就由他了。

爹爹繼續和雷霆冷淡對著話,可撫摸著我的臀的手卻放肆極了,一下子張開手掌包住我的翹臀丈量,一下又這邊捏一下那邊揉一下,更過分的是,他竟然有意無意的在每每滑過我的臀下端的時候,將手指試圖插入那兩瓣嬌臀細小的縫隙中。

縮緊臀兒,不動聲色的閃躲和逃避,我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紅透了,頭愈來愈低下,一手依舊放在膝上,一手再度開始去拽爹爹胡鬧的大手。

爹爹的手不為所動,繼續努力往裡面壓,還突然勾起中指,往那窄縫裡的小菊花一頂。

張嘴抽息,再咬住下唇,眼睛濕潤起來,原本平放在腿上的手握成了小拳頭,阻撓的手也軟軟的耷拉下來,隨著爹爹那修長邪惡的手指一彎一曲,我的身體都微微顫抖起來。

"娘?"雷霆的聲音裡滿是關心,"您沒事吧?"

頭皮有點發麻,我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感覺到快感是件多麼羞恥的事情,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爹爹很清楚我的敏感點是什麼,也知道該怎麼挑逗最能讓我失控,我無聲的嗚咽一聲,淚汪汪的偏頭哀求的望著爹爹,不要再弄了,我會受不了的。

"你娘沒事,就是天熱了點。"爹爹給予雷霆的嗓音冷酷無情,而托腮凝視著我的眼神卻盈著濃濃的慾望和邪魅,深邃的眸子帶著勾引和挑逗,瞇著眼看著我,他慢吞吞的彎起薄唇,大掌用力的往我臀下一擠。

立刻搗住唇,我怕我會叫出來,爹爹的力氣讓我略微的往上抬了抬身,可就那一剎那已經給了爹爹機會讓整個手掌伸入了我的臀下,所有的私密現在盡在爹爹的掌心,而爹爹的手指正好頂在我那已經悄悄發漲的珍珠小核上。

"娘要多吃點清涼食物,千萬別中了暑......"雷霆關切的話語逐漸的模糊。

我捂著唇,又羞又怕又覺得無比的刺激,羞的是我竟然當眾被爹爹挑逗著,怕的是外面就坐著雷霆和他的妻子,要是被發現了......可就是這個怕被人發現和有人在場的禁忌,竟然讓我覺得好刺激好興奮。

爹爹的手指在邪惡的撥弄著那小巧的珍珠,被曾經中斷的快樂又續上了弦,一下子兇猛得叫我無力抗拒,我低下頭,止不住那淚的墜落,如此的墮落又如此的快慰......恩恩恩......爹爹的手幹嗎那麼突然的使力起來,就算用兩隻手,我也差點掩蓋不住脫口的呻吟。

脆弱的小核被快速的逗弄,摩擦的力量甚至是凶悍的了,快感輻射向全身,從最害羞的地方朝著脊樑骨延伸,一直到肩膀都要麻掉去的愉快啊!我失控的咬住手指,隨著爹爹的手指的動作,盡可能的不要移動跪坐的姿勢,可,那可怕的慾望啊......

啊啊啊......我緊緊閉上眼,尖叫被鎖在緊咬的手指上,強烈的高潮在爹爹一個彈擊時驟然爆發,再依然無法維持跪的姿勢,我軟軟的往爹爹強健的身上倒去,急促收縮的幽穴快樂得要歌唱的瞬間被爹爹順勢隔著衣裙將手指深深的餵入封住。

"啊......"壓抑不住低叫一聲,我埋入爹爹懷裡,羞得止不住那淚,我竟然在其他人面前達到了高潮,還被爹爹的手指牢牢的插入,可那全身都癱軟的舒暢讓我根本無法抵抗,只能哆嗦著感受著爹爹的手親密的阻隔著幽處花朵的合攏。

"娘?"雷霆似乎是焦急的喊出來。

爹爹冷哼一聲,"倒是心繫著你娘呵。"手指狠狠的往上一戳。

小腹一酸,我委屈又羞惱,可伏在爹爹的懷裡,雙腿再怎麼緊並也阻止不了爹爹從後面進入的手,加上裙子的包裹,至嫩的穴兒怎麼禁受得了這樣的粗魯,"爹爹。"軟軟的,我報復的用他的衣服抹掉淚,努力平息下雜亂的呼吸。

"恩?"爹爹懶洋洋的垂眸看我,"我以為你累了。"藉著我的身子遮擋著的手正在我最柔嫩的地方緩慢的畫圈旋轉。

花瓣在蠕動,濕潤發燙的甬道在吞嚥爹爹的手指,我知道這是被爹爹調教得太好太過敏感的緣故,看著爹爹帶著笑的眼,我想忽略卻辦不到,只能抱著他的腰,軟軟的乞求,"我累了,回去吧。"千萬不要再來一次了,丟臉丟大了,就算外面的人其實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麼,我也覺得沒臉見人了。

爹爹垂眸欣賞著我的梨花帶淚好一會兒,才隨意揮了揮手,"你們下去吧。"也不管那邊的人走了沒有,直接托起我下巴,側首吻上來,沙啞的點著我的唇道:"真想一口把你吃掉,遙兒,你求人的樣子讓我想蹂躪你,用力的蹂躪你,讓你哭著喊著求我。"

後臀的手慢慢的抽動著,利用著不料仔細的摩挲著滑嫩的花瓣,弄得我攀著爹爹,在他的唇下展轉喘息,全身都蜷縮起來了,爹爹這才慢慢將手指抽出,還很突然的,把陷入我體內的裙子一扯,讓我細細的驚叫了一聲。

一直被塞滿的穴兒輕鬆的同時多了抹空虛,我想叫爹爹再將那飢餓的小嘴填滿,可我不敢,還有侍女在大門那邊等候呼喚,就算有著層層白紗的阻隔,我也沒大膽到這樣,只能抱著爹爹的手臂,仰頭接受爹爹狂野的吻時,喘息道:"回去吧,爹爹。"

爹爹有力的撐著我的後背,將我緊緊的按向他結實的身軀,舌頭一遍又一遍的刺入我嘴裡,模仿著什麼又在暗示著什麼,野蠻的吻得我在他懷裡不住的扭動磨蹭了,他才滿意的轉為細細品嚐和溫柔的挑逗,最後將我的舌勾入他唇中,吸吮。

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當爹爹抱起我時,我只能癱軟在他寬厚的肩膀上用力呼吸。

抱著我往外走,爹爹還不斷的側頭親吻我的脖子,"小寶貝,你今天很敏感,是因為雷霆?"

好像聞到酸酸的味道,我想笑不敢笑,只能攬著爹爹的肩嬌嗔了,"還不是因為爹爹在外人面前對人家那個......"

爹爹顯然被"外人"兩個字安撫了,淡淡笑著,極有魅力又含著挑逗,"哦,我只是想喂餵你,小嘴飽了麼?"

臉熱熱的,先小心看到周圍沒人,我才敢紅著臉回答:"沒有,還要爹爹再餵我。"裙子貼著臀部以下的地方濕濕的,顯然是爹爹的傑作,少了褲子的吸收,那些液體直接濡濕了裙子,好羞人,要是讓誰看見了,怕不是丟人死了。

剛走過長廊的爹爹抬眼看著我的害羞,眸色頓時沉下數分,黑黑的,就像是最濃郁的墨汁,裡面的慾望都快要浸透出來了。"要我怎麼餵你,恩?"他沒繼續在玉磨卵石的小道上走下去,反而直接步入了道路邊茂密的竹林裡來。

我有點害怕又有點期待的看著四周翠綠的竹叢,"爹爹,不要在外面......"

"噓,小東西。"爹爹輕聲安撫著我,抱著我走到竹林中央的一小塊空地上的圓石桌邊,直接將我給放到了桌子上,將我擺弄成四肢趴跪在圓桌上,才低笑的問道:"還濕著麼?"

石桌很涼很硬,可我卻很熱,爹爹的話讓我全身都在顫抖,"不要,爹爹......"低下頭,埋入雙臂,我知道自己的臀翹得高高的,一定讓爹爹很喜歡,可姿勢也一定很羞恥!

一雙大手來回撫摸我的雙腿,上上下下,往上慢慢的將裙子也往上推,"乖女孩,讓我看看,你是不是還濕著。"渾厚的嗓音裡是動人的誘語,爹爹緩慢的將我的裙子推到細細的腰上。

我的臀兒一涼,心兒一緊,還未來得及害羞,就聽見爹爹滿意的渾厚笑聲:"都流下來了。"隨即,火熱的舌舔上我的大腿內側。

"啊啊啊啊......"我叫起來,反射的想掙扎,可爹爹牢牢捉著我跪著的雙腿,根本不允許我移動。

"乖,我在幫你弄乾淨,瞧你的裙子,都濕得一塌糊塗了。"

顫抖的將臉伏在交疊的手臂上,我很想抗議爹爹的壞心,可只能輕輕的呻吟,為爹爹濕熱的舌在腿內側細緻肌膚上的移動,那潮濕滑動的舌柔軟卻又如此的強硬,一下又一下,沿著流淌的愛液,往上再往上,就要抵達那火熱的源泉了......

叫我幾乎無法呼吸的等待突然中斷,原先預料中的狂熱被一陣清涼的風替代,飢餓的縫隙被涼風刺刺的滲入,讓我一怔,輕喘著扭過頭來,"爹爹?"

爹爹坐在圓桌邊的石凳上,雙手反覆撫摩著我纖細的腳踝,深沉的目光是滿滿的欣賞,正注視著我微顫著迎接他的細緻花穴。"亮晶晶的粉色,遙兒,真該拿面鏡子來,讓你好好看看這朵花兒,濕潤又誘惑,清甜美麗。"

我又羞又惱,"爹爹。"要做就做吧,為什麼把人撩撥到一半又停下來拿言語刺激人家?

修長的指探出,抹了那晶瑩的液體,爹爹轉過目光,就這麼望著我,將那手指含入他自己口中,薄唇彎出個笑,"真甜,小寶貝,你也嘗嘗。"說著,抽出手,又沾染了滿指的透明汁液送到我唇邊。

紅著臉張嘴讓爹爹餵進來,淡淡的甜混合著情慾的味道,心癢癢的,一直被挑逗著的部位收縮起來,"爹爹,給我。"我小聲又大膽的請求,好想要爹爹的疼愛,好想要爹爹用他的身體來滿足我,餵飽我。

他輕笑,安撫的親了親我翹起的嬌臀,"當然會,耐心點兒,小傢伙。"他瞧著我正在張合的花瓣,漆黑的眸子瑟縮了一下,"別誘惑我,小東西,我想先看看你射出來的樣子。"他站起了身,從懷裡取出了個小瓶子,擱到我看不見的桌子下的另一張凳子上。

"那是什麼?爹爹"我好奇的問道。

"是洗滌的藥劑。"他微笑的傾身,吻我的頰,"乖孩子,我可不想讓你弄髒。"

滿頭問號的看著爹爹轉過身去,我納悶的撐起上半身,維持著四肢跪著的姿勢,扭過身看爹爹在玩什麼,在看到他走到竹林邊,折取了數根拇指粗細,手臂長短的傘柄竹時,腦子轟然一炸,不、不會吧!爹爹要用竹子做什麼?打我嗎?我怕痛啊!

轉回來的爹爹一瞧見我的驚慌,忍不住低笑了,"小傻瓜,爹爹什麼時候傷過你?"

他走回來,取了刀,將竹子先一根根削得圓潤光滑,再用藥劑洗乾淨後,放到了一邊,這才重新將被晾到一邊的我抱起來,"恩?還想要嗎?"

瞧著爹爹微笑的眼,我皺了皺鼻子,因為直起身而滑下去將下身重新覆蓋的裙子還是有點濕意,而身體內部的空虛也在爹爹的懷抱裡重新被喚醒,可問題是......"爹爹,你也把褲子脫掉吧。"就是我一人光屁股,擔心這個擔心那個,感覺還怪怪的,很不公平耶。

爹爹一怔,仰頭大笑,"你這個小東西!"笑著吻上我,一手攬著我的細腰,一手則推開我的衣襟,隔著肚兜撫摩起我的胸乳來,"這麼可愛。"親吻滑下,"要我脫褲子,可以,你得用嘴來幫我,遙兒。"他輕笑著,張唇連肚兜帶我的嬌乳一同含入。

輕叫一聲,抱住他的頭,感覺濕濕的布料包裹住細嫩的乳頭,摩擦和吸吮,有點粗糙又有點難過,"恩恩,爹爹......"不自覺的扯著那塊絲綢,"不喜歡這個......"

當爹爹笑著將肚兜往上推,露出我的雙乳,重新納入口中時,那溫暖濕滑的感覺讓我輕輕歎息了,舒服又興奮,這才是我喜歡的。"爹爹、爹爹......"吸吮帶來的壓力,牙齒輕輕咬著轉動,微微的疼和愉悅,是多麼的讓人意亂情迷......

驀的,爹爹有力的將我抱起,讓我坐在桌上,小臀兒被他推到桌子邊緣,腿兒大張,堅硬巨大的凸起密實的完美吻合著我濕潤的凹陷。

"恩,遙兒......"爹爹按著我的臀,前後抵著我摩擦,"真想進去,肯定消魂得要命。"

重重的摩挲帶來酥軟的快感,我弓起腰,攀著爹爹的肩,額頭頂著他的胸膛呻吟,"爹爹,呀呀......"這個樣子的接觸就如此的味美,要是被插進去了,天哪......"爹爹、那裡、那裡......"他弄到我的花核了,粗大的頂端正好撞上,敏感的小核脆弱又無助的被強悍的磨蹭撞擊,"這個樣子會、會......"我嬌哼著,說不出話來。

"這麼刺激?"爹爹的聲音帶著笑,結實的臀忽然停下了移動,扣住我難耐亂動的小臀,他輕笑,"小乖乖,還記得我說過什麼麼?"

朦朧了雙眼的望著他,我下意識的舔了舔乾澀的唇,心跳得好劇烈,我當然記得他說了什麼。小腹下面的那個點正在劇烈的躁動著,吶喊著要求凌虐,而能滿足我的正高高的挺立著,被層層的衣料覆蓋著。

軟軟的從桌子上滑下地,若不是爹爹扣著我的腰兒,我會差點癱軟下去,深呼吸一口氣,抱著爹爹的長腿,我慢慢跪下去,撩開爹爹的長衫,將一邊繫上爹爹的腰帶,雙手就這麼扶著爹爹有力的腰身,側頭用嘴去咬那長褲的腰帶。長長的硬物摩擦著我的臉,讓我又羞又期待,忍不住側過頭,用嫩嫩的頰去摩挲,就像是乞求爹爹的愛憐。

"乖孩子。"低著頭瞧著我,爹爹溫和撫摸著我,拆掉我的髮髻,讓那一頭長長的發墜嗲,然後大手插入發中,包住我的後腦,他發出滿意的輕歎,"連頭髮都這麼美。"

大手按摩著我的頭,舒服和身體的渴望交集著,我恩了一聲,偏頭咬掉爹爹褲子的帶子,長褲少了束縛,往下滑落,可前端卻偏偏讓那挺拔的巨物給掛住。

"恩?"爹爹慢吞吞的挺了挺腰,那巨大的上挺微微彈跳了一下。

臉已經是滾燙了,我都可以看見爹爹結實小腹下那黑色的毛髮,可這褲子......心一橫,咬住褲子往旁邊一扯,灼熱的肉柱順勢彈了出來,輕微的敲打在我的臉上,然後在我的眼前高傲的挺立著。

如此的粗碩,猙獰的青筋環繞賁張,深紅的顏色代表著狂野的慾望和無上的快慰,情慾的味道正在瀰散,那龐大的頂部已經浸出了透明的汁液。

"喜歡你看到的麼?"爹爹勾住我的後腦,微的使力,讓我仰起頭來。

其實很震撼,每一次看到爹爹的性器都會讓我全身發軟,因為每一次爹爹都會疼愛得我無法呼吸,就是用這個巨大得可怕的東西。吞嚥一下,心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移到耳朵裡爆炸的跳動著,"喜、喜歡......"無助的看著爹爹,忽然覺得嘴很乾,很想去含著什麼吸吮。

"想要我餵這張小嘴?"後腦的手移到我的臉頰,拇指滑過我的下唇,一遍,兩遍,然後探入,按住裡面那小巧的舌頭,"要麼?遙兒?"沙啞了的嗓音格外的醇厚,帶著濃濃的渴望。

爹爹也在渴望著我去撫慰他麼?"要。"我快窒息了,取悅爹爹和口渴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渴求的望著爹爹。

"那就給你吧。"爹爹輕輕的抽出被我的唾液濡濕的拇指,將我的頭溫柔的推到他怒張的龍莖邊,"你想要怎麼樣都可以。"

垂下長長的睫毛,瞧著那圓潤巨大的頂端,看著那緩慢外浸的晶瑩液體,我慢慢閉上了眼,微掀小唇,吮上去,輕輕的吮上去。

"恩......"爹爹沙啞的呻吟出來,滿是男性的驕傲與滿足,雙手包住了我的頭,沒有用力,卻是完全的包住了我的雙頰和後腦。

品嚐到了爹爹的味道,有點鹹,可讓我覺得愈加的想要,不禁張大了唇,伸出舌,將那粗得不可思議的肉莖給含進來,盡我所能的含進來,柔軟的表皮下是堅硬,深深的納入口中,才發現自己是如此的飢餓,忍不住去吸,忍不住去吮,忍不住去舔砥,忍不住輕咬那表皮。

"真棒,遙兒,唔......再含進去些......"爹爹站在原地,高大的身軀微微顫抖著任我品嚐,雙手揪住了我的發,卻還是沒有使力,"讓我頂住你的喉嚨,遙兒......噢......"

後仰讓那根粘滿唾液的巨莖退出,我歪下頭去輕吸它的底部,用軟軟的小手玩弄最下方的袋囊,爹爹享受的呻吟聽入我的耳裡是鼓勵和刺激,我想再讓他快樂,可我尚未饜足的慾望也在煎熬。

拉扯他的腰帶,我邊輕咬著爹爹的男莖,邊抬起眼哀求的望著他,"爹爹,想要。"

他一直垂著頭注視著我如何取悅他,細美的眼眸似最幽黑神秘的黑水晶,眸色流轉著情慾的光芒,魅惑的笑懸掛在薄薄的唇瓣邊,"我想看你射,遙兒。"托住我的下巴,他輕微晃動腰身,用那根燙燙的巨棒碰撞著我火熱的面頰,時不時的擦過我的唇。

紅著臉,我捉住那根亂晃的粗莖,伸舌舔掉再度分泌出的液體,"爹爹,求你了。"爹爹的味道和眼神和言語,甚至是他的身體都在誘惑著我,如果我更大膽些,一定猛的撲上去,把他用力的蹂躪了!

似乎猜到我所想的,爹爹有趣的挑起眉,彎身將我抱起,放到石桌上,"你射了我就讓你蹂虐我。"將我繼續擺成四肢跪著的姿勢,不過頭是面對著他的。

大窘,我哪有表現出要虐他了!"爹爹,我這個樣子怎麼弄嘛!"他不斷的在撩撥我,又不肯給我高潮,就算我想表現給他看也不成好不好。

"噓,我會幫你。"他溫柔的將我的頭往下按,"你只需要繼續含住我就好了。"

有點納悶的伏下上半身,張唇將爹爹送到嘴邊的慾望給乖乖含住,才想要思考著爹爹要做什麼的時候,冰涼的棍兒滑入我最潮濕的縫隙的突然,讓我差點失控的一口將嘴裡的東西給咬住。

"唔!"這是我和爹爹同時的悶哼。

"別咬。"爹爹另一隻手及時的捏住我的牙關,又好氣又好笑的將另一隻手裡的東西繼續往我身體裡送。

是竹了,爹爹先前準備的竹棍!我想起那些光滑被弄乾淨的竹棍子,心稍微的安下來,不是什麼怪東西就好。那小棍子探進去,並沒有特別的深,只是耐心的在狹窄的縫裡旋轉,很溫和也很挑逗,快感慢慢的在小腹糾集,好舒服......

含吮著嘴裡的巨大,我輕哼著,在第二根竹子試圖擠進時,只是僵硬了一下,沒有掙扎。

爹爹的手已經放開了我的頰,"讓我看看你能吃下多少根,小東西餓壞了。"他用一隻手撐開那密合的花瓣,將第二根竹棍沿著第一根,小心的插入。

我皺了皺眉,緩慢的,小肚子飽漲起來,第三根竹棍已經將我的穴兒給填緊了,我用力吸了爹爹一下,表示已經容納不下了。

可爹爹只是舒服的悶哼一聲,竟然將那三根竹棍撐開,再將第四根往三根竹棍中央塞進去。"別擔心,小東西,你會喜歡的,而且這麼濕,愛液都擠出來了。"

不行,太撐了!吐掉嘴裡的粗碩,我想抗議,卻在爹爹突然把那四根竹棍同時往裡一壓時,哀叫起來,"呀呀呀呀......好酸......"弄到裡面了,小腹酸軟得根本無法抵抗,我癱軟的跪著,渾身都在顫抖,"爹爹,別再塞了......"塞得好緊,緊得感覺到那花嘴都要被撐壞了。

"嘖,小屁股插著這麼多根竹子還真是漂亮。"爹爹也不再強迫我,只是撫摩著我的嬌臀,忽然用力一拍。

"啊!"我叫起來,小穴一縮,強烈的快慰在穴兒含吮著那些硬竹棍時的摩擦傳出,"爹爹......"失神的叫起來,好刺激!

爹爹低笑,"果然是喜歡的,試試這個。"他隨意抽著一根起來一點,又戳回去,然後拿住另一根,拔起插回。

那感覺就像是柔軟的花徑深處不同的點在被尖銳的刺激著,"啊啊啊,那裡,那裡......"我低叫,小手捏成了拳頭,快慰的感覺像是要讓全身都麻痺掉了。

"快到了嗎?"爹爹竟然輪番抽動那些竹棍,甚至乾脆整把握起來,用力的抽動著,另一隻手繞到我身前,捉住晃動的嬌乳,強悍的揉捏,"寶貝兒,射出來給我看。"

雙耳在轟鳴,全身的快慰放射又收縮,如同針刺一般,微微的疼痛中帶著強烈的震撼,嬌嫩的甬道正在被毫無生命的竹棍子搗弄,而那樣的東西卻讓我快要抵達高潮,"不......"太羞恥了......我突然抗爭起來,我不要被竹子弄到高潮......

爹爹一手強悍的把我鎖入寬大的懷抱,一手繼續握著竹棍抽弄,他側過頭,對著不斷掙扎的我沙啞的輕笑著,"真淫蕩,小妖精,是不是很爽?竹棍的感覺很舒服麼?"說著,他深深的把那些竹棍兒搗入,然後就這麼在裡面攪動起來。

"呀呀呀呀呀呀......"我仰起頭尖叫,雙手死死的攥住爹爹的後背衣服,翹著臀,無法控制的劇烈哆嗦起來,那失控的液體正在噴射,沿著那些竹棍的細縫,射出去。大腦完全的空白了,唯一知覺就是身體所承受的巨大快感,快要爆炸去的快樂!

慢慢的恢復知覺時,是躺在石桌上的,冰涼的感覺讓我有些微的清醒,看到爹爹正端詳著他掌中那幾根濕得滴水的竹棍,我羞得想逃跑,可依舊處在高潮餘韻中的身軀又酥又軟,根本動彈不了,只得軟軟的抗議:"爹爹,你壞......"

掀起黑眸看著我,爹爹笑得很是傲慢,"小壞蛋,又興奮起來了?"他用手包住我還在抽搐的幽花,將那掌濡濕給抹到我胸乳上,"你剛才射得好漂亮,要我也射給你看嗎?"

略微驚訝的睜開了眼,"爹爹要射給我看嗎?"平時他不是在我體內,就是在我嘴裡,要不在我身上的其他部位,今天要怎麼個法子?說真的,我還真沒真正見過爹爹射精的樣子呢。

他忽然微笑起來,非常非常的邪惡,"想看?"

後撐起身,我很緩慢的研究著爹爹的邪惡,再垂下眼看他跨下那張揚的巨龍,吞嚥一下,投降於自己的好奇,"想看。"反正臉已經充血得不行了,我不介意再流流鼻血來表達自己脆弱的害羞。

"好。"爹爹回答得十分乾脆,將我的一隻手拉起來,攤開掌心向上,然後將那些竹棍一根一根的放上來,"兩張小嘴,全部要喂滿。"他凝視著我的眼,笑得如此的邪魅,又放上來數根。

剎那間,我說不出話來,瞪著手裡近十根竹棍,光是想像腦子就快冒煙了,怎麼可能?!而且,就算可以,但要兩個地方都......我眨巴眨巴眼,掀起長睫看向爹爹。

他用一隻手圈著他的碩莖,笑得非常誘惑,"不想看了?"挑逗的,握著它上下搓動一下。

那動作,該死的刺激!

我甩了甩頭,發現自己不受控制的跪起身,翹起了臀。

爹爹的笑容慢慢的擴大,滿意無比的盯著我,非常緩慢的套弄著自己,眼神變得專注無比。

我垂下眼,不敢再看向爹爹吞噬的眼,伸手揉了揉後面的那朵小花,這麼沒有潤滑,就算我再情動,也不會濕潤得可以容納異物。偷偷瞧著爹爹大手和手心裡那巨大的肉柱,心臟似乎在燃燒,咬了咬牙,我拿起一根竹棍,試探的伸入底下的花蕊中。

"恩恩......"就算是自己動手,也免不了帶來興奮的感覺,咬住下唇,強迫的旋轉了一下,忍住那邪惡的快樂,抽出去,摸索著,抵住了後面緊密的花瓣,藉著沾染的濕潤,閉上眼,往裡壓去。

細微的倒抽氣,聽腳步聲,爹爹已經走到我身後去仔細的看著了!我竟然在爹爹的目光下,自己將竹棍濕潤後塞進後庭,是件多麼羞恥的事情!擰起眉,那罪惡引發了異樣的快感,"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像是在抵抗,我扭擺嬌臀,可手卻有自己意識一樣,硬是壓著那竹棍深深的進去,"啊啊、太深了......"觸及到了哪個點了,讓我弓起細腰兒,無法控制的顫抖起來。

"小妖精的尾巴太細了,再粗點兒。"爹爹沙啞的在我的後面低道。"寶貝兒,再來。"

另一根竹棍遞到我手裡,我無法思考,只是將它伸入我的花穴,吸取足夠的潤滑,再頂上後方的小嘴,強迫的使力頂進去。

臀兒在劇烈的收縮,顯然在抗議著,可那快慰,讓我迷醉得無法抗拒,可一隻手怎麼也不好使力,"爹爹,幫我......"輕叫,我不耐的搖頭。

渾厚的低笑酥麻了我的神經,隨即有力的兩隻手握住我的臀瓣往兩邊分開。

第三根進去了,第四根進入得十分勉強,幾乎是一半就卡住了,我不敢用力,就算感覺到興奮,可疼痛讓我害怕,"爹爹......"

"恩,很漂亮,另外一張小嘴呢?"爹爹的手轉向下,將我的雙腿撥開得更大,沒有強迫我往後花穴裡施壓。

有點鬆了口氣,前面的花徑接受得比較輕鬆,有了前一次的擴張,很柔順的便接納了三根,第四根竹棍的進入讓我有點苦悶的呻吟起來,太飽滿了,後面已經收縮得痛苦了,前面也跟著不斷的吞嚥,想把那些棍子擠出去,很快慰,又很難受。

"睜開眼,遙兒。"爹爹的聲音溫柔的在我身前響起。

我掀開滿是淚的雙眸,看到的是爹爹粗大的欲莖,"爹爹......"比較起下面那兩張填塞得很飽的小穴,我的嘴忽然乾燥了,也好想要著什麼來好好的喂一下。

"噓,好好的看著。"爹爹的手握住它,圈緊,上下的搓移,另一隻手探到底下,把玩著那囊袋,"恩恩,遙兒,我的寶貝......"

我抬起眼,爹爹正凝視著我,濃郁的情,濃郁的愛,濃郁的慾望,火焰在燃燒,他俊美的面孔泛著緋紅,健壯的身軀細細的顫抖,他的眼似乎正在撕咬著我的身軀,我的靈魂,他的薄唇吐出的呻吟全是對我的渴望。

轟然一聲,我瘋狂了,爹爹表現出對我的慾望正是我所想要爹爹的程度,濃烈的,無比飢渴的,無法抗拒的,恨不得將對方吞吃圖腹的!"爹爹......"我看著他,一手撐在身前,一手不知道是握著了幾根竹棍兒,就著爹爹大手移動的頻率,用力的往自己的最深處的花蕊戳去。

爹爹的粗物正在抖動,似乎是在我的身體裡肆虐著,抽動著,搗弄著,野蠻的快慰啊!"爹爹......啊啊啊......"我難耐的甩頭哭叫,淚花的世界裡,是爹爹的低吼和快速的自慰模樣。

"噢,你這個小東西......恩恩......遙兒、遙兒......"爹爹似乎也快到高潮了,他依舊死死的盯著我,大手動得越來越快,猛的,高健的身軀一僵,他猛的一手撐到我身下的石桌,咆哮的瀉了出來。

乳白色的汁液射在我身前、我臉上、桌子上,爹爹閉上雙眼的垂下的臉上是無比快慰的,享受的,他急促呼吸著,寬厚的胸膛劇烈起伏,他的手還在套弄著那噴射精液的男莖,直到那巨碩的肉棒慢慢的柔軟了,才減緩了搓動的速度,停了下來。

他抬起眼,漆黑的眸子是濕潤的,滿足的,性感得讓我無法呼吸。

"遙兒,高潮吧。"他溫柔的托起我的下巴,吻上我。

感覺到手腕上多出的大掌正有力的帶動著我握緊竹棍抽動,我頻頻抽搐,很快的,便被那粗野的快慰給虜獲,再度崩潰在爹爹的懷抱裡。

竹棍被小心的一根根抽出,敏感的花瓣迅速收縮,卻阻擋不了那些液體的流淌。我蜷縮著身子,全身都酥酥麻麻的,手指頭都不想動一動,感覺著爹爹用帕子溫柔的擦拭雙腿間的密穴,敏感的縮了一縮,我懶洋洋的笑起來。

"怎麼?"爹爹側頭親吻我汗濕的額頭。

"我算是明白為什麼爹爹喜歡看我高潮了。"嗓子還啞,我笑起來像是只被喂得很飽的小鴨子。

"哦?"爹爹醇醇的嗓裡也帶了笑意。

勾住爹爹的脖子,讓他把我抱起來往寢殿走去,我笑著道:"好幸福,看到爹爹高潮,我竟然幸福得要死去了,似乎要用全世界的東西去換取爹爹能達到如此的快樂呢!"

爹爹低笑起來,"這麼誇張?"

是啊,笑著笑著歎息了,"爹爹,"悄悄的,我覺得有點害羞,"我愛你哦。"感覺像是18歲的那一年,當得知爹爹是愛我的時候,那種少女的甜蜜,那種心裡滿滿的都是感激和幸福,我竟然是如此的幸運啊。

爹爹笑著一手揉揉我的發,"我也愛你,我的遙兒。"


粗大又灼熱的硬柱滿滿的填塞著狹窄的花穴,密實的不留絲毫縫隙,用力的頂入最深的花蕊後,便張合著,從那圓潤的頂端小孔噴射出濃濁的液體,將小小的子宮餵得飽飽的,甚至都微微的撐起來了。
  
  我伏在爹爹強健的身軀上,急促的喘息著,為那狂野的快感而眩暈,全身都在發麻,一陣又一陣的快樂如同潮水一般沖刷著,讓我軟軟的根本動彈不得,半晌才能嬌噥道:「爹爹,人家的小肚子好漲。」今天連著幾次都射在裡面,爹爹是故意的吧?
  
  渾厚性感的笑沙啞著,溫暖的大掌摩挲著我翹美的小臀,「我想看看你的小肚子能餵進多少精液啊。」另一隻手抬起我的下頜,滿意的看著我朦朧的雙眼,「遙兒,如果你能再幫我生個孩子就好了,我想嘗你的乳汁。」
  
  練熱辣辣的,我瞪著爹爹成熟英俊得要命的臉,「爹爹!」才要抗議,可底下塞著的巨物突然往上一頂,讓我啊的輕叫起來,「不要,爹爹,肚子裡的精液都攪動起來了……」
  
  「噓,乖孩子。」爹爹低笑,慢慢的深淺移動著,似乎是在享受著我的穴兒的緊密包圍,成熟英俊的面孔上是男性的自大與滿意,大手牢固的握著我的細腰,「吸得真緊,連半滴都不流出來啊。」
  
  臉上滾燙滾燙的,渾身都布著薄薄的汗,快意依舊在軀體裡四處竄動得讓我虛軟得無法抵抗爹爹邪惡的挑逗,只是無力的一手捉著他的手腕,一手下意識的捂著鼓起來的小肚子,軟軟的哀求,「不行了,爹爹,太撐了……呀……」那粗碩巨長的東西牢固的鎖著下面的嬌穴,不剩一絲縫隙的還在深處緩慢的深搗,讓子宮裡的液體都飽漲得無法再承受了。
  
  「真像你懷了孩子時的模樣。」爹爹顯然心情很好,垂眸凝視著我的小肚子,還伸出大掌溫和的摸了摸,「若蔚遲家族不是世代單傳的就好了。」掀起眼,他笑得邪惡,「我的小寶貝的乳汁一生只品嚐一次怎麼夠?」
  
  臉爆紅,忍不住敲他的肩膀,「爹爹實在是太壞了!」怎麼可以說這麼邪惡的話!
  
  朗朗笑起來,爹爹利落的撐起身,將姿勢換為我跨坐在他身上。
  
  強健身軀的震動和動作的改變讓被緊密結合的部位受到了更大的刺激,酸慰酥麻全身都要癱軟去的快感,眉頭皺起,嬌軟的叫一聲,若不是爹爹扶著我的後腰,我一定會向後倒下去的,「爹爹……求您了……」
  
  「求我什麼呢?」爹爹的笑低沉又邪魅,一隻手包裹住我柔膩的乳房擠捏揉搓,「乖寶貝,你求我什麼呢?」
  
  無力的抬手掩蓋住自己羞澀的臉,「求爹爹、求爹爹放了我吧……」實在是裝不下了,如果爹爹有任何劇烈的抽動或者再次射精,我怕我的小肚子會爆炸開去。
  
  爹爹輕笑,「幫你吮出來可好?」
  
  「好,爹爹怎麼樣都可以。」無論爹爹有任何的要求,我都無法拒絕,好難受,難受得快要瘋掉了,又是快樂又是痛苦,交加著,根本無法擺脫,一切都牢牢掌握在爹爹的手裡,我如同玩具般只能接受無法反抗。
  
  絲帶,將雙腕纏繞住綁縛在了腰後。絲帶,遮擋了雙眼的視線,在腦後結了起來。黑暗讓神經更加敏銳,我難耐得快要哭泣了,不敢亂動,只能無助的坐在爹爹腰上顫抖的喘息,「爹爹、爹爹……」
  
  「什麼感覺?告訴我。」爹爹的吻在耳邊曖昧的滑過,濕熱的舌勾勒出極為刺激的誘惑。
  
  大腦昏沉,我弓著腰兒,不知道是想擺脫還是想將爹爹含得更深,「恩恩,好漲,好飽,快炸了……」
  
  爹爹揉著我的小肚子,忽然愉悅的笑了,「很難受?乖寶貝兒,再忍一下。」忽然的,他舉起我的腿兒,將我輕輕的在他身上轉了半圈,那碩大依舊塞在我體內的讓我轉為背對著他。
  
  就算是爹爹的動作已經很輕微了,可牽動到最敏感酸慰的部位,那嬌弱的花蕊依舊酸漲的刺痛起來,「爹爹……」我無力的哀求著,整個人都軟在了爹爹雄健的胸膛上,雙手被綁在腰後,兩手都捏成了小拳頭抵在爹爹的小腹上,「讓我出來吧,求求爹爹了……」
  
  「噓噓……」爹爹側過臉咬著我的耳朵,引起我敏感的顫抖,「這不就來了麼?」說著,一隻手伸向下,輕柔的捏住了那鮮花中的核兒,溫和的擦過,捏住,再柔和的搓動。
  
  一陣一陣的收縮在加劇,我無法抗拒的搖動起嬌臀,過於熟悉的快慰即將顛覆一切,我已經無法思考,就算小腹已經鼓出,可身體追尋的極至快感讓我不自覺的扭擺縮緊,「爹爹……」溫柔的動作引誘著煽情的爆發,快撐不住了……
  
  「來了。」爹爹低沉的含住我的耳垂,兩隻大手同時改為握住我的細腰,把我整個往上一提。
  
  粗硬的巨大硬生生的被拔出緊緊縮住的小穴,那瞬間摩擦的消魂快樂讓我尖叫,而堵塞一消失,所有盤旋在子宮內的液體奔瀉而出的排泄快意更是讓我仰起頭,將腰兒向前弓到了極限,「天哪!啊啊啊啊啊……爹爹……」
  液體噴射,驚天動地的高潮野蠻的將我整個人席捲,小穴兒用力的收縮,可無盡的液體卻洶湧噴出,撐得嬌嫩的穴兒都無法合攏,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張嘴,竟然封上了那嬌羞的穴兒,狂猛的吸吮起來。
  
  全身都酥麻了去的抽搐不止,我放蕩的哭叫起來,「呀呀呀呀……不……」整個敏感至極的花朵都被那張嘴吸進去,液體在流瀉,軟中帶硬的舌還強悍的反覆刺入張合的細縫裡,直到那讓我幾乎暈厥的高潮慢慢消退了,那唇舌才改為細緻的安撫著哆嗦不止的花瓣與慢慢收攏的花縫。
  
  昏昏沉沉的倒在爹爹強健的懷抱裡,雙腿被推得大開,無法抗拒的接受那靈巧唇舌的挑逗,麻麻的興奮還在刺激著全身,我劇烈喘息著,躺在爹爹的臂彎中,完全不能動彈。
  
   
  爹爹滿意的笑著親吻我的小嘴,「小乖乖,喜歡這滋味麼?」
  
  「喜歡……」我軟軟的回答,眩暈中,這才似乎發現了哪裡有些不對勁,突兀的,一道閃光劃入懶洋洋的大腦裡,如果爹爹能在親我的時候和我說話,那麼吸吮我下面陰穴的嘴又是誰的?!
  
  「啊!」幾乎是彈起來的,因為被綁著雙手,雙腿又被壓制著,我又跌回爹爹身上,這才發現連將我的雙腿撇到最大的雙手都不是爹爹的,我嚇得發寒,想睜眼,可雙眼上的絲帶綁得很牢固,除了黑暗,我什麼也看不見!
  
  「爹爹!是誰!」天哪,竟然有第三個人在我們中間?而爹爹是默許的?!
  
  「是誰不重要,小東西,重要的是,你能享受到快樂。」爹爹的雙掌正托住我的雙乳反覆的揉捏,吻則若輕若重的咬在我敏感的頸彎中,「放鬆,寶貝,接受它……」
  
  「怎麼能……」我激烈的要掙扎,可當充血的花核被吸入潮濕濕熱的嘴裡使力吮住時,扭動的力氣都要沒了,「恩恩恩,別、別那樣……討厭……」那討厭的舌頭還勾著那粒小點兒的周圍打轉,好討厭、好……恩恩恩……
  
  「真的討厭嗎?」爹爹低沉的笑起來,大手移到我身後,先揉了揉我的雙臀,然後順著股溝滑進去,引得我顫巍巍的喘氣了,才將食指藉著我噴灑得一塌糊塗的液體擠入那緊窒的菊穴。
  
  「呀……」我驚叫,可下身被牢固的鉗制住了,我只能激動的挺起雙乳,可正好送入爹爹把玩的掌中,「爹爹,到底是誰……」
  
  「只是個讓你更興奮的工具。」爹爹慢條斯理的抽動在我菊花裡的食指,深深的陷進去,旋轉攪動,「你這個小妖精,很興奮在玩後面的時候前面還有人吸著吧?」
  
  我才要反抗,可爹爹猛的一個突進,前面那張嘴又同時的一吸,讓我只能啊啊的叫喚,眉兒擰得緊緊的,幾乎快要不能再承受兩個人的褻玩,「不要,爹爹,我不要……」好羞恥,為什麼爹爹讓我如此赤裸裸的敞開在別人的眼前?他不是完全不允許任何其他人碰我的嗎?快感很驚人,可大腦裡是全然的羞憤,「爹爹,不要了……」
  
 
  「噓,乖……」爹爹低喃的哄著我,「就試這一次,你會喜歡的。」說完,加了根手指一同撐開我那狹窄的蜜道。
  
  「恩哼……不要……」我悶叫,眼淚掉下來,心裡是難過的,可身體卻是快樂得不得了,敏感的花核被伺候得酥軟去,後穴有爹爹兩根手指在來回的挑逗,前面的花穴也正在被靈活的唇舌細心的逗弄舔舐,再這樣下去,理智會崩潰的。
  
  「不要麼?」爹爹將我的嬌乳推高,食指和拇指擰住那顫動的乳頭用力一扯。
  
  「呀呀……」我痛叫出來,「爹爹……疼……」又疼又漲,針刺般的感覺直傳底下的花核,那花核卻在這個時候也被捏住了,狠狠的,也是那麼強硬的一搓,「啊啊啊啊……不……」無法控制的汁液突的射出來,被兩個人玩弄也能高潮,這讓我幾乎羞得要死掉了。
  
  「討厭、討厭!」我哭著哆嗦著,拚命的搖頭,「我不要,爹爹……我不要其他人……叫他滾!」
  
  「你明明是喜歡的。」爹爹的聲音忽然冷酷起來,「小淫婦,這麼簡單就被搞到射精,你還裝什麼,恩?」強悍的大手扒開我的雙臀,灼熱滾燙的粗悍巨物抵住被好好擴張過的菊花穴口威脅著要逼進,「你愛哭,我就幹得你哭去!」
  
  「爹爹……」害怕的低叫起來,爹爹沒有這麼強硬過的啊,不顧下面還在陣陣抽動,我扭著身想起來,卻被爹爹由後面肩膀一頂,失去依靠的我瞬間往前跌去,還沒來得及驚叫,我的上半身頓時緊靠入另一具強健的男人胸懷裡。
  
  是另一個男人!爹爹竟然讓其他男人碰我!腦子一蒙,我哭起來,「爹爹,不要啊……啊啊啊啊……」巨大得過分的碩莖在往我身體內擠入了!就算臀瓣被用力扒開,可那穴兒就是狹窄得難以擴張啊,緊窒的縫隙被野蠻的撐開,太可怕的感覺了!沒有絲毫的憐惜,有的只是掠奪和侵犯。
  
  啪!一個巴掌甩到了我的臀上,外在和內在的疼痛讓我反射的一縮,竟然將那圓潤的碩首給擠了出去。
  
  「恩……你這個小淫物,竟敢推我出來。」爹爹悶吼一聲,用力將我的腿往旁邊扯開,挺腰硬是又擠進來,矯健的臀前後聳動著,「放鬆!再敢把我推出來,我就幹得你三天內下不了床!」
  
  
  我扭頭哭叫,綁在腰後的手怎麼也不能掙開,雙腿撐得老大老大的被迫接受爹爹蠻橫的插入,想要再抗議卻被身前這男人給移開了心神,他的手,溫柔的滑到了我的花穴,探進去,柔和的抽動起來。「恩恩……」我咬住下唇,想抗拒那罪惡的快樂,畢竟不是爹爹給予的啊……
  
  爹爹此刻邊用勁頂入,邊殘酷的嘲笑,「感覺到爽了?小蕩婦,一會兒我會讓他一起弄你,弄得你求我們操你的。」猛的,他往前一壓,整條巨碩生生的全部插了進來。
  
  我倒抽一口氣,竟然有錯覺那根恐怖的巨莖已經捅到了嗓子眼,嬌柔的菊花穴密密的蠕動著,難以適應那麼龐大的異物存在,「爹爹……啊啊……太大了……好難受……」
  
  「噢,咬得好緊,小淫娃,你喜歡是不是?」他惡意的左右旋轉了一下。
  
  腸子都要被攪翻了的感覺讓我全身都強烈的顫抖了,頭皮都要麻掉去的快感是如此的讓我害怕啊!「別……求求您……」
  
  爹爹殘虐一笑,卻是對我身前的男人下了命令,「用手指幹她!」
  
  我一驚,嬌穴裡的手指僵硬了一下後,狠狠的抽動起來,安撫的溫柔變成強制的挑逗,不能自己的淫叫起來,「唉……那裡……」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有多放蕩,我只能張嘴咬住黑暗中的肩膀,不願再透露任何羞恥的慾望。
  
  爹爹卻興奮起來,先是往後慢慢的撤出,再狠狠的一頂,「嗯,咬住了。」雙手牢固的掌握住我的細腰,開始有節奏的抽插,「再緊一點,寶貝!」
  
  擰著眉,羞恥的感覺著那無法抗拒的快樂,心頭的羞憤是極度的,要在除了爹爹的另外男人面前展現我的熱情是我所不情願的,可有第二個男人的關注和取悅我竟覺得是如此罪惡的快樂!搖晃著頭,我無力的呻吟,哀求逐漸減弱:「爹爹……爹爹……」啊,爹爹在身體裡肆虐,而另一個男人則在緊緊的盯著我,還用它的手指蹂躪著我的花穴……「不行、不行……太過分了……啊啊啊啊啊……」哀叫起來,那罪惡的快感啊……
  
  爹爹滿意的笑低沉又渾厚,全身的快慰反覆沖刷,我快要禁受不住了……
  
  「呀……」驚叫一聲,我猛的睜開眼,全身大汗淋漓,呼吸急促得像是跑了幾十丈上坡路。
  
  「怎麼,遙兒?」黑暗被柔和的夜明珠驅散,強健的身軀轉過覆蓋上我,爹爹疼惜的撥開我的發,「怎麼流了這麼多汗?」他抬手取了床邊的絲帕輕輕擦拭著我的額。
  
  用力喘息著,我看著爹爹英俊成熟的臉,忽然抬起手抱住他,將自己躲到她寬厚的懷裡去,鼓噪的心才慢慢的平緩下來,「爹爹……」嗓音沙啞幾乎讓人聽不見,可我知道爹爹一定在認真的聽著,「我做噩夢了……」好可怕,更可怕的是,我竟然很享受夢裡的那種感覺,雙腿間是羞恥的濕潤。
  
  「噓……告訴爹爹,怎麼了?」爹爹耐心的抱著我轉個身,讓我趴在他身上,他則半坐起身,一遍又一遍的順著我的發。
  
  咬住下唇搖頭,不願意告訴爹爹那羞人的夢,更不願意讓爹爹知道我有如此邪惡的思想,哪怕是理智上絕不接受與爹爹除外的男人接觸,可身體卻完全不聽控制。是被爹爹調教得太好,還是我真的很淫蕩?
  
  「啊……」低叫一聲,不願意再去想了,躲在爹爹安全的臂彎中,我很鴕鳥的當做什麼也沒發生,輕輕的,只是輕輕的叫著:「爹爹,我愛你。」彷彿這樣叫著就可以淨化掉那夢中如此享樂羞恥的我,那樣的我,太叫人害怕了。
  
  爹爹沒有追問,只是噙著笑,低喃著安撫我的話語,直至我再度有了睡意。
  
  沉睡前,我迷糊的攬緊爹爹,心裡不太樂觀的想,那樣的夢,應該不會再出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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